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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吴强不会动我,他敢动雷郁都最基本的一个因素是雷郁都不过是个野心大实力弱的小角色,我背后却是整个荆楚,吴强又不傻,前面和金陵鏖战,他会因为我把自己陷于腹背受敌的境地么?”
白玉堂撇着嘴,翻白眼,嘟囔:“反正你在他那里,就是不能叫人放心!”
“你做这些的时候想过个人安危么?”展昭突然敛了笑意,认真的问。
“什么?我做什么?”白玉堂莫名的有些心虚,转瞬就暗骂自己怎么在他面前总是反应慢半拍,好歹也是堂堂警察,怕他作甚!“你说和江华较劲的事?大不了我爸多花几个钱请保镖呗,怕他?”
展昭依旧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如你所说,你我现在都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你愿意相信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啰嗦的潜质再次得到发掘
列位就当这是二人暧昧的小番外吧。。。
至于暧昧在哪里?
嗯,手脚不老实的老鼠,和闷骚的猫
昨晚有事,没更,请各位原谅。。。
104(更完)
白玉堂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整齐的白牙有些晃眼,一如既往如太阳般纯粹耀眼:“我不信你再去信谁?况且我为什么不信?”
“那你为什么信我?”展昭反问。
“直觉!”白玉堂脱口而出,笑容越发的灿烂。
展昭淡淡的勾着嘴角,原以为他会说出点酸掉牙的话来呢,比如说什么因为喜欢你之类的,嘶~这想法还真酸!脸颊上立即染了些红晕,嗯,这家伙有时候绝对是单细胞动物!
当白玉堂躺在床上,摆成个大字型想要睡觉的时候,才猛然醒悟:又被展昭给绕了!
抱着被子打了个滚,白玉堂把脸埋进软软的枕头里,如果说原来他还需要一步步的推测、一点点的证实展昭的身份,那么现在,他需要的就是对展昭绝对的信任。
猫儿,如果真到了命悬一线的那一刻,我拼了命也会护你周全,既然是在悬崖边,那就让我走在外侧吧。
展昭……
展昭没有说错,几乎是一夜之间,金陵几乎事事不顺,原本与政府接洽好的事宜,一再遭到推诿,几单谈得好好的生意功亏一篑,金陵旗下几家大的卖场也是投诉不断,整个金陵从上到下忙得焦头烂额,媒体似乎也众口一词,对金陵前几日的善行集体忽略不计,负面报道铺天盖地,金陵的股票连着两天跌停,一时间,狼烟四起,不少平日里并不被金陵看在眼里的企业也跳出来想趁火打劫,白老爷子血压翻着翻的往上涨,强自坚持着打理公司事务。
白玉堂咬着牙扔开报纸,江华,算你狠!
展昭默不作声的拿过白玉堂扔下的报纸,粗略扫了一遍,叹了一声,道:“回去吧,这个时候,你父亲需要你在身边。”
“吴强他有这个能耐?这是要把金陵往绝路上逼,区区一个江华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扇风造势!”白玉堂握拳擂在桌上,桌上的玻璃杯跳了一下,满满的牛奶溢出些来。
展昭蹙紧眉,思索着分析:“我那天说了,慈善募捐那天的事,你相当于是把官方和吴强都得罪了,有些事情的背后推手绝不是吴强一个江华这么简单!”
“你是说……”白玉堂恍然大悟。
展昭摇着头:“我这也只是推测,做个假设,那些不起眼的小公司想分金陵一杯羹,趁火打击、落井下石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是吴强最低级的示意,那么媒体、官方甚至于那些大型的企业就应该听命于某些势力了。”
白玉堂自言自语:“会是谁呢?”
展昭脑海里闪过一人,却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当初展耀的话,上层有猫腻,这猫腻是仅仅局限于警队?还是更高一层的?能够惊动二哥他们下那么大的力气在B市布局的,这得是哪一层的?就目前金陵的局面,绝对不是一个人简单的设计。
江华的进攻在意料之中个,却来得太快,展昭不由得看了眼白玉堂,“现在的金陵更应该卧着,无限制的贪欲很快会让江华露出马脚,到时候再……”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用力抿了抿唇,不能这样,不能为了案子让金陵冒这么大的风险,匆匆吃了几口饭,展昭喝了口水,再次建议:“回去看看也好,明明担心的不行,何必在乎面子?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面子里子好在意的!”
白玉堂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眼中的担忧泄露了心底的情绪。
穿上外套,展昭又看了眼白玉堂,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他要打起精神来应付吴强了,一个人春风得意的时候,往往会得寸进尺!
手机闹喳喳的乱响一通,白玉堂咒了一声,全然忘记了这是自己设定的来电铃声,接起电话,是白锦堂阴郁的声音:“玉堂,爸在医院。”
心猛地停跳,白玉堂握着电话,跳起来,抓起外套冲出门去。
江华!吴强!
B市的“华尔街”,最扎眼的就是展昭如今所在的这座大厦,金黄色的外表红果果(大家明白就好)的表露了所有者对金钱的膜拜,太过招摇,反而缺失了这颜色原本应有的矜持与高贵。
展昭端着一杯茶站在窗旁,隔了金黄色的玻璃看着脚下行人车辆桌上放着几个文件夹,全是这几天江华从金陵手下抢下来的项目,法律文书好做,吴强也不用他跟具体签约事宜,他倒落了个忙里偷闲。
自从那天自己主动提起了雷郁都和兴风,吴强一言带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起这件事。展昭更加笃定了雷郁都当初要去摊牌的对象就是吴强,葛杰礼临死前留下的话直指江华,在江华,除了吴强,谁又有那个能耐呢!
“哒哒哒”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道了一声:“请进。”展昭回到桌边坐下,看着小女秘红着脸羞羞涩涩的开口:“展先生,这是吴总亲自吩咐下来的,说是要您一天之内做出来文案,明天开会要用。”
展昭垂眸,遮住眼里的不耐,整理着有些凌乱的桌面,嘴上问:“又是什么大生意么?”
“是市北区土地收购案!”小女秘放下文件夹,心碎了一地,展律师怎么都不抬头看看呢?
话音刚落,展昭应声抬眸,蹙起眉,问:“市北区的那片地不是说已经挂上金陵的名儿了么?怎么公司又要做这个案子?”
诶?他看自己了!小女秘脸红红的垂下眼,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听说公司这次十拿九稳会拿到那片土地的使用权!”
“我知道了,麻烦你转告吴总,法律文案我会按时交上的。”展昭微笑着,漾开了小姑娘内心阵阵春风,小女秘昏头昏脑的应了一声,逃出办公室。
金陵,真的没问题么?
病房外,白玉堂头倚着墙壁,懒洋洋的坐着,白锦堂交代小墉回公司盯着,别再出什么状况,小墉点头一一应着。
白玉堂很意外展昭会来电话,更意外展昭如此急切的口气。
“白玉堂,你知道市北区的土地收购案么?”
“听说过!最近公司高层们似乎在忙这件事,发生什么事了?”白玉堂有种不好的预感。
“投资大么?”
“废话,现在房地产还有小投资么?”这人口气那么急,怎么还这么多废话。
“最后敲定了么?”
“还没吧,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白玉堂急了,嗓门也上来了。
“江华要抢这块地!”
“什么?”白玉堂一嗓子吸引了白锦堂和小墉的注意力。
“看样子江华是势在必得,吴强只是扔了个法律文案让我做,具体情况我也打听不到……”
“我知道了。”白玉堂挂了电话,看向小墉,问:“我爸到底为什么晕倒?”
小墉看了眼白锦堂,又瞟着他杀气荡漾的脸,实话实说:“董事会上董事们说董事长决策失误,要重新考虑金陵事务决策权的问题,还有几件具体事务出现争议,董事长就……”
“市北区土地收购案是怎么回事?”白玉堂阴阴的问。
“啊?”小墉一愣:“董事们的意见是放弃这个案子,回笼资金,解决公司目前的困境,但董事长说要把目光放长远,不肯放掉。”
“这么说这件事还只是高层之间的秘密了?”白玉堂挫着牙追问着。
“具体收购详情是这样的……”
“这么说,是董事会有人吃里爬外了!”白玉堂冷笑着,笑得小墉骨头都冷了。
“玉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锦堂从不插手公司事务,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拉住白玉堂,紧声问:“公司是不是又出了什么状况?”
“大哥,你放心照顾老爷子,公司的事交给我和小墉。”白玉堂安慰似的拍拍兄长的手,身上煞气却是逼人。
交给你?白锦堂觉得自己听了个笑话,不用说别的,就说他白玉堂现在的情绪,能把公司的事处理好了才有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挖个坑自埋。。。
案子无能,我写了
商战无能,我居然还敢写。。。
我就是个欠揍的。。。
总结完毕
105(更完)
拧钥匙,楼道里的灯光擦着渐渐打开的门,将自己的身影投进屋里,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默了瞬间,无声叹息。
偌大的屋子没有那个人一丝一毫的气息,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在这里住过。
三天,他们之间除了最初的那通电话就没有了联系,只能通过报纸和新闻捕捉到金陵、白玉堂的蛛丝马迹。展昭总是很平静淡然的表情下不知不觉的开始压抑着对这三天空白的焦虑,白玉堂的狠戾乖张,白玉堂的雷厉风行,白玉堂的行事低调……白玉堂三个字拼了命的往眼睛里撞,却偏偏看不到一个活蹦乱跳心气儿高傲脸皮却厚笑起来灿烂得一塌糊涂的白玉堂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他想:他只是习惯了为那个家伙操心而已。
展昭径直进了书房,在床边坐下,那家伙在这里也只不过睡了一晚而已,怎么就好像他已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似的?孩子气的撅了一下嘴,展昭躺倒,才一次而已,为什么就有了依赖性了呢?
手揪住床单用力攥紧,明知道应该平躺着放松下来,却有些固执的把自己蜷缩起来,这个时候,真的很怀念那家伙掌心的温度呢!
在他的概念里,没有熬不过去的痛苦,所有的痛苦都可以习惯成自然,然而,蜷缩在一片黑暗里,他觉得有些委屈,是因为对某些东西的依赖么?
用力抿着唇,紧紧闭着眼睛,即便是委屈,偷偷的就好。
习惯真的能成自然,这样咬着牙坚持,渐渐地疼也不觉得疼了,整个身体剩下的就只是酸麻,迷迷糊糊的适应了,也就扛过去了。
他最近总喜欢做梦,梦到一只小白老鼠摇晃着细细的尾巴充大尾巴狼,摇头晃脑的冲自己吹胡子瞪眼,豆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那模样说不出的好笑,他就真的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猫,蜷缩在那里,睁着一双带着水汽的猫眼,面对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白老鼠,表情有些纠结。
忍不住撇了撇嘴,被那家伙整天“猫儿猫儿”的叫着,难道心里有阴影了?
“笨猫蠢猫,这样就睡了是想感冒么?”
诶?小白老鼠张嘴说话了?
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