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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想着要不要再翻回去?可是万一它本能爆发咬了自己一口那可如何是好?算了还是去下一家摸索摸索吧。
这回长了记性,知道扔颗石子探探路,还好没有狗,她便探头探脑的爬了进来。在院子里翻了半天只找到一个有些异味的桶,可这个和自己要的差距太大,所以弃之。
话说亏着她没有拿回去,因为那是平时人家种菜用的粪桶… =、(妞啊你行不行啊,这种异味都分辨不出来?你那还是鼻子吗?)
终于在第三家的时候发现了她想要的,足以泡药澡的大桶,也忘记了用石子探路,这个小院不大,打理的也算井然,所以她很相信自己眼睛的跳了进去。
喜滋滋的抱了桶就往外跑,刚要爬墙头的时候忽然感到脚下有重力,低头一看竟是几只老母鸡,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桶,仿佛那是她们刚孵过的蛋宝宝一般。
木瑾儿抱着桶对她们摇摇头,“不行,这个我今天是要用一下下的,等我用完了就会还回来的。”
说罢便又要往外爬,可是那些母鸡坚定的也冲她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管你还不还就是不能带走。
木瑾儿急了,使劲蹬了蹬腿,见她们还是衔着不放便加大了马力,轮起来就跟不是自己腿似的那般卖力气,最后她累的直吐舌头,不想那鸡更是执着眼睛都开始冒星星仍是苦苦的拽着她。
木瑾儿心想这年头鸡比狗更能看家护院了?
只听屋内一个老妇的声音略带惺忪的想起,“我说孩他爸,今个咱家那鸡怎么还没叫呢?”
“……。”
“孩儿他爸我这跟你说话呢……。”
“天还没亮呢你这瞎吵吵什么,敢情苦的累的都让我干了,睡个觉你还嫌多给我几分钟了是不?”
“你……,大早清的还没吃饭呢怎么就跟中了辣椒弹了似的。”
木瑾儿岑然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我说老母鸡啊,你这职责是不是尽的太不是地方了?都说会还回来了,你们还是快点去当闹钟吧。”
不想这回她的话她们倒是听了,一齐奋力的嚎啕大叫着,失去了拽力木瑾儿一个跟头张了下去。
又听屋中那个女人惊疑的声音响起,“不对啊这鸡怎么叫的如此惨啊,孩儿他爸你快醒醒,咱家八成是进了黄鼠狼了!”
然后冰冰邦邦屋内响起一阵拿家伙的声音。
木瑾儿拔腿就跑,后边还跟着一只飞出院墙外的老母鸡,那意思八成是把自己当衙差的先锋队员了,木瑾儿边跑边想这鸡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的,这村里的人真难伺候。
殊不知这鸡打鸣那是公鸡的职责,不想他恐是去外边采野花没回来,这母鸡只有一齐下蛋的时候才如此奋力的打鸣啊,可这次恐是声音太凄苦了,这样悲痛欲绝的叫声也定是遇见黄鼠狼才有的了。
木瑾儿怅然当初考学时体育加试也没这么卖过力气,如今竟是被一只鸡追到穷途陌路,真是可悲可叹啊……。
慕容晔煞有介事的倚着门框看着她这幅狼狈样,难得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却转瞬消失不见,嘴上不饶人的奚落了她一番。
要说这鸡也真不会见人下菜碟,见着人家魔君大人还是一副衙役相,最后在人老家一个掌风过后冒了烟,终于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叫花鸡……。
☆、肉肉换吻
木瑾儿怅然当初考学时体育加试也没这么卖过力气,如今竟是被一只鸡追到穷途陌路,真是可悲可叹啊……。
慕容晔煞有介事的倚着门框看着她这幅狼狈样,难得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却转瞬消失不见,嘴上不饶人的奚落了她一番。
要说这鸡也真不会见人下菜碟,见着人家魔君大人还是一副衙役相,最后在人老家一个掌风过后冒了烟,终于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叫花鸡……。
木瑾儿张大嘴巴看着那只鸡一脸迷茫的瞬间倒下,一缕缕黑烟袅袅飘来一阵的香味,咕嘟咽了口口水,望了望慕容晔又望了望烤鸡,一个猛扑却仍是晚了慕容晔一步。
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慕容晔像摸小狗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她很不甘的甩了甩,“你不会想吃独食吧?”
慕容晔豪迈的扯下一只健壮的大鸡腿,大臂一轮在她鼻子下晃了一圈才放心嘴里咀嚼,望着她那小模样觉得越发的可爱。
木瑾儿拍拍脸上的土,“不带你这样的,怎么说这鸡也是跟着我回来的。”
“我怎么看着是它赶着你回来的?”
“这有什么区别,反正没有我就没有它。”
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傍晚到今晨,大战了蜘蛛精,又是哭又是喊的,本就疲惫不堪,如今见着鸡肉才想起自己的肚子早已饿的扁平凹陷了,前心贴后心的。
慕容晔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自己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手中的鸡,“它是你孵出来的?”
“慕容晔!”
“哎,干嘛呀小瑾瑾?”
木瑾儿嘴巴翘得老高,眨巴着眼睛,“我想吃鸡……。”说完还不望流着哈喇子拧成麻花似的摇着他的袖子。
慕容晔不是轻佻风流就是邪佞暴戾的面容再一次的随着初升的曙光染上了一层暖意,那模样越发的像一幅绝色画中人。
可惜木瑾儿一门心思全然在鸡身上,并未发现他脸上的那沫略带宠溺的笑容。
慕容晔收敛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容,又换回一幅吊儿郎当略带腹黑的欠扁表情,“我慕容晔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想吃鸡嘛,可以……!”
木瑾儿听到可以后眼睛顿时大亮,像是两颗上好的黑珍珠,泛着纯正的光泽。但是手刚伸过去抓鸡,却被慕容晔给举得高高的,任她如何踮脚见,跳高高,都没有用。
于是乎又撅起嘴巴,愤怒的望着他。
慕容晔眨巴眨巴眼,无害的望着她,皮笑肉不笑道,“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用什么和我换呢?”
这下轮到木瑾儿傻眼了,身上的宝贝定然是不能给他的,头上的簪子吗?不行,那里边有七夜的一根毛,他说过不能丢弃的。
想来想去身上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好东西。耳坠吗?可是看着他那身掐金嵌宝冰蚕丝织的大红衣衫就知道他是个有钱人,而且非一般的有钱,最后从上摸到下都没想出身上有什么可以同他换的。
就在她灰头土脑的拖着又饿又累的身子往屋里挪准备放弃的时候,慕容晔托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似笑非笑的用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她的唇,“如果你亲我一下没准我可以考虑考虑。”
木瑾儿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可没走两步又低着头扭了回来,涨红一张脸,干巴巴道:“你说话算数?”
慕容晔戏谑的笑着点了点头。
木瑾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闭着眼飞快的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便低着脑袋举着小手,似是等待着他的赏赐一般。
可半天都没有慕容晔的反应,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他那双好看至极含着笑意的眸子,不待她说话,他便先启了齿,用手轻点着自己红艳的唇,“我说的是这里……。”
木瑾儿小拳头攥的咯吱吱响,一咬牙便亲了上去。
慕容晔本不欲难为她,所以在她蜻蜓点水的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后,只是煞有介事的勾起了唇角,显然心情不错的打算放过她。
可不料在给了她两个鸡腿后,她并未饿极的狼吞虎咽,而是放在手里似乎在掂量什么,忽的抬起头来,倔强的望着自己问:“如果我再亲你一下,可不可以对半分?”
起初他以为她是嫌弃自己给她少了,可是在看到她瞟了瞟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凤楚琅后便明白她这是为何了。
瞬间觉得她娇羞灿若桃花的面颊很是刺眼,大好的心情忽然莫名的开始恼火,很想就这么把手中的食物摔在地上踩个粉碎。她当他是什么?难道他在她心里就这么不堪?
那索性他就更不堪给她看!不待她有所反应,便觉得眼前一黑,随后感到唇上一痛被他咬了一口,想要向后闪躲,可奈何他的手臂似是铜墙铁壁,令她动不了分毫。
她的唇就这么紧紧贴着他的,颤抖的睫毛唿扇唿扇的,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双充满莫名怒火的眸子。
她不明白他到底为何前一刻还戏谑的充盈着笑意,下一刻便排山倒海的满是怒意。她死死地紧闭着唇不让他有机可乘。
唇缝渐渐溢进些许血腥味,他大手忽的一用力,她吃痛低叫了一声,顺势他的舌便灵巧的挑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木瑾儿怎敌得过他的攻城劣池,手不停地推拒着,可是她用力一分他便还她三分,更是用力的将托着她的头,更是愤怒而暴虐的吻着她。
唇齿交融,令她有些心慌,有些不知所措,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觉得脑中一边空白,身子越发的瘫软,最后推拒捶打他的双手竟一只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另一只环上了他的脖颈。
吻得动怒,吻得“忘情”的两人没有发现此时凤楚琅睫毛颤了颤后微微的开启一条缝隙,待迷茫的回顾了一下四周后才渐渐睁开。
可一抬眼看到的一幕生生的让他还没顺过来的气更加絮乱。脸色通红的憋着一口气,呛得干咳了两声。
慕容晔似是听到了动静,充满愤怒肆虐的吻,忽然变得温柔缠绵,使还剩下最后一丝神智的木瑾儿渐渐闭上了双眼,最终沉溺在这个醉人的吻里。
就在木瑾儿以为自己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死去的时候,慕容晔终于放开了她,那双充满着温柔欲望的眸子在她呼吸了一阵恢复了神智后又变得玩世不恭起来。
轻佻的勾起唇角,略带邪佞的凑近她红润而滚烫的耳唇低语,那语调甚是温柔,似是情人间的蜜语,可说出的话却令木瑾儿打了个寒战,心没来由的一颤,“原来你的吻如此廉价,一半的鸡肉便可换得。”
随后舔了舔嘴角的银丝,又在近在咫尺的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若是我用整只是否可以换来你的初夜?”
木瑾儿鼻头有些微酸,眼中渐渐泛起迷雾,他以为她会这样掉下泪来,可是他错了,她只是紧紧握着想要扇他一巴掌的拳头,轻轻的吸了下鼻子,抬起头来笑看他,“可惜我这样的女孩恐怕早已没了初夜。”
ps:救完大水来更一章,话说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路上的车都停了,水都没过了大腿。竹子开始还和娘亲说很好玩要是能淘一晚上就有意思了,可是……没过多久竹子的腿就软了 … = 、
☆、冤家路漫漫
木瑾儿鼻头有些微酸,眼中渐渐泛起迷雾,他以为她会这样掉下泪来,可是他错了,她只是紧紧握着想要扇他一巴掌的拳头,轻轻的吸了下鼻子,抬起头来笑看他,“可惜我这样的女孩恐怕早已没了初夜。”
她说的语调轻松诙谐,似是在说一件旁的玩笑,完全于己无关。她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慕容晔微微蹙了蹙眉头,心中忽然打开了一个缺口,有些微痛。
不再看她,将整只有些微凉了的鸡扔给她,扭头回到破庙中靠着一堆稻草开始假寐。微颤的睫毛出卖了他烦乱的心情,他怎么会心疼她?他怎么会心软自责呢?
他不断告诉自己那是她咎由自取,虽然这些年来自己流连花丛,却半点不失身。
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她们可以卖弄取悦自己,可是他魔君的这张唇却是从未吻过任何人的,她不但不知足却还觉得自己甚是不堪,她伤害了他的自尊他只是在惩罚她罢了,他没错。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没错,他就是没错。可是他却忘了他慕容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