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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君道:“我爹的书房里尽是些修真秘籍,丹药炼制密法卷轴,这些书萧大哥肯定是没什么兴趣的。”
“有、有,”萧五连忙道:“我生平最爱读书,尤其是修真秘籍和丹药炼制类的密法,快带我去吧。”
“可是……”白知君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我爹的书房不让外人随便进的,我……”
萧五立马板起了一张脸,“我是外人吗?还有三日,哦,不对,除去今日我们还有两日就完婚了,难道你还将我当外人看吗?”
“我……”白知君顿时紧张起来,想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就算了,我是外人!呵!我是外人!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老萧我不赔了。”萧五起身就走。
白知君慌忙拉住了萧五的手,“萧大哥你别生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确实是爹爹定下的规矩,就连我没有他的允许也不能进入,你、你实在要去看的话,我们偷偷溜进去吧。”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萧五嘿嘿一笑。无耻地在白知君的手上摸了一把,柔若无骨。
白知君顿时脸颊一红,嗫嚅道:“萧大哥,跟我来吧。”
出了凉亭,直奔白展堂的书房而去,先是萧五拉着白知君的手,一路慢慢的走,白知君似乎相同他“即将是我老公”这一点,一扫平时的扭捏之态,却在萧五即将松手之际一把拉住了萧五的手。一把骇人的老茧。
白知君带路,萧五跟随,过了一条九曲回廊,两人悄悄的来到了一片静静的青瓦房舍面前。白知君指着其中一间,悄声说道:“萧大哥,那是我地房间,我爹的书房就在我房间的隔壁。”
萧五一愣,白知君这是暗示他还是提醒他呢?
还没到白展堂的书房门前,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修真者,那两人一个偏胖。留着八字胡,肥脸之上偏偏却生着一对绿豆眼,模样有点滑稽。另一个身材高瘦。眼睛倒是够大,但一张脸却生成柳叶状,下巴上稀疏的长着几根胡子,模样也很滑稽。两人的修为介于不高不低之间,就身上散发出来的真元力来判断,他们只是刚到脱窍期的修真者。
这两人间白知君和萧五来到,连忙行了一礼。“老吴、丁七拜见大小姐,拜见萧大人。”
萧五心中突然电光一闪,这不是在枯井井台上喝酒的那两人吗?
“没事,你们不用多礼。”白知君拉着萧五退后两步,折身进了她地房间。
扑鼻一股女儿家的幽香,白知君的房间典雅而别致,四壁之上挂满了出自她那天才傻子弟弟之手地字画,屋中有一张小巧的红漆圆桌和两只方凳,还有一张雕花木床。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连一丝褶皱也没有。
萧五四看了一下。
奇道:“为什么不进书房却来你的房间?”
白知君小声的说道:“那两人是我爹收养的孤儿。是爹爹最忠心的子弟,在松云庄中也只听爹爹地话。换作是别人守卫我还好摆摆大小姐的威风,让他们放行,但老吴和丁七却不行,即便是我强行进去了,他们也会告诉我爹的。”
“那个老吴本名叫什么?”萧五随口问道。
白知君道:“他姓老,就叫老吴,是个很奇怪的名字,嗯,他人倒是挺和气的,逢人总是一副笑脸。”
“难道就没有办法进去了吗?”
“这就是我拉你进来的原因呀,小时候我爱捉迷藏,结果有一次无意之间发现了我床下有一个密洞,钻过去就是我爹的书房。”
萧五愕然,“钻洞过去?”
屋子中就只有两人,白知君大胆了不少,娇媚的白了萧五一眼又才说道:“萧大哥你不是热爱那些乏味的修真秘籍吗?有些人为了增加学识不惜下跪拜师,你钻下地洞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对,我对知识向来热爱得很,”萧五立马改口,“那洞在哪里?”
白知君嫣然一笑,“就在我地床下,掀开第三块地板就是。”
白知君话刚一说完,萧五已经钻到了白知君的床下,身具身体异能,虽然没有许青青那般高深纯属,能像液体一样穿过门缝,但钻一个床底,那确实是轻松无比。
萧五地敏捷让白知君微微吃了一惊,以萧五那魁伟地个头,她以为萧五会将木床支起来,哪知萧五却如软骨的泥鳅一样“溜”了进去。
未来夫君有如此能耐,白知君也不肯示弱,银牙一咬,也不怕脏,跟着也趴在地上爬进了床底下。
找到那块地板,萧五用手指一敲,那木板顿时发出“咚咚”地空响声,揭开,下面果然有一个地洞。
地洞里黑漆漆的,扑鼻一股霉烂的味道,洞口仅容白知君那样身材苗条的人穿过,但这对萧五来说也不是问题,他猫腰就钻了进去。
“萧大哥等等我。”白知君跟着也钻了进去。
地洞确实不长,没爬多长就到了尽头,萧五伸手往头顶的地板一拖,顿觉手上一沉,猛一使劲,长身站起,却见一只起码有三千斤之重的青铜香炉被他给举了起来。
“萧大哥你、你的力气……”从地洞中爬出来,白知君的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了。
萧五却似根本没有听见白知君在说些什么,也浑然忘了他手中还有一只三千斤之重的巨大香炉,而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展堂的书房。
第一百七十六章 微妙的启事
展堂的书房之大,足足有白知君房间的五倍。左右书架之上满是各类书籍、画册,简直就是书的海洋。横竖又是两排兵器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稀世兵器,仿若是一个帝王之家的奇珍收藏室。在书房的正中有一张楠木书桌,书桌一角放着笔和纸张,一角放着几只兽皮卷轴。书桌的旁边还有一个七尺来高的铜人,它的身上满是刻画经脉的红线,就连双腿之间的那玩意儿也不例外,很是刺眼。
被萧五从地面硬生生举起来的青铜香炉就在书桌的旁边,它的尺寸刚好完全盖住地洞出口。很明显,这只香炉是后来才放上去,特意挡住地洞出口的,但放置此香炉的人可有曾想到,这只重达三千斤的庞然大物会被人像举一颗花生米似的举起来?
“萧大哥你快把它放下来吧。”无论如何,那么大一只青铜鼎压在萧五的手上,白知君心里都感到害怕,害怕那鼎会突然压下来,那她的未来夫君就变成肉饼夫君了。
萧五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青铜香炉放在地上。这一下又是极轻,三千斤之重的青铜香炉活像是泡沫制的,落地之时就连一点轻微的响动也没有。
“萧大哥,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白知君又再轻声问道,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爱吃牛肉,牛的力气就大,吃多了牛肉我地力气自然也变大了。”萧五一本正经的说。
白知君第一次发现萧五也有幽默感。而且是如此的强烈。
萧五随手翻看了几本修真秘籍,又打开了几张画卷,他发现这些画卷也尽都是和修真、炼丹有关,画工精美,图文并茂,无一不是珍品。
看书、找书都只是做个样子给白知君看,萧五的真正目的是“太虚复制大法”,但如此之多的秘籍、画卷倒让萧五头疼了,这得找到什么时候?
“知君,有没有什么厉害一点的。珍奇一点的秘籍什么的?我看你爹收藏的这些秘籍很普通,嗯,特别普通。”随手乱翻,萧五一副不屑地表情。
白知君可不依了,“萧大哥,也许是你修为太高,见过许多珍奇的修真秘籍才会这样说吧?其实我爹收藏的这些修真秘籍都是稀罕之物,珍贵着呢,比如说这张五蛙戏莲图,它也是稀世修真珍宝。据我白家的长辈们说,如果能悟通画里的玄机,就能练成一门极其厉害的法术。”
“五蛙戏莲图?”名字奇特。萧五好奇的从白知君的手中接过了那张画卷,展开,画上展示的果然是五只青蛙和一株莲花。这五只青蛙或撑腿游水,或仰首鸣叫,或潜入池塘,栩栩如生,大有一种脱画而出的美妙感觉。
五蛙戏莲图地右下角是一个朱砂红印。那是一个作者署名印,但因年代久远的关系,萧五并未看清楚是谁的名字。朱砂印地旁边又有一行蝇头小字,这却是深奥难懂的法术语,萧五看了几眼就觉头昏脑胀。
“这画神奇倒是神奇,不过在我看来还是一般,知君,还有没有更珍贵的法术秘籍?”萧五只差把“太虚复制大法”说出口了。
白知君想了一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对修真是没多大兴趣的,也因此原因。我的修为很低。以前爹爹倒是督促得紧,但后来看我实在不是修真的好苗子。他也就放弃了。”
“知君妹子,”萧五再无耐心,他开始在嘴上抹蜂糖了,“那个,之前我听说松云庄有个什么太虚复制大法,不知道在不在这书房里呢?”
“太虚复制大法?”白知君重复了一遍,但双目之中却满是疑惑,“好古怪的名字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或许有,我们一起找找看。”
萧五地心里已经凉了一半,照白知君的反应来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有太虚复制大法,而更重要的是,以白展堂那么精明的个性,他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堂而皇之的摆在书架上吗?
一边找着东西,萧五又开始打歪主意了,“知君妹子,你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器物?比如传家之宝什么的?”
白知君颇警惕地盯了萧五一眼,满心狐疑,这家伙该不是来谋夺家产的吧?
萧五干咳了一声,仍不死心,“知君妹子,嗯,比如五样石头、或者金属疙瘩什么地?有吗?”
“没有,”白知君疑道:“萧大哥怎么尽问些奇怪地事物?”
“是这样的,我听过一个传说,说你们白家是一个战神地后代,那位战神留给他的后人五样宝物,威力大到能改天换地,非常神奇,我也是一时好奇才问的。”有一个作家老婆唐兰,萧五讲故事的能力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白知君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那样的传说故事,我作为白家的后人都没听说过,不知道萧大哥你是从哪听来的,不过说道五样祖上传下来器物,这时候我倒想起来了,我家确实有五样,但那可不是什么宝物。”
萧五急道:“是什么?”
“马桶,黑色雕花,有三百年的历史了。”白知君说。
萧五顿时变成了一根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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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展堂的书房找了一个遍,萧五没发现太虚复制大法,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塞进神级宝鼎中那五个凹洞之中的五样器物。
不敢久待,但也不能白来,萧五随手拣了基本修真秘籍和画卷。从原路返回了白知君地房中。
刚一站定,还没来得及拍去身上的灰尘,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师姐,在吗?”声音甜甜脆脆的,居然是花蝶儿。
白知君打开了门,面色微窘,“师妹怎么来了?”
花蝶儿咯咯一笑,“还有两天就是师姐大婚之日,我这做师妹的还能闲着吗?我做了一套嫁衣,还张罗了一些漂亮首饰。这些可都要师姐你亲自去试过,这不,我就找来了。”
花蝶儿的嘴永远都是那么的甜,上面的,下面的都甜,萧五也呵呵一笑,“那你们忙,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白知君低低的说道:“萧大哥慢走,我回头再来找你。”
花蝶儿却幽怨的看了萧五一眼,旋即又破颜一笑。“姐夫慢走,回头,我可不找你。”
萧五心中一荡。脚步却更快了。回到之前与白知君歇息地凉亭,萧五随
一张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