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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一听到出尘耳朵里就听出了语病。他哪里肯放过这种反击的机会,立刻笑着问:“灵剑说得好啊,‘我们’哪,嗯,这个‘我们’是谁?”
要论打嘴架,只怕两个灵剑现在也不是出尘的对手,她还没反应过来出尘的意思,马上很老实地解释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我说的‘我们’,就是不包括你的另外两个人,就是我和悦辰哥了。”
出尘连连点头,很严肃地说:“没错,我明白了,人人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不假。这不,一有了另一个人,马上我这个当哥的就成了另类了!”
灵剑这才明白过来,立刻面红过耳,转身就走,嘴里叫道:“哪有你这样当哥的,只知道取笑妹妹?”
出尘见她害羞离去,便笑着问悦辰:“哎,我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啊?”悦辰还在装糊涂。
“就是灵剑的事儿啊。人家灵剑可是个好姑娘,又是我妹妹,哪点屈了你了?莫非你也那种偏见,看不起她是植物类修行的?”
“哪里哪里,”悦辰马上叫起了冤枉:“我哪里不知道灵剑?她那人品修为,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我只是自惭形秽,不敢往上凑啊。”
“我的天啊,咱们的将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纯情起来了。”
“尘老大,你给我出个主意,你说灵剑她能接受我吗?”
“怎么了?就是因为见过她的真面目?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
“哎呀尘老大,就为这,我这么多天都没敢照镜子,就怕我这冬瓜脸,爷爷不亲姥姥不爱的,让灵剑看了不高兴,那还不如提都别提,干脆铁了心做朋友就是。”
“哎悦辰,我这里有一条内部新闻,你想不想听听?”
“你说吧,别吊我的胃口了。”
“这修仙者啊,不论男女,只要到了元婴期,都能改变自己的容貌。”
“真的?”悦辰马上兴奋了起来。“你不骗我,尘老大?”
“骗你是小狗。”
“那太好了,”悦辰非常高兴,但马上又沮丧了起来。“我现在才结丹后期,等到元婴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不过啊悦辰,”出尘故作严肃。“我这里有一颗金丹,是我敖风大哥留下的;我仔细看过,结丹后期的人服下此丹,很快就可以化丹成婴。不过你反正也不想追求灵剑,我看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一听这话悦辰真的急眼了,一个高跳了起来,对着出尘就是一阵作揖打躬的,嘴里不停地说:“尘老大,是小弟的不是了,你这金丹还是给了我吧,我保证好好地用,化丹成婴,我早就想着了。”
出尘还是不答应,继续说:“这灵丹妙药也得有缘人得之,你既无缘,得了也没什么用啊。”
悦辰恬着脸说:“我说他大哥啊,我就是有缘人啊,我们俩认识了都快二十年了,还不算有缘?”
出尘倒被他逗乐了。“二十年跟我有缘有什么用?跟哪个丫头有缘才成呢。”
“我承认了,大哥,我想去追她。只要我能把我这冬瓜脸变了,我立马就去行不行?”一边说他一边上去,掰开出尘的拳头,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玉瓶,见到里面果然有一颗金丹,乐得他眉开眼笑。
出尘正色说:“悦辰,现在说真的了。这颗金丹当然是我给你留的,但你现在不能吃,因为消化里面的能量需要一段时间,眼下俄联大军还在东北,说实在的你是任重道远。等这一仗干完了,我替你护法,就让你服了这颗金丹,你就可以到达元婴期,然后咱们可说好了,灵剑的事你可得认真对待,不然哪一天她找我告状,可别怪我出尘不讲交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这个当哥的向着妹妹,不过她不也是我妹妹吗,我能让她吃亏?”
“那就行,我记着你这句话。”
“放心吧尘老大,在我心里呢。”
146.惨烈的阻击战
146.惨烈的阻击战
出尘赶到白龙江,自然是去见悦辰和灵剑商讨布阵的。敌人在东北境内的五十万大军现在真的已经像神州传统小说里说的那样,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向着北方全力退却。神州军队哪里肯轻易放任敌人逃走,便在后面紧追不舍,还时不时出个奇兵,切断对手一点尾巴;敌后的游击队现在也痛打落水狗,不断地骚扰敌大部队,吞吃敌小部队;敌后的老百姓也知道敌人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便纷纷出逃,坚壁清野,让敌军难以就地抢粮;更难对付的当然是神州空军,不断出动轰炸,俄联军队实在过于庞大,所以轰炸起来的确是太容易了。
虽然出尘在那次会议上对敌情的判断没有全说对,但这一点倒没说错:他们本想切入神北,与神北敌军合为一股,那样就有七十多万大军,是块大硬骨头,啃起来就费力了。但神北敌军退却不但未受阻拦,还被神州军队在后面撵得鸡飞狗跳,一路逃出神州,甚至连外蒙今都放弃了。外蒙今为了表示对俄联当局的忠心,当初也意思意思,派出了三千骑兵参战,自以为怎么也可以在俄联老大哥屁股后面分上一杯羹,结果就在自己背上贴上了“神州敌国”的标签,现在怎么揭也揭不下来,有口难辩。神州军队便借着大反攻的机会,顺理成章地占领了外蒙今,然后就向东方压迫,弄得东北的俄联军队不但无法向神北靠拢,而且还得从神北方向连连退却。满洲里和兴安岭他们果然不敢走,于是便一路奔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来了。
距离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不远的俄联驻守军队本来是想撒丫子立刻撤回本国的,但东北俄联军总司令乌兰诺夫上将震怒,命令他们原处驻防,绥靖地方,剿灭孙悦辰部游击队,确保撤退道路畅通。因此白龙江东北的战区司令库兹涅佐夫中将只得临危受命,亲自率领三万多部下向着白龙江和乌苏里江边的千里战线上杀奔而来了。乌兰诺夫上将也电请俄联国防部派遣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对岸俄联境内的部队增援,但那里的部队不断找各种借口拒不渡江,最后也只是在江边摇旗呐喊,从“道义上”对东北境内的本**队表示支持,把乌兰诺夫气得够呛,说等回了国一定要好好地参上一本,要他们的好看。
这样悦辰部所要做的,一个是要尽快在两条江上布好六十四座大阵,再就是要在大阵布好之前挡住敌库兹涅佐夫部的冲击。布阵方面由悦辰负责,而灵剑则调动树木协助,据估计可以在七十二个小时内布置完毕。每一个大阵内都需要几百名战士主持,所以留下可以打阻击的游击队人数已经不多了。虽说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有一千多公里的江面,冰封的江面上徒步全都走得过去;但能让敌人机械化部队大队快速接近江边的却只有三条主要公路:九号、十三号和十五号公路。黑虎、华云岗、陈大为和朱建茂四位作战部首长加上贺云飞五人就率领着一万多白龙江子弟兵在距离江岸十至五十公里的土地上修筑了四道防线,决心死守阵地,拦住这三条主要公路,阻击敌库兹涅佐夫部于阵地前沿。
阻击战在3970年12月30日早上打响,这时悦辰与灵剑布阵已经两天了。开始几座大阵他们边干边学,还得靠出尘不断地检查,给他们指出错误,不断地修正,所以进展缓慢,到后来两人的配合越来越得心应手,越来越有默契,似乎两人过去不知道一起工作过多久一样。出尘见两人渐渐进入了角色,也不觉暗自喜欢。这时他的灵识告诉他,西南方向库兹涅佐夫部已经来到了我军阵地前沿,现在正开炮轰击部队的掩体,请求支援。
黑虎他们原来的计划是在第一条防线上放敌人到二集山、坡山、大龙山一线的三条公路上,并在公路上埋设地雷,首先杀伤敌有生力量,然后层层阻击,不让敌人接近江边。但库兹涅佐夫久经战阵,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就领受过打通交通要道这种任务,深知直接沿公路进攻有准备之敌是进攻一方的大忌,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他派出部分机械化部队沿着公路谨慎前进,却派出四股部队,每股二到三个连,偃旗息鼓,翻山越岭,先从侧面偷袭二集山。库兹涅佐夫的如意算盘是,如果他的迂回部队偷袭得手,先期攻占了二集山,山下的机械化部队就可以从公路突破,长驱直入;即使偷袭部队无法攻占二集山,对他的损失也不大,他总共有三万人马,后续部队就会强攻二集山,利用重武器的优势,杀出一条血路。
也是黑虎他们从来没有指挥过大兵团作战,虽然他们知道应该在哪里构筑工事阻击才能有效地阻挡敌人,但却着眼于敌军“堂堂正正”地和他们打阵地战,没想到库兹涅佐夫是个老手,居然玩上了侧面偷袭的花招,结果二集山被敌人的偷袭部队突破,下面公路上敌人的机械化部队也冒死冲杀,借着强大的火力掩护,敌人突破了第一道防线,直向几十公里外的江边杀去。
在库兹涅佐夫的眼睛里,孙悦辰不过是个不满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初中文化而已,过去仗着人熟地理熟才占了点小便宜,要说起真的打仗他只不过是穿开裆裤的小孩。看到前沿部队已经突破了当面的防线,库兹涅佐夫心中大喜,马上下令向江边突袭,然后迅速控制公路沿线,为从神州东北纵深败退下来的俄联大部队铺平道路。
库兹涅佐夫的失算就在于,他没有料到对方虽然经验不足,但却并没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一条防线上。当他的突击部队回报,说前面还有第二道防线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劲敌。但他还是不以为然,认为凭他三十年的行伍经验,在这种没有大险阻的地点搞点突破还不是小儿科?于是他责令后续部队跟上,准备以优势兵力强行突破第二道防线。库兹涅佐夫这个计划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漏算了一点:神州的空军。说也难怪,进入神州境内以来他一直只是在后方防卫,并不完全知道当今战场上,制空权已经完全掌握在神州军队一边是什么概念;而且神州在东北的空军已经得到了来自关内神北地区空军的支援。剑春率领的一个大队二十四架飞机就驻扎在畅春机场,出尘的灵识接到黑虎传讯之后立即向剑春传识,剑春马上请示鲁珉,接着就率领本大队从畅春机场起飞,五百公里的空程只花了十几分钟。
这边库兹涅佐夫的部队已经集结好了,做好了冲击第二道防线的准备。他刚要下令冲锋,突然感到天空中有阴影。库兹涅佐夫一个猛抬头,看到了他这一生中最不希望看到的东西:二十四架神州歼击机呈扇面俯冲,已经向他密集排布的冲锋大队直线杀来。他脑子里滑过一个想法:“怎么飞机不出声?”接着才想到:飞机是超音速的,来得比声音还快。这也是他一生中解决的最后一个难题,然后,不知哪架飞机上发出的子弹便穿透了他的胸膛。他颓然倒下,手捂着伤口,看着鲜血从指缝中间流过,接着脑袋一歪,就永远失去了知觉。跟他一样失去知觉的还有另外的四五百名俄联军人,上千人受伤,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整个冲锋纵队四千多人立刻就乱了套。
山头阵地上的黑虎眼看着敌人几千人的队伍准备冲锋,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说话间“我们的”空军便从天而来,敌人的阵型立即七零八落,满山遍野都是四散奔逃的俄联大兵。黑虎大喊一声:“弟兄们,冲啊!”立刻带领着山上的游击队杀下山来。山下没有死伤的俄联部队早就乱了套,加上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