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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盾十二又掰开了白天的眼皮,看了半响之后突然沉声说道:“主人,我怀疑他的眼睛的功能胜过普通人三十倍!”
“我日,这又是什么概念?”
“也就是说,如果常人的视距是一千米的话,他的视距就能达到三万千米,除此之外还有可能具有透视、显微和记忆图像等强大的功能,就某些方面来说,我的双眼也无法媲美。”
“数码照相机?”萧五已经彻底不能言语了。
金盾十二突然又将精铁小刀插进了白天的心脏。
萧五苦笑道:“我试过,没用。”
“不是,”金盾十二道:“我只想多收集一点资料。”
心脏被刺破,蓝色的血液依旧没有流出来,白天也没了呼吸,就跟在树林之中被萧五杀掉时一样。
但在金盾十二将小刀抽出来以后,没过多场时间,心脏之上的伤口和胸膛之上的伤口竟又缓慢的合拢,逐渐恢复了原样。白天的呼吸跟着也从无到有,从弱变强。
萧五将龙刀抽了出来,“妈的,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一刀砍了他脑袋,看他还能不能长一个出来!”
“主人别急,”金盾十二道:“照白天现在的综合能力来看,说不定他真能长一颗新脑袋出来。”
萧五的龙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却见金盾十二一刀砍向了白天的左手的大拇指,喀嚓一声,那大拇指掉在了木板床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被砍掉的大拇指一脱离白天的身体就飞快的融化成一团蓝色的液体,跟着又化作一片蓝色的烟雾消散在萧五和金盾十二的面
。。在同时开始生长,很快长出一根大拇
萧五呆呆的看着白天,杀不死地白天。他的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金盾十二也木然看着白天,它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整个炼丹房陷入了一片怪异的气氛中,没有任何声音,就连空气都仿佛是凝固了。
萧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于某个时刻,他拾起龙刀,迅猛的一刀砍向了白天的脖颈。
“主人……”金盾十二想阻止已经是来之不及,喀嚓一声,萧五手起刀落。白天的脑袋滚落到了它的脚下。
萧五啐了一口,“我就不信他能再长一颗脑袋出来!”
萧五的话音刚落,掉在地上的白天地脑袋顷刻间就化作一片蓝色的烟雾消失在空气中,而在他那失去脑袋的脖颈上竟突然冒出一颗同他脑袋一般大小的蓝色液体球。让人惊爆眼球地一幕出现了。蓝色液体球之上飞快的出现了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和头发,不到一分钟,白天的脑袋又好端端的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
萧五的龙刀再次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不是妖精,不是妖兽,不是血族,更不是人,”金盾十二沉重的道:“看来,要杀死这个怪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必须得先弄清楚他是什么,有什么致命地弱点,才有可能杀死他。”
萧五从来没有这么丧气过。宿命中的头号敌人就在眼前,也随便他怎么杀,但他就是杀不死。
“我们掌握的资料实在有限,白知君只说过白天他得过一场怪病,发病地的时间正好是天现异相的时候。”萧五突然一拍额头,“对了,白知君说过当时好像有一道黑色的闪电。不知道这有没有关系?”
“黑色的闪电?”金盾十二沉吟道:“可能有关系,但还需查证,除了白知君,主人你还有没有可能向松云庄地其他人询问这件事?”
萧五突然想到了一个妖精,淫荡至极又风骚至极的蝴蝶精,她就是花蝶儿。
“怎么会把她忘了呢?”萧五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仿佛在那刚生长出来地胡子茬上面还粘着一些吃蜜桃时的桃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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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哥,你肯定是没和我玩游戏。”白天一脸的肯定。
“不是,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是你在玩游戏的时候自己睡着了。”萧五也一脸的肯定。
就这样两句相同的话,从炼丹房出来,一路上两个男人各说了八遍。
白知君笑问道:“你们在争吵什么啊?没个安静。”
“姐姐,”白天嚷道:“萧大哥骗我去炼丹房玩游戏,结果他没和我玩。”
白知君责道:“如果萧大哥不那么说,你会安心去炼丹房治病吗?”
萧五嘿嘿一笑,“就是、就是,还是知君了解我。”
白知君俏脸位红,“你也老是没个正经,跟个大孩子似的。”
白天气道:“不和你们玩了,我抓蝴蝶去了。”
“大舅子,”萧五叫道:“多抓点,也送我两只。”
“我肯定抓很多只,”白天回头道:“但我绝对不给你。”
白知君的头突然变得很晕,尤其是在拿眼偷瞧萧五的时候。
“知君。”萧五一屁股坐在了白知君的身旁,两颗屁股蛋子靠得很近。
浓厚的男性气味飘进鼻孔,白知君显得有些慌乱,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上次,”萧五直接问道:“你说在大舅子生病的时候天现异相,除了一道黑色的闪电以外,还有什么?”
白知君回忆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见了黑色的闪电,当时和我弟弟在一起玩耍的是花蝶儿,她应该是最清楚的。”
“花蝶儿?她从小就在松云庄吗?”
“是呀,她从小孤苦无依,父母被仇家杀死,我爹爹可怜她就收养了她,其实,我爹爹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的,疼她胜过疼我。”
“那花蝶儿就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吗?”
“说过,她说的和我说地一样。家里人觉得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提说了两次就不许再提说了,但这事是为了医治天弟,我想花蝶儿是会告诉你更多的。“
萧五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但细想起来却又不似那么回事。
“对了,萧大哥,”白知君问道:“医治我弟弟的事遇到了什么难题了吗?”
萧五道:“没,就只是想了解一点关于大舅子的情况,想尽快把他治好而已。要知道,大舅子的病情是我遇见过的最复杂。最严重的病情,很棘手啊。”
白知君温柔的说道:“谢谢你了,萧大哥。为了天弟,你劳心又劳力,人都瘦了一圈了,等这件事了了,我……再好生谢谢你。”
萧五确实是瘦了少许,但那绝对是因为杀不死白天而被怄气怄瘦地。
“谢我?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你、你坏死了。”第一次,白知君的粉拳落在了萧五那宽厚的胸膛上。
萧五演戏已经演到了出神入化,浑然忘我的地步了。又是扮演情侣,他似乎有着地天独厚的天赋。
正在说笑,:。:。
有个叫花蝶儿的姑娘非要上山,我们对她说,这是为少爷而执行警戒,非得大将军你同意。否则任何人不得上山,她现在还在那里吵闹,请大将军处理。”
萧五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下山去找花蝶儿。她却不请自来,于是喜道:“放她过来。”
“是,大将军。”豆转身离开。
白知君道:“花蝶儿师妹来得正好,萧大哥可以问她。”
但让萧五更迷惑的是,花蝶儿这个时候来这里干什么呢?
花蝶儿却不是走来,而是舞动着她那足有一人宽的蝴蝶翅膀飞到了萧五和白知君的面前。她地翅膀有七宗颜色,色彩斑斓,花纹繁杂,于明媚的日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白知君笑道:“师妹,以往只有在施展茶艺的时候才变化出翅膀,显露本尊样貌,今儿怎么无缘无故地显露了?”
“还不是几日没见师姐,想你了。”花蝶儿吃吃一笑,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一双眼珠子却老在萧五的身上打转。
萧五正襟危坐,依旧是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相。
花蝶儿心下暗笑,呸了一口,“假正经!”
“我不信,”白知君道:“你究竟来干什么?”
花蝶儿道:“师父他老人家心急着白天师哥的病情,特意让我来看看,这不,还没到山顶就被萧大哥地女战士们给拦了,好说歹说都不让我上来。”
白知君道:“萧大哥也是为了医治天弟才下令封山,也不怪那些女战士,天弟的病情,这几日萧大哥一直在忙着,相信不几日就会有结果。”
花蝶儿道:“那就好,我回去就对师父他老人家说,让他老宽心。”
白知君道:“师妹其实你来得正好,萧大哥正有事要问你,你们谈着,我去采点野生蘑菇,你也好尝尝这山里的野味,香着呢。”
“那就有劳师姐了,”花蝶儿又是甜甜地一笑,“我也是好久没尝过师姐的手艺了,松云庄里的那些厨子,别看个个都神气十足,其实做的菜可不怎么样。”
白知君伸出一根指头就在花蝶儿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就你嘴刁,不跟你说了,你和萧大哥说着吧。”
白知君一走,草坪上就只剩下了萧五和花蝶儿。自花蝶儿来,到白知君走,萧五就连一句话也没插上嘴,现在这地方就只剩下他和花蝶儿,一时间他却显得有点局促了。
“说话呀,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是这样的,花姑娘你知不知道……”
萧五的话还没说完,花蝶儿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双腿之间的硬头毛笔。
“你干什么?”
“该死的,几日不见你,想你想得我心头发慌。
”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花姑娘,你知不知道……”
还是没把话说完,花蝶儿的手已经突破两层妨碍,零距离接触了那只硬头毛笔。她的动作非常之快,仿若是一条敏捷至极地水蛇。
“我日!你就不能安静点,老实点,让老子把话说完?”
“我不管,师姐去采蘑菇,很快就会回来,我们得抓紧时间。”
“抓紧时间干什么?”
“当然是做那事儿,你有什么事情,我们边做边说。”
“你***个小骚货!”
“我是蝴蝶精。我当然是骚货。”
“你……”萧五气结。
“跟我进树林!”几下提笔,诗没写上一首,花蝶儿已经是气喘吁吁,面生红潮。
“我不去!”萧五咬牙。勉强忍住。
“这可由不得你!这是我强奸你,而不是你强奸我!”
“不去就不去,难道你还打得过我?”萧五不屑,仍咬牙,死命忍住。
“你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花蝶儿突然俯首,一口咬住了硬头毛笔,吸苏吸苏的声音跟着飘荡出来。
“我日!你……老子进树林办了你!看你还嚣张不嚣张!”萧五一把抱起花蝶儿。火烧屁股似的向茅屋后面的密林之中冲去。
“咯咯咯,瞧你那猴急样,还说不去?我呸!”花蝶儿一指头戳在了萧五的额头上。
密林里一片寂静。唯有萧大猛男的脚步声沙沙作响。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萧五一把将花蝶儿抛在了地上,猴急的去撩花蝶儿的素白长裙,掀开一看,有些懵了。“原来你早有准备?”
一愣之间,花蝶儿却已经从地上爬起,反把萧五扑倒在了地上。咬着萧五地耳朵,气喘吁吁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蝴蝶精和第一个男人做过那种事情以后,就终身不再穿内裤吗?”
萧五的额头顿时开始冒汗,很多的汗。
以前萧五自负他是脱衣服最快地,但和花蝶儿比起来,他只能算是一个学徒,而花蝶儿才是这方面的宗师,因为只两下翻滚,萧五就成了一丝不挂了。也就在那激情澎湃的翻滚之中,硬头毛笔还没找到蜜桃的桃眼,桃眼却主动张开,一个囫囵吞枣将毛笔整根吞了下去。
有过那样的战斗,桃子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