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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知道这种方法是有用的,他盘坐到小晴的床上,手心里握着内丹,想了想又把指环捏在了另一只手里。静静感受着力量进入体内的过程,心里却不由的想,要是身体的周围都是像内丹般的力量精华,运起天魔炼体功法,全身无数的微型螺旋真气一起吸收着能量,那该是怎样的情景,体内的真气又该是如何的突飞猛进,不由的有些激动起来。
直到外面传来开门声,李维感应到是叶婶回来了。感觉着体内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七八分的样子,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帮叶婶一起做好饭,中午叶叔回来说,他们学校有个老师,他老婆在家闲着,听说辛老汉的店要转让,便想接手过来。叶婶也说,有个人想要,说是镇长的亲戚。李维还是说不管,让他们自己决定,叶婶说,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孩子,怎么这么懒!。
李维正沉浸在吸收内丹的快感中,怎么会去理这些事情。叶叔他们一走,他又跑到小晴的房间里去修炼。一手握住内丹的同时,没忘记另一手捏住指环,他只是在印象中似乎小时候听伽洛叔叔说过有些法器要用自己的精神和力量来涵养,反正不知道指环的秘密,就当试一试。
到傍晚叶叔他们回来时,李维只觉得全身真气鼓荡,损失的真气不但全部恢复,而且丹田中的真气旋也变得大而厚重,旋转的速度好像减慢了不少。全身真气快速运转之下,身体上下所有部位的微螺旋真气在体表进进出出,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进行着淬炼。
叶婶去做饭了,李维和叶叔下了两盘棋,还是叶叔让他一马,结果李维连赢两盘。高兴的叶叔连说以后有人陪他下棋了。
一边吃饭,叶叔告诉他,还是把店盘给老师那一家吧,房子算了六万,货物估了估能有五万多,里面有些农用物资值些钱。考虑到有些存货,人家出了十万五千,而另一家镇长的亲戚才给了八万的价格。李维说那当然给出了十万五千的,叶叔也说是。叶婶好像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看着电视,陪着叶叔叶婶说了会话。叶叔说起,听说县城出了凶杀案,县长一家全被杀死了,还有好几个跟在王八德性后面的流氓也被杀了。叶婶直说好,这父子两干了多少坏事,祸害了多少姑娘,县里谁不知道他们干尽了坏事,现在终于遭报应了。杀他们的人千万别被抓住。
后来叶叔说电视没意思,还是下棋去。只好又陪着叶叔杀了几盘。叶婶给他们端来了水果。
冲了澡,躺在小晴的床上,回味着与叶叔叶婶过的这一天,李维体味着心中那一缕有些陌生的温情。闻着四周萦绕着的幽香,想象着记忆中叶书晴的容颜,没有再刻意去修炼。想着辛无伤这家伙以前的日子还真是幸福。似乎姐姐的影子又在心头飘过,朦胧中姐姐的样子与叶书晴重合在一起,又好似看到李晓桐那溢满深情的眼。
第二十九章逆杀
(先道歉,回来晚了,今天第三章到,晚了半小时)
从熟睡中醒来,李维看了下表,这一觉睡了差不多有五个多小时。精神出奇的好,李维可以感受到昨天吸收过来的那些精神力量,有几乎一半已经与自己的精神力融合在了一起。他将全部精神力量向四周散开,精神力量瞬间就将整个小镇罩住,比以前更清晰地感受到小镇里各个家庭中生命的存在。
突然,他发现叶叔家的房前房后各有两个身影,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李维知道那几个地方并不是邻居的房屋,而只是院墙或门口的阴影处。他感受了一下他们的力量,应该是普通人,他没有感受到像林天啸身体里的那种力量波动。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他们是谁的人呢?王八德性不可能,人死茶凉,没人再为他卖命。林天啸的同门不会派普通人来。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杀死的那几个人,难道是他们?
在这里干掉他们的话,很难保证不惊动别人。而此时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候,李维起来开灯,故意弄出点动静。果然叶婶从房里出来问他干什么起这么早?李维说出去跑步,再练练师父教的功夫。叶婶说,难怪你昨天早上脸色这么差,原来是没睡够觉。又叫他别再傻傻的拿拳头砸墙。李维答应着,到了门口回头大声说,婶,我带钥匙了,给我留着饭就可以。
出了门,李维向江边跑去,果然那四个人全跟了过来。他本想回去把赤炎剑拿上,又想那把剑太显眼,就没拿。他想到了另一种攻击办法。
李维爬上江堤,向远离小镇的方向慢慢跑着。不时在堤边捡上几颗比拳头小些的鹅卵石,在魔族的时候,他没有少用这种方法打猎,前天打碎路灯只是牛刀小试。
不远处与江堤平行方向的公路上来了两辆轿车,一辆向李维身后的四个人汇合。另一辆却加速冲到前方后,猛地拐下了公路。包抄到了前方。
不用特意看,李维知道前后车上各下来五个人。天虽然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但江边的雾气使能见度极低。他没有回头看后面,却看向前方那五个人。他发现自己的目力比以前要好许多,前方五人中有两个手里拿着枪,另外三个手里握着李维刚降临地球时就见过的片刀,没有人手里有那种样子细窄的漂亮长刀。
手里有五块石头,把三块塞进口袋里,李维弯腰又捡起两块。一边跑一边把石头在手里轻轻抛着。浑浊的江水奔腾声在耳边回响,但李维还是听到了身后远处传来了跑动的脚步声。
李维还是不紧不慢的跑着。离前面的几个人越来越近,后面那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他把右手里的石头留下一块,其它三块全部放在左手上。虽然发现现在的自己能左右开弓,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毕竟以前没用左手打过猎。
天已经越来越亮了,但雾显得更大,一片朦胧的白色轻纱笼住天地。与前面的人还有二十多米,李维运转着体内的真气,手脚甚至身体都感到无比轻灵。
更近了一些,对面五个人走成一排,李维看到三把刀顺在他们的身侧,拿刀的手与身体成一个自然的倾角,刀尖向下,没有一丝震颤。这三个应该是好手。
两个拿枪的开始拉保险!就是现在!李维微微一侧身,借了点腰腹的力量,右手中的鹅卵石呼啸而出,一个枪手去拉保险的手还没有够到枪,石头准确的砸在他鼻子上,鼻子自然是立即就不见了。但石头也不见了,此时石头已经整个镶嵌在了他的脑袋上,圆形的创口表面竟然看不到石头的痕迹。
而石头的冲击力抵消掉那人向前的力量后,猛地把他向后抛出,犹如他的头上绑了根绳索,而绳索的另一头连在一辆F1赛车上面,而发动后的赛车冲出的方向与他的前进方向正相反。结果就和现在一样,他头颅猛向后一仰,然后脖子直接就断了,身体抛飞在几米外。
第一个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石头砸出的飞溅物有些落在那几个人的脸上和身上,他们还在那发愣,不不,剩下的四个人还没来得及发愣,李维的第二块石头已经降临,第二个枪手的结局与第一个别无二致。
在他们愣神间,(现在他们真的开始发愣了)李维用第三颗石头砸翻一个,已冲到了剩下两人身边。右手拳捣在一个家伙的心窝上,那家伙身体马上成了弓形,脚拖在地上向后飞去。李维一侧身,躲过被打飞的那家伙嘴里喷出的带血混合物,一伸手抄住他手里落下的刀。
最后的一个人竟有些勇气,举着刀斜劈向李维,尽管这一刀在李维看来是如此的别扭和无力。他一旋身,躲过这一刀,顺着身体旋转的力量一刀斩下他拿着刀的手。左手松开,手中还剩下的一块石头滑落在地上,人已到了这人的身后,左手捏住了他的脖子。看向追来的那些人。
距离约有三十米,他们已看到这里的一切。此时此刻,人的差别显而易见。有人开始将刀举过头顶,嘴里喊着冲了过来,但有三个家伙好像被这边的人瞬间就躺倒了的现实吓着了,竟在原地停滞不前!
只有三个枪手,李维松了口气。他对现在的身体有清醒的认识,子弹可以造成致命的伤害,他刚到地球时就吃了一颗子弹,他现在的一个愿望就是把这个身体练到以前身体的强度,那样的身体强度虽然不能说挨上子弹也不受伤,但可以肯定不会致命。
那三个枪手已经开枪了。枪声在浓重的雾气中有些沉闷。这里离小镇只有几公里,必须快些解决。他从前面一刀划过手里这个因断了胳膊而不停嚎叫的家伙的脖子,这人立即没了声音。
将手里的刀甩入一个枪手的胸膛,用口袋里的石头解决了剩下的两个拿枪的人。把手里还捏着的这个家伙扔出去,他已经替李维挡了好几颗子弹。弯腰捡起刚扔在地上的那块石头。他将剩下的这三块石头对着举刀冲过来的三个人依次投去,能用石头解决,何必用拳头呢。一切已尽在掌握之中。
一块石头直接没入了一个人的胸膛。砸胸膛是因为更容易命中。可另外两块石头出乎李维意料的被那两人直接用刀劈飞了!。
第三十章空间法器
李维微微错愕了一下,因为他感应到这两个只是普通人,没有如林天啸那般的力量波动。
捡起连着手臂的那把刀,一手提着刀,一手捏着那支断臂,向着那冲过来的两人冲去。
李维发现对面两人手里的刀正是那种细窄的长刀,比李维前面用过的那把刀要长得多。他将断臂朝一人扔去,举刀劈向另一个人,这人竟然不躲闪,同样一刀劈向李维,李维偏过刀向上一撩,想凭借力量荡开对方的长刀。“锵”的一声,手里的刀断成两节,那人手里的刀荡了起来,在头顶上轻舞了一个刀花,又劈向李维。
李维身体后仰,脚下用力向后退去。匹练般的刀光倾泻而下,李维那因快速后退而在身前鼓出的衣服被一刀划开,李维几乎能够感受到刀尖贴体而过的冰凉。而此时另一个人一刀将断臂斩成两节,刀身一侧,长刀扫向李维的腰。
将手里的断刀挡向身侧,断刀毫无疑问又断了。李维将手里的刀柄砸向对面的那人,扑向侧后方。快速向江堤下奔去,李维已发现那里有好几块直径有十多公分的卵石。对付这样的人如果以自己受伤为代价才能解决的话,就太愚蠢了。正确的战斗方法就是要用最适当的方式最快的解决战斗。果然身后的两人追了上来。
李维用真气连续将三块大石头砸向正面与他对了一刀的那个人。果然第一块石头就将刀砸开,那人来不及回刀磕开第二块石头,就算来得及也没有办法,此时他的双臂已被震得酸软无力。第二和第三块石头相继砸在他的胸口,他立即就倒飞了回去,嘴里和身上抛飞的血洒向空中,手里的刀也抛出老远。
另一个落在稍后的人显然被吓着了,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竟然转身就跑。李维一石头砸在他后背上,解决了他。过去拾起他的长刀。
那三个一开始就吓得没敢过来的人,已经开始向后面的那辆汽车跑去。李维放开速度追上去,轻松将两人斩于刀下。剩下那人手里的刀早已扔在了地下,腿哆嗦着已经跑不动了。看着走过来的李维,扑通跪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李维斜提着这把近一米的细窄长刀,刀尖上向下滴着血,一步步走过去,站定在那人的面前。那个人跪着就一屁股坐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