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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萧瑟记得当时自己已经感受到巨石即将砸到身体上劲风,难道是……想起半天没有出声的黄虎,萧瑟才注意到自己的尴尬姿势,伸手轻推他的肩膀,想说话的萧瑟却感到指尖触到一片濡湿,还有一股鲜血的腥味一并袭来,心中一紧,萧瑟的声音掩不住的焦急,“小王爷,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而已,舔舔就好了!”听得出萧瑟不同平日的声音,黄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出淡淡的黄玉色光芒,无暇注意自己不应该在人前显露与人类不同的眼睛,黄虎被眼前的萧瑟吸去了全部精神,一直被萧瑟紧紧束起的发髻在刚刚的混乱中散开,乌黑的发衬着因担忧而略微苍白的脸庞,显得他更加纤细娇柔,暗骂一声抚养萧瑟长大教他武艺的师父教什么都好,偏偏最应该教的事情半点没有灌到他的脑袋里,黄虎真的很想看他穿起嫁衣的样子,当然了他也只能为自己穿起嫁衣!思绪转到这里,黄虎脱口道,“瑟儿,嫁给我!”
“小王爷说笑了,萧瑟只是一名护卫!”挣开他的手,冷漠冰冷再度笼在萧瑟的脸上,不敢与黄虎的眼神对视,萧瑟只允许自己观测起他肩膀上明显比其他地方深很多的黑色,分辨不出伤口在那里,撕下的布条也只能将那一片深黑色包裹起来,暂且止住血再说。
“不用管他怎么说,你只要赖皮点就可以了!活用你身上的“伤口”吧!呵呵!”幻悠尘的声突然插到脑子中,吓了黄虎一大跳,还不等他回话,幻悠尘充满笑意的声音又道,“我们该到那边上戏了,你的动作太慢的话,错过了最佳时机可不要哭鼻子!”
声音渐渐远去,好象他已经走了,谁会哭鼻子!!黄虎磨磨牙,这个家伙敢情一直在外面偷看!等一下………他说“伤口”?鼻子是有嗅到血腥的味道,他却一直没有在意,现在仔细闻来,这味道可不就是出现在自己的肩头,本来还纳闷萧瑟干什么往他的肩膀上缠布条,原来如此啊!不过……好奇怪!他怎么没有感觉到自己受伤?一个想猛地进入脑中,黄虎眼皮轻跳,不会是幻云那个小子搞出来的吧?既然如此,就利用一下好了。故作气恼地撕开萧瑟缠绕好的布条,黄虎气呼呼地道,“我不要包扎,反正我血多,多放点没关系。”
“小王爷!”知道他有时候会任性,却不曾见过他这么任性,盯着屡次被黄虎扯开的包扎布条,萧瑟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不大会应付这样的他,心中暗叹一口气,生平头一次,萧瑟试图解释道,“您是主,属下是仆,请不要为难属下!”
“主仆!你的脑袋里只有这种地位阶级的观念?那么,如果是没有了这一层阻碍,你就会答应嫁给我吗?”黄虎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石头,横眉竖眼地凑近萧瑟执意要一个答案。
这根本不可能,萧瑟心知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那里可能消除这层阻隔,他的父母就是一对身份差距太大的结合,而最后的结果呢?他们私奔后过了几年的平静生活,最终却还是被抓了回去囚禁起来,这使得他和哥哥自小分散,各随父姓和母姓。一直到五岁的时候,他亲眼看见母亲再也无法忍受长期分离的痛苦,就上吊在他们住了六年的房梁上。
不想重蹈父母悲惨的结局,萧瑟避开那一对黑暗中的黄玉色瞳孔点头道,“是的,除非萧瑟的身份能与您相合,否则,萧瑟永远只是您的护卫!”
该死的,又被幻云那个小子说中了,黄虎相当郁闷,为什么?为什么发现萧瑟真正想法的不是自己?还是当局者迷?不管怎么样,既然萧瑟这里已经有了突破口,后面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栽赃
第一百三十七章 栽赃
皇上的御辇距离洛阳城越来越近,开路的御前侍卫威风凛凛,踏在净水撒过的道路上,华丽的御辇旁围着护驾的侍卫,后面跟着骑马的武官,乘轿的文官,手掌琉璃玉盏,香炉如意的宫女太监随侍左右,浩浩荡荡的大队伍尽显皇家气派。
远远地可以看到距离洛阳城东门不远的地方已经有黑压压的一群人在等候,御辇上传出一个略微无力的声音,“小喜子,那边黑乎乎的一片是什么东西?”
“禀皇上!那是虎威王爷,云家大少爷还有天香郡主恭迎您的队伍!”公鸭似的嗓音出自御辇旁的太监之口,抹了一层厚厚白粉的大太监观望完之后,立刻回报道。
御辇中的皇上没有再说话,而这皇家的队伍也距离洛阳城更近了。没有人注意到习习吹来的凉风轻轻地掀开了大司礼的轿帘一角,转眼间轿帘合上,不仅是轿帘,就连窗帘都合得紧紧的,任是轻风如何吹拂,就是不会吹开哪怕是一点点的缝隙。
“恭迎皇上圣安!”呼啦啦跪倒一大片,除了慕枫和轻云是用障眼法没有下跪以外,其他人在各家掌权者的带领下向御辇中的皇帝行以大礼。
“起来吧!”皇帝的底气明显不是很足,两旁的太监掀开明黄色的辇帘,身着黄色五爪金龙袍,一脸贵气的端正龙颜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龙目停在慕枫的脸上,“九皇弟,近日可好?”
“托皇上的洪福,臣弟一向安好!”真正的赵寒阳早就在十八岁的时候死掉了,现在的赵寒阳不过是借了他的形象存在于世间的慕枫而已,嘴巴上说着皇族一贯的客套词语,慕枫给其他人的印象应该是不驯却有礼的。
“那就好!”这个皇弟,从小就和自己不亲,但是父皇临终的时候把兵权交给了他,这让皇上不得不礼让他三分,端着张慈祥的笑脸,皇帝的目光又转向云君瑜,“君瑜啊!听说你要成亲了,怎么不告诉朕一声,这成亲的贺礼朕可不能送晚了。”
“君瑜多谢圣上的厚爱!”云君瑜躬身道,“圣上政务繁忙,君瑜这点小事岂敢惊扰圣听。”
“云大少爷说得倒是好听!”赵茗娇滴滴地出声,跑到皇帝跟前,拉着皇上的袖子又是撒娇又是告状道,“皇上,您不知道,云君瑜好生无礼,好生放肆,压根就不把朝廷放在眼中!像成亲这种事情当然懒得知会皇上您了!”
“茗儿!不要胡说!”轻喝一声,皇帝佯怒道,“定是你对君瑜有所误会。”
“皇上——”拉长了声音,赵茗委屈地扁扁嘴,瞬间红了眼眶,眼泪说来就来,“您都不疼茗儿了,看茗儿受了欺负都不理会!”
“那个敢欺负茗儿?”旁边的轿辇传出一阵含笑的威严女声,头发已然花白,却风采依旧的太后也露出凤颜。扫了众人一眼,太后道,“茗儿说出来,哀家为你作主。”
“就是云君瑜啊!他明明知道人家对郡马痴心一片,竟然指使郡马刻意接近人家,现在人家情根深种,皇上也下了旨意允许我们成婚,可是眼前婚礼即将举行,云君瑜他竟然又藏起了郡马,这分明是利用茗儿的真心,刻意要损害朝廷的威严,皇上——太后——您们要给茗儿作主啊!”锦帕抹着泪水,赵茗哭诉道。
“可有这等事?”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君瑜,你可知道这场婚礼朕已经昭告天下,若是郡马此时逃婚会有什么后果,而你又犯下什么大罪吗?”
“启禀皇上,君瑜从未做出有损皇室威严,有损朝廷威严的事情,若是定要说君瑜指使郡马逃婚,还请郡主拿出证据来。”云君瑜可不是省油的灯,冷着张脸,出口的话却是很犀利,分毫不让。
“皇上,您也知道茗儿的为人,没有足够的证据,人家从不乱说!”要证据还不简单,证据还不是人做出来的,赵茗心下冷笑,拍拍手,下面的人立刻推出几个手拿斧头,身穿粗布衣服的男人,“皇上,风旭阳和云家关系深厚是洛阳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几个更是曾经听过云君瑜指使风旭阳逃婚,茗儿刚刚去云府寻人的时候发现他们在一旁谈论此事,故而也将他们带了过来。”
“此话当真?”龙目注视着下面哆哆嗦嗦跪下的几个人,这皇帝还颇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
“草,草民确,确实看见云,云大少爷让郡马爷逃,逃婚。”结结巴巴说完这句话,其中一个看似很老实的庄稼人几乎瘫在地上,握着斧头的手颤抖不停。
“君瑜!你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皇帝神色不愉,左右官员们也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起来,旁边的太后更是用含威带煞的目光直逼云君瑜,只是碍于皇帝的威严,太后还没有开口。
“这仅仅是他们的一面之词,皇上,可否让君瑜问几句话?”这种证人太容易找了,云君瑜真正想知道的是皇帝对云家还留有几分情。
暗地里瞄了信心十足的赵茗一眼,皇帝大方地点头,准许了云君瑜的要求。
“谢皇上!”台面上的礼仪要做足,云君瑜冷眼看向地上跪着的几个人问道,“你们说看见我指示郡马爷逃婚,你们可还记得是这是何时的事?”
“是寅时三刻之后,(临时备注:在古代卯时天基本上就亮了,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寅时排在卯时的前面,是凌晨3—5点的时刻)草,草民到城郊密林砍,砍柴的时候看,看到的!”看都不敢看云君瑜,几个证人的脸都快埋到了地下。
故意挑了这个天色未亮的时辰,赵茗算准了这个时刻没有人会在他的身旁吗?就算有也是云家的人,根本做不得证人,云君瑜发现赵茗的确够心机,冷冷一笑,星目直望进皇帝的眼中,一子一句地道,“这个时辰,君瑜还在馨儿的软玉温香之中,未曾出过云府。”
依偎在云君瑜身侧的馨儿未曾想到他竟然会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小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低垂着头,耳朵支得高高地不肯错过任何事态的发展,而脸蛋却是没有再抬起来的意愿。
“也就是说除了云家的人,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你当时并未到密林里是吗?”他的目光让人有些不能直视,但是皇帝心中的计划却更为重要,就见皇帝惋惜地说道,“君瑜,你实在让朕失望。”
是吗?这就是皇帝的选择,其实在刚刚看到随行官员的时刻他就应该知道了,因为在这些官员中并没有和云家交好,可以说得上话的官员……云君瑜淡笑,既然如此也该有所了断了。
此刻,城门口适时地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音………
现在的时刻———巳时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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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我麻烦的人这么多啊!”撂倒监视自己的侍卫,风旭阳藏在虎威王府的角落里,偷偷地窥视着外面越来越多的人群,而且不管是修真者还是世俗界的武功高手,全都是熟悉的面孔。让他不禁喃喃埋怨道,“真是小气,不过借你们的宝贝把玩几天而已,至于追得这么紧吗?”
顺便一提,风旭阳在宋朝有一个颇为响亮的名号叫做“枫叶怪盗”,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世俗界,大多都知道他这个名号,更知道被他看上的东西,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他的手中去,这让手里有宝贝的人们都心惊胆战地避他都唯恐不及,也让对宝贝起了歹心的人们终日在找寻他的踪影,更让被“枫叶怪盗”光临过的人们咬牙切齿,死命地追逐着他。说道“怪盗”,风旭阳的怪就是怪在被他玩儿腻的宝贝都会让他随手送人,或者埋藏起来,画一个所谓的藏宝图送回丢失此物的主人那里,只是他的画功太差,就算物品的主人可以找回失物,也要花上为期不短的时间。而且似乎风旭阳对于这种游戏似乎乐此不疲,玩儿得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