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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修立刻道:“好,爹立刻派人去将他带来,让你踢个够。”
纳兰卓玛忙道:“不,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
纳兰修点头道:“的确是,根本不需要那般麻烦,爹亲自动手便是了。”
纳兰卓玛大惊,上前抱住纳兰修的腰,说道:“不要啊爹,你,你可不能去啊?”
纳兰修奇道:“我去哪啊?”
纳兰卓玛古怪的仰起头道:“就是,就是……”却见纳兰修伸手到墙上,将那幅画取下来。
纳兰修笑眯眯的说道:“我说的可是这幅画,你说的是什么啊?”
纳兰卓玛俏脸一红,知道父亲是明知故问,赌气道:“我说的也是这幅画,就是这幅讨厌的画。哼,让你讨厌,让你讨厌,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将画夺过来,几下撕烂。
纳兰修哈哈笑道:“这幅画还真是可怜啊。”
正在这时,外面来报:“外面有位公子,自称吉祥,说要拜见郡主。”
纳兰修故作叹息,看着地面上的画道:“哎,区区一幅画,竟然还阴魂不散。”
纳兰卓玛朝他吐了下舌头,哼道:“不和你说了,既然嫌我在家烦你,我走就是了。”转身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看着纳兰卓玛离开,纳兰修脸上的笑容消失,低声道:“倘若这幅画当真敢不识抬举,那爹也只有撕烂他了。”掌心向下,那幅画噗地一声化作细沙般的粉末。
第一二五章 异常平静
纳兰卓玛出来,见吉祥在府门前徘徊,小嘴忍不住微微扬起。
吉祥心下惴惴不安,真不知那小郡主会如何反应,正在胡思乱想时,火红的倩影在眼前一闪,一个小美人站在面前。
纳兰卓玛仰着头哼道:“你舍得来了?是来认错的?”
吉祥虽然想好了很多话,可不知怎地,见到纳兰卓玛那双闪着光芒的大眼睛,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纳兰卓玛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先是有些古怪,跟着一阵面红心热,慌张的转过身去,娇哼道:“你倒是说话啊,究竟做什么来了?”
吉祥被纳兰卓玛追问,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我们去骑马吧?”
纳兰卓玛回头瞪了他一眼,哼了声:“好吧,去就去,但这次你可不需再上我的马,听到没?”
吉祥忙道:“这次定然不会了。”
纳兰卓玛点头,命人去马厩牵来她的爱马火云儿,与吉祥一同出城。
两人在草原上奔跑一阵,吉祥左思右想,也找不到开口的良机,只觉得两人如此默不作声,气氛越发尴尬,索性把心一横,开门见山的问道:“城守府着火的事,你可知道?”
纳兰卓玛古怪的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呆子吗?我便住在城守府,你说我可会知道?”
吉祥苦笑道:“说的也是。”定了定神,又道:“严重吗?”
外人贸然打听城守府的情况可能会引起怀疑,但纳兰卓玛并非是个拥有这般心机的女孩,而凭着那颗情窦初开的放心,却是联系到其他的方面去了。
她俏脸微红,扭捏的晃了一下身,低声道:“你可是……担心我?”
吉祥想也没想便回道:“是啊。”
纳兰卓玛没想到吉祥回答得如此痛快,怔了一下,脸更红了,催马便走,叫道:“没事啦。只是烧了几间房舍,离着我住的小院还远着哩。何况本姑娘修为盖世,还用你瞎操心?”
吉祥追上她,问道:“当夜的情况你可还记得?”
纳兰卓玛道:“没什么记得不记得,只是那晚不知怎的,突然有一股气势压下来,将我从梦中惊醒,随后火光便起来了。”
吉祥又问了几句,纳兰卓玛开始不耐烦了,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不再追问。能够确认城守府没事,已是让他稍感安心,但留下的谜题却一个也未解开。引他离开的黑影,释放出无匹气势的超级高手,以及其不惜暴露也要防范的神秘高手,这些都为吉祥等人未来的行动增添了太多太多不可预知的变数。
两人在草原跑了一天,纳兰卓玛是当真喜欢骑马,心情大好,也不再生吉祥的气了。傍晚时分吉祥返回商号,将事情与苏阿九等人说明,让大家做到心中有数,至少在发生突发事件时能够有个心理准备。
次日,赛马会再度召开,吉祥全场大放异彩,连续夺冠,已经在积分榜上将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获得第一已是毫无悬念。
入夜后,吉祥与苏阿九一同,还带上贪睡到不行的贝珊珊,又来到城守府外,看是否会有所收获,但这一夜却异常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静本是好事,但这种不和谐的安静却令吉祥和苏阿九心中不安,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预示着随后即将席卷而来的惊涛骇浪。
转过天,赛马会的最后一日,经过一番没有悬念的角逐,吉祥以无可匹敌的优势获得总冠军,并在盛大的闭幕式之前,接受旗王亲自颁发的奖品。
吉祥站在台上等待旗王下来颁奖,目光环顾左右,提防有人趁机出手。可直到旗王下来给他奖品,闭幕式到高台讲话,之后一切结束,返回城守府,偌大赛马场人去楼空,只剩下满地狼藉的看台和苏阿九等几人,他这才真正回过神来,心却直沉到谷底。
“难道是我们猜错了,黑衣组织根本就对旗王没有兴趣,亦或者他们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是没有人发觉,或是只有旗王自己知晓,然后封锁消息,就连同在城守府的琅耶王也未察觉?”
吉祥的脑中一瞬间跳出太多的可能与也许,但如今这些全都变得毫无意义,覆水难收,失去的时机已无法重拾,他又一次错过了找寻黑衣组织,追查仇人的机会。
苏萌乖巧的走过来,轻摇着吉祥,低声道:“祥哥,别灰心,我们还有机会。”
苏阿九也上前道:“祥儿,别难过。我们此行本也没有十足把握,如今只是没获得好消息,却也不等于便是坏消息。无论是黑衣组织还是上古之物,我们都可以慢慢打探。”
吉祥知道事情发展至此,苏阿九的心中也不好过,却又要来安慰自己,连忙道:“我懂了,干爹,是我太心急了。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苏萌道:“是了,之前不是说要去祥哥的老家给他父母上坟吗?不如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吉祥点头。其实距离他父母的忌日尚有四个月,路程上倒是不急,但留在此处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早点离开,一来免得心烦,二来早日回归故里,早日在父母的坟前祭拜也是好的。
如此,第二天清晨,当商号内许多工人尚在睡梦中时,吉祥等人已然收拾整齐准备动身启程了。
贾泰送出来道:“哎,好容易来一次,怎么就不多住几日?”
苏阿九笑道:“贾老板生意繁忙,我们怎么好多加打扰呢?”
贾泰叹了一声,这边的大赛结束,贾泰需得赶回飞马山庄料理其他事,要说忙,的确是忙。
相互辞别,吉祥等人出得大竞城,并未直接东去,反而向西而行,从大草原绕过。
苏阿九道:“走关内路途多崎岖,还是在关外走,能够更快抵达。”
吉祥不以为然,但也懂得苏阿九的用意,不着痕迹的将地图往马袋里推了推。
从此处直接东去,在到达吉祥老家的途中必会经过造剑山庄。苏阿九是不愿吉祥想起柳飞萤,以及当日龙人傲盛气凌人之势,才故意绕路。
与来时相同,素女与贝珊珊骑马,吉祥、苏阿九、苏萌三人步行,出得城门走出不远,就见前方出现一队人马,人数在五千之众,都是骠健的骑手,每人掌中两柄马刀。
第一二六章 真正目标
(病了几天,拖得比预想中久,身体还在养,这次有点重,输液了好几天,希望尽量恢复精神。)
眼前的马队,无须多问,必定是隶属琅耶国的骑兵,因为大竞城毕竟是旗国地界,若是大兵靠得太近,会有攻城之嫌,为了避嫌,琅耶王将大军囤积在此,只是带着女儿和少许贴身护卫前往城内。瞧骑兵们各个整装待发,附近的草原上虽然留有扎营的痕迹,却连一个帐篷也没有,可见是约好今日起程,正在此等候迎接琅耶王大驾。
苏阿九道:“我们绕开些,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吉祥点头。他虽然认识郡主,但这些士兵却并不知晓,草原人狂野豪放,若是相交,定然真心相待,但若是不熟,也可能只因一个眼神便挑起一场决斗。吉祥他们眼下可不愿招惹这等毫无意义的是非。
吉祥等人正要改变方向,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波动,浑厚的压力宛若乌云,盖顶而来,压得下面的人透不过气。那气势如此熟悉,便在数日前城守府大火当夜,众人方才领教过。
吉祥暗呼一声:“糟糕!”素女却是更早行动,催动追风童子,向回赶去。
其他人一起行动,往城门方向去,此刻他们方才领悟,为何整个赛马大会寂静无声,原来对方的目标既非旗王,也非那奖品,而是另有其人。
众人心急如焚,却见天空中光芒闪烁,降下一道惊雷,地面顿时火光四溅。那队草原骑兵战马嘶鸣,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觉情况不妙,担忧主公,催马而动。马蹄声隆隆震撼,宛若雷鸣,跟在吉祥等人身后朝着大竞城的城门奔来。
大竞城上的守卫也看到那火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黑压压一片骑兵冲向城门,大惊失色,还道是有人要攻城,顿时拉响警报,全城境界。城头上两千名士兵拉弓列阵,但他们多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新兵,听着那骇人的马蹄声,个个心惊胆跳,冷汗直流。
尚未离开的旗王也被惊动了,传令下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城守虽然派人去调查,但一时半刻又怎弄得清楚?只是府内众多高手心惊不已,他们也是恐惧着这股压力,贴身保护旗王,不敢有片刻放松。
距离城门不足三里,正在大竞城城门与那五千骑兵的中央,前后不着,一队人马被火光包围。火焰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虽然使里面的人无法逃脱,但也暂时阻挡了外面之人的攻势,令被包围者获得喘息的时机,而这伙人正是琅耶王一行。
纳兰卓玛惊慌道:“父王,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纳兰修凝着双眉,低声道:“看来是有人盯上我们了。”
纳兰卓玛猛挥马鞭,怒骂道:“好大的狗胆,看我如何收拾他们这群胆大包天的东西。”言罢转身便要出去。
纳兰修慌忙道:“且慢,对方胆敢袭击我的马队,说明早有安排,定然已经计划周详。如今敌暗我明,我方不利,不宜在这时动手。”
纳兰卓玛急道:“可是父亲,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畏首畏尾,坐以待毙啊。”
纳兰修微微冷笑,说道:“稍安勿躁。此处距离大竞城和我们屯兵之处均不远,不消片刻两边都会派人来观察。我虽然还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但无论哪一方的援兵到了,他们再想行动无异都会越发困难。当下该着急的并非我们,而是对方,他们万不该放下那股猛火,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
纳兰卓玛虽然明白父亲的话,可她天生便是个没耐性的人,在马车中转了几圈,忍不住跑了出去。
纳兰修拿这女儿也是毫无办法,但知道她虽然焦急,但并不是个会干傻事的人,也就暂且由她去了。他当下另有别事发愁,究竟为何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公然打劫他的马队,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