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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孔璋从哪个方向攻来,这层水幕都会及时的挡在孔璋进攻的方向上。
孔璋眸中寒光一闪,极光剑飞出,这一剑直刺在水幕之上,深深的陷了进去,竟然仍是破不了。
孔璋脸上阴晴不定,如果再加上无音雷诀之威,他倒是有把握破了这层水幕,但是他却是打算生擒师雨浓。
无音雷诀一出,却难保破障之后师雨浓不会重创。
这时师雨浓身上响起轻轻的脆响声,这正是窍穴将要全部贯通的先兆。
师雨浓睨见自己掉在一旁的飞剑上竟然雪亮,不由恍然大悟,为何孔璋不但能疯狂反扑,而且生龙活虎一般,原来刚才其实并没有真的重创他。
但适才明明是以飞剑将他穿心而过,且钉在树干上。
虽不明白孔璋是如何办到的,但是师雨浓却眸中杀机一浓,只要窍穴一通,便立时御起飞剑诛杀此贼。
现在她却只能将神念分注于水幕天华之中,用以操控水幕抵挡孔璋的进攻。
骨骼窍穴间的脆响声由密转疏,气机终于重新贯通。
就在此时,师雨浓只觉识海中像是被人硬生生挤进了一股神念般生涩怪异。
她不由大惊,连忙聚神相抗,想把这股神念从识海中驱除出去。
神念相斗,一般都是虚空相接,或是运使在法术、飞剑中,直接在对方识海中相斗,本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
困难在于得非常准确的捕捉到对方神念的频率,即使是神识境界胜过对方不止一筹也不敢说一定能办得到。
通神者,神亦通之,如果能准确到攻入对方识海之中,那么在攻入的刹那,两者的神识频率必然非常接近的,如果不能胜,意味着对方要反击也比平时容易得多。
即使是孔璋精擅神识跳变,那也是得神念退出对方识海之后,因此当初他与余玄相斗时,余玄仗着神念胜过他,直接攻击他识海,却被魔种反击变成白痴,便是为此。
那股神念却是猛地在师雨浓识海中爆了开来,师雨浓气机都已经贯通自如,但识海中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却是立即身子一僵,动弹不得。
那层水幕立时也凝止不动,孔璋斜飞飘动,绕过水幕,冲至师雨浓身畔,五指探出,如轮急转,如雨般点落。
每一点下,师雨浓身上便又响起如同适才贯通气穴时的异响。
足足数百余声异响后,师雨浓仰天便倒。
一只手掌及时的托住师雨浓的脑后,另一只手却仍没有停下,移到她小腹处,如抚琴般伸缩不定。
师雨浓眸中终于出现绝望之色,孔璋现在她小腹处的动作,看似轻薄,实际却是还不放心,又以先天无形破体剑气将她小腹处的窍穴尽皆封死。
将师雨浓的头缓缓轻放在林间草地上,孔璋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不得不小心,师雨浓已经渡过真人劫,真元气机的绵密,气脉之悠长都胜过他。
他适才全仗着分了她心,先偷袭得手,却又被水幕天华挡住。
一旦师雨浓能恢复,除非他肯暴露魔质形态,否则实在是没有把握能胜过师雨浓。
而即使暴露魔质形态,万一师雨浓不是对手,仍是成功逃脱,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就算如今的魔质形态已经与以前有所不同,但是如果宗门真的生疑,孔璋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一定瞒得下去。
眼看着师雨浓重新贯通窍穴,孔璋大急之下却是灵光一闪,博了一把,想起脑魔的心灵震爆来。
他自然是没有脑魔那等天赋异能,但是却另生了一法,便是在瞬间将神念倾出,直接在师雨浓识海中以最大的波度跳变。
这种拙劣的方式自然是远不如脑魔真正的心灵震爆的,脑魔的心灵震爆除了可以震荡人的神识之外,甚至强如噬魂怪长老,心灵震爆可以产生类似法术的效果,直接像雷法一样产生毁灭物质的功效。
而孔璋这模仿之举与其说是震爆,不如说是扰乱。
全仗着他神识以高密集程度进行超高跳变产生震荡,但是对于师雨浓来说,猝不及防之下却是再中暗算。
这其中的最大难点始终在于,孔璋并不想杀她,甚至不能让她变成白痴,否则既没好处,反倒可能又有麻烦。
脑中的晕眩感虽然渐去,但是师雨浓却已无半点还手之力,只能软倒在地上,全身窍穴被闭,只能任孔璋宰割。
第二百三十二节 老子姓孔不姓冤(下)
“你炼了什么邪法魔功,竟然能穿心不死?”师雨浓喘气道。
孔璋淡淡一笑,他本来的确有心和师雨浓和解,但对方既然不肯,非要取他性命,他只好用上第二种解决途径。
至于能被师雨浓一剑穿心而不死,却是在中剑的那一刹那,他将中剑的部位转换为魔质,这一剑虽能透体,却没能致他于死地。
孔璋慢慢低下身子,伸出一只手轻抚在师雨浓的脸庞和秀发上。
师雨浓脸上出现厌恶的神色,竭力想将脸别向一边,但如今受制于人,便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要作出来却是艰难无比。
孔璋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其实你很美呢?”
师雨浓陡听此言,如被雷击般一震,她生得美艳动人,自己早就深知。
只不过她喜欢同为女子的羽红袖,对于男子便没有兴趣,所以听到什么仰慕奉承之话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但此时此情此景从此人口中说出来,尽管那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师雨浓却不由自主的生出极大的恐惧。
“杀了我,你敢杀了我吗?”
连说了两名,师雨浓眸中的惊恐越发浓烈,最后竟然化作一声低低的叫声,只可惜这叫声在失力之下也宛如哀鸣。
因为一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拉开她的衣绊,顺势滑入她的内衫。
师雨浓又是一声状如哀鸣般的尖叫,但是这丝毫不能阻止孔璋那粗糙而冰凉的大手扯开内衫,坚决的抚上她挺拔的椒乳上。
在红梅樱桃被指尖挑捻了一下后,师雨浓的第三声尖叫却嘎然而止,因为孔璋已经半倾着身子跨坐在她身上,大嘴覆上她吐气如兰的双唇。
双舌交缠一番,唇分,银丝般的口涎仍连在两人的瓣唇。
“不要……”师雨浓模糊不清的道。
孔璋伸出舌尖,将两人口涎相连的银丝吮回,一面开始解脱师雨浓的衣衫,一面道:“你既然向我出手,便得承担这后果。我也想杀了你,杀了你后或许又有麻烦,比如你那师傅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但是我总得想个办法让你从此以后听我的话。”
一具美绝人伦的胴体裸露在林间草地上,尽管孔璋此时是怀着功利的目的行此恶行,但是也不由被这具美妙的胴体引起欲火。
师雨浓不但美貌不下于潘秀儿,身材更是略胜一筹,特别是那对挺拔的美乳,是孔璋生平仅见,高高隆起,到了腰肢处却又收窄,美臀圆而翘,曲线玲珑,美不胜收。
“你以为污辱了我,我就会屈服了?”师雨浓喘着气,在孔璋那双妖异魔手的抚摸下,身上粉红渐渐泛起,她与羽红袖有过假戏,对于这种抚摸不由自主生出一丝熟悉,但又自知绝对不能迷失在这种感觉中,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别人我的确不敢担保,我们修道之人,本该摒情绝性,即使结为道侣,也是为了修炼,而非欲。”孔璋一面将阴阳宗的挑情手法一一在师雨浓身上施展,一面居然和师雨浓讨论起来。
“不过,我敢肯定,你是办不到的。”孔璋笑道。
师雨浓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她被孔璋封了窍穴,无法运转气机相抗,身体本身又相当敏感。
阴阳宗的挑情法本就是专门用来挑动鼎炉情欲,好趁机采补,到此时,师雨浓还能保持一丝清明,全仗着始终心中有羽红袖和对孔璋的恨意。
孔璋见自己挑情手法之下,师雨浓的心防还没彻底崩溃,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何必如此坚持。我都不明白,两个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那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只要今天尝过之后,说不定以后我赶你走,你都舍不得。”
“我对红袖之心岂是你这恶徒能明白的,除非你敢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孔璋俯下身子,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由师雨浓承受,凑到她晶莹的耳边轻吻了一下,轻轻道:“你这般念着她,可笑却不知她心中还另有别人。”
“胡说,你胡说,你休想挑拨我们!”
孔璋俯视着眼下的那张美奤,微微摇头道:“其实我们一般可怜,只不过你比我更可怜。”
“胡说,胡说,我一定要杀了你。”师雨浓被孔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心情激荡下,大口喘气,香兰可闻,脖颈处锁骨毕现。
孔璋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锁骨才道:“我绝对没有胡说。她与我有道侣之约,很明显便是想疏离你。但是你可知道,我空与她有道侣之约,其实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实际上我从未占到过她半点便宜,反而还要为她出力卖命。”
师雨浓身子一颤,两人肌肤紧帖,孔璋立时便感觉到了。
“你骗我,你在骗我。”
孔璋淡淡的道:“我是不是在骗,只要你活着回到蜀山,去告诉她,你把我杀了,看她反应便知道了。”
“如果我没有骗你,她宁可找到我这个挡箭牌,以此来和你保持距离,可见疏离你之心了。”
师雨浓此时已经没有去注意孔璋后面的话了,因为她正是感觉到了羽红袖的疏离之心才会着急烦燥,当羽红袖突然与孔璋有道侣之约时,她更是惊怒到了极点。
不过偏激之下,她却以为或许羽红袖是真的对孔璋有了一丝感情,所以如果宰了孔璋,或许两人又能回到从前。
如果真如孔璋所说,孔璋纯粹就以挡箭牌,那么可见羽红袖想与她改变关系的决心了,反倒与孔璋关系不大。
而单纯是这种想回到正常,师雨浓虽然难过,还勉强可以接受。
但孔璋却很肯定的告诉她,羽红袖不但是想疏远她,而且其实心中还有另一个人。
“这不可能,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谁?”师雨浓在孔璋的挑情下,心中执意又被破开,浑身彻底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志,只是眼神痴痴的望着天空呓语。
孔璋缓缓分开师雨浓那双洁白细腻的长腿,将自己的凶器往前凑去。
缓缓进巷,感觉到触及到了一层明显的障碍。
随着孔璋前进之势,那层障碍受到的力道越来越大,处于崩裂的边缘。
剧痛惊醒了师雨浓,她从呓语中清醒过来,尖叫道:“停下来,停下来。”
“老子姓孔不姓冤!”孔璋凶狠的道,不顾一切的狠狠往前一挺。
第二百三十三节 调教(上)
师雨浓宛如被利刃剖身般一颤,孔璋吐出一口长气,嘴边的热气喷在师雨浓的耳垂上。
前方募然一松,冲破一层阻碍,直入深处,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所在。
那等感觉妙不可言,尤其是孔璋在用言语打击师雨浓时,其实也渲泄着自己被羽红袖算计的屈辱感。
从遇上桃花真人开始,他便不断的被人挟制,再想尽办法摆脱,但始终没能完全逃脱这种命运。
孔璋用力的起伏着,凶器没根而入,直抵师雨浓的花房深处,重重的撞击在她蜜壶花芯之上。
他与师雨浓之间,不需要去顾及她的感受,这与和靳青思、潘秀儿时并不一样,那多多少少还带着一点男女间的情爱。
而对于师雨浓,孔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削弱她的意志,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直至她臣服,至少是暂时的屈服。
孔璋从未这样纵意恣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