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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口袋里取出下午特地在电脑上仿制的单据道:“水费、电费、车辆保管费、物业管理费……自己拿过去看吧!太多了,我也懒得说!”
说完,我把单据往桌上一拍,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这五人听得一愣一愣地,相互望了几眼后,其中一人咳嗽道:“我们不是这里的业主……”
我故意皱着眉头:“不是业主?不是业主怎么在这里?快点儿!把钱给交了,小爷我家那位还等我回去办事儿呢!”
这话一出口,其中两人手往腰后一伸,就打算杀人灭口,却被另外一人拦住了。他笑着道:“这位小哥!多少钱?你说!我们给!”
“不识字吗?单子在桌子上!自己看去!”我拍着桌子嚷道。
那人挠了挠头:“你看我们长这样像是识中国字的吗?”
我故意叹了口气:“这人啊……多掌握几门外语没坏处!你看,我这不是中国人也会说俄语嘛。找工作也多了条门路啊。”
那人笑道:“是!是!您说得对!赶明儿我们回去就请人给教教,这钱……”
“两万人民币!”我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什么?”他身后有两人立刻嚷了起来。
“嫌贵?”我冷笑道:“我这儿还是把滞纳金给免了才得来的数儿!没钱?行!我走!”
我一手抓起单子就往外走,那人一把将我拦住,陪笑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钱……能不能优惠点儿?”
我皱了皱眉头:“优惠?你当是卖东西吗?没价讲!不过……你们要是真没钱!先交一半吧!”
那人松了口气,摆摆手,后面一条大汉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票子。那人左手接过,右手递到我手上,笑道:“那就拜托兄弟啦!”
我笑着拿起来掂了掂:“就是嘛!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那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把我送到了门口。
我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那放在墙角手提箱里装的是什么?”
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脸色一变。
其实我早在下午的时候就做好了打算,进来先胡缠蛮缠一番,为的就是打乱这些人的思考节奏,当我能有时间利用神眼把房间里的情况查探清楚,最重要的是毕文盛嘴里说的便携式核弹。
别看我刚才那样近似弱智的乱来,其实我是心中有数。一般像这样的五人组合,其中必定有一个聪明人。这人不是领头的,就是在领头的心腹,可以影响领头决定的人。
聪明人想问题通常会往复杂了想,像我刚一进门就说收保护费的,莽撞的肯定先干了再说,而聪明人会想,这里荒郊野外,哪里来的人收保护费呢?肯定是有别的图谋!现在他又一个人,看上去更比我们力单体薄,不如先放他进来看看。
这就是聪明人的弱点,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我原以为他们会把核弹藏得十分隐秘,谁知进到厂房里,才发现,整间屋子除了他们玩牌的那张桌子,空无一物,就是想藏也没地儿藏。
所以当时我一眼就发现了墙角那银白色的手提箱,只剩下它有可能装下核弹。
果然,我这一问,他们反应异常。
其中一人阴沉着脸,一把将门关上:“谁让你来的?”
我转过脸,微微一笑:“隔壁老王……!”
→第一集 风云起(下)←
趁着那人一愣,我反身一掌切在他喉管上,只见他双眼猛地往外一突,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眼见是不活了。
其余四人,大吃一惊,从后腰上掏出微冲就打算乱枪把我毙了。
我哪里会给他们机会,身子往下一缩,原地跃起。快到他们身前时,一个转身卧在地上,同时一脚将其中两人从地上扫得飞起,并借着这个势子,手一撑地,腾身窜起。
紧接着,一手一掌,直刺在另外两人肋间,顿时只听“咔”地一声,脾脏肋骨全告完蛋。
这时,飞在空中的两人才掉在地上,而且毫无分差地半边脸着地,折了脖子。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毕文盛嘴里的悍匪全都“交待”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自量力的下场总是可悲的。
我走到墙角,一手拎起箱子,拈了拈,将箱子平放在桌上,发现上面有三道电子密码锁。刚开始有些纳闷,突然心念一动,我笑着把箱子提了起来。
走出门外,我深吸一口气,叫道:“出来吧!”
半晌过后,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我厉声道:“再不出来,我把这东西砸了……”
“等等!”一个身影从厂房后钻了出来。
“哼!是你!”我寒声道。
刚才在厂房里,我无意中用“神眼”扫到天窗处时,见到有个影子往这里窜过来。但由于速度太快,看不太清。其实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天窗的位置,也只有“神眼”诀才能办到。
当时我就在心中纳闷,这人会是谁呢?
原来是毕文盛。
我们既然能够通过局子里的关系查到这帮人的下落,他当然也可以,只不过要多花几倍的代价罢了。
只是他现在完全没有了白天时文质彬彬的样子,手中拿着一把仿五四式手枪,枪口正对着我,一脸地狞笑。
“没想到吧,谢先生!”他得意地笑道。
我叹了口气,提起手中的箱子:“你是为了这个?”
“扔过来!”毕文盛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挥了挥手枪,叫道。
我耸了耸肩:“这里面装的可不是便携式核弹……”
“当然不是!你难道真的相信有人能够通过中国的海关,把那样的东西运进来吗?用用脑子吧,白痴!”他现在的表情几近疯狂。
我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那是什么?”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你现在拖延时间对你没好处。这里上不挨村,下不关店的,没人会来。别动……!”
我试着往前挪了半步,就被他发现了。
但我也并不着急,只是顺从把停下,并且双手高举:“不动了!打死也不动了!”
“我数三声,你把箱子扔过来!”他再次挥了挥手枪,嚷道。
“好!好!你的地盘你做主!”我无可奈何地笑笑。
“一……二……三……”他以十倍慢于读秒的速度叫道。
我早已把箱子放在地上,当他数到“三”的时候,脚一抖,箱子贴着地面滑了过去。
毕文盛一脚把箱子停住,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拿着枪的右手更是纹丝不动,拿得比军人还稳定。他蹲下身子,用左手在地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提手,一把提了起来。
“你现在……”
“往后退!”我才说了三个字就被他粗暴地打断了。
“好!”我举着双手往后退了几步。
“再退!退到房子里!”毕文盛狂叫道。
“行!行!”我依着他退进了厂房。
“把门关上!”他不依不饶,得寸进迟地叫道。
“关上!关上!”我一把将门合上。
过了几秒钟,听到外面有铁链响动的声音,不用多想,他肯定是在用铁链将门锁从外面拴了。
果然,半晌后,听到远处传来毕文盛的声音:“多谢了!明天我会让人放你出来的!”
又过了一会儿,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终于再也没有声响了,我走到门前,冷笑一声,脚一抬,整扇门被踢得横飞出去,直落到十五米外。
我走出门外,寒声道:“看戏不用买门票吗?哪里都能遇到你!”
只听“扑哧”一声,从房顶上跃下一个人来,正是“引路者”的助手文雪依。
“他们手上怎么会有‘金卡’?”我问道。
“一言难尽!当年‘引路者’遇人不淑,以至于这张‘金卡’到了他们的手上。”文雪依苦笑道。
沉默片刻,我又能问道:“那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文雪依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地道:“核弹的制造资料。”
我皱着眉头道:“核弹?”
她笑了笑:“奇怪吗?是不是很意外,那么多的资料一只手提箱就装下了?那里面其实是几张蓝光光盘。”
“他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毕文盛身后的‘绿色使者’最近打算组织一次‘核打击’……”
“核打击?绿色使者不是环保组织吗?就算有些暴力,有些激进,也不到这份上吧?”我更是不解了。
文雪依笑道:“他们的核打击,当然不会是核军事打击,而是制造核泄漏事故,最终的目的是让全球抵制核子应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野心不小。”继而我又笑道:“但过于天真。”
“嗯!‘引路者’也是这样说的。”文雪依莞尔道。
“只是毕文盛既然能够查到这些人的行踪,为何还要用‘金卡’让我出手相助?”我问道。
文雪依微微一笑:“毕文盛他只是一个人,并没有同伙。这些人虽然在你眼中不值得一提,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这里的五个人,要论单打独斗,或许不是他对手。但两个人打一个,绝对能把他打趴下。为了保险起见,他不得已动用了‘金卡’!”
我突然心下一动,从口袋里掏出“金卡”,用两根手指拈着,笑道:“你在车上说‘引路者’让你来是为了想让我出手帮毕文盛?其实是为了它吧?”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谢先生!”文雪依吐了吐舌头,笑着接过了“金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再会算计也算不过“引路者”,要不是我心中尚有一点儿怜悯之心,还未完全“兽化”的话,也不会白出这力气了。
“那……”文雪依眨了眨眼睛,看着我。
“你先走吧!”我摆了摆手道。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用雪依送谢先生一程?”文雪依突然良心大发。
“我自有办法,不劳驾了。”我笑道。
“那好吧!雪依先走了。”她挥了挥手,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掏出手机,打开GPS,只见上面一个小点儿正以飞快地速度在地图上移动。我静静地看着,过了半晌,它终于停在了一间五星级宾馆门口。
这时,我才把手机收起,计算了一下方位,在地上划下一道“土行咒”。口诀一出,身子像钻井机一样没入了地面。
等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那间宾馆后面的一条小巷。
此时夜已深,黑无人,法术的施展并没有人目睹,不会引起恐慌。
当时我发现有人靠近厂房时,就知道肯定有另外的势力在打那只箱子的主意。虽然不能肯定就是毕文盛,但为保万一,我取下随身带着的微型GPS定位位置,放在箱子把手的内侧。
我走到宾馆前台,微笑着对身着蓝白色制服的服务员道:“刚才有一位先生提着一只银白色的手提箱进了电梯,我想知道他究竟是住在几号房间。”
服务员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估计昨天夜里房事不畅,要不然就是正值例假,她一听我这话,抬头以一种冰冷的目光看来:“这里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完?不知道!”
被她一句话顶了回来,我也不生气,笑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最新开业的SPA水疗吧VIP卡:“大姐!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保养!您现在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但如果去这里做几个疗程,肯定会被人认为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说她漂亮,这女服务员一听,立刻满脸堆笑:“哪有!小伙子乱说!”说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VIP卡。
我故意转头望了望四围,低声道:“没人!”说完,我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贵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