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很突兀,口气里隐隐有一些轻视之意,这让秦越突然想起了他俩第一次见面时,明明阵门外就只有他一个人,可司凝烟在探察过他的修为后,还是问他:是你发出的传音符吗?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问秦越,他也许不会在意对方的语气,偏偏问话的是司凝烟这位冷傲的美女,便不由得激起了秦越的自尊心。何况在秦越看来,这种问题实在是有点傻。当下忍不住笑道:“师姐你真厉害,连我会下棋都看出来了。”
虽然秦越笑得很‘诚恳’,可以司凝烟的冰雪聪明,如何会听不出他话里有戏谑之意?当下便道:“既然你会下棋,可敢与我下一盘吗?”
秦越闻言一愣,他知道司凝烟今天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的,却不想自己一句戏言,会激起了司凝烟的傲气,竟然不再说正事,反而要和自己下棋。他已经很久没和人下过棋了,早就盼着能有个棋友切磋一下,如今有人提出这种要求,而且还是个美女,秦越自然是求之不得。
两人坐下来后,司凝烟忽然说道:“就这么下未免过于平淡了,不如我们赌个彩头如何?”
秦越本想说,下棋是个修身养性的功夫,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定,怎么能说平淡呢?但是又怕自己多嘴惹恼了司凝烟,到时把佳人气跑了就太煞风景了,只得问道:“师姐想赌什么?”
“谁要是输了,就要老实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怎么样?”司凝烟一副吃定秦越的样子。
“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啊!”见司凝烟想都不想便说出了彩头,秦越心里立即明白了。很显然司凝烟今日来是有什么要问他,但是又怕秦越不说,于是在看到秦越在打棋谱后,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我还道是说话激怒了她,原来根本就是她是在引我上套啊,还真是聪明呢,只是她到底想知道我的什么事呢?”秦越心里思量了一下,觉得自己除了身怀佛宝一事绝不能说之外,其它也没多少见不人的秘密,何况事已至此,他也没脸再说不了,于是便点头答应。
秦越自然是请司凝烟执黑先行,两人就这么开始了。随着逐步进入中盘,形势明显的对秦越越来越有利,他脸上已经开始露出了的笑意。反观司凝烟,脸色却很不好看,显然是没想到秦越下棋这么厉害。
秦越师从玄阳道长,而玄阳道长三十三岁才开始修道,之前的岁月便是花在了专研琴棋书画上,可谓造诣颇深。而且玄阳道长清楚秦越的根骨资质,所以不让他像一般修士那样苦修,反而时常鼓励他下棋、吹箫,陶冶性情。其实就是希望秦越能放开胸怀,坦然面对,这样悠闲的修真方式自然令秦越的棋艺进步神速。
眼看败局已定,司凝烟也不挣扎了,干脆的投子认了输。只是心里那一贯的自尊让她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她虽是认了输,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用贝齿轻咬着嘴唇不吭声。
“呵呵,师姐,这还是我学会下棋以来,第一次赢棋呢!”
在灵风观,就算秦越进步再快,他这两下子在玄阳道长和无为道长面前也不够看的,所以至今为止,在秦越的围棋史上还从没书写过一次胜利。今天是他第一次在手谈中战胜对手,心里一高兴,便忍不住说了出来,只是他刚一说出口便后悔了。
————————
求票!!!
014章 天才女修
果然,司凝烟一听到这话,俏脸顿时变得有些苍白。本来颇为自信的以为能赢下这盘棋,不料却输了,还让对方这么讥讽自己,一向高傲的她何时有过这样尴尬?此时她心中的自尊与委屈强烈纠缠着,难受极了。
“师姐,你一定是在让着我吧?嗯,这个地方也不适合下棋,太阳就这么晒着,头都给晒晕了…”
司凝烟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本来明亮乌黑的大眼睛里,此时已经泛起了一层泪光,连鲜红的嘴唇都给咬出了白色的牙印。看着她,秦越的心里忽然有了种疼的感觉,便急忙说话来安慰她,又找来台阶给她下。
哪知秦越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更糟糕了。本来是安慰人的好话,但此时的司凝烟正处在激动之中,这番话在她听来,倒反而像是在说反话、在嘲笑她了。
“我承认这次你下赢了,我并没有让你,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气我,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司凝烟的脸色愈加的难看,连说话仿佛都带上了寒气。
真是越说越错,秦越现在心里都后悔死了,只恨不得拿块三品灵石把自己另一边眉骨也敲破掉,哪里还想得到该要问什么。
司凝烟见他不说话,便站了起来,也不看他,冷冷的道:“是你自己不问的,可不是我不答。”说罢,转身架起遁光飞走了。
秦越就这样傻傻的坐着,看着司凝烟衣抉飘飘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远处,他觉得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那道倩影飞走了一样,忽然变得空空的。
完全没了下棋的心情,秦越一路郁郁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刚在床上躺倒,就感觉到门禁被触碰,接着便是一阵擂门声。开门把曹子期放了进来后,秦越一句话不说,又躺回了床上。
“秦越,你这是怎么了?咦?你的眉头上是怎么回事?”秦越的反常举动立即引起了曹子期的好奇,再仔细一看,他便发现了秦越眉骨上结痂的伤口。
秦越也不起身,就这么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把昨天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曹子期听完,得知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大呼可惜。
秦越又将自己准备和李为仁联手杀妖的事讲了,问曹子期是否敢去。听到有金丹修士相助,再被秦越说话一激,曹子期自然说不怕,于是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这时,秦越才想起问曹子期最近几日的行踪。
原来,两天前,曹子期接到家里的传信,要他回去一趟。曹家在七仙城是修真世家,但是近两代就出了他这一个天赋灵体的修真独苗,所以家族里对他的寄望很高,更希望他这一支能早日开枝散叶,这次叫曹子期回去,就是叫他去相亲的。
秦越一听才来了些兴趣,可是任由他怎么问,曹子期除了说是一个水宗女修之外,其它便再也不肯多讲了,反倒是来追问秦越闷闷不乐的原因。实在受不了曹子期的纠缠,秦越只得将之前和司凝烟下棋的事说出来,又顺便问了一下司凝烟的情况。
曹子期以为秦越想打司凝烟的主意,便贼笑道:“嘿嘿,你小子倒是会选,凝烟师姐可是我们七仙门这一代弟子中最美的两个女修之一,不仅人生得美,修炼的天分也很高,去年就已经筑基成功,进阶到炼气后期了。据说她至今还未满十八岁,暗地里喜欢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哦?那…她没有中意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七仙门里,敢向她表明心迹的,据我所知只有两人,一个是丁希也,另一个就是龙登云师兄。”说到这,曹子期用一副戏谑的眼光看着秦越,笑问道:“怎么样?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你还有信心么?”
“哼!这两个人很了不得么?我看凝烟师姐根本就不喜欢他们。再说了,我又没想着和他们争什么,就算他们很了不得又与我何干?”
曹子期见他这么说,将脸色一整,一副十分诚恳的表情:“嗯,你说的不错,其实呢…我挺理解你的。”说完,还用手拍了拍秦越的肩膀。
秦越给他气得直翻白眼,想到方才他说的话里有个问题,又问道:“听你的口气,难道她今年多大年纪你都不能确定?”
“呵呵,不止是我不确定,很多人都不能确定。凝烟师姐很少出现在人前的,她的修行一直很神秘,我除了知道她是瑾瑜仙子的关门弟子外,其他的都不太清楚。”
“她是宗主的弟子?不对吧,若是宗主的弟子,论辈分岂不是我们的师叔吗?”秦越疑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水宗的宗主瑾瑜仙子在辈分上比门主他们矮了一辈,和她一样的还有火宗的唐宗主。”曹子期解释道。
“哦,难怪瑾瑜仙子看起来那么年轻呢,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
曹子期闻言顿时大笑起来:“哈哈,秦越,你这脑子还真是奇怪,怎么一时聪明一时糊涂啊?瑾瑜仙子已经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了,可能才二十多岁吗?”
“可她看起来就是那么年轻啊,就算是驻颜有术的话,也不会超过四十岁吧?”
“你也知道驻颜有术?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灵丹叫‘驻颜丹’?”曹子期收住笑问道。
“不知道,莫非这驻颜丹吃了就能不老么?”
“正是,不过我听说炼制此丹的其中一味主药已经绝迹,所以如今已经无法再继续炼制了。”
“哦,真是可惜了。”
想到如此奇妙的丹药竟然绝迹了,秦越心里也有些遗憾。不过这么一折腾,他也忘了之前郁闷的心情,想起了有关炼制高阶法器的问题。
“子期,你和楚逢的关系怎么样?”秦越问道。
似乎没想到秦越会突然问起这个,曹子期有些诧异的答道:“我们两家算是世交。”
“哦,那他这人可以信任吗?”
“嗯?你这么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总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想到以后曹子期也会知道的,秦越便不再瞒他,将自己要为师报仇,以及打算通过楚逢,找雷宗的炼器师炼制高阶布阵法器的事都说了。
曹子期听完后先是擂了秦越一拳,才责怪道:“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干嘛不早告诉我?虽然我家这些年没落了,但是人脉还是有些的。近年来我们七仙门和残月教经常起冲突,据说残月教经常出面的便是他们的四魔使,我可以帮你打探一下这方面的消息的。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
曹子期的话让秦越心里一阵温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瞒着你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凭自己的力量报仇。”
曹子期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按照你的说法,你的仇家极有可能就是残月教的尸魔使,他可是金丹初期的修为,而且他还炼有两具毒炼尸,就凭你整天在山坡上堆那些石头、泥土什么的所谓的阵法,就想去诛杀他,真的和送死没区别。秦越,我还是劝你加紧修炼,别再浪费时间折腾那什么阵法了,至于报仇…还是等你结丹之后再说吧。”
秦越闻言,淡淡的一笑,道:“结丹?呵呵,我也想呢,就怕我有时间,我的仇家也没时间等。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不管用阵法行还是不行,我都要一试。如果失败了,我便以死来谢我的恩师!”
秦越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他那坚定的眼神,却能让人感受到了一种一往无前的勇气。
两人认识这么久,秦越总给曹子期一种懒懒散散的感觉。别人都在疯狂修炼的时候,秦越不是在摆弄他的石头、土堆,就是抱着个棋盘自己和自己下棋,甚至偶尔还拿出箫来吹上一曲。一直以来,曹子期就认为秦越是一个比自己还要懒的家伙,整天就知道混日子。今天,他第一次在秦越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信念。
“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会尽力帮你打听有关尸魔使的消息。另外,楚逢那里,我先帮你去问一下,他是雷宗宗主的族孙,虽然不是嫡亲,但是想找本门器堂的炼器大师帮忙,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关键是看他要什么报酬。这小子你别看他长得憨厚,其实比谁都不傻。”
秦越听完,奇怪的问道:“既然他有这样的人脉关系,为什么店铺里不接高阶材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