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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赶忙叫起韩阳,迭声问:“家里有备药吗?以前他这样怎么处理啊?这么发烧对心脏有没有影响?那退烧药能吃吗?”
韩阳被他吵得脑仁儿疼,看了看展昭的情况,也拿不准能不能吃退烧药,白玉堂一看他犹豫的神情,果断决定,去医院!
韩阳看着他手忙脚乱的给展昭穿衣服,匆匆给展辉去了个电话,明智的把白玉堂挡开,这小老鼠其心可嘉,行动力,还是算了吧!
雷郁都依旧游走在暴怒边缘,脏话不带重复的往外出溜,透过后视镜能看见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暗暗摇头,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沉不住气!
薛林侧了身,面向雷郁都,挑着好听的话劝慰着,也只能是做无用功。
“当初说好了是合作,现在倒是想一口吞了!没门!想得美!问我要母……”
“姐夫!”薛林果断打断雷郁都的话,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他坐的那个角度,从镜子里能看清他所有表情,心里暗笑这人自作聪明。
雷郁都只安静了几秒,便又是一轮爆发:“想要东西?等着吧!他以为我今天就能带着东西过去?哼哼,我把东西放在……”
凝神细听的瞬间,车突然失控冲过路中间的隔离带,“刹车啊!快刹车!”薛林的尖叫在耳边震得鼓膜嗡嗡的!车速没有减慢的迹象,一辆重卡鸣着笛呼啸而来,猛打方向盘的瞬间,巨大的碰撞声伴着铺天盖地的剧痛交错纠缠在天旋地转里……
心快速的跳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汽车相撞的瞬间,展昭猛地从梦中惊醒,慌乱迷蒙的眼眸快速审视着四周,直到视野里刺目的白反射到大脑,一抹绝望爬入了双瞳,闭上眼,原来都不是梦。
白玉堂见他突然惊醒,吓了一跳,一时也忘了动作,看着他惊慌失措的眼神转到绝望,竟不知所措了,他何时有过这样的神情了?直待他又闭上了眼,才用右手轻轻推了推他肩膀,柔声问:“喂,醒了?”
一切都过去了,车祸过去了,动也不能动的时候也过去了,那,为什么自己还躺在医院?展昭睁开眼,微微转过脸疑惑的看着白玉堂那张憔悴的脸,开口问:“我怎么在医院?”沙哑难听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不由得皱起了眉。
白玉堂伸手试试他额头,放下心来:“你昨晚发烧,一直说胡话,我们又不敢乱给你吃退烧药,就送你来医院了,你哥在这儿陪了一宿,上午有事,刚走一会儿。”看着他的眉心渐渐纠结起来,眼睛微微眯着,鼻头轻轻耸起,两片干裂的嘴唇也悄悄撅了起来,这一脸费解,似是在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皱巴巴的五官可是像极了猫,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忍住了,问:“饿不饿?韩阳回家做早饭了,要是饿,我先买点给你垫吧垫吧。”
展昭轻轻翻了下左手腕,白玉堂原本一直搭在他脉搏上的手指就落了空,墨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宣告不许干涉本国内政一样正式:“我心脏没事!”
白玉堂瞪起眼来:“没事没事,你除了这两个字还能说点别的吗?在外面你爱怎么着我不管,在我这里,不允许逞强!”
展昭没精力和他还嘴,闷闷不乐的闭上眼,转过了脸。
白玉堂于是也觉得自己刚才那火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和一个病号,还是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病号着什么急?真是见鬼了!
涎着脸皮凑过去,对着猫耳朵吹气儿,嘿嘿笑着:“猫儿……”
抬手挠耳朵,顺便侧过身,心情不好,谁也不搭理!
诶?这就踩了猫尾巴了?这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炸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样小猫算不算是表白涅?
面壁第一天心得:HM不好做啊!!
110(更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一夜之间,展昭又瘦了,白玉堂的戏谑在目光触到他单薄的背脊时戛然而止,展昭默默注视着窗台上游走的微尘,却恍然背后许久没有动静,犹豫着要不要回身看看,就听白玉堂如同低吟一般的声音响起:“你说明媚的白玉堂背负不了这样的展昭,可是你怎么知道白玉堂就一直是明媚的呢?你怎么知道我眼里的展昭是什么样的?展昭啊,你那么聪明通透,能看透别人的心思,为什么就看不透自己的呢?我看上的就是一笑起来温暖的像是阳光笼罩的那个家伙,什么时候都让我觉得背后有座靠山,稳稳当当的,教给我去面对,陪着我一路成长的那个家伙,就是你啊,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你懂么?”
一双手有力却温柔的扳他回来,白玉堂惊诧的发现那双明亮温润的眼睛里有了晶亮闪烁,忘情的俯身过去吻着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感觉到这人微微的战栗,白玉堂忍不住微笑,拉开点距离,魅惑至极的勾了抹邪气的笑来:“得亏五爷我聪明,不然就被你这狡猾的猫给绕进去了!”
展昭不由失笑,却又忍不住流露出忧郁来,白玉堂用手指扯着他的嘴角,不满的嘟囔着:“喂喂喂,笑起来那么漂亮就多笑笑啊,怎么又耷拉下脸来了!”
“你知道我的身体……”
“身体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白玉堂右手一挥,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又刻意压低声音,音线沿着魅惑的路线直击展昭心底:“我们之间的问题就在于你爱不爱我,昭,你说呢?”
“嗯?”展昭瞪着迷茫的眼睛,极无辜的抿了抿唇,又立即裂开了嘴低呼了一声“疼!”,白玉堂于是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小心翼翼的扶住他下巴,观察着昨天在嘴唇上留下的伤口,顺便回味着那股带着血腥的甜。
展昭暗暗松了口气,这只小耗子太好哄了,那个问题就是个陷阱,他才不会跳进去呢!
手指轻轻揉着他一直没有疏解的眉心,白玉堂撑着脑袋,问:“猫儿,你有什么心事么?昨晚说了一夜的胡话,总结起来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没有啊。”某人编瞎话不打底稿。
“没有才怪!”白玉堂又要跳脚:“你不是说过会坦诚的么?怎么遇到难事还是瞒着我?能让你这个家伙这样的绝对不会是身体不舒服这么白痴的借口!”
“没有……”没有底气的叹息着,展昭偏过脸,躲开白玉堂的视线。一只手不客气的拍在脸颊上,于是他又被迫转了回来,有些不悦的瞪着白玉堂同样气鼓鼓的脸。
两个人这样无声的僵持着,白玉堂原本还有几分做戏,但看着他咬定青山不松口架势,俊脸上渐渐笼上了寒霜。
展昭终于还是心软,移开目光,败下阵来,低声道:“对那场车祸,原来一直以为我也是受害者,昨天才发现其实不然,你知道么?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走神,或许我来得及刹车,至少来得及调整方向,车祸就可以避免,雷郁都和薛林就不会死,我也不会这样,或许,我们能有一段更美好的相遇……”案子或许早就结了,你也不用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
白玉堂握住他的手,郑重其事地问:“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么?”
展昭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在康复中心的走廊里……”
“不是!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康复中心的花园,白芸生那个小魔头和你搭讪勾搭成功,引了一群小孩子往你身上爬,记得么?”白玉堂回忆着,神情里满满的都是对温馨的向往、满足:“那时候我尽力回避着康复中心的病人们,你也不例外,可是坦率的说,那时候的你真像是个长着翅膀、顶着小光环的家伙!”
展昭回忆之余翻了个大白眼,这貌似可以成为很浪漫的桥段,怎么被他这么一说就庸俗了呢?在不知不觉间,嘴角已经挂上了浅浅的笑。
“所以啊,老天爷早就决定好了我俩什么时候相遇才是最完美的!”白玉堂得意洋洋的拨拉着展昭的头发,仿佛笑容比阳光还温暖的那个人是自己。
“白玉堂。”好听的声音晕染在一室的明快里。
“啊!”
“没事了……”似乎,我认识你晚了一点啊!
“喂喂喂!耍我?”习惯的掐猫脖子,是的,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爱不爱我,猫儿,我等着呢!
——————我是更新线——————
三十六中校长办公室,一袭白衣的白玉堂陷在沙发里,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眉眼高挑,嘴角深嵌,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似狭微狭的扫着手中的档案,半晌,幽幽一笑,把档案扔到身前的茶几上,看似心不在焉的说了句:“就这几个了!”
“白先生既然决定了,那我就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个面,如何?”校长对这富家子弟心有不满,却对这种助学行为求之不得,也只得按耐着。
白玉堂无所谓的笑了笑:“现在吧!”
“现在?”校长为难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正好是上课时间,恐怕……”
“那我等一会儿!”白玉堂瞟了眼挂钟,嗯,只要中午来得及回家看着小猫吃饭吃药就行!
这反而让校长意外了,这个纨绔子弟也并非无药可救啊!
雷敏不管看谁,眼神都是淡淡的,透着股凉森森的感觉。白玉堂第一眼就从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学生中认准了她,不由自主的捏了捏拳,韩阳架不住展辉和白玉堂第一次通力合作刑讯逼供,把那天的事交代得干干净净,白玉堂印象里对这个泼了展昭一身水的小姑娘有着本能的排斥。
运动款的校服罩在她身上显得宽宽大大的,听到校长介绍白玉堂,她也仅仅是抬了抬眼皮,也不知看没看进眼里,但听到白玉堂要资助几个贫困生的时候,雷敏的目光却霎时变得冷冽了,里面的骄傲倔强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该有的。
白玉堂却有些好奇,这个半大的孩子心里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能让她对这个世界保持着如此冷漠的态度?
“雷敏?”白玉堂踱到她跟前,端详着,看到她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突然顿悟,或许冷漠也是这个孩子最好的保护色呢!
灿烂的咧嘴一笑,白玉堂伸出手:“我叫白玉堂!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大学毕业,所有学习费用都由我来负担,对此,你有意见么?”
雷敏一怔,倒是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开场白,通常不都会给自己歌功颂德一下么?有些犹豫的抬手,凉凉的小手匆匆触了下白玉堂的指尖,便又放下了。咬着嘴唇想了想,摇头:“没意见!”
“1那就合作愉快了?”白玉堂一扫之前富家子弟的靡靡作风,出人意料的明快亲善,说着还眨了眨迷人的眼睛,带着几分调侃道:“我可是个十足的商人,不会做赔本的生意!既然是合作,我希望能看到你优异的成绩!”
雷敏拧着两条细细的眉,不由自主的点起了头,这个人没有那么讨厌啊。抬头看了眼这个高高的人,便又匆忙垂下目光,为了助学金,一定要加油!
白玉堂扭头看着路边的风景一路倒退远去,表情早已不是之前的轻松,反而有些凝重。雷敏和一般的贫困生不同,她身上有着过过富贵日子的痕迹,那种傲和冷漠,对她来说,或许是对自己尊严最后一层保护。就因为如此,她才会那么对展昭吧,也许不是多么的恨,小孩子能有多少恨?何况,这件事不能怪展昭啊!
说起来,这个家伙究竟什么时候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