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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叔叔,这钱我见着了,是穗士银行的现金支票,是三百三十亿米元,我也看不懂那些外国字码,是不是真的我可就不认识了。”
“哦,那就是真的了。我说出尘这孩子也不会这么骗大家。好吧,那就算是真的吧。出尘,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呢?”李传雄问道。
“我也不完全知道,”出尘说。“但是就这么交给国家是不行的,说不定就能出好多贪官:你想,全国人民辛辛苦苦干三个月也就这么点钱呢,那些有私心的,过去是没机会,现在有机会了,能不想法好好捞一把?要说呢,全国人民一人发三十美元也行,但这样搞不好就会冲击市场,造成通货膨胀。你想,现在虽说前方停火了,但市场上物资还紧缺,一家人手里突然有了上千块钱,到底该干啥好?只怕发钱也不是好办法。所以啊,挺愁的慌。”
“哈哈,出尘,”赵怡娜说话了:“还记得几年前吗?那时是没钱愁的慌,现在你一家伙有了一大笔钱倒愁了。叫我说,首先,现在仗打得差不多了,战争中死难的人员要抚恤,伤残人员要安置,你就把这件事跟国家包下来,你来管着,把这批人安顿好了,也算是对国家的贡献,钱也算花得值。”
“我管着?妈妈,我哪有时间管?再说我也不会管,看到这些事务性的事,我头都老大,说真的。”
“我看倒有一个合适的人,”何文淑插言道。
“妈有合适的人选?谁呀?”
“记不记得你跟剑春结婚的那天,你们在海滨西来顺办的婚礼?我看那个经理吴兢立是个人才,而且知人善用,手下几个人都挺妥当,我和你爸妈去过几次,感觉都挺好。我和他聊过,他好象也猜出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还有手下那个肖菲菲,人都说她傻大姐,我看不尽然,她是大事清楚小事糊涂,两把刷子都在心里头装着呢。我看他们俩人也可靠,你把他们拉到旗下,算你在人间的助手,我和你爸妈帮着监督着点,别让他们管歪了。”
“嗯,妈说的这个吴兢立说不定还真行,爷爷也跟我说过,说他是个人才,等我去跟他聊聊,看他怎么想的。”出尘如是说。
“叫我说,”李传雄接着讲。“不管怎么着,这要有一个委员会才行,要弄出一个机构,有执行的,有监督的,一定得有章程,有奖惩制度,谁敢贪污,定罚不饶。你们修仙者这边也得出个人帮着管,我看辰丹踏实老练,管这事比你们几个都强。”
辰丹一听大惊,马上说:“李叔叔,我是一心想修炼的——”
“我当然知道,辰丹。但是修炼也讲究修心,你们几个都是入世修炼的,参与了人世的烦恼,这才是道之大成。你如果把这件有关人世苍生的大事办好了,可以说功德无量,今后修行路上肯定是一片坦途。这是修行的又一种大道,对不对?况且,你从小就接触了社会,还改造过几个小流氓,是吧?这一点出尘他们几个谁都不如你。你爸我也见过,很有见地啊,还有你继母,有些事你还可以跟他们商量呢。和他们谈谈,看他们最愿意要的是什么,这里面所有人里,我看由你来管是最合适的了。”
辰丹仔细想想,觉得李传雄说的也很有道理。如果自己能在帮助社会,帮助普通老百姓这件事上做出点成绩,修行的路上走起来是要容易得多,所以他就没答话,全当默认了。
“出尘,”何文淑又问:“这钱的事你跟总理说过没有?”
“当时我主要跟他说的是让凤凌做的事,噢,就是让凤凌去各国的银行里做了点手脚,这样俄联在国外的存款不就提不出来了吗。这件事我只大概跟总理提了一下,也没说有多少,只说是降服了几个黑道修仙者,他们自动奉献的。总理大概觉得没几个钱,就让我自己拿主意了。”
208.龙凤基金会和预警飞机
208.龙凤基金会和预警飞机
“这很好,”何文淑接着说:“有总理这句话,你怎么办就都名正言顺了。我觉得你真的可以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让辰丹和吴兢立牵头。逢灾有难的就为国家排忧解难,另外像老年人赡养,残疾人扶助,农村的医疗卫生,儿童教育,哦,别看三百三十亿米元听起来挺吓人,真的用起来,说不定还不够使唤的呢。你这么干最大的好处是,你本身是自由人,不归政府管制,你的地位又超然,地方官吏不敢干涉你,上面的人头又熟,所以只要自己拿稳了,又有合适的管理人才,成功是必然的。”
出尘又仔细盘算了一下,当天就和辰丹一起去了一趟中山广场的西来顺。一见出尘来了,门口的礼宾小姐立刻就认出来了,马上打电话通知了吴兢立。这是吴兢立给手下员工下的死命令:但凡见到李部长的直系亲属,立即通知他亲自前来接待。吴兢立在里面开会,一听说是李部长本人驾到,立即暂停会议,带着肖菲菲就到了小会议室,见了出尘和辰丹。
“这就是肖菲菲大姐吧?”出尘认出了在燕京吃饭时给他们服务的女孩。她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到了海滨偶尔客串前台经理,只不过去给有兴趣的顾客讲讲她与李部长神奇相遇的历史经验,以及李部长、柳团长海滨大婚的盛况,更主要的工作则是在全国各大城市的西来顺饭店巡视,检查工作,为吴兢立提供宏观饭店管理的综合资料。肖菲菲的最大特点是表面憨厚但内里颖秀,善于跟人接触,记忆力超强,别人有心里话爱跟她讲。
肖菲菲的脸蛋激动得发抖了:“李部长,您还记得我?哎呀呀,您还叫我大姐,我怎么敢当,我不就一服务员吗?您可真是的……”到后来她话都说不上来了。还是吴兢立见多识广,马上把话接过来了:“这位我在李部长婚礼上见过的,请教尊姓大名?”
出尘马上说:“这是我的结拜大哥,叫刘辰丹,燕京人,这次跟我一起来的,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吴经理和肖大姐商量。”
这两人一听对方这么瞧得起自己,简直受宠若惊,四只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出尘,等着他往下讲。
出尘斟酌了一下词句就开始了:“你们俩可能也知道,我有一些特殊的本领,结果有一次机缘巧合,得到了一笔钱……”出尘尽量用比较模糊的语言告诉他们俩,他有一笔比较大的资金,想成立一个不盈利的组织,用来帮助劳苦大众;考虑到自己比较忙,无暇顾及此事,所以跟他们俩商量,看他们是不是能投入到这一事业当中来。如果可以,报酬从优,决不会亏待了他们俩。
吴兢立眼前发亮:他六十年代毕业于燕京大学企业管理专业,但却分配到饮食服务部门,一直觉得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但他自以为在识人方面有些小道板眼,所以早就猜到李部长绝非常人,因此就把自己的事业压到了他的身上。无论在燕京或者是在海滨,他的行动都着眼于“李部长日后必成大器”这一条上。现在李部长看得起自己,亲自找上门招揽,自己怎么会有拒绝的道理?况且不还说了“报酬从优”吗。凭他一个小小的经理,虽然吃饭什么的不需要付款,但那点死工资能有多少?不过就是不知道李部长能有多少钱来办慈善事业?吴兢立暗自盘算着,只要一年的周转额在一百万元人民币以上,这个活就有干头了。
出尘见他心情激荡,知道已经有门了,便也不说话,等着吴兢立的回答。其实他如果动用灵识,吴兢立想的是什么虽说不能全都知道,但也可以看出个**不离十,但他秉承一种诚恳待人的方针,不想动用这种非常手段。
“李部长这么看得起我,我真是感动极了。”吴兢业长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说:“而且这种事业一听起来就让人觉得非常高尚。只是不知李部长能够拿出多少资金?对不起,可能我打听得太早了一点,如果是这样,李部长您不必告诉我的。”
“吴经理这样问是非常正常的,”出尘笑着回答:“坦白地说,资金额比较大,我打算第一批投入一亿米元的样子,以后还可以追加,不知吴经理有意接手吗?”
“什——什么,一亿米——米元?”吴兢立完全蒙掉了。这些年神州封闭,他又没出过国,偶尔有老外到他饭店里吃饭多半用的也是外汇券,所以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米元什么样,也知道一米元大概是六七块人民币左右,但真货可确实从来没见过。这下子一次就是一亿,是真的还是假的?要不自己就是在做梦?
一旁的肖菲菲根本就没听明白出尘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亿她是知道的,但“米元”是什么?她对外面的世界缺乏了解,所以没听说过,但米帝国主义她还是清楚的,米元是不是就是米国用的钱?一块钱人民币能换多少米元呢?嗯,哪怕是一分钱相当于一米元,这个数字还是不小的,所以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出尘,但觉得身边的吴兢立好像在发抖,回头一看,他好像眼泪都出来了,这不禁让她吓了一大跳。
“李部长,”吴兢立已经立正站起来了:“感谢您的赏识和器重。我吴兢立决心成为李部长部下的小兵,永远听李部长召唤,李部长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绝不辜负——”(此处略437字
肖菲菲从来就是以吴兢立马首是瞻的,这也难怪,她所有的好运都是吴经理给的,她能不跟着他混吗?于是她也一个高跳了起来,举起右手表上了决心:“李部长,您放心,我肖菲菲——”(此处略214字
出尘笑着说:“好了好了,咱今后就是同事了。咱们就先叫这个组织‘龙凤基金会’好了,以后有了好名字再改。我这位大哥以后和你们一起干,我爸妈和岳母也会参与一部份工作,但他们另有职务,不会在基金会里坐班的。成立基金会的事我跟总理提过一下,他同意。所以你们可以去燕京东华门找总理办公室,那里我大哥地头熟,他领着去就行了。好了,咱今天就算把基金会的架子搭起来了,以后你们商量着办就是。嗯,这可是个喜庆的日子,咱们喝两盅庆祝一下吧。”
说着出尘就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了一瓶春华露酒,吴兢立和肖菲菲一看那古香古色的蓝瓶子就大喜过望:吴兢立那次婚礼上有幸喝了一杯,以后三个月根本喝不进去任何别的酒:其他酒喝上去就像凉白开,一点味儿也没有。肖菲菲只闻到过酒香,早就想尝尝,一直也没得到机会;上次吴兢立倒是蒙出尘赠送了两瓶,但那两瓶是作为镇店之宝收藏的,她连看都很少看见。这回居然能喝真格的了!她的兴奋劲就别提了。
肖菲菲马上就从会议室的橱窗里拿出了四个酒杯,吴兢立赶紧说:“菲菲,那个不行,快到内间去,把咱店里珍藏的那几个酒杯拿来,就说是我说的,要最好的。”肖菲菲一溜烟跑了,心里还折腾着:我可得快点,这可别是吴经理的调虎离山之计,把我给诓走了,结果他把我的那份也给喝了,那才叫倒霉呢。
不过还好,两分钟后她心急如火地拿着酒杯回来的时候,那瓶酒还好好的放在桌上,几个男子汉轻松地聊着天等她呢。她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打开,那股酒香扑鼻而来,顿时让她陶醉了……
出尘和大家一起举杯,突然又放下了。几个人都看着他,只听他说:“我刚才只说待遇从优,但真的对不起,这个工资问题咱们最好还是现在就说好了。请问二位,你们现在的工资是多少啊?”
“唉,”吴兢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