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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我相信你们也能,哪怕你们不能跟他相比,但你们最多是比他多花上一点时间,他用一个多月,你们就花三个月、四个月,甚至是五六个月的时间,把自己的成绩提上来,这并非没有可能。”言老师自是趁此机会给同学们打打气。
言老师接着说道:“当然,从这次段考的成绩来看,不仅是卢墨寒同学,全班大部分同学的成绩都有了很大的提高。这次我们班的总体平均分,已跃为年级的第二名,全班总平均成绩仅次于二班的这些成绩的取得,都是跟大家的努力分不开的。
“老师希望同学们再接再厉,大家都向卢墨寒同学学习,争取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取得更好的成绩。也希望卢墨寒同学继续努力,百尺竿头再上一尺,成为我们班的NO。1;甚至是年级的NO。1;为我们初三(四)班,为我们水泽初中再创造一个奇迹。大家再次以热烈的掌声为他鼓气。”说完便先带头鼓起掌来。倾刻之间,初三(四)班的教室中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下课之后,刘欣怡轻轻地对寒子说道:“寒子,恭喜你啦,努力啊,争取期末考试时超过我。”
寒子看了她一眼,从她的眼中读出了欢喜,读出了真诚,心里深深一动,小声说道:“谢谢你,欣怡。”刘欣怡见他只唤自己的名字,内心不知为何甚感受用,一时之间感到心里甜滋滋的。
韦光星从后面冲了上来,用力一拍寒子的肩膀,大声道:“行啊,寒子,我算服了你了,从此以后我真心真意地拜你为老大了,决定以你为榜样,努力学习,艰苦奋斗,朝着我的伟大目标——做一名伟大的外交官前进!”
寒子从他的言语之中感受到了他真情的流露,很是感动,一拍他的肩膀道:“光星,你一定行的,我支持你,我们共同努力,共同进步。”说着眼光微微扫了刘欣怡一眼,意示“连你也一起”。
刘欣怡会意,心里一甜,一种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寒子学习成绩的惊人进步让水泽初中顿时沸腾起来。在学校中掀起了一股学“寒”潮,就是向卢墨寒同学学习的**。学校版报、各班级墙报均争相报导寒子的事迹。
寒子对这些倒还是能等闲视之,对他的心理没有形成大的影响,只不过对于学校中那些少女学生们的羡慕的目光,则颇有些感冒。成了学校的名人了,走在路上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连学校里面教职工家属们也拿他来给自己的小孩上政治课,要小朋友们以他为榜样,努力学习,天天向上诸如此类的,倒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大自然。
家里的父母爷爷的高兴那才是最让他开心的。父母本来对寒子的学习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的,在乡中,一个班里面只是中等成绩的学生都是没有什么再读高一级中学的希望的,而寒子的学习成绩一直以来也只是在班里面的后二十名徘徊着,父母本想等他初中毕业了,给他去读个技校什么的,学得一点技术,然后给他去工厂或是企业找份工做,到时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命好的或许还能混个好样出来,能够养得活自己,那就是他们作为父母最基本的要求了。
但是现在寒子带给他们的这个惊喜却是太大了,好似是一个穷惯了的人突然捡得了一大块金子一般,那种感觉确是难以用语言表达得出来。寒子的突然之间有出息了,对父母来说那是天大的事情,看到儿子有了好前途的希望,他们当然是比吃了蜜糖还要开心,还要欢喜。
得到成绩的当天晚上,母亲特意做了寒子最爱吃的回锅肉给他吃,父亲还抓了笼里面的一只养来准备过年宰来吃的阄鸡来杀了庆祝,这一日,寒子家里面可以说比过大年还要觉得热闹,还要觉得开心。
老爷子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还特定拿出了他那瓶珍藏了近十年的老茅台来跟父亲分了喝。寒子的进步,比他们发了大财还要让他们高兴。
喝了二两茅台下去,父亲在饭桌上对寒子说道:“寒子,你老爸我今儿个真是高兴,看到你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内取得如此大的进步,老爸是打从心眼里乐出来。你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县重点高中,或者是区重点高中,老爸和你老妈就努力干活赚钱,供你读书,不管你到哪里去读,家里面都会管你有钱去。这点你就放心吧。如果你能上重点高中,将来考上大学的话,那可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大学生呀,爸爸妈妈都支持你,你就放心去看你的书吧,好好学习,什么都不用想,现在读书才是你的首选。我们都不给你压力,你就尽你自己的能力,尽自己的心去做你的事,家里人在你后面给你打气助威。”
寒子的父亲卢云林平时是甚少喝酒的,这次看到儿子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心里高兴着呢,自是陪着老爷子喝了二两,酒一下肚,话头也就多了起来。寒子听了一会,也就腻了,就借口说吃饱了,自回房去看书去了。
第十三章 放开她!
母亲蒙玉芷看到寒子今天好像吃得少了,就埋怨卢云林道:“你瞧你,不就喝了二两马尿吗,说那么多干嘛,儿子都听烦了,你看,连他最爱吃的回锅肉也没有多吃几块。都是你啦。”
卢云林呵呵笑道:“没事,今儿高兴,儿子爱吃,你以后就天天做给他吃,我们又不是吃不起。”
蒙玉芷气道:“不跟你说了,木头疙瘩,怎么说你也不明白的。”放了碗筷,也自个回房间去了。
老爷子笑道:“没事没事,等会就好啦,咱爷俩接着喝,心里高兴,多喝点。”两父子就这么又喝了起来。
转眼之间,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寒子的成绩一直在稳步前进。很快便要过年了,过两天便要期末考试。考完试后便要放假了。
这日晚,放了晚自习,因为有些练习要做完,寒子留得晚了一些。出教室之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点半了。
乡下是没有路灯的,平时夜间出门都得带手电筒,这时已算是很夜了,乡下人都有早睡的习惯,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出了校门,外面的柏油公路黑麻麻的,有点伸手不见五指之感。借着从学校**出来的微弱光线,尚只能看到十多二十米之内的路况。
寒子家很近,半时他是不带手电筒的。走出校门,寒子左右看了一看,穿过公路便摸黑向他家的楼房走去。过得公路刚走得几步,突然似是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不甚清楚的呼救声,由于是在静谧的夜里,那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寒子还是听见了。
“难道有坏人在做坏事?”寒子心想。虽然现在社会经济上去了,但是治安却并不是很好,社会上依然有不少不法份子不思进取,专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偷盗、抢劫、杀人、**等等犯罪案件仍然时有发生,水泽乡在几年前就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少女致死案件,当时还造成了极大的轰动。
寒子年纪虽小,却是自小便立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最大的理想是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到处去行侠仗义,笑傲江湖。
此时怀疑有案件发生,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却也并不害怕,再加上这大半年来修习潜龙诀,自我感觉体内的真气已经初步成形,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总想找个机会来试一下自己修炼出来的真气是否有用,所以一听见有动静便拔腿就往发声方向跑去。
那是一片距离公路边约有四五百米处的甘蔗地,寒子心里着急,跑起来时体内的真气好像活了起来,四五百米的耕地道路,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他便冲到了。
这是一片还没有砍的甘蔗地,周围的房子离这里都有几百米,甘蔗地还向北延伸,这里看起来应该有几百上千亩的甘蔗。在寒冷的黑夜里,北风凛冽,几百亩的甘蔗在北风的刮谑下刷刷作响,影影卓卓,让人心生寒意。
寒子冲到之时已听不见那喊声了,但两片甘蔗地之间有一条路通往里面,这时虽然没有月光,但是寒子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之后,已能隐约看到前面几十米的距离。
“他们应该是往这条路进去了。”寒子心道。当下也不停留,顺着两块甘蔗地之间的小路跑去,踏在路边的枯草上,喳喳作响。一边慢跑一边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跑得约有一百米左右,他便听到了前面似乎有动静。
寒子怕自己跑得快了发出的声响让坏人发现了,到时自己不好应付,自己只有偷偷潜近,看清情形出其不意的出手才能减少自己的危险系数。
当下寒子放慢了速度,脚步也尽量轻下来,但却十分迅速地向前潜进。
前行得四五十米左右,隐约看见前面有四个人影,左右各两人,正拖着一个人在前进。由于天太黑,也没有看出被拖的那人是男是女。但从寒子刚才听见的呼救声来判断,应该是一个女子。
又走得十多米,只听一个人说道:“就在这里行了,这里离外面也有一百多米了,在这里干事,绝对不会有人听得见的。”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有人答了一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奸了这个**,他姐的那个烂X,这个**平时那又骚又叼样,老子一见就想干了她。不晓得这个**还是红花吗。如果还是红花就爽了,好久没有搞过红花了。”这也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甚感淫邪。
“原来真的是一起企图**案,不知是谁那么倒霉,被这几个烂仔给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这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任由他们糟蹋了。”寒子一听便知道这帮人是挟持这个女子来这里企图**的。
那四人将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断的挣扎着,发了“呜呜”的声音,想来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货,你的X痒吗,来,让哥哥帮你止痒。啧啧,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个下贱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那女子身子抓去。
眼见此时再不现身那女子就要被这个下流胚子那肮脏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犹豫,大喝一声:“放开她,你们这帮流氓。”说起便冲了上去。
那几人一惊,齐齐刷地转过身来,他们未料到在这里这个时候还有人出现。待得发现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时,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里来的死仔,竟敢来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又道:“来,让老子先把你放倒再来享受这个**。”说完抢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来。那女子被那四人绑住了手脚,此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见有人来救她,又是“呜呜”地叫着,黑暗中看着寒子,声音未曾停过,似甚激动。
寒子见那人抓来,感觉那人的动作好像是电影中放慢镜头一般,心想:“这人怎么出手这么慢,没吃饱饭吗?”当下却也不敢大意。先前冲出之时他的潜龙诀便已运布全身。经过大半年的修习,再加上他平时学习的时候内心一有点烦燥便运起潜龙诀来,因此此时的他已随时随地都能运起体内的潜龙气劲。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时,他方自伸手一捞,身子微侧,右足一撩,便已顺势将那冲来之人扭在地上。却是一招平时自电视上学来的擒拿术,虽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远,但落得一个“快”字,在寒子自己看来,也只不过是比得平时快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在那向他攻击而来的男子看来,他的动作却是迅疾之极,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时,寒子还未曾有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