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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恶煞的囚犯一起大笑,其中一名脸上坑坑洼洼麻子的囚犯活动着拳头笑道:“你说呢?按老规矩,当是好好招待你了。”
“临兵斗者,皆……”何浩下意识想召唤出他的救命法宝,但是突然想起那个神秘声音和帝俊鬼对他的警告——让其他人知道他拥有那柄古怪战鞭将会导致他送命,又强压下这个冲动。其实何浩就算想召唤那柄战鞭也不可能,现在他丹田里的热流根本就感应不到,更别说凝聚在一起了。
“老远,这个小瘪三应该没什么油水,不用废话了,直接动手吧,不过别打他屁股,晚上我还要用。”一个白净脸的娘娘腔说道,别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却是这个监室最黑心的一个罪犯,经常煽动这个同性情人外号叫老远的狱霸殴打新犯人,末了还会对新犯人做出一些有伤风化伦理的事。
那个外号叫老远的囚徒在娘娘腔的白脸上摸一把,淫笑道:“崔兴亚,小贱人忍不住了?想把老子发射在你菊花里的弄到这小瘪三菊花里了?”几名囚徒一起发出下流的淫笑,胆战心惊的何浩却被这些囚徒无耻的话语吓得半死,顾不得什么性命之忧了——先把贞洁保住再说,何浩可不想失身在一个同性恋手里。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何浩大喊一声,右手朝外号叫老远的狱霸砸下,但狱霸老远眼明手快,一把将何浩的右手手腕抓住,一拳打在何浩的肚子上,几乎把何浩打背过气去。狱霸老远破口大骂,“小瘪三,还敢先动手,给我往死里打!”几名囚徒一拥而上,离何浩最近的崔兴亚干脆直伸手到何浩胯下……
“住手,刚才是谁在喊阐教的咒语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几名穷凶极恶的囚徒仿佛对那声音的主人非常害怕,暂时停止对何浩的殴打,那狱霸老远对着狱室内点头哈腰道:“守望大师,是一个新来的生南瓜(PS:监狱黑话,指新犯人),大概被我们吓昏头了才胡喊。”
“是吗?我看看。”一个光头慢慢从通风最好的上铺坐起来,当他转过脸来时,何浩和他同时发出惊叫,“是你!”在这狱室里出现的这光头,干瘪瘦枯,脸如驴马,竟然就是当初受雅易安连锁超市总经理肥鱼和白十州雇佣,用法术坑害色安的那个干瘦老和尚!
“糟糕,真是冤家路窄!”何浩心中暗暗叫苦,张可可曾经对何浩说过,她曾经在何浩身上留下追踪法术,发现何浩被这干瘦老和尚与肥鱼等人活埋时,张可可及时赶到救出何浩,并且斗法打败这老和尚,把他送进了监狱,张可可还要何浩今后小心泷霞山多林寺的妖僧,以免被这些秃驴报复。
何浩害怕那干瘦老和尚,那老和尚却更怕何浩,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连滚带爬的到何浩面前跪下,磕头有如捣蒜,“大仙饶命,大仙饶命,小僧再也不敢做坏事了,大仙你就饶了小僧这条狗命吧。”那干瘦老和尚的动作把何浩吓了一跳,如坠梦中。
那干瘦老和尚一边磕头,一边命令其他囚徒也给何浩跪下,“跪下!快跪下给大仙磕头,否则佛爷宰了你们!”干瘦老和尚仗着一身武艺与邪术,几天来已经成为这伙囚徒中的新霸王,其他几名囚徒是被这干瘦老和尚打怕的,赶紧跟着磕头,生怕这更加心狠手辣的老和尚翻脸动手。
“莫非这老和尚被可可打怕了?他以为我还是可可的助手,怕我是可可派来视察他有没有新干坏事,所以这么怕我。”这时,何浩总算给自己找到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理由。想到这里,何浩便大咧咧地说道:“起来吧,只要你不再做缺德事,我就不把你的事报告上面。”
“上面?”那干瘦老和尚几乎吓傻了,心说这个阐教弟子原来和仙界众仙还有联系,或者干脆就是仙界众仙派下来视察人间的!那干瘦和尚胆战心惊道:“多谢上仙开恩,小僧冒昧,见上仙仙法乃是正宗昆仑嫡传,敢问上仙师承何人?是阐教第几代弟子?”
那干瘦和尚问这话是有小算盘的,如果何浩是阐教的第六代弟子以上,那何浩肯定是直接从仙界下凡的无疑,自己绝对惹不起;如果何浩是第七代或者第八代弟子,那何浩就有可能还是在人、鬼、神三界修行的普通阐教弟子,自己照样惹不起;如果何浩是阐教第九代弟子或以后之类新手,而且的师傅也不是什么著名难缠的人物,那干瘦老和尚还可以不用这么害怕。
“这个……”何浩被那干瘦老和尚问住了,何浩那知道什么昆仑和阐教?不过何浩也还算机灵,知道现在如果镇不住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和尚,那一顿皮肉之苦跑不掉不说,还有可能失身在这帮穷凶极恶的狱霸手里。何浩把头一昂,故作傲慢地说道:“这个是你应该知道的吗?”
“小僧无礼,小僧该死!”何浩的态度果然把那老和尚镇住,那老和尚还真以为何浩来头不小,赶紧磕头谢罪,卑躬屈膝的把何浩扶到床边坐好,又拳打脚踢的命令那伙狱霸,拿出平时敲诈其他新老囚犯弄来的香烟、烧鸡、烤鸭和卤肉等物,甚至还有一瓶白酒,让那些狱霸把酒肉举过头顶跪着孝敬何浩,胆子逐渐大了的何浩从早上到都没吃东西,抱着做一个饱死鬼的心态甩开腮帮子大嚼,吃得不亦乐乎。
何浩吃得香甜,那犯贱的老和尚心中反倒笑开了花——谁不知道阐教弟子的人品一向不错,受人点水之恩必然涌泉相报,吃了自己的饭菜就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等何浩酒足饭饱时,那老和尚马上双手给何浩奉上一支香烟,因为贫穷至少有一个月没吸烟的何浩飞快接过,那老和尚中指一弹,一束火苗立即出现在指尖,“大仙,请用。”何浩就着火点燃香烟,深深吸上一口,让久违了的尼古丁滋润讥渴已久的肺泡,大有死里逃生之感。
“你这法术,应该不是圣炎心法吧?”何浩盯着老和尚手指上的火苗随口问道,何浩知道的火系法术也只有这圣炎心法。
“大仙取笑小僧了。”以为何浩是嘲笑他的老和尚有些害臊,扭捏说道:“这只是小法术,圣炎心法乃是龙虎山独门法术,小僧是泷霞山弟子,那有福缘学到?”
“哦,这就看你的机缘了。”差点露馅的何浩立即挽救,故作高深地说道。
“多谢大仙指……”也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倒霉催的,那老和尚‘指点’两个字没说完,已经扑通给何浩跪下,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小徒守望一拜!”
“什么?”何浩和其他在旁边看热闹的囚犯同时发出惊呼,无不佩服那老和尚的脸皮之厚实,从外表看,那老和尚的年龄没有六十岁也有五十了,却对二十来岁的何浩磕头拜师,这样的事情,不是脸皮结实到可以抵抗子弹的程度,是做不出来的。但这老和尚可没半点羞愧,多林寺不过是佛教的一个微末旁支,仗着些妖术混饭吃,不仅道教各门各派看不起,就是在佛教的各个宗派中也是常常被欺负的主,而阐教则是道教中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门派,前三代弟子中除了姜子牙那个废物徒弟武吉没升仙之外,全都是仙界正仙,随便和谁搭上关系,这老和尚在人间还不得横着走?
“师傅,求求你收下我这不肖的弟子吧。”老和尚为了自己的光辉前途,急得膝行几步上前,抱住何浩的腿放声大哭,“师傅,你就大发慈悲,收下弟子吧。”
何浩那知道那老和尚打的如意算盘,只是一头雾水,这个老和尚是发什么疯了?不过何浩明白,现在如果拒绝这个老和尚,说不定他翻脸了不再约束这帮狱霸,那自己就吃定眼前亏了。何浩转念一想,反正这事自己不吃亏,咬牙道:“好吧,既然你一心想拜师,我就收下你这徒弟了。”
就这样,当初被何浩送进监狱的无良老和尚就成了何浩的徒弟,那老和尚心愿得逞后无比欢喜,连连命令那些被他打怕的狱霸服侍何浩,捶腿擦靴,揉肩捶背,无比孝顺,稍有怠慢守望老和尚立即对他们拳脚侍候,简直比亲儿子还亲。言谈中,那老和尚向何浩介绍了他自己的情况,原来这和尚的法号叫做守望,一般人都叫他守望禅师,今年已经五十六岁,是泷霞山多林寺的方丈主持,手下还管着十几名会些法术的和尚。只是泷霞山地处偏僻,多林寺香火不旺,守望和尚为了养活十几个徒弟,才走上邪路挣钱的——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守望和尚的本性使然。
经过简短的交谈,何浩发现这个守望和尚并非像自己想象中那么蠢笨,反而非常奸诈,当初他进监狱时,守望和尚就用妖术给肥鱼和白十州洗了脑,让他们抗下所有罪名,如果不出意外,守望和尚很快就会以被蒙骗为借口无罪释放;至于进这个狱霸集中监室,更是守望和尚精明之处,故意触怒看守所的警察,假装被关进这个狱室里受罪,控制了这群在监狱中横行霸道的狱霸,通过他们勒索其他犯人,守望和尚才能在监狱过上大鱼大肉的享受生活。
“这家伙很狡猾啊?”何浩心中纳闷,“那他为什么要拜我为师呢?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利用的?”
被关进看守所三个多小时后,何浩终于被警察提去审问室审问案情了,那两名来提何浩的警察无比纳闷——被指定要众狱霸教训的何浩怎么没缺胳膊断腿?反而红光满面?何浩新收的徒弟守望和尚可不管那些,只顾对何浩点头哈腰道:“师傅你慢走,徒弟这里你不用担心,过几天徒弟出了狱,马上去给师傅你磕头。”
“你去找鬼磕头吧,我给你留的是假地址。”何浩心中嘀咕,他可不想带着一个比他大三十多岁的徒弟满大街溜达。
第十四章 恩断义绝!
何浩被提进审问室时,房间里已经坐有三名警察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因为平时读书不认真和没钱买电脑,何浩的视力还算不错,看到那西装男子胸前挂的工作牌是徐氏保安公司的执行经理陈刚,何浩心中一紧,看来今天审问这关很难过了,搞不好还真得去吃牢饭。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袭击正在值勤的保安?你到沪富花园有什么不轨企图?”果不出何浩所料,被铐到审问椅上后,一名主审警官立即把何浩到那个富人集中的小区的行为定性成有不轨企图,八成想套供替何浩解决一段时间的住宿和饮食问题。
“我叫何浩。”何浩努力使自己镇定,不能被这些居心不良的执法者阴了。何浩冷冷道:“我要见你们特别调查科的张牟九警官,在见到他之前,我不会再说任何话。”何浩现在唯一的能依赖的人就只有张可可那个严肃刚正的叔叔了,只有他能洗清何浩身上的冤屈。
特别调查科的任务性质特殊,普通人很少知道这个部门的存在,几名警察见何浩竟然知道这事,不免有些迟疑。旁边的徐氏保安公司执行经理陈刚却抢先说道:“警官先生,这名罪犯无故袭击我们保安公司正在执行保卫住户的工作人员,侵犯我们公司工作人员的人身安全,人证物证都已经齐全,证据确凿,而且他要求见另一名警官,肯定是心虚胆怯,想要腐蚀张警官达到他掩盖罪行的目的。请警官先生公正办案,不要被罪犯误导。”
陈刚满嘴仁义道德,心中却说,“还和这小子罗嗦什么?赶快把送进大牢,将来判上十年八年了事,否则你们对得起我们公司送你们的钱吗?”被陈刚煽动后,几名警察果然放弃了与张牟九联系的打算。那名主审警察拿起一根染血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