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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至少也是跨国企业的高级白领,竟会饿死在这古代?!这是谁给我安排的狗血剧情!
此时,街上一阵骚乱,不知从哪里冲出了一匹黄鬃的蒙古马,马上的男子挥鞭驱驶,使得本已四蹄如飞的坐骑在狭窄的街道上更肆无忌惮得狂奔起来,两旁的小摊也不可避免得被撞翻在地。一时之间,混乱不堪,马上的人却甚是得意,越发将马鞭挥得啪啪直响。正当男子得意大笑之时,坐下的马却突然发起疯来,横冲直撞,马上的男子大感意外,几次喝马均不见效,不由得也慌起神来,吓得脸色苍白。发了疯的马向着刚从涣衣坊出来的绯音冲去!
路人大声尖叫着,马上的男子也大喊着“躲开”,可是这变故实在太快,绯音根本无法躲闪,只是傻傻得站在那里,眼看就要被撞到。却见她身子灵巧得一闪,如蝴蝶般飞开,落入临街的一家店里。
大大松了一口气的路人皆纷纷夸奖她的身法精妙,定是武林高手。其实只有她知道,刚才觉得腰间一紧,接着眼前黄影一闪,耳边听得呼呼风声,再回神时,人便落在这里。不过,她并没有解释,估计解释也没有人相信。所以就当是中了彩票白捡了个武功高手的名号,可惜她忘了在江湖中这高手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在这龙蛇混杂的边境之地。
“姑娘,里面请!”
绯音看着出来招呼的小二,这才发现自己落到一家店里。二层小楼,大厅正中间挂了一个大大的“茶”字书轴,笔峰刚劲。回望四周,墙上均挂着书画,角落处点以花卉装饰,环境清雅,没想到这里竟会有如此雅致的茶楼。
“啊,谢谢。”绯音冲小二笑笑,刚要抬步,猛然想起自己不是来喝茶的,而是来找工作的,便扭头向柜台的老板走去,“老板,您这招工吗?”
老板将头从帐本中抬起,上下打量了下绯音,然后摇摇头:“不招。”
这样的眼神让她感到浑身不舒服,礼貌得冲他笑笑,道声“抱歉”转身欲走,谁知身后响起一声浑厚低沉的声音:“姑娘既然来了,不如先喝杯茶!”
“诶?”绯音微愣,诧异得回头,只见一只茶碗直冲着她的面门飞了过来!就在快要砸到她的鼻尖时,一根筷子从一旁飞出将茶碗击飞!
“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一个略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
绯音感激得询声望去,原来是坐在大厅右角边的男子,生得倒是白净,却极其肥胖,又生了个红色的酒槽鼻。胖也就胖点吧,还偏偏要扮什么风雅书生,戴一顶书生帽,穿一件深蓝色长衫,胖如猪蹄的手中捏着把扇子,在不停得扇啊扇的,要小的书生帽配他油光光的大脸,滑稽至极。
“哼,这姑娘身手不凡,绝非等闲之辈,谁知道她是不是魔教妖孽!”答话的正是刚才出手的那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丁大侠,我看你是被魔教吓破了胆吧!这姑娘生得眉清目秀,柔柔弱弱的,一看就是身家清白的好人家,看你欺负人家,常某就不由得生出怜香惜玉之情啊。”说这话时胖书生上下打量着绯音,露骨的眼神让她觉得好像是虫子慢慢爬过般作呕,先前因他出手相救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砰——”绯音还没来得及出声,左边的大汉已经拍着桌子站起身来。
“姓常的,你少在那里装什么高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练得那套采阴补阳的妖术,管她是魔是人,今天只要有老子在,你这妖人休想打这姑娘的主意!”大汉冷笑着,络腮胡子也跟着一颤一颤得。
“‘刨猪丁’你什么意思!”那位常兄猛得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得指着大汉气,声音越发显得尖细。
“这闲事老子管定了!”大汉甩了他个白眼,一字一顿得说道。
“‘刨猪丁’,休要欺人太甚!”
“叮!”大汉一双眼睛死死得盯着常青书,目露凶光,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筷子,“怎么,向老子挑战吗?”说着大汉站了起来,绯音这才发现,他的身材奇高无比,再加上他肤色黝黑,简直就像一座铁塔。
“哼,是又怎么样,难道我常青书怕了你不成!”常青书站起身来,一双如豆的小眼瞪着他,“既然有胆量进这个门,自然有胆量下这个贴!”
“好,这一战之后,老子就把这刀法正式更名为屠常刀法,也算给曾经风光一时的常家个面子!”‘刨猪丁’不屑得轻吐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常青书言毕,右手腕轻翻,手中的折扇“唰”得一声展开,一朵如绽放的樱花宝器在他的掌心旋转着。看到他的动作众人皆吸了一口气,就连‘刨猪丁’的脸色也不禁一沉,这一招正是常家绝技——落樱纷飞!据说这一招,无人能敌……
“常青书,算你狠!”‘刨猪丁’咒骂一声,长刀出手。那是一把用深海玄铁制成的八尺长的大刀,刀身漆黑,削铁如泥。这把看似笨拙的大刀在他手中却分外灵巧,刀气逼人,众人只觉得这天上天下皆被这一把刀塞满,不知什么时候这刀便会落在自己的面前。
谁都没有料到这两人竟都动起了杀招,众人皆起身避祸,生怕遭到误伤,功力差点的、离得近的被‘刨猪丁’的刀气逼得站立不稳。绯音所幸站在远处,但也是手紧紧得抓住柜台才勉强稳住身子。常青书也被这凶猛的刀气逼得站立不稳,以一个千金坠稳住身子,目光微寒,侧身大力得挥扇,一道寒光竟穿过刀气直奔‘刨猪丁’的面门而去!常青书知道这一招已成,不禁面露喜色,常家绝技,无人能敌。
随着这道寒光,‘刨猪丁’的杀气与刀气顿时消失,但常青书并没有听到他的惨叫声,因为一个人——浅灰色的长衫,头戴黑色的帽子,帽沿下露出几缕略泛有棕色的头发,脸上却戴着一张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精致面具,面具的左边画着妖艳的蔓珠沙华,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冰冷得不带有一丝气息。
大厅内一片安静,众人只觉得这大厅之间突然被这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意所填满,不由得睁大眼瞪着他,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摄去了魂魄。绯音也不禁吃惊得瞪大眼,再次怀疑自己穿的是不是星球大战。
男子看向‘刨猪丁’,广袖一抖,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那柄八尺长的玄铁刀便像是长了眼睛似得飞到男子的手中,男子端详着刀,“不枉忘忧谷主说这把刀是凡间的法器,今天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把刀太旧了,是时候换换了。”话音刚落,只见那柄八尺长的玄铁刀在他的手中一寸寸得变成铁沫落下,“南海西畔龙簇遗迹有一块盘古精铁,你可取来铸成刀,必可成为无利不催的无尚法宝。”
“多谢赐教!”‘猪刨丁’双手抱拳行礼,“小的告辞!”说着便大踏步得转身离去,毫无留念。
“其他人,”男子扫向在坐的众人,双手轻挥,大袖抖过,“还是先品品茶,降降火吧!”待袖落后桌上均重新摆上茶杯,杯中清茶飘香。
众人吃惊得盯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子,神乎其神的身手,诡异至极的装扮,难道他真的是从天而降的神?
“袖里展乾坤,蔓珠开彼岸,妖魔皆退散。”此时东南角边的雅阁中,飘出一个声音。这声音就好像是玉环相扣,又像是月光碎落在地面地发出的清响,让人从心底生出无尽的惬意。
众人一愣,回味着这人的话——袖里展乾坤,蔓珠开彼岸,妖魔皆退散……
“天究星陆仁甲!”不知谁喊了出来。
只见大厅中央的男子微微颔首,不回绝亦不应承,接着用低沉的嗓音喝道:“妖孽,哪里逃!”说着左手轻挥,只见宽大的衣袖突然到了几欲夺门而逃的常青书面前,一道金黄色的绳子样的东西飞了出去,缠在他的身上。
常青书脸色大变,惊恐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陆仁甲并不言语只是淡淡得看着他,无从猜度那张隐藏于面具之下的脸的表情,只是那双深沉的眸子却透着凉薄的光。
常青书求救声越来越变得凄厉,有几个不忍者忿于陆仁甲的无情,意欲上前施以原手,只是还未走近身子就像是撞到墙壁一般弹了回来。
突然厅中传来一片惊呼,只见常青书身上的金色绳子所散发出来的亮光越来越刺眼,随着这忽闪着的亮光他的脸上竟渐渐有些扭曲,似乎有另一张脸正在若隐若现!陆仁甲低低得念着咒文,随着咒文声越来越大,隐于常青书身体中的另一张脸也越来越清晰出来,竟然是一张狰狞的鬼脸!阴森的獠牙,血盆的大口,让众人包括绯音在内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百鬼离身!咒!”随着这声喝叱,一道纸符贴上常青书的额头,随着一股黑气,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他的身体被硬生生得抽离出来,竟是一只浑身长满黑毛,有着三尺獠牙的魔怪!
“常青书已被魔怪附身坠入魔道,今日除魔之后,这世上便再也没有常家!”陆仁甲缓缓得轻吐道,众人大惊,怪不得这几年常青书的功夫突飞猛进,世间盛传他掳掠年轻女子修炼什么采阴补阳之术,没想到竟是被魔怪附身修炼此等妖术!
“魔族妖孽!大家小心!”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只听得一阵声响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指着中间的魔怪。
魔怪低喘着气,绿色的眼睛掠过一丝血光,扫过众人,突然目光一凛,低吼一声,直奔大厅的东南角飞去!速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众人急忙望去,这才发现东南角的悬挂的那盆吊兰架上竟站着陆仁甲!
陆仁甲看着魔怪,从容不迫得在面前结阵,嘴念道:“谨此奉请!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一道灵符从他的手中飞出贴在距离他只有半尺远的魔怪前额上。
一声惨叫,魔怪顿时变成一道黑色的浓烟,一股腐败的恶臭充满整个大厅!众人急忙捂住口鼻,可还是觉得眼涩口干,奇臭难忍。
“哎呀呀,臭死了臭死了!你这个招魂的,就不能把这种怪物弄到外面解决掉!”一个男子极不高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有一股清风吹来,屋中的恶臭顿时减轻大半。
“哼,既然臭死了,你这死木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陆仁甲应道。
“那不是我这个天才带着随身吹风机,怎么样,功能强劲吧!”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少年,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的木制吹风机一样的东西,此时屋内的清风便是从这小小的机器中发出的。
“强劲?我看这风还不如你自己吹,来得快。”陆仁甲站在他的身边应道,可是刚刚明明还站在吊兰上,他又是什么时候站到那边去的?回望吊兰,那人分明还在,那站在这儿的又是谁?只见吊兰上的男子轻轻得打了个响指,站在地面的人突然变成一个白色的小纸人飘落下来。
“阴、阴阳师?!”绯音惊奇得脱口而出,但随即一股浓烈的恶臭袭来,让她恶心得立刻堵上嘴。
褐衣少年轻轻得挥了挥手,原本封闭的窗户甚至是屋顶竟自动打开,大量的新鲜空气涌了进来,黑烟与恶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到屋顶重新合笼时,屋中又恢复了先前的雅致与清新,除了脸色苍白得倒在地上的常青书提醒着大家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哟,我说招魂的,你刚才怎么不招式神出来把恶臭吸走?”褐衣少年挑着眉看着走到阴阳师的身边,俊俏的脸上是狭促的笑意。
“只不过是为了给某个自大狂表现的机会,如果你做的东西连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