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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满脸通红,眼睛里面泪水盈盈;她十分激动地回答:“没错,师父,我感应得到,那正是七瑞芳华。尘哥,你可有救了。”
出尘和剑春都不知道什么是七瑞芳华,敖风对灵剑说:“灵剑,这你是最清楚的了,就给你兄嫂解释一下吧。”这些天来已经有好多人叫她嫂子了,所以剑春听了这话已经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就和出尘一起仔细听灵剑说话。
“这七瑞芳华是乾坤初开之时天地所生的一株灵草,极有灵异,其成熟的果实有缘人服了可以长生不老,修行人服了可以大涨功力,妖精服了可以羽化飞升,其功能甚至超过万年灵芝草。但此物在上五界、下三界飘忽不定,无人知其确切所在,况且其成熟时节并无定律,只有见到有缘人时才会开花、结果、成熟。过去一万多年来已有多处修仙者声称见到七瑞芳华出世,但后来都不幸证明,那些所谓的七瑞芳华都是赝品。但我以天生木灵担保,这两块玉佩合成一块,所得之物包含了七瑞芳华的魂魄无疑。七瑞芳华出世,有七道香气扑鼻,端的灵验。这七瑞芳华之灵异只有九蕊金莲可以与之相比,两者都是有大机缘之人才碰得到的。尘哥春嫂,小妹恭喜了。”
出尘顾不得问九蕊金莲又是什么东东,只是情不自禁地说:“这半块玉佩?那是我的记名师父”他的话还没说完,敖风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什么?记名师父?怎么还会有个记名师父?”
出尘和剑春都不知道记名师父有何错处,敖风笑而不答,还是灵剑给他们做了解释:“一般一个门派下面有许多徒弟,但有些徒弟在各方面,特别是在资质方面,不如另外一些徒弟。虽然如此,上面的师门觉得这些徒弟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就让那些差些的徒弟当‘记名徒弟’,意思就是说他们还不是正式的徒弟,但师门花名册已经记下名字了,所以也算这个帮派里的人了,以后如果立了大功,就可以收做正式徒弟。但尘哥你还弄了个‘记名师父’,那就是说这个师父吗,啊,不怎么样,当不了你的正式师父,不过就是,嗯……”她倒也不用再往下讲,出尘和剑春自然都明白了,也不禁莞尔。
出尘接着往下说:“这玉佩是我的记名师父轩辕子在我出生那天送的,说是紧急时刻对我必有好处。而且我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有七道花香,那难道就是七瑞芳华?”
剑春也说:“我这半边玉佩是一个叫法海的老和尚送的,他曾经救过我的命。他说这块玉佩就是我的三生石。”
敖风接下去说:“那就对了,前缘已定,尘弟,你就是有缘人,听灵剑吩咐好了,让她教你如何使用七瑞芳华。”
大家的眼睛都看着灵剑。灵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朗声说:“有我在,使用七瑞芳华十分简单,既不用炼制、也没有什么繁复的程式。尘哥你只要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让它们严丝合缝,让我这个天生木灵在玉佩上滴上一滴精血,然后找一个灵气充沛的地方,让灵气进入玉佩,再进入你的身体就是。你照平常吸纳的方法进行就可以了,七瑞芳华自然可以帮你复原。”
“灵气充沛的地方当数我师尊留下的金灵神泉旁边,”出尘说,大家都是见识过金灵神泉的,个个点头同意。于是大家全都进入乾坤聚灵塔第一层,出尘把两半玉佩交到灵剑手中,灵剑心意一动,一滴精血已然落下,滴在两半玉佩中间接缝的地方。只见那滴精血立刻就消失不见了,接着玉佩上光芒大作,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光华过后几个人都闻到一阵阵花香,大家一齐数着,果然是七道。然后几个人都看到,那两半边玉佩中间的接缝已经消失了,玉佩两面原来的擦伤和破损也全都不见了。
灵剑把整块玉佩递到出尘手中说:“尘哥,你戴好玉佩,放心吸收灵泉里的灵力就是。”
出尘接过玉佩,戴到胸前,玉佩上又一次光芒大作,这次大家也都不奇怪,静静地等着看下文。
88.柔肠寸断
88.柔肠寸断
出尘走到金灵神泉旁边的聚灵阵内坐下,闭上眼睛,仔细地体会着胸前整个玉佩上传来的信息,然后他聚气凝神,开始吸收金灵神泉内的仙灵芝精。他胸前的玉佩发出七彩毫光,把他全身都裹在毫光之内,金灵神泉之中的水开始飘飘荡荡,向出尘的方向波动,泛起了水花,然后又渐渐地翻腾了起来,神泉中心那两条金鱼突然发出了七彩光华,照得人眼花缭乱。出尘胸前玉佩上发出的七彩毫光越来越强,与神泉内两条金鱼发出的光华交相辉映,此伏彼起,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突然,两处光芒同时向上一窜,分别脱离了玉佩和金鱼,升到了宝塔第一层的最高处,在天花板的中心汇聚成一朵绚丽的七彩花朵,大约有脸盆那么大,在宝塔的上空盘旋,光彩也逐渐地越来越柔和,接着就听见一声宏亮的鸟鸣,天花板中央盘旋的花朵幻化成一只七彩凤凰,在空中嬉戏,飘飞。在人们的惊叹声中,那只凤凰突然飞了下来,在金灵神泉中央一点,然后又飞了起来,飞到空中再一扬头,只见金灵神泉内的清水掀起了汹涌的浪涛,嗖的一声向空中的凤凰飞去。凤凰发出了一声清亮、欢快的长鸣,张开嘴,把金灵神泉内的清水一饮而尽,接着又在空中盘旋了一周,最后振动双翼,飞进聚灵阵,来到聚灵阵内的出尘身上,随着又是一道七彩毫光,那只凤凰就消失了。
大家一齐把目光投向聚灵阵中间的出尘。只见他端坐在阵内,显然正在吸收七彩凤凰带来的庞大能量。他端庄的脸上显得无比严肃,他的身上毫光闪闪,他全身都沐浴在七彩光华之中。
渐渐的,他脸上的颜色变了,先是从正常的脸色变成了红色,然后是金黄色,再是纯黄色,以后依次是绿色、靛青色、蓝色,最后变成了紫色。但他脸庞上的紫色也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然后就变成了纯白色,最后变得无色透明,好像大家能够看到皮肤里面包着的肌肉、血管里流淌着的鲜血、遍布头部的神经、皮肤和肌肉下面的骨骼。出尘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正在忍受着什么非刑拷打的折磨,似乎又在回忆着不堪回首的往事。他脸上的表情让灵剑非常吃惊,因为即使在化龙鼎里接受锻炼,他的脸上都没象现在这样痛苦。
没过多久,好像出尘再也无法保持坐姿,他翻身跳了起来,在聚灵阵内摔摔打打,翻滚跳跃,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没过多久,他身上的衣服便只剩下了一条贴身内裤。他全身的皮肤看上去都是透明的,露出皮肤下面的肌肉、血液、神经、骨骼、内脏……剑春突然觉得不妥,朝敖风看去,只见敖风紧握双拳,眼睛瞪大,像要喷出火来。
“大哥,”剑春快步走到敖风身边,“我看有些不对头。你看是怎么回事?”
“不是有些不对头,”敖风回答,脸上的表情更紧张了。“是很不对头。我看是他一下子把金灵神泉里全部的能量都接了下来,这些能量实在太大了,不是他吸收得了的。他需要一个通道宣泄,如果无法宣泄,他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剑春和灵剑听他说得凶险,脸上同时变色。剑春一把拉住灵剑的手问:“灵剑妹妹,你不是说吸收七瑞芳华没有危险吗?”
灵剑全身颤抖着说:“是啊,的确没有危险,多少万年来,那几个有数的有缘人吸收七瑞芳华时从来就没发生过这种事。这回是怎么了?”
敖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对剑春和灵剑说:“我想我明白了。过去那几位有缘人吸收的都只是七瑞芳华中的能量,但这次就不同了,不单单是七瑞芳华,同时还有金灵神泉,那里面的仙灵芝精非同小可,是武佛的能量精华所化,霸道无比,与七瑞芳华柔和的能量结合到一起,就从根本上改变了两种能量的性质。至于现在的能量是什么性质,那就只能以后问出尘兄弟了。”
“那怎么办呢?”剑春着急地问敖风。一边的灵剑只是哭,她一边抽泣一边想:尘哥,我对不住你,我根本没有想到吸收七瑞芳华能出这种问题。你别担心,尘哥,如果你走了,我跟你去就是,无论这一去是地狱路还是天堂路,我都不会让你寂寞的!
剑春拉着灵剑的手,好像看懂了她的心。她突然把手一松,一个人大步走进了聚灵阵。那聚灵阵对她毫无排斥,任她走到阵中间出尘身边。灵剑见状也往阵里走去,但走到阵边便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把她挡住了。她用了好几次力,也无法突破那股力量,走不到聚灵阵旁边。一边的敖风见状轻轻地叹了口气,对灵剑说:“灵剑,师父知道你的心。师父也想你能嫁给你尘哥。可你不是你尘哥的人。他们俩才是天生地造的一对儿。灵剑,你乖乖地当他的妹妹吧。我看他呀,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忘了他的春妹。”
灵剑哭着回答:“现在灵剑还有什么害羞的?我对师父说实话吧。我用化龙鼎炼他,炼了不到三天就喜欢上他了。哦,天啊!老天怎么不叫我先碰到尘哥?天啊,春姐又是多么好的人,跟他又是那么相配,我实在无法插到他们俩中间。师父,等尘哥出来,让元婴哥把我的一魂二魄拿出来给我,然后我就走,走到天边,再也不回来了。灵剑真的无法忍受,真的无法看着尘哥跟别的女人好,哪怕那个女人是我敬重的嫂子也罢。师父,你对灵剑好得就像亲生父亲,但是你马上就要回上五界去和师母团聚了。灵剑也无法跟着你去,灵剑是天生木灵,也不应该跟着你去。灵剑只能远远地躲到一边,等着尘哥需要我的时候,到六灵聚首,完成了那件扭转乾坤的事业之后,灵剑就会孤独地一个人修炼,慢慢地了此一生吧。”
这一番话说出来,听得敖风也是热泪盈眶。如果换了其他的人,另一个修行了几十万年的老怪物,哪怕对灵剑有同样深厚的感情,听了这番话可能感触还不会太深;但敖风是何人?十几万年来他忍受着和红鸳的相思之苦,对这种刻骨相思有着深刻的体会,到这时只觉得心如刀割,为他的徒弟难受,可又毫无办法。
剑春走进聚灵阵,来到出尘身边。出尘现在已经不再翻滚了。他静静地躺在地上,有进气,没出气,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脸色铁青。剑春走上前去,紧紧地把出尘搂在怀里,自己坐到地上,把出尘的头放到自己的膝上,好像怀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剑春轻轻地对出尘说:“尘哥,我知道你难受,你叫吧,叫出声音来,别憋坏了自己。这里只有我,还有你敖风大哥和灵剑妹妹,没有外人,没有人会笑你。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尘哥,我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离。尘哥,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俩是一家人。我本想等哪一天,让爷爷给我们主婚,让我妈妈和你的爸爸妈妈,还有你哥哥都在一起,那时候我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做你的小妻子,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一直到海枯石烂,一直到天荒地老。可谁料到,老天弄人,造化弄人。我不怨你,我也不怨别人。跟你在一起的那一段时光是我十九年来最幸福的日子。我只恨当时,恨当时没把自己给了你,完完全全地给了你。我今天就给了你吧。你做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俩缘定三生,苍天白日是我们的证婚人,尘哥啊,你醒醒!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