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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控术、隐身术、轻身术这些基础法术他都已经学会了,虽然在和修士斗法上,这些基础法术的作用不大,不过在世俗界已经是不可思议的能力了。
行功一个周天后,从入静中醒来,看看离天黑还早,秦越拿出了那枚记录《炼丹记要》玉简。上面记载着五种丹药的炼制配方,分别是培元丹、筑基丹、催灵丹、固元丹和清灵丸。前三种秦越都知道作用了,便只看后两种。
固元丹的功效和培元丹差不多,是培元固本,提升修为的灵丹。但是固元丹药性,也就是所蕴含的灵力却要高得多,适合金丹期的修士服用。
而清灵丸则是一种类似于解毒药一样的东西,玉简中说此丹丸能化解腐木、毒虫释放出的烟瘴之气。除此之外,玉简上还记载了一些珍惜药材的名称、性状和功效,最后则是玄阳道长在炼丹时得到的经验和心得体会。
对于炼丹,秦越是完全不懂,而且他现在也没有条件去懂,所以他只是随便浏览了一下,然后取出了记录《奇门阵法》的玉简。
前面入门部分的内容,秦越已经完全掌握了,便直接将神识跳了过去。后面则是各类阵法的具体布阵方式和法诀,以及炼制和操控各类布阵法器的方法、步骤。其内容非常广博。若是将这《奇门阵法》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前半部分的入门基础便是这大树的根,厚重拙朴,全无花巧;而后半部分则是这大树的枝叶,繁盛茂密,奇奥无穷。
秦越的重点是学习阵法符,除了布阵之术外,具体到布阵的法器,就只有阵法符是他目前可以自行炼制的。
完整的阵法符,一般由多张组成,须以法诀催动。一旦施用,能在短时间内于目标区域形成某种阵法,其威力的大小,主要受制符材料的影响。秦越目前只能制作最低级的、用黄纸和朱砂做材料的阵法符。
他选择了一套‘五行困阵’的阵法符来学习,这是个低级阵法,一套阵法符共有五张。研究了半晌,秦越就不再看了,他觉得光这样看没有多少用,得找材料来制作才行。
“还是等买来材料再修习好了。”将《奇门阵法》放回须弥袋后,秦越再次开始行功。
是夜,子时正点。
秦越蒙面黑衣,来到了城东裴记布庄后院的一间大屋里。他走过去将遮床的纱帐撩到了一边,看到庄主裴继宗赤裸着光溜溜的肥胖身子,搂着个女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
看着这张流着口水的肥脸,秦越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裴继宗被打醒了过来。
“你是…唔唔!!”
没等裴继宗那个‘谁’字叫出口,秦越迅速伸出左手,将被子扯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被子给这么一扯,大半都拉到了床边,把睡在里边只穿着亵裤、肚兜的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给露了出来。
秦越被这突然出现的香艳画面给震了一下,随即便看到因为突然受凉而醒过来的女人,正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赶忙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时挥剑一拍,用剑身将她拍晕了。
裴继宗目光里充满了惊恐,又因为嘴巴被捂住说不了话,只能用傻傻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降临的黑煞星。
“老子现在松开手,你若是敢大声叫,老子便马上将你的狗头给切下来,摆到你那倒霉老爹的坟头上去!听明白了没?明白了就眨下眼睛。”秦越用真气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见裴继宗眨了眨眼,便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改用剑尖指着他:“你这不孝的畜生,为了霸占家产害死自己的亲爹,又嫁祸给旁人,妄想强占民女,当真死有余辜!哼,你当你做的这些事没人知晓么?你自己说,想要怎么个死法?”
本在瑟瑟发抖的裴继宗一听此言,连忙翻身起来跪爬着,哀求道:“大侠,我不是人,我知道错了,求您老人家放过我,我一定报答您…对了,我有钱,大侠,我给您钱,您放过我吧…我还有家小的啊…”
“你想用钱买回自己的狗命是吧?行,先拿两千两现银出来!”
“两…两千……大侠,我没放这么多银子在家里啊,每日的进账多存进银号里了,要不我给您银票?”
“呸!老子有那么傻么?现在给了老子银票,明日好叫你那狗官亲戚去通报各个银号抓老子么?现银有多少全拿出来!”
裴继宗赤裸着身子,战战兢兢地爬下床,找到裤子取出钥匙,哆嗦着将摆在床边的一口大箱子打开来,露出大半箱码得整整齐齐的银子。
秦越神识一扫,有一千三百多两,他过去一脚将裴继宗踹滚到一边,然后伸手轻轻的在箱子上一拂,里面的银子一瞬间全都进了须弥袋。一旁歪躺着的裴继宗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嘴巴大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秦越对裴继宗问道:“看到老子拿你的银子,心里痛不痛?”
“不…不痛!大侠…不!神仙,您尽管拿走,只要放过小的就好!”
“嘿嘿,你倒是会讲话,不过老子不白拿你的银子,也叫你见识一下老子的手段!”
说罢,秦越也不回头,只是拿剑的手腕向后那么轻轻地一翻,泛着寒气的剑身突然闪现出淡淡的剑芒,如一道匹练般地划向他身后七尺之外的圆木桌。
噗!的一声轻响过后,那厚重结实的、用上等红木做成的圆木桌便从中间整齐的分了开来,紧接着哗啦一下散在了地上,而秦越的动作如同是在切一块豆腐一样轻松。
收了剑势,秦越盯着看傻了的裴继宗,冷声道:“你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是否比这红木桌更硬,告诉你,老子若是想来杀你,随时便可来了,你请的那帮打手和养的恶犬,在老子面前屁用都没。今日暂且饶你,明日一早,你即刻安排将柳大夫放了,若是日后再听到你祸害别人,老子便来将你削成个人棍,再送你去见你那倒霉老爹!”
裴继宗此时不管秦越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看着此人一身颤抖着的肥肉,想到这厮儿竟然敢打柳玉的主意,秦越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他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了过来,对裴继宗道:“抓好了,使劲塞进嘴里用力咬住!”
裴继宗茫然不知所以,只得老实照办,抓起被角塞满整张嘴咬着。
秦越道:“今日虽不取你狗命,记号却是要留下的,免得等过了今晚你这厮儿没了记性!哼!你既然贪爱女色,老子干脆绝了你的念想!”说罢,伸出剑尖在裴继宗下身轻轻地那么一挑,裴继宗那条命根子就被切了下来。
“唔…!”
裴继宗霎时间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因为被棉被堵住了嘴又叫不出声,没等他吐出被角来哀嚎,就被秦越用剑身的在他后脑一拍,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秦越便不再停留,走到屋子外,整个人向着大院围墙之处高高的腾空跃起,身子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后,落到了围墙之外,紧接着身影再一晃,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
从裴府出来,秦越到黑子家留下了一千两银子和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已是出家人,此次只是路过南匀县,事情处理完就要走了。叫黑子不可将自己回来的消息说出去,并请他好好照顾柳家。
第二天一早,柳元承就被人给放了出来,早已等候在牢房外的黑子将他送回了家。
又过了一天,虽然裴继宗不欲声张,可裴记布庄被夜劫的事情还是给传了出来。而由于裴家的极力遮掩,这件事也显得愈加的神秘,不过裴府中一个叫朱吉的被人割了舌头,又打断了双腿的事还是给证实了。
至于裴、柳两家这场官司最终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最清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黑子,另一个就是‘裴公公’。
秦越再次离开了南匀县,走得云淡风轻,没了牵绊,自然也就洒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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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章 残月密谋
空鸣谷坊市,在灵风观东面,已经是属于三湘府的地界了。
秦越来此的目的,本是为了打探看看这附近哪里住有炼毒尸的魔修,之前也没多想,等到了这里才考虑到,就这么随便去找人打听怕是有些不妥。虽然坊市中做生意的不分魔道、正道,但这么冒然地去打听一名魔门中人,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倘若是那个魔修就在这附近,亦或是给他的同门知道了的话,可就很危险了。
秦越思来想去,在街上溜达了好久也没能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正烦得挠头,突然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
这人穿一身黑色的武师服,年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样子。秦越被撞到,抬头去看时,那人也正扭头看他,眼神里却全无撞了别人后的歉意,反而狠狠地瞪了秦越一眼,然后急匆匆地往前走去,拐进了一栋小楼。
秦越没有出声,刚刚那一撞,他从那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阴厉之气,觉得这人应该是个魔修。这时,旁边两人的说话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何老二,刚急匆匆的那人应该是残月教的吧?”
“是啊,看他衣服胸前那标识就知道嘛,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残月教还得罪了你汪大仙人不成?”
秦越听得心里一动,侧头看去。发现说话的两人,一个是街边卖五行材料的小摊摊主,另一个则是个四十余岁的身穿一件麻衣的中年男子,他就站在摊子边,像是在挑选什么东西。
听到对方调侃自己,麻衣男子一翻白眼,道:“得罪我?何老二,你可别乱嚼舌头给我惹麻烦,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要说这残月教的总坛应该是在南怀府吧,怎么我闭关出来这几天,经常在这附近看到残月教的人呢?他们就不怕惹了七仙门来找麻烦吗?”
那个叫何老二的摊主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你这两年总在闭关,恐怕还不知道吧,残月教和七仙门之间的争斗已是越来越激烈了,双方曾经几次为了争夺灵矿脉而大打出手,听说七仙门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呢。”
麻衣男子闻言,面上顿时露出不信的神色:“就凭残月教那点实力也敢和七仙门叫板?我说何老二,你是欺负我汪风闭关久了消息不通,在这寻我开心是吧?”
何老二笑道:“嘿嘿,汪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残月教的势力近两年可是发展得极快,咱们三湘府附近的那些不成气候的魔道门派,基本上都成了残月教的附庸,南怀府与三湘府之间,魔道就只剩下残月教一家独大了。据说残月教如今的弟子已经达到了三万之众,在三湘府内还设了分坛的呢,你说它敢不敢和七仙门叫板?”
汪风呆了呆,才道:“听说七仙门的弟子总共都还不到三万,这下岂不是要给残月教压了一头去?”
何老二道:“那倒是不会,残月教弟子虽多,可多是低阶修士,若论高阶修士,它怎比得上七仙门数万年的传承?周边的一些小冲突,七仙门并不怎么在意,若是被触碰到了根本,惹得七仙门大动肝火的话,说不定残月教就得滚出三湘地界了。”
汪风叹道:“魔道势大,总归是对我们这些散修没什么好处,唉,我还是回我的洞府闭关去好了,免得无端惹祸上身。”说罢,便匆匆离开,连材料都不买了。
“哎…哎……啧!这个汪风…在坊市里担心个屁啊,谁还敢在这生事不成?再说了,事情要真找上门,你便是变作乌龟躲进壳里也没用。”生意没做成,何老二嘴里不免有些牢骚。
秦越此时在心里却是嘀咕开了:“照这两人所说,这一带就一家残月教的话,那么害死师父的多半就是残月教的魔修,却不知道这残月教里炼毒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