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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也去了,诸位好自为之。”灭绝头陀。
望着灭绝头陀远去的身影,司马难看着剩下的人,加上自己,只剩下四人了。
司马难凝重的道:“诸位,我们四人便不要再分开了吧?此界真人境的修士并不少,我等联合在一起,反倒较容易行事。”
“不过这首功到时候如何算呢?”孔璋精明的笑道。
司马难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能让我大楚能在此界立足,司马难绝不与你相争便是。”
第二百零四节 狙杀(上)
天色将黑的时候,夏日高勒部落中最华丽的那顶帐篷内正有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与女人间的战斗。
乌兰巴日奋力的冲刺着,身下的女人早已不堪重负,从午饭后到现在,已经被他按在身下蹂躏至今。
这是夏日高勒部落最美的女人,名叫其其格。
夏日高勒部落原本是属于元辰道的辖下,但是原本负责这一区域的元辰道弟子数日前才丧生在黑伽十虎之手。
乌兰巴日正是黑伽十虎之一,这近百年来的残酷争斗中,黑伽十虎也只剩下了五虎,阿拉格巴日在数日灭杀镇守这一区域的十余名元辰道弟子时阵亡。
能活下来的这五虎,现在都是真人境的修士。
元辰道这数十年来在黑伽山和无极派默契的打击下,控制范围开始全面收缩。
像夏日高勒部落这种小部落便只有投靠新的主子,否则便是举族被灭的下场,而且都不需黑伽山动手,自有其他早就等着吞并的大部落率军杀来。
星界与孔璋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
孔璋在的世界,虽然也有黑暗,也有残忍,但是至少还有大楚,还有律法,还有规矩。
在这里,是完全的丛林。
人与人之间,宗门与宗门之间,莫不如是。
除非你有三大道尊般的实力,证明你能让对方付出难以接受的代价。
否则便只能像夏日高勒部落这样。
宗门间的战斗输了,只需要让出地盘。
又有谁去关心那些部落的遭遇,有无数的小部落就是在这长达数百年的宗门战争中灭绝了。
但是部落这种松散的形式,导致了没有一股力量足够真正起来向三大宗门说不,进行反抗。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过,但是那几个部落都是先后起事,而且三大宗门太强大,轻易的便把这些胆敢进行反抗的部落剿灭了。
所有的男性族人被屠戳一空,女性族人被剥去人皮,做成了黑伽山那面悬空鼓的一部份。
其其格默默的承受着乌兰巴日的猛烈冲击,眼角无声无息的泌出泪花。
但是她不敢反抗,因为在前不久的战争中,夏日高勒部落出手帮助了元辰道。
原本按照习惯,宗门之间发动战争时,那是宗门的事,即使是诚服于他们的小部落不是必须直接参予其中的争斗。
因为对三大宗门来说,这些部落都是财富和工具而已,谁打赢了,这些工具就会归谁,但没必要在战争中损坏这些工具。
在三大宗门数千年的统治下,作为工具存在的部落从来没有像大楚一样统一过,仅有的反抗之心也在前车之鉴,被举族屠戳的部落灭绝之后,随之烟消云散。
有三大道尊在,灭恨一个宗门是不可能的,只是谁失血不止,承受不了了,便会分出胜负,重新划定势力范围。
部落直接帮助宗门参加战争,利益和风险都是同样的大。
如果帮助的宗门胜了,那么在这个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这个部落必然蒸蒸日上,受到宗门的青睐,免除一定的劳役。
但是如果失败了,最通常的结果就是现在其其格的下场,奉上族中最珍贵的东西,大量的财富,最美貌的女子才能平息新主子的怒气。
三大宗门中,黑伽山是最严酷的,诚服于他们的部落,每年除了要上交大量财物,派遣族人服役,替他们开采大量灵石矿之外,往往还要被索要族中美貌的女子,哪怕是已经嫁过人生过子的,只要被看上也不放过。
所以黑伽山和元辰道的宗门战争开始时,夏日高勒不免偏向于元辰道,便是不希望脱出元辰道的控制范围,落到黑伽山之手,那会给整个部落带来更深重的苦难。
然而事与愿为,本来镇守此处的元辰道弟子亦不少,但其他吃紧,便抽调了一部份实力,结果黑伽山却集结了凶名赫赫的黑伽十虎予以重击,将元辰道的镇守弟子一举歼灭,把附近十余个小部落全都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中。
其其格只是夏日高勒部落为了平息新主子愤怒,让整个部落存在下去所付出的惨重代价之一,哪怕前不久她还是部落中所有小伙心仪的对像,梦中的女神。
现在其其格只有疼和生不如死的耻辱感,但偏偏为了整个部落,她连求死都不可以,只能像不小心跳到了岸上的鱼,竭力而绝望的呼吸着。
从最开始的剧痛到慢慢开始有快感,但是随着乌兰巴日这禽兽一样的持续,那耻辱的快感不久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比开始时还要剧烈的疼痛。
那个东西现在像一把锋利的锥子一样的在她体内进出着,每一下都带起钻心般的疼痛。
下体又在开始流血,乌兰巴日却更加兴奋。
其其格不敢叫疼,也不敢反抗,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咬破了皮,任由血丝泌润了双唇。
因为她知道,她的反抗根本伤不了这个死死压住她身子的黑壮男子。
相反只会激起他的凶性,甚至给整个部落带来灾难。
黑伽十虎之一的阿拉格巴日在此役中丧生,乌兰巴日现在是夏日高勒部落的镇守者,黑伽山为了表彰乌兰巴日的勇猛,将夏日高勒部落封给了他。
所以夏日高勒部落为了要继续生存下去,只能把部落里最美丽的姑娘,族长的女儿其其格献给乌兰巴日。
其其格觉得一阵恍惚,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而身上那个男人仍然勇猛若虎,不知疲倦。
和每一个做过梦的姑娘一样,其其格一样梦想过有一个勇士骑着黑色的大马前来迎娶自己。
而现在,她恍惚间又做起一个梦,会有一个勇士骑着黑色的马,举着大斧,斩杀了这个黑伽山的魔王,将自己拯救出去。
救星真的来了。
而且不只一个,就在其其格身体慢慢冰冷的时候。
乌兰巴日头顶上的帐篷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把飞剑疾刺而来。
乌兰巴日在最危急的时候反应过来,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其其格已经慢慢失去生机的身体被应声抛向空中,挡向这一剑。
那把飞剑见状收了回来,一束白带抛出将赤裸着身子的其其格接下,但随即发现已经迟了一步,其其格生机已经断绝。
师雨浓愤恨的看了一眼下面那个黑壮的丑陋男人,他赤裸着身子,伸手一招,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中飞出一把斧头和一面盾牌落在他的手上。
师雨浓飞剑再度出击,乌兰巴日这次早有防备,伸出那面绘有虎头的怪盾挡在面前。
飞剑猛地刺在盾上,顿时受阻,正待回飞时,那盾上的虎头却突然像活了似的。
一张巨吻张开,一张一合,便将飞剑紧紧咬住,那力道大得出奇,任师雨浓一时竟然召不回飞剑。
师雨浓暗道不妙,果然,乌兰巴日狞笑一声,手上那柄手斧猛地掷出。
手斧带着强猛的气机几乎是瞬间就飞至师雨浓的面前,不过幸好这时候有人及时的挡在了她面前。
第二百零五节 狙杀(中)
那是一个白衣若仙的男子,只那么伸手一抓,带着乌兰巴日真元气机的手斧便顿时缓了下来。
乌兰巴日腾空而起,仍是赤裸着全身,这倒不是他不想穿衣了,实在是面前这一男一女俱都不是弱者,他可不敢轻忽大意,万一穿衣时被两人再偷袭一次,说不定便要身殒。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黑伽山庇护的部落,你们出手偷袭我,可知道后果?”
若非面前这对男女,面孔很是陌生,乌兰巴日差点以为是元辰道反攻过来了。
“你们就是这么庇护他们的?”师雨浓一提手上的女尸,其其格尤自圆睁着双目,死不瞑目,身上布满了青紫伤痕。
“这女子是他们部落自愿送给我的,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两位若是路过,听我奉劝一句,休要多管闲事。”乌兰巴日的飞斧倒飞而回,重新落在手间。
师雨浓冷啊一声,便准备斩杀了面前这个壮汉。
“师姑娘,何必与这妖人一般见识,待我效劳,替你斩了他,博佳人一笑。”白衣人正是那太上感应宗的庞皓。
不过还没等师雨浓点头,一柄枪陡然从乌兰巴日身后的虚空中探出,枪头旋转,带着千钧之力,狂猛绝伦的刺向乌兰巴日的后心。
这一枪之疾之狠,刺出之时,猛烈的气机带动着枪头至枪身附近都出现了类似波纹的振动。
千军破,波纹枪。
乌兰巴日只来得及把刚才锁拿师雨浓的那面盾牌拦在身前,一枪正中那盾上的虎头。
虎头宛如再次活过来了似的,探出盾面来咬住波纹枪的枪头。
司马难的高大身形出现在诸人面前,见枪势被阻,大笑一声:“你要吞,我怕你吞不下去。”
那枪头陡地急旋起来,波纹宛如实质般向四面八方扩展。
首先是那虎头的森森白牙立即崩碎,接着是那虎头被枪头再一击而碎,依旧化作一个虎头重新回到盾面上。
司马难大喝一声,波纹枪继续冲刺,乌兰巴日那面黑虎盾顿时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开来。
乌兰巴日立即冲天而起,面前的三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尤其是这个才破了他盾的司马难。
“哪里走!”师雨浓的飞剑疾刺而出,剑上更喷出一溜碧火,适才其其格当着她面死去,同是女人,她激起了义愤之心,誓要斩杀了这妖人。
乌兰巴日想也不想的把手上飞斧掷出,此斧是他心神相炼,名叫噬天斧,有类似飞剑般的功用,只是攻击距离不如飞剑。
不过飞斧掷向的对像却不是师雨浓,而是庞皓。
刚才与两人动手,师雨浓的飞剑被他的黑虎盾锁拿,庞皓却能接下他噬天斧的御空一击,在他心目中,自然是庞皓更难对付一些。
司马难破了乌兰巴日的黑虎盾后,也不由微微一滞。
他手上这柄龙胆霸王枪配合浑天波纹功施展出的波纹破碎枪,当初斩杀近百上千的妖族,为他博得千军破的称号。
乌兰巴日的黑虎盾虽然不错,但还是被他连催三枪而破,只不过浑天波纹功施展时耗费真元甚巨。
不过这时师雨浓剑上道法所化的相思火和飞剑亦袭至,乌兰巴日猛吼一声,天空上陡然有四颗星辰陡然间大亮,这四颗星辰附近亦有一些较小的星辰亦由隐至现,肉眼几乎可见。
这些星辰间互相射出一道道的金色光线,构绘出一幅图案,隐约似一种兽类。
星辰出现异像时,乌兰巴日体外亦出现出一个金光闪闪,巨大的牛形气相。
师雨浓剑上的相思火本来极是阴损,一沾上便会烧个不停,极难熄灭。
但这牛形气相却是出现得非常及时,恰好将相思火与乌兰巴日隔开。
碧绿色的火与那构成牛形的金色气相相接,发出滋滋怪声。
乌兰巴日怒喝一声,双臂一振,身外的牛形的气相忽地又长出两只弯角来。
顶角,抖蹄,宛如真正的狂牛一般,将碧绿色的相思火竟然弹开了近一半。
飞剑随后刺来,正中那金牛气相胸口中,气相顿时一黯,本已受到压制的相思火趁机猛炽。
乌兰巴日便带着一团狂炽的相思火,整个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