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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锐愣了半天,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过了许久,才摇了摇头,自嘲道:“果是道法本自然,倒是我执相了。可是。。。。。。”他话锋一转。神色陡然严肃了起来,“可是妙玉乃师兄新收的徒儿,是我们隐仙派的核心弟子,若嫁于他。岂不是要遭天下正派人士嘲笑?此事万万不可!”
唐玮喝了口酒,看着潭面一跃而出的鱼儿,笑了笑说道:“那丫头机灵着。想来三年之约便是那丫头虚与委蛇之计。”
“却不知他们是如何相识?妙玉虽聪慧,然修为却不高,他接近妙玉可有什么目的?”张春锐说着这话,其实有着自己的考量。虽说这徒儿是他曾经最为得意的徒弟,可真因着爱之深,责之切,离云魄隐瞒自己身份混入隐仙派始终让他难以释怀。哪怕刚刚珏榛一番话。让他醒悟不少,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膈应。
当年得知离云魄乃北疆下任尊主时,他气愤难当,一怒之下,解除与他师徒之名。宗门也将他逐出师门。他曾经以为离云魄定当愤怨难消,必有一日会寻上门来报仇。可百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从刚结丹的修士变成马上就快结婴的修士,那人却一直没有消息。以为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可现在这人突然出现,找上的还是师兄的徒弟,这事儿就不得不琢磨下了。
“以你对那小子的了解,你认为他会做这事儿吗?当年,被逐离门派之时。门中众人企图灭杀他,他所展现出的修为已在众人之上,当日掌门师伯与狄师叔二人合力都舀他无法,何况百年过去,他此时的修为已深不可测。他没必要跟我们耍什么阴谋。”
唐玮喝了口酒,品着酒中浓郁的灵气。这桃花酒也是季小灵给送的。只说是外面寻来的,可他只一闻就感受到了此酒的不凡。这样好的酒,不知要作价几何。以她的身份,貌似不符啊!
现在看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个徒儿怕是不简单。
“恐怕这徒儿也不简单。。。。。。。”他自言自语着。
张春锐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师兄是说妙玉?”
唐玮点点头。
“哼!”张春锐冷哼着,“她若敢背叛师门,做出有损师门之事我定不饶她!”
他想了想,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问道:“她会不会早就与离云魄相识?然后混入隐仙派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必要。”唐玮一口否决,他看了一眼张春锐,意有所指地说道:“你还不了解你那徒儿的性子?当年云成子的徒儿被他收拾地可叫一个惨。那样傲的性子,最不屑耍什么手段。从这信上来看,他心属妙玉不是没缘由,以他的性子,怎会舍得把心上人送入门派来?毕竟以他如今的实力,放在身边亲自指点不是更好?不要忘了,那人看着性子冷清,却是爱欲其生,恨欲其死的。他若对我派怀恨在心,以他的修为加上北疆尊主的身份恐怕早杀上门来了,何须玩这些阴私手段?”
“可就这么让他把妙玉掳了去?”张春锐听了珏榛这么一分析,脸色柔和了不少。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离云魄是他曾经的爱徒没错,可正因着是爱徒,他才容易在他的事上迷失自我,少了判断。
“呵。”唐玮举起酒壶又灌了一大口,感受着灵气在四肢百骸慢慢浸润,淡淡一笑说道:“那丫头可是吃不得亏的性子。离云魄说得好听,三年之后迎娶过门。呵,以他那性子可能吗?恐怕这都是妙玉丫头的缓兵之计。”
他想着离云魄那冰山一样的脸,再想到季小灵那倔驴子一样的性子,不由地就觉得想笑。这小子怕是要吃点苦头了。他对离云魄的身份最初也很诧异,也曾怀疑过。可这么多年下来,他早释怀了。他还是挺喜欢那小子的,如今想到那冰山小子要栽在自己徒儿手里,不知怎地他就觉得有些想笑,完全摆出了一副看戏的心态。
他一点也担心季小灵会吃亏。就跟他分析的那样,离云魄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从不屑做表面文章,自己欣赏他也是欣赏地这点。他自个儿本就是个性情洒脱之人,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在他眼里都是狗屁。求道之人还困顿于世俗礼教之中,这不是可笑吗?
再说那北疆之人,千百年来也只困缩在一地儿,也从未听说他们有什么真正不良行迹。行事虽然乖张,却未真堕入魔道,只是世人的偏见吧了。何苦让偏见拆散一对缘定三生的伴侣?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季小灵居然与离云魄之间有着这样的因缘,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看来那丫头那套诡异的步法很有可能就是离云魄传授的,只是现在的情况分析,貌似那丫头不待见那小子?真有趣了!
唐玮很不厚道地想着,越想越觉有趣。可一旁的张春锐却急眼了,“师兄,若妙玉真嫁于他,咱们,咱们。。。。。。。。”
“师弟。”唐玮正色道,“他们既是缘定三生,这缘份乃天定,不是你我能阻止的。”
“谁知道那小子说得真的假的,没准他自个儿胡诌的。”张春锐臭着脸,一想到离云魄连自己这个师尊也瞒着,他就气得牙痒痒。
“真得也好,胡诌也罢。只要妙玉现在没事就行了。”摇了摇酒壶,发现没酒了。唐玮也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也该歇着了。”言罢,人已消失在张春锐眼前。
张春锐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希望你不要有损隐仙派,我便原谅你。。。。。。。”
季小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也没睡着。想着今日心中那奇怪的感觉,她不是笨蛋,她似乎被那人感动了?他就住在另屋,有他在,她都不敢进到紫玉去,只得在这外面睡觉了,还真是不习惯。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离云魄已寻上隐仙派给自己师尊留了信,言明三年后要娶自己过门,如果知道了恐怕她现在就该恨离云魄了。
也不知在床上翻了多久,不知为什么今晚她脑中老是浮现出阿恒那惨不忍睹的脸,甚至是自己与他一点一滴的过往,最后渐渐地,她惊愕地发现阿恒那张脸不知怎地就和离云魄的脸重合了。惊地她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久久才平静下来。
摸了摸胸口,心跳还是很快。最后自嘲地说道:“怎么会想起他了?”
下床推开窗户,夜晚的须臾大陆很是安静,一阵风吹进来,让她清醒了不少。久久地,忽然笑了起来,“我何必庸人自扰?该怎么就怎么吧!还是睡了。”
似是想通了什么,她躺回到床上,合上眼没多久便入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边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她猛地睁开双眼,“啊!”得一声尖叫,指着眼前的男人,“你,你,你!你怎么爬我床上来了?!”
离云魄半侧着身,撑着额头说道:“我没呀。是你在我床上。”
季小灵四下一瞧,发现已在仙府内。自己此刻正睡在人的寒冰玉床上,而自己因着睡觉没穿内衣的习惯,只穿了一件亵衣,里面的春色隐隐可见。
慌张地把手护到胸前,恶狠狠地盯着离云魄,“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离云魄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心里更觉好笑。是他把她抱进来的没错,因着在寒冰玉床上修炼对她更好。可自己把人抱进来后,蘀她盖好了被子他便离开了。
他这是才来,看她睡着的样子,便忍不住在她边上躺下,看着她睡着的容颜,哪知她自己多想了。不过嘛,离云魄觉得她这样挺有趣的,更证实了对付她不用强的,该用耍无赖的方式。
季小灵看着那人一脸无辜的样子,气结!尼玛!怎么可以这样?!看起来冰山一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无赖的表情!无耻!
☆、第六十八章情动一
把寒冰玉床上的天丝锦被一裹,黑着脸说道:“下去。”
离云魄笑笑,“还早,多休息会儿。”说着身子又朝着季小灵那边靠了靠。
季小灵滚到床的最里面,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没做什么呀。”他无辜地眨着眼,“我这是在和你培养感情。”
“培养你妹啊!”季小灵忍不住爆粗口了,鼓着嘴巴,气呼呼地瞪着离云魄。
离云魄越瞧她这样越有趣,可心里也有数不能太过份了,否则这妮子记恨着呢。不过眼下有件事他得去查明下,最近他察觉到了一股很诡异的气息似有似无地飘散在这逐宁城。那气息来得很是不寻常,他得去看看。
不过好在他的混元仙府很逆天,虽说明早天亮就会离开,但在仙府里等于还有几年的时间,他得帮着她筑基后再离开去查询这诡异气息的真正来源。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正色道:“我帮你筑基。”
季小灵愣了愣,“我才突破炼气期十二层没多久,就筑基恐怕不妥吧。”
“没事,万事有我。早饭我做好了,你快洗漱下,吃了早点咱们就开始。”
季小灵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心里突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离云魄想了想说道:“最近城里有股气息很不寻常。恐是妖族出动,我得去查看下。你早日筑基,也早日得到一份自保之力。”
他边说着边拉过季小灵的手,季小灵只觉得指头上微微一刺痛,一滴血就冒了出来。
“你要干嘛?”季小灵警觉地看着他,这家伙该不会是要给自己下个什么邪恶的禁止法术吧。
离云魄伸手摘下之前给她别在衣领上的花儿,捏住她的手指将血珠滴到上面。只见那珠花发出一阵白色光芒。随后“嗖”得一下没入季小灵的右手,然后在右手的手腕上形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花印记。
“之前忘了给你滴血认主。以后只要摸着这印记你便能进来了。我这仙府怎么着得应该也比你那个强。”
季小灵一惊,抬头看着离云魄,眼中满是防备。心里如翻江倒海般,他是如何得知的?
离云魄捏了捏季小灵的鼻子,“小机灵鬼。我自己有仙府,你修炼速度又这么快,我要还猜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我就真白活这多年了。”
见季小灵还是一脸警惕的样子,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微微摇头道:“我这仙府都能让你认主,还会打你那宝贝的主意?”
季小灵想想也是。况且都这个时候了,他要起什么歪心思,自己也没法子不是?
“哼,金窝银窝不如我自己的狗窝。”虽说心头松范了些。可听这人说自己的宝贝不如他,心里还是大感不爽。心里想着等我修为高了,紫玉定是还能再成长的,到时候未必就不如你的仙府好。
“呵。”离云魄轻笑,“行了。行了。我看你呀,也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小磨人精。以后仙府看中了什么,你就移植点去你那宝贝里吧。没准会有什么契机,你那宝贝也能再进阶。”
季小灵心中一动,看来这家伙最初得到这混元仙府时也不是现在这般模样。他很清楚空间是能升级的,而且也很明白空间升级的契机在哪里。说得有道理啊,他这里的好东西那么多,上回自己也只a了一小点点东西过去,因着时间紧迫还没种到紫玉里,没准还真能因此而进阶呢。
想到这里季小灵两眼就冒光了,看着离云魄的眼神也柔和了些。说实话这男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别人嘛,是有些冷淡,可对自己倒挺大方。想起自己入睡前还因他对自己的好而感到内疚,现在看来那太蠢了。
反正他可是舀了渡劫来做誓言的,基本可以排除他想害自己的可能性。既然不是要害自己,那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