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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爽了,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想趁老大你不在,去泡张心澜张大美女。呸,也不想想,我们的牡丹校花,也是他这个小丑能摘的?”
很快就到了上课时间,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师挟着备课本,急匆匆赶到了教室。因为开学前看过照片,计小天认出这是数学系的副教授李函光。
进大学后第一次上课,计小天还是体验到了一些新鲜感,没有起立喊老师好,没有多余的废话,李函光一进教室就开始在黑板上书写,边写边进行讲解。他讲课的进度极快,除了象计小天这样的怪胎,几乎没几个学生能够跟上这种进度,因此大多数人都在拼命地记着笔记。
当然,也有少数学生并不在乎自己听不懂,汪旱便是其中之一。他一边把玩着陈立波的那张支票,一边问道:“老大,这事也怪了,自己的支票都有假,这陈立波到底是脑残,还是穷光蛋装阔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计小天没有说话,而是从汪旱手里拿过支票,在手里轻轻抚摸了几下,然后又拿过那张百元纸币,同样擦了几下,还给了汪旱。“你再验一次看看。”
汪旱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开启了自己的验钞笔,在那张纸币下晃了一下。结果,完全出乎汪旱的预料,验钞笔上亮起了绿灯,竟然提示这是张真币。汪旱赶紧换上支票,结果同样显示是真的。
这下,汪旱再傻都知道问题出在计小天身上了,他关掉验钞笔,兴奋地问道:“老大,真有你的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未免太神了吧?”
“人是活的,但机器是死的。”计小天微微一笑,指着纸币上的几个点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验钞笔重点判断的位置,我刚才用指甲稍稍叠起一个小角度,改变了光线的反射角,让验钞笔以为是假钞,如果是银行专业验钞机,可没这么容易骗了。”
汪旱目瞪口呆。他当然知道,验钞笔肯定不如银行的验钞机,但验钞笔同样是经过了无数次的考验的,要不然,大家人手一个带着干吗?要不然,不就是假钞满天飞了?计小天说得轻松,但汪旱自然知道,要在纸币上指出那几个位置,只要了解一些内幕就可以了,但若是要象计小天那样,在微不可察的范围内改变纸币外表来欺骗验钞笔,这谈何容易?
如果真是那么容易做到,且不说欺诈案件会发生无数起,在使用钞票的过程中,谁没有折叠几次的,谁没有弄脏一点,甚至撕破一点的,如果说这么容易就使钞票失效,那纸币几乎不可能流通起来了。
早知道计小天拥有一些神秘的本领,但现在,汪旱对他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直缠着计小天要他传授这种无敌诈骗秘法,他却不知道,计小天这么简单的一个折叠,需要多么出色的眼力和多么精准的控制,折叠的方位和程度丝毫不能差了一分,这才能骗过机器,当今世上,除了计小天,恐怕还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的能力,又岂是他能学得会的。
也是汪旱见猎心喜,求学心切,他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引得教室里前排的学生频频回头来看。讲台上李函光本来自讲自的,并不理会底下学生是否专心听讲,但汪旱做得有些过分,李函光终于忍不住说道:“那边的两位同学,要聊天的话找个茶馆去,上课时间请不要喧哗。对,说的就是你们。”
汪旱不假思索地辩解道:“老师,我们在讨论您的讲课内容呢。”
本来,李函光也就是随口提醒一句,这下他反倒有些恼怒,冷冷道:“好吧,那你们来说说,我刚才讲了些什么,你们来复述一下。”
这下,汪旱可就傻了眼,求助地看向计小天。
第五十二章 满堂皆惊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学生,上课时若是分心做别的事情,自然不会注意老师的讲课,但计小天却不是一般人,凭借发达得有些诡异的大脑,计小天一直以来,都是分心多用,因此,刚才他一边应付着汪旱,一边想着改进训练器材和内功心法的试验,一边也在听着李函光讲课。
见汪旱张口结舌的模样,计小天笑了笑,起身道:“李教授刚才说到了傅立叶系数的问题,您刚才说,周期或是积分域,是关于y轴的一个任意范围。其实周期函数不用强调这个,但是为什么还要说呢?因为要特别强调一下定义域是满的。有些函数的定义域不是满的,是0到1,当然这样它有可能不是周期的。这些函数能写成傅立叶级数么?同样可以。而且,它的写法不再是正弦和余弦函数的累积,而是单独的一个正弦函数或是余弦函数。具体怎么写,就取决于怎么做。因为域是一半的,所以自然而然想到把那一半补齐,f就成了周期函数。刚才汪旱在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他说……”
计小天滔滔不绝地说着,无论是教室里坐着的学生,还是讲台前站着的老师,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边,而这次,无论男生还是女生,目光都充满了惊讶,任谁都知道,上课认真听讲是应该的,记住老师的讲授也并不算是太难,但要象计小天这样,完完全全、一字不差地把老师所讲复述出来,那可不是谁都能做到了,哪怕是努力记笔记的那些学生,又有谁能记得一字不差的?何况计小天桌上空空荡荡,明显是没有笔记的,但他复述得无比流利,竟似丝毫不用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一样。
“好了好了,坐下吧。”李函光打断了计小天的长篇大论,他倒是没有想到,那两个学生竟然真的在讨论问题,而且听课听得比谁都仔细,复述起来竟是丝毫不差。想了想,李函光说道:“两位同学,你们的钻研精神是不错的,讨论的内容也确实值得研究,不过上课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些影响,交谈时声音小些,或者下课后再谈论,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课后来找我讨论。”
计小天顺势坐了下来,汪旱翘起一根大拇指,满脸的钦佩之色:“牛!老大你牛!以后兄弟可就跟着你混了,考试要拉兄弟一把呀。”
笑了笑,计小天点头道:“没问题。”以他和汪旱的年龄,勉强也算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都该有判断力了,如果想认真学习的,自然会去学习,而不想学的,又岂是几次考试不及格所能触动的?计小天可不是什么迂腐的学生,能帮朋友一把的,自然会帮忙,反正凭着他分心多用的能耐,根本就不怕被监考老师抓到。
见计小天点头应承,汪旱自然大喜,不过他刚才已经被老师点名,虽然靠计小天的惊人表现蒙混过去,现在也不敢多说,只是再次向计小天翘起根大拇指,表示感谢。
物理系大一的课程算是比较繁重的了,不过今天早上却正好只有两节数学课。下课后,计小天算算时间还早,就和汪旱他们几个一起先回宿舍,他方才上课时一边听讲,一边应付着汪旱,另一边也在考虑着对训练器材的改进,通过近两个小时的计算和思考,计小天已经有了比较完善想法,正好回宿舍打印出样图,
原本,这训练器材计小天是为了自己而设计的,考虑到自身力量基础较差,那几块简单的金属铅薄片就足以胜任了,在他的巧妙设计下,既不会影响动作,又充分起到了整体加重身体负担,对身体进行锻炼的作用。
而后来韩大力他们加入,计小天也为他们各自设计了一套。韩大力和谭景天的力量都比计小天大得多,他们需要的铅片自然要厚实一些,但这依旧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绑上铅片后,依旧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动作。
不过现在却是不同了。经过这么一个多月的锻炼,在计小天堪称完美的训练计划下,韩大力和谭景天连连突破,昨晚计小天试了一下,以他们现在的力量,如果依旧是用原来的方法,靠铅片来辅助锻炼的话,那么几个关键部位的灵活性就要受到影响了。而汪旱因为起步较低,还不会受到影响,但从趋势上看,他的那套器材也很快会被淘汰。
至于计小天自己,虽然看起来他一天都没有好好训练,为自己定做的器材更是原封不动的放着,但因为这些天来,他对身体的精确操控能力大增,等于是变相的提升了力量,因此,他自己也非得更换装备了。
对于新器材的设计,计小天同样没有设计得很复杂,刚才上课时,他已经确定,用一些特制的电磁铁,来代替铅片的作用。电磁铁的元件虽然分量不重,但通电之后,各部分产生的吸力和斥力,其实远在那几片铅片之上,而且各部分相互作用,可以产生来自四面八方的束缚力,那可比铅片只能生出垂直向下的地心引力要好得多了。
和上次的相比,这次的电磁元件虽然设计复杂了些,但原材料和加工却依旧秉承了计小天一贯的风格,都是简单无比。在计小天看来,把器材设计得越来越复杂,那只是设计能力不足的体现。想想也是,计小天的这套东西看似简单,但那几个电磁元件在不断运动的过程中,随着距离和相互间的方位的变化,作用力的大小和方向也在不断的改变,虽说它们的电流大小和线圈角度都能随之微调,但若非计小天亿万次的精确计算,换了个厂家,随意生产出类似的一套产品的话,最后只会是个笑话,只会生产出一堆没有任何效用的废物。
“咦,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走到一半,汪旱忽然指着路边的一个篮球场说道。
计小天目光一扫,只见在课堂上被他气走的陈立波,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运动装打起了篮球。陈立波显然也发现了他们,正扭头向他们望来。
第五十三章 我水平很高的
“嘿,看来这小子被你耍了一道,还挺不服气的嘛。”汪旱看到陈立波的眼神中有些不怀好意,不由说道。当然,对这个纨绔子弟,汪旱可从没怕过他。
计小天更是不会把陈立波放在心上,他脚步不停,正要离开这片球场,忽然身后有人叫道:“计小天,你没死?”
那声音中充满了欣喜,计小天一下听了出来,叫喊的正是他们寝室“曾经的一员”——张心澜。
汪旱却没有计小天那听声认人的本事,他回头一看,发现张心澜远远的走过来,不由笑道:“原来是张大美女,嘿嘿,老大你一回来,恐怕有很多人要失望伤心了,尤其是陈立波那小子,恐怕就算没有今天这出,他也把你恨透了。”
计小天问道:“怎么?”
汪旱笑道:“老大你想想就知道了,你在的时候,三朵金花都和你有关系,别人一时摸不清底细,自然不好下手。后来谣传你挂掉了,那群色狼自然闻风而动,想要趁虚而入,三大美女都有不少人去追,甘雨洁还好些,另外两位的身后可是跟了个加强排啊,尤其是范怡,追的人最多了。”
听汪旱这么一说,计小天倒是有些好奇,在他眼中,那几位美女的确都很不错,但真要说谁强过谁,那就难以选择了,为什么追她们的男生会有明显的数量差异呢?
似乎看到了计小天的疑惑,汪旱不等他开口询问,便解释道:“老大你恐怕不知道,听说你去世,甘雨洁哭得什么似的,一连几天躲起来不见人,这下,还有谁不知道她对你死心塌地?wωw奇Qìsuu書网虽然传闻你挂了,但没过几天,又有谁会去触这霉头?至于张心澜,她也是为你哭过的,不过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陈立波追她追得紧,有些人被那小子吓回去了。”
汪旱说了这么几句,张心澜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满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