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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凤后为这锦秀河山而战,而我为凤家而战!”
凤无翼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一般,轻笑着,“世人都道,凰家有女不输男,其实应该是凤家有女不输男!从小时候起,我们就知道宁儿,你定是一个奇女子!”
“只可惜我从未做过一件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所以现在我要做一件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我要知道无魂一役究竟是谁让我凤家八万亲兵有去无回!”
“如果知道真相了之后又能怎么样?凤家是绝对不可以做忤逆之事!”
凤曌宁露出一丝笑容,狡猾而美丽的笑容,“一代明君便会懂得治国之道,这天下便不会有战乱,百姓安康,不就是一片锦秀河山吗?凤后要守护的是这片锦秀河山,而非这河山的主人!”
凤无翼微愣,接着露出凄惨的笑意,“没想到这些年来,你如我一般得恨。”
“凤后不恨,凤曌宁也不能恨,但我能恨!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恨,恨这后宫,恨这千夜皓,但我更恨的是我自己!为什么不敢不去表露这恨意,为什么还要为着这身份而强忍着这份恨意!”
“宁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凤无翼深深得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她是自己最小的妹妹,凤家唯一的女儿,然而却是背负了凤家最沉重的责任和最深沉的恨意。
“宁儿,”凤无翼缓缓得开口,“这些是我这些年来利用职务之便查得的,虽说当年的相关之人已经大多不在人世,但其中有些人是因我而死,所以虽不算完整,但当年之情也了解得八九不离十。”凤无翼顿了顿,看向妹妹,只见她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依旧坚定,他相信她有一颗比男子还要坚韧的心,便接着说道,“当年无魂谷一役,是耀帝与凰源进联手而为。”
“果然如此!”凤曌宁咬着下唇,“只是没想到凰老将军也有份参与!”
“人总是有私心的。凰家亦是尚武之家,武略人才亦不输凤家,但兵权却在凤家手中,而世人所认的也只是凤家,凤王的凤翼骑,而凰家不过是辅佐凤王的一支。凰源进是一个有报复远见的人,所以他不甘心凰家臣服于一个名不符实的凤王。原以为凰伢可以嫁入皇宫成为贵妃或是皇后,但这位置被你夺了,而凰伢相对于后宫更向往于战场,她继承了朱凰之名。所以凰源进的希望第一次落空。”
“女儿这条路走不通,那么,他所想到便是最直接的路,那就是去掉凤王,而且他也敏感得察觉到耀帝对于凤家的不满,所以便有了无魂谷一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外族入侵,亦没有任何敌军相侵。凤家的八万兵从一开始入的便是凰家的修罗阵!所以凤家的八万精兵并不是死在外族人之手,而是在阵中自相残杀而死!在阵中未死之人,亦被阵外的凰家军杀死,最后便是放火梵,修罗阵、尸体统统烧死。而这一切就变成了外族入侵,全军覆没!不过,千夜终还是容不得凰源进。几日前凰源进率军进攻策天,结果全军覆没。”凤无翼的脸色惨白,眼中似有火在烧,那是愤怒,他仿佛看到了爹爹,叔叔,还有哥哥们那不解,愤怒,悲伤的神情,看到他们不得不杀死曾经一起并肩做战却发了狂的战友,看到他们浑身浴血冲出阵来,等待他们的却是自己人的冰冷剑锋,看到他们最后在烈火中化为灰烬,冤死在无魂谷中!
“好狠的计谋!”凤曌宁咬着牙,牙龈都渗出血来,“怪不得此役之后凰家要那么坚定得站在凤家的身后,原来不是忠义,而监视和吞食!这么说……”
“没错,”凤无翼向她点头,“虽然那阵被破坏,但司夜当年赶去救援时还是看出了那是凰家独有的修罗阵,所以他心中早就怀疑凰源进。”
“所以他才会继承凤翼骑,而拒绝凤王之号,更以此为由拒绝凰家的婚事,我一直以为他是喜欢凰伢的。”凤曌宁答道。
“司夜啊,他只是表面看上去木讷,其实他比谁都心思细腻。这些年来,他亦在找寻当年的无魂谷一役的真相,与其说他忠于千夜,不如他是忠于爹对他的嘱托。”凤无翼叹道。
“归根到底,是我们凤家托累了他。”凤曌宁悠悠道,“所以是时候了结这一切!”接着她看向自己的哥哥,“请将这段时间的局势说与我听。”
凤无翼虽不知她的用意,但还是具无细详得将目前的形势说了一遍,凤曌宁听后沉思了片刻,接着脸上露出极其严肃的表情,“晷曜听令!”
“属下在!”凤无翼跪下身来。
“调集人马向往策天,替琪王守护策天!另,相尽办法阻司夜于王城之外。”凤曌宁咐吩道。
“属下尊旨。”
凤曌宁看着凤无翼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她长长得舒了一口气,一切都已经明白,凤家不能反叛千夜,所以我不会反叛,但也不会救援。我亲眼看着这王城被夏瑾瑜的大军攻破,但这锦秀河山我绝不会交给夏家。萧然虽生性冷傲,但光明磊落重情重义,实乃帝王之才,而夏瑾瑜虽风神绝世,文韬武略较萧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攻于心计,手段狠辣之处绝不比耀帝逊色,实非仁君之选!
这天下绝不能交于他的手中!
第21章 前仇旧恨几时休
这几日来,以往繁荣祥乐的王城,此时充满着两种声音。一种是酒照喝,歌照唱,日子照过的享乐派,这里是天子脚下,连高高在上的耀帝都不惊不慌的,我们跟着慌什么?这王城固若金汤,而且还有战神司夜,区区一个瑞王、琪王动不得这王城半分!
与之相对的便是忧心忡忡,惊恐慌张的焦虑派,自从瑞王举兵相反起,耀帝就没有再上过朝,王城的守兵也没见增加,而且据说那瑞王已经连夺三城五郡,马上就要打王城了,这内无兵守,外无增援的,这王城被破指日可待!
这王城之中的混乱并没有影响到耀帝,或者说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夜风送爽,长生殿中,轻纱轻笼,薰香怡人。耀帝躺在榻上,一边听着宫女拂琴,一边正在闭目养神,而他身畔躺着的是怡淑妃。仅以纱裙遮掩的曼妙躯体上,耀帝的手正在恣意得游~走。这几日来,怡淑妃几乎未曾离开过这龙榻,时时承恩,与其说是无尚的宠爱不如说是肆无忌惮的泄~欲。他从未把她当作人看待,而她也从未表现得像一个人,不言不语,不笑不怒,只有那双如水的眼睛每每与他相欢时总是盈满泪水,只是现在,似乎连眼泪也流干了。
一阵抚~摸过后,衣衫再次被扯开,身子轻易得被摊开,耀帝的身体便压了上去,依如往昔的粗暴掠夺,毫不留情得占有,这样算不得欢~愉,只能是折磨,身下的人偶默默得承受着这一切,一双眼睛直直得毫无生机得盯着身上的男人,期待着这一切尽早结束。然而这一次却很短暂,如暴风骤雨般来去匆匆。
耀帝起身,看着空落落的殿内,起初宫女不知在何时已经退下,曼纱轻舞间,一个人影慢慢走近。
“星逐?”耀帝随意得将衣衫披在肩上,斜倚在榻上,手却一直不肯离开身旁怡淑妃的身体。
“陛下,瑞王大军不出一日便会兵临城下。”星逐慢慢走近。
“司夜呢?他应该做好准备了吧。”耀帝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司将军被困于长歌镇,尚未突出,此次恐难全身而退。”
“噢,那让凰源进布兵守城。”耀帝挑了挑眉。
“陛下难道忘了吗?凰将军奉陛下之命率兵前去攻打策天,不幸中伏,全军覆没,凰老将军亦战死沙场。”
“噢,凰源进也死了。”耀帝像想起什么来似的,“那么城中御林军……”
“已全部战死。”星逐打断他的话。
“战死?”耀帝坐直身体,眼神锐利。
“不错,全部被我杀死。”星逐勾起嘴角,一抹残忍挂上脸庞。
“你?”耀帝眯着眼看着正一步一步逼近的星逐,纯白的祭祀装衬托出修长的身形,领口处滚着金边,头顶上是象征身份的白色的祭司冠,墨色的长发如丝般披于肩后,隐于长发下的脸在月光中泛着圣洁的光芒,纤细又不失英挺的眉,狭长的眼睛,微翘的眼角流淌出自成的风流,灿若星辰的眸子,挺直的鼻几乎完美得毫无瑕疵,薄而有型的唇如花朵般绽放,这一切不由得让耀帝心生愰乎,“你……你是谁?”
“你说呢?太子殿下。”话语从那花瓣般的唇畔吐出,好像咒语一般,开启一个美妙的梦境。
耀帝像是中了魔法一般从榻上起身,向着星逐走来,满眼的痴缠,“是你吗……逐辰,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来看孤了吗?逐辰!”说着他向着眼前的人伸出手。
寒光掠过,一股钻心的痛楚突得袭来,只见自己伸出的左手,四根手指被齐刷刷得切断,这剧烈的将耀帝从梦境中唤醒,他紧皱着眉,盯着眼前的,黑色的眸子里旋起杀机,“星逐!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难道陛下还没看出来吗?当初将我留在身边不正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吗?”星逐轻笑着,残忍而绝情。
“你……逐辰,你是……”
“不错,沈逐辰是我爹,我就是他唯一的儿子,沈星逐!”星逐摸着自己的脸,“我有一张和我爹一样风华绝代的脸,不是吗?”
这个消息对于耀帝来说太过震惊,他盯着星逐的脸,“我早就应该知道!”
“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星逐轻笑着,“我劝陛下你最好不要乱动,身上已被我中了缠绵蛊毒,只要我勾一勾手指,那毒便会发作,介时你将痛不欲生。”
“哼,你那些小把戏……”
“呵呵,小把戏吗?感觉怎么样啊,陛下?”星逐发动蛊毒,看着在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痛苦得蜷下身子的耀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最好不要运功相抵,不然会全身暴裂而死。”
耀帝缓缓得直起身子,眼神冰冷得盯着星逐,只是他的七窍开始流血。缠绵之蛊,天下最霸道也是最狠毒的蛊,蛊发之时,会七窍流血,五脏六腑如百虫啃噬般极痒极痛,在血流足七日,痛足七日后,经脉俱断而死。缠绵之蛊除所中之人,世上无人可解。
“这滋味陛下可曾喜欢?只是这痛苦却不及你加注给我们沈家的千分之一!”星逐明亮的眸子里瞬间火起。
耀帝不语,试图利用内力压制着心头那百虫啃噬的剧痛,可是周身内力像是被打散一般迟迟无法聚至丹田,似乎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它们向全身四周撞去,撞得身体似要炸裂一般。看来星逐之前所言不假,于是便放弃抵抗,静观星逐所动。
“苦?孤对于你爹只是百般恩泽与宠幸,保来苦楚之言!”耀帝顺气开口,被他制住穴道的左手不再流血,可是痛楚却未曾消失。
“恩泽与宠幸?!”星逐好似将要咬碎牙齿一般道,“以我和我娘的性命相挟,逼我爹与你承欢!我忘不了你强行将我爹压在身下,逼迫他,侵犯他!我忘不了,那个月夜之下,我娘被你派去那群人强暴至死!我忘不了,我爹自尽时的那充满憎恨的眼神!神仙一般的爹爹,温柔的娘亲,一下子全没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那肮脏的情欲!”星逐气得浑身发抖,明亮的眸子里燃烧着浓浓的恨意,“所以我要报仇,为我爹娘报仇!”
“哼,既然如此得恨孤,你还不是一样躺在孤的身下夜夜承欢!”耀帝露出嘲弄的笑容。
“啪!”星逐狠狠得甩了一记耳光,“住嘴!”接着他凄然一笑,“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想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