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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煞鬼双手一合,欺靳青思气虚神弱,竟然一下把红玉剑抓住了,“竟然敢用阴阳宗的木须针暗算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靳青思剑诀连指,但她早已是强弩之末,红玉剑被地煞鬼抓在手里连连跳动,却始终挣脱不出那双大手。
第三十七节 死里逃生(下)
地煞鬼狠命一挥,竟然强行制剑,反过来要用红玉剑宰杀孔璋。
孔璋顿时脸都白了,这一剑迅捷无比,他连躲都躲不及。
靳青思尖叫一声,不过孔璋福大命大,眼看要毕命之际,地煞鬼手臂伤处却募地长出一朵红花,顿时气机一滞,再也斩不下去了。
接着,左眼眶爆开,眼珠爆裂,又一朵食人妖花从那里伸了出来,一伸出来就反噬向地煞鬼的右眼;右边耳朵里也长出一朵妖花,这朵妖花一出来就开始啃咬他的鼻子。
地煞鬼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红玉剑也扔在了一边。
靳青思将牙一咬,聚神一召,红玉剑疾刺而下,穿透了地煞鬼的背心,将他直钉在了地上。
地煞鬼受此重创更加不是妖花的对手,三朵妖花争相吞噬,不到片刻,当着孔靳二人之面便把地煞鬼的血肉噬得一干二净了。
靳青思施出了最后的力量,见大敌终死,又见妖花如此凶残,不由双腿一软。
孔璋连忙将她拦腰一抱,两人离得三朵妖花远远的不敢靠近,连红玉剑都不一时不敢拾回。
远处的绿藤妖花随风摆舞,把附近的活物一一摄来吸食血肉。
两人不敢动弹,生怕引起妖花注意。
“它会发现我们吗?”靳青思轻轻的道。
孔璋眼也不眨的看着这妖花绿藤,回忆着桃花真人留下的纪录,道:“它是木须针所化,只具本能,无根之木只能靠吸取血肉来维持,别看它他现在凶威大作,只要附近能吸食的血肉一空,就会枯萎而死。它现在正在吸食附近的血食,一旦食尽,便会寻找较远处的。”
“那我们岂不是也难逃一死?”靳青思忽地抱紧孔璋,若是平时倒也不惧,但现下却肯定不是绿藤妖花之敌,一想到自己也会像刚才的黄羊山猪般被妖花吞噬,饶是靳青思胆大也不由寒气直冒。
孔璋低头吻了一下她冰凉的双唇,道:“我们被这妖花堵在谷内了,一会儿它必定会探索我们这方向,它用的方式和我们的神识类似,只是不如神识般细致,一般呈波状,称为灵波。我倒是有个办法或许能逃过一劫,只是并没有十足把握,你可愿意赌上这一把?”
靳青思将头埋入孔璋胸前,幽幽道:“若是不成,今日和你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了。”
“那好,一会儿屏住气不要呼吸,将身体尽量靠近我。”孔璋微微一笑,轻轻抚摸了胸前的满头青丝,心知至此时,靳青思和自己的关系已经非比从前,只要能逃过眼前这一劫,前途一片坦荡。
他深吸一口气,凝神以待,正要再说话,忽然脸色微变道:“来了。”
靳青思修为本在他之上,但在神识感应上,此时却反而落在他之后了,而且伤势未愈,感应能力也大降,不过她此时全身心信任孔璋,当下依言屏气,将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缩向孔璋怀里。
孔璋将靳青思合身一抱,覆住她的身子,两人以一种极亲密的姿态互抱着。
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在妖花的灵波扫过来的一刹那,孔璋将自己的神识尽量外放,却是极力模仿自己记忆中山谷中树木的气场频率。
按桃花真人所录,这由噬人妖花和九阴鬼藤合成的妖花绿藤虽然可怖,却也继承了两者的习性,吸食血肉,却并不会伤害其他花草树木。
因此只要让它以为自己是和它差不多的树木,自然就会转移目标。
各类生命之间的气场频率是不一样的,要以神识探测到其他生命的存在,已不是件容易的事,修真者们是通过锻炼神识,提高思感波束上下探测的宽度和广度,以及细密度来增强探测能力;而要模仿其他生命的气场频率来欺骗探测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首先你得先知道你要模仿的对像的气场频率大致范围,然后再将自己的气场频率调整至与之近似才有可能瞒过对方。
孔璋本来神识修为并没有达到能够仅以思感波束感应到花草树木气场频率的地步,但是幸运的是他在与靳青思交媾时,又无意中进入了那暂时能提高神识的状态,那短短时间内,他感应到了谷内诸多生命的气场频率,因此现在他才能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他所有的精神都要用在被探测的那一刹那间,因此他只能观察妖花吸食,一旦妖花吸食完毕身边的血食,转向己方方向时,便是他应付之时。
当思感灵波扫过来时,他便调整自己的神识波束,而且尽量外放迎上去。
幸好妖花只具本能,无法思考,感应到的气场频率近似于同类,便没了兴趣,撤回灵波,无根的绿藤带着妖花向谷口移去,一路上继续吸食血肉,但是先前黄羊山猪的惨死已经惊动了谷内的其他动物,妖花移动也慢,一旦吸食不到血肉,过不了多久会迅速枯萎而死。
孔璋见妖花远去,这才收回外放的神识波束,这说来复杂,其实就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但是他感觉自己却像是整个人都空了一样,不由大骇。
这并不是一种肉体疲劳的感觉,而是像三天三夜未睡后的神疲,恨不能立即闭上眼睡觉。
不过孔璋却不敢睡觉,他虽还没得到真正的神识修炼之法,只是凭几次进入那气场感应的状时得到的经验在自行摸索,但他有一种直觉,如果就这样睡去,对自己神识上的修炼将是极为不利的。
孔璋正极力与自己精神上的疲倦抗争时,忽然胸前一阵摸挲,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小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裳,伸了进去。
“抱紧我。”惊魂稍定的靳青思喘息着道。
孔璋低头一看,胸前像受惊小猫一样伏着靳青思,媚眼如丝,那对充满弹性的傲人凸起紧紧帖在孔璋胸前,肌肤的触感几乎能感觉得到上面乳珠的形状,显是情动。
孔璋感觉到肌肤上的细密摩挲感,不由一阵口干舌燥,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将靳青思压在身下,亵衣像两片蝴蝶般被除去扔开,俯身下压。
靳青思一颗心已系在孔璋身上,而且两人已有交合在前,便放下矜持,由轻声的呻吟转为快美的哼声。
两人在经历了刚才的生死关头之后,将所有感情都用肉体的动作来表达,顿时谷内春色无比,直至畅快淋漓,尽皆疲倦不兴,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三十八节 对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璋醒来时,感觉到日光晒在脸上,自己却仰面躺在地上。
靳青思仍旧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活像一只捕捉到食物的八爪鱼,让他连稍稍动弹一下都觉得困难。
他勉强扭动脑袋,恰好看到靳青思那美丽的脸庞,不由一时痴了。
而对那美丽而活力十足的脸庞,孔璋越看越心动,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
早晨雄阳,靳青思鼻间微哼一声,悠悠醒来,想起两人昨夜的疯狂,不由又红了双颊,将脸悄悄藏在他耳下颈边,不敢看他。
孔璋却不肯放过她,将她侧身轻放,然后握住她雪白的双峰,轻轻把玩。
靳青思不由大羞,连忙抽身从孔璋身上爬起,寻找四处散落的衣物。
孔璋也起来穿好衣物,然后从背后抱住靳青思,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找了处干净的岩石坐下,商量起后事来。
“你且放心吧,我窍穴已初通,气机运行虽仍然微有滞碍,但周天搬运却已能勉强完全,而且最难对付的地煞鬼已死,就算再遇上地奇鬼或是君子楼的人,我有红玉剑在手,便不会惧了他们。”靳青思默察体内真元气机运行状况,末了补了一句:“昨夜多亏了你那几根木须针。”
孔璋也有点后怕,不禁打了个寒噤:“这都是托那死鬼桃花真人的遗福,不过今后要是再遇上……”
“再遇上怕什么!”靳青思柳眉微竖,银牙暗咬:“百八鬼和君子楼敢这样暗算我,等我和师姑会合后,必定详细禀告给她听,回宫后也自会求师傅给我主持公道!唉,你这人,手好生讨厌。”
末一句语气却是一变,突地变得娇嗔起来。
靳青思亵衣已被撕坏,现在所穿只有外袍,孔璋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袍内,随意把玩。
两人嚅嚅叨叨的说着话,关系已然如此,语气虽似有嗔,实则并未真的生气,只是处子新开,到底还是有几分羞意。
接下来两人的说话,靳青思却是清楚的表明会尽力让孔璋也列入星宿宫的门墙之内。
孔璋自是大喜,顿觉拨云见日,自己冒了如此大的险,费了如此大的力,终见回报。
他也有几分真心喜欢眼前的靳青思,这女子不光貌美体娆,而且对于自己列入星宿宫门墙,甚至以后修炼都是极有帮助。
而且现下两人关系已是如此,孔璋不由暗下决心,索性再反了魔师宫,将夜照空挟制自己之事告诉星宿宫以示忠心。
至于魔种,未必真有那般可怕,就算有,凭着自己和靳青思的关系,如果能成为合籍道侣,太阴元君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婿见死不救,总比有大好前途不要,非要当人棋子,到头来什么都落空的强。
他娘的,怎么都要博上这一博了,那魔种再厉害,也只是夜照空的魔种,又不是魔师裴钰的。
孔璋既然下定决心,便打算先向靳青思合盘托出,趁着两人关系已定,只要将一切说出,再加甜言蜜语,他有七八分把握能让靳青思完全相信,她再在星宿宫内替自己说话,可比自己到时候说出来强多了,而且意义也不一样。
孔璋嘴一张正待要说,忽然谷外又起了一声清啸,这声清啸倒不似地煞鬼先前以特殊法诀催出能引动别人身上的绿烟气芒,倒像是纯粹在召唤某人。
原本躺在他怀里被他爱抚得浑身发软的靳青思听到这啸声却是一惊,霍然而起,惊喜交加的道:“啊,是我师姑,是师姑来了。”
“是你师姑列冷香来了?”孔璋一怔。
“对,一定是她来了,她用的是本宫召唤同门的手法之一,而且她的声音我听得出来。”靳青思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狠狠白了一眼孔璋,开始整理衣袍,将衣襟重重掩住,将那对弹力十足,傲然高耸的乳峰也硬是遮掩住了,那上面还有孔璋适才重重捏摸时留下的淡淡指痕。
不过孔璋此时也没有再把玩这对佳乳之心了,就听到靳青思也张开檀口发出类似的清啸之声。
两声同起,另一边啸声立即向这边靠拢,同时靳青思气机运行,真元气机外放,希望师姑神识搜索时能尽快发现自己。
不多时,啸声便直入谷内,似乎被什么阻了一阻。
片刻后,一个红衣丽影飘然出现在孔璋和靳青思的面前。
“师姑!”靳青思上前抱住这红衣丽人不放娇声道。
“你这孩子。”红衣丽人眉头微皱,无可奈何的任由靳青思抱着,嘴里仍是责备道:“说是会合,却敢骗我,私自回转,那桃花真人是与我同境修士,就算被我斩伤,也岂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还好你无恙,不然我如何向元君嫂子交待。”
“这不是没事吗?”靳青思一面撒娇,一面恍然大悟道:“原来师姑你回转了庆州附近?”
“哼,当然,你骗我先离,然后说要寻访一位朋友再与我会合,我后来便醒悟,你这丫头才初次出道,哪来的什么道友可以寻访?自是以为桃花真人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