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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朋友?谁是你的好朋友?”丹妮奇道。
叶司马懒懒道:“当然是若而思了?”
丹妮疑道:“你与我父亲是好朋友?”
叶司马道:“你要是不相信,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丹妮听了他这话,心下狐疑不定。正在这时,只听外面忽传来一声霹雳大喝,道:“谁是我的好朋友了?”这话说完,就看见一个身穿戎装,头戴铁盔,长了一脸大胡子的男人大踏步走了进来。
叶司马自然不认识这个人,但见他长得高大魁梧,碧蓝的眼睛,鹰勾鼻子,古铜色的脸庞,一副威严严肃的样子,不敢再在那里耍无赖的手段,忙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个头虽然比较高了,但与对方一相比,才发现自己只不过齐对方肩膀高而已,心里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他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他是听过对方的声音的,知道这人就是若而思。
若而思大踏步走了进来。在屋子里看了一眼,就发现了叶司马,冷冷看了叶司马,道:“谁说我是他朋友?”
叶司马被他那冰冷如电的眼光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但事到临头,不敢抵赖,只好硬了头皮道:“是我,若而思将军。”
“是你?”若而思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小子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叶司马道:“我是欧比特的儿子叶司马,有事找将军。”
“大王的儿子?”若而思听了这话,仔细上下打量了叶司马几眼,才怒道:“你这小子,居然敢消遣老子来了!”这话说完,没有给叶司马一丝分辨解释的机会,大喝了一声,道:“卫兵,将这小子拉出去砍了!”
话音一落,马上冲了几名全副盔甲的士兵进来,这些士兵都比叶司马要高出一个半头来,叶司马在他们手里,就好象一只小鸡一般。叶司马又是惊恐,又是愤怒,急道:“若而思,你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若而思冷笑了一下,没有理睬他的话,只将蒲扇般的大手向那些士兵一挥,道:“拉出去,砍了!”
丹妮在一边看到,也有些吃惊。她刚才虽然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现在看到自己的父亲真的要将叶司马拉出去砍了,忙道:“慢!父亲,我有话要说。”
若而思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冷冷道:“丹妮,你要说什么?”
丹妮道:“这……。叶司马来历古怪,父亲应该问清楚了再杀也不迟。”
若而思冷笑道:“这小子什么人不好冒充,居然敢冒充大王的儿子,罪恶滔天,不杀留有何用?”
丹妮小心的看了一眼如叫小鸡般被士兵架着的叶司马,又看了一眼怒气冲天的父亲,才道:“父亲,如果他真的是……是大王的儿子呢?”
若而思怒道:“放屁!你懂什么?”说了这话,似乎不愿意再与丹妮多说,对那些士兵一挥手,道:“拉出去,马上砍了!”
丹妮急道:“父亲,你听我说,这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若而思已经对她手一挥,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现在心里很烦,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你也出去吧。”
丹妮还站在那里,见叶司马已经被几个士兵拖了出去,又看了一眼若而思,只见他已经走到那张虎皮椅子上坐了下来,“咕咚咕咚”几声,已经往酒杯里倒上了酒。她是知道父亲的脾气的,知道他一开始喝酒了,就不会再来听自己说的话。想到这里,马上在叶司马后面追了出来。
她冲到那几个士兵的面前,对为首一人道:“威廉,你不可以杀了他的。”
那威廉一脸正色的道:“对不起,小姐,这是将军的命令,我们不可以违抗的。”
丹妮急道:“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了他。”
威廉冷冷道:“小姐,这是军令,我们绝对不可以违背的,请小姐理解,并马上让开道路!”
丹妮一下从靴子里拔出短刀,指着威廉道:“你如果敢杀了他,我就马上杀了你!”
威廉冷笑了一声,忽然“唰”一声从腰上拔出长刀来,然后左手捏了刀尖,刀柄向外,给丹妮递了过去,冷冷道:“小姐,刀就在这里,小姐可以接过去,一刀砍下我的脑袋。”说到这里,又指了一下其他几个卫兵,才道:“再一刀砍下他们的脑袋,这小子就死不了啦!”
丹妮听了这话,一下大怒,马上接过了长刀,一下挥起。威廉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将脖子也从衣甲里伸了出来,眼睛也没有眨一下,道:“小姐请砍吧。”丹妮见他毫不畏惧,手上抖动,但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将长刀砍下来。想了一会,突然扔下长刀,转身就朝街道外面跑去。
威廉冷笑了一声,才对其他几个士兵道:“拖走!”
几人将叶司马拖了出来,叶司马虽然奋里挣扎,却怎么是几人的对手。被几人拖到外面,外面就是一条冰冷的街道,街两边的建筑都是圆顶,顶的中央直竖起一根木杆来,与叶司马平常的时候在电影里看到的外国建筑一模一样。更为奇怪的是,湛蓝的天空上,还镶了一挂弯月。叶司马感觉到奇怪,心道:“我在外面进来的时候,仿佛看到的是圆月,怎么现在看到的却是弯月了?”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难免一死,倒也不再求饶了。
几个士兵拖了叶司马,穿过两条冰冷的街道,居然到了条小河的边上。其中一名士兵对威廉道:“长官,就在这里吗?”
威廉沉吟了一下,道:“还是拉到斗兽场去吧。”
刚才说话的那士兵奇道:“为什么?过去不是一直在这里执行的吗?”
威廉脸一板,喝道:“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只管照长官的话去执行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那士兵见威廉发怒,不敢再说,忙道:“是!”说完这话,又夹了叶司马往前边而去。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走到了一个圆形的巨大建筑中。叶司马心道:“我只在电影里看过古代的斗兽场,现实中还没有亲眼见过,现在在死前看上一眼,也算死得瞑目了。”
刚想到这里,他已经被几名士兵倒拖了进去。走进里面,发现这好象是一个巨大的足球场一般,只是四周的坐台上空无一人,冰冷的月色从天上洒下,更显得这里的冷清起来。
刚才提议就在河边解决叶司马的那士兵这才又请示道:“长官,就在这里解决他吗?”
威廉沉吟了一下,道:“好吧。”
几名士兵得到了他的命令,忙将叶司马按在了石头做的台阶上,将脑袋伸了出去。那名士兵刚好从腰间拔出长刀,就听远处忽然有两匹马急纵而来,来到里面,大声喝道:“强巴大臣有令,缓慢执刑!”
这话一落,已旋风般的冲了过来。威廉见了,冷冷道:“对不起,长官,我们只执行将军的命令。”
马背上的那人穿了一身漆黑的批风,这时一下从腰间拿出了一块通红色的令牌来,喝道:“大胆!这是强巴大臣的手令,谁敢不从!”
威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才道:“巴斯特,你不用在我面前神气,将军让杀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生。”
这话刚落,就听见外面马上又冲了两匹骏马进来,来到面前,高声道:“威廉听了,将军有令,将这小子马上投进大牢,明天等将军审明后再行刑。”
威廉见了后来的那人,认识对方是将军府的人,长刀马上“唰”一声斜指在地,高声道:“是,长官。”
那巴斯特见他只听后面那人的话,却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冷笑了一声,居然再不出声,勒转马头,与身后那人一起向斗兽场外而去。
叶司马刚才因为想到必死,所以不是很惊慌,现在见对方不杀自己了,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没有多说话,现在见对方不杀自己了,更不愿意多说,任由那些士兵又将他拖了回去。
这次回到城里,没有走刚才经过的路,而是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也不知道走了好久,才走到一座黑黑的房子前面。几人将叶司马扶起来站直了,才有士兵到前面大门处去与站岗的士兵交流。过了一会,似乎交流完毕,就将叶司马带了进去。叶司马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处牢房。只是他刚才已经听说了要将自己关进牢房,因此虽然来到了牢房处,倒也没有觉得奇怪,一声不吭了走了进去。
到了牢里,牢的士兵将他接了过去,送进黑漆漆的牢房,“哐当”一声关了铁门,然后又一一离去。
叶司马过去没有坐过牢,自然不知道牢房是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古代的牢房是什么样的。现在亲身经历,虽然不是很情愿,但也不觉得有什么枯燥的,反而很兴奋的在里面探索起来。牢房里没有灯,他摸了好一会,才发现这个牢房是用石头砌成的,除了大门以外,周围全是石头。牢房的角落里,好象有一堆干草,他走了过去,在草堆上坐了下来,回想起今天一天的经历,感觉就好象梦里一般,也不知道明天会遭遇到什么事情。想了一会,又想:“也不知道云娃与尼古拉现在在什么地方?会不会也被他们抓去了,或者是已经拉出去砍了。”
这样想了一会,忽然感觉到倦意上来,打了一个呵欠,就躺在干草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听到铁门“哐当”一声响,就感觉有人走了进来。
第二卷 魔域春色 第二十四章 死牢艳遇
叶司马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但他敢确定这时候一定有人走进来了。所有他凭借本能反应,一下坐了起来,这时,他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不要乱动。”
叶司马听到这声音,吃了一惊,因为他听得明白,这声音居然是强巴克尔的声音。他知道强巴克尔是若而思的朋友,这时候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将他弄出去杀了。刚想到这里,马上回忆起刚才在斗兽场时,前面那什么巴斯特就是听了什么强巴大臣的命令,来叫威廉暂缓执刑的,莫非这强巴现在是来救自己的?想到这里,他心里“碰碰”直跳,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低声道:“你是强巴大臣?”
“你认识我?”那低沉的声音问。他虽然这样问了,但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叶司马忙道:“我听你说过话。”
强巴克尔低声道:“你在什么地方听我说过话?”
叶司马道:“就在刚才你与若而思议论的时候。”
强巴克尔忙“嘘”了一声,这下说话的声音更小,道:“你给我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要说叶司马是怎么来这里的,这话一说开来,那就长了,而且叶司马也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想了好一会,他才道:“我叫叶司马。”
“叶司马?”
叶司马点头道:“不错。”
强巴克尔又问:“你说你是欧比特的儿子。”
叶司马虽然没有看到强巴克尔容颜,但他可以感觉到强巴克尔一定也是一位威严的人,不敢再在他面前乱说,只得道:“我……我也不知道。”
“哦?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叶司马道:“我还是不知道,我本是另一个部落的人,突然有一天,我被大风吹到这沙漠之上,然后又从上面掉了下来,却不知道怎么就落在了若而思将军的屋子里了。”他这句话,其中有真话,当然也有假话。
但强巴克尔似乎没有听出来,听了他这话,似乎点了点头,道:“那你刚才在若而思的屋子里,怎么说你是欧比特的儿子?”
叶司马道:“是……是将军他要杀我,我又刚好听到你们说到什么欧比特,我想吓唬他,所以就那样说了。”
强巴克尔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对了,你把你的手伸过来。”
叶司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