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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亮委屈的道:“我怎么知道啊,他都干了两年了,除了有个信‘法回’的毛病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啊。”
梁虎在一过听见,差点动手掐死洪亮,恶狠狠的道:“你有病啊!那种邪教,你还敢让他有接近总理的机会!你……你等完事我再收拾你。”
再往后的参观都比较顺利,文士珍好像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仍然兴致勃勃的看着,只是他身边的警卫又多了几名,原本一直没有真正靠近文士珍玄鸿子也小心多了,尽量不再心猿意马了。
把整个第一重工大致转了一圈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文士珍兴致高昂的走出了第一重工的车间,洪亮看看文士珍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把笔墨纸砚给端了上来,堆起一脸的笑容道:“还请总理为我们题个字吧。”
文士珍兴致勃勃的道:“好啊,重工的变化太大了,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物时候,整个重工就是一片废墟,那是我还是财政部长,我当时看着重工的情况,让我万分的心痛,也特别的发愁,愁你们画州建设这么大的一个工程,那得要多少钱啊,国家没有这笔钱给你啊。”
洪亮嘻嘻一笑,道:“总理,我们可没有向国家要一分钱啊。”
文士珍大笑道:“洪董事长,这事我是知道的,不过和你没有什么关系,都是新平和小梁跑出来的,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得要多少钱啊,新平他们当真有本事,为啥不让他们管财政部啊,那钱还不是哗哗的往国库里流啊。”
文士珍诙谐的话语让大家都笑了起来,而文士珍收起笑容,抄笔写了四个大字‘重工重行’,写完之后笑眯眯的看着众人,王新平自然知道,这是总理在考验他们呢,这个时候他可顾不得梁虎了,急忙道:“总理这是夸我们重工能成功就因为我们重视实干啊,洪董事长还不谢谢总理。”洪亮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从第一重工出来,已经是六点半了,文士珍疲惫的倒在车上,秘书姚一林很有些不忍的道:“总理,要不您回去休息一下吧,那个晚宴就不要参加了。”
文士珍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是在京都就答应了的,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开车吧。”驾驶汽车的任建伟对于自己刚才的失职非常的自责小心翼翼的发动了汽车。
车队向着晚宴的举办处‘白山酒店’驶去,东楼雨座在车上,打开对讲机说道:“洞两呼叫洞幺,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无法对路边的情况进行监控,加上白山酒店和金皇矩离太远,我请求马上通知画州的商人,把晚宴改到金皇去开。”
杜上泉沉声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东楼雨跟着在路灯下快速行驶的红旗说道:“你们大概也知道在第一重工的事了,如果我们再晚这一些回金皇你清楚情况会有多麻烦!”
杜上泉拿着对讲机眉头紧锁的看着盛红音,盛红音道:“我支持东楼,而且如果对方在白山酒店有了准备,这一下足以让他们手足无措。”
杜上泉一咬牙,拿起对讲机调了一个频段,叫道:“洞幺呼叫秘影,洞幻呼叫秘影,请回答。”
华小辉的声音响起:“秘影回答,秘影回答。”杜上泉说道:“给你半个小时,带着所有今夜参加晚宴的客人改道金皇,快!”华小辉毫不犹豫的道:“秘影明白。”
东楼雨让前面的车走了一会,然后叫住开路的夏成,自己下了大奔走到了文士珍的车前,敲了敲玻璃说道:“总理,我刚接到消息,宴会改地点了,就在金皇,我们还是回去吧。”
文士珍有些不满的道:“你们太能折腾了。好;小任,调头吧。”整个车队调了过来,向着金皇开去。
画州市比较有名的工商界人士好像个个都有飞毛腿,在接到了改地点的通知之后,很快就赶到了金皇大酒,就连他们准备的特殊菜品也带了过来,请金皇的厨师整理,而孙小芸也穿了一身庄的重的礼服,游走在人群之中,做为金皇的老板她必须在这个场合下出现,好在做为省委书记的女儿,这一类的场合她没有少出现,故而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那些客人。
文士珍的车出现在金皇的门前,两个门卫抢步向过去开车门,任建伟先一步下来把他们两个隔开,但却并不打开车门,东楼雨的二号车到了之后,他才把车门打开,那两个门童早已经被东楼雨给隔开了,李河快步从开路车上下来,任建伟和玄鸿子护着文士珍进去,东楼雨两个门童丢给李河道:“查查他们的来路。”
东楼雨扳过对讲机叫道:“洞两呼叫洞幺,门口的警卫呢?”
对讲机里一阵响声之后,何影的声音响起:“门口的警卫联系不上,可能是出事了。”
东楼雨叫过一直在他车上坐着的庞虎,把铜雀赋交给他,说道:“你留在这,有什么事立刻发出警报。”
庞虎执着铜雀赋往暗影里一藏,东楼雨快步进了金皇,然后在大厅里四下的寻找着,大厅之中除了警卫人员之外,再没有什么人了,东楼雨心里有事急忙上了二楼,就在他走楼梯的一刻,一个美丽的女子和他擦肩而过,突然说了一句:“楼底地下酒窖。”
东楼雨先是一愕,刚想叫住那个女子,可是对方已经匆匆下楼了,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但又让东楼雨一时之间无法想起。
东楼雨立即报告给了杜上泉,跟着快步到了二楼第一餐厅,这里灯火辉煌,绅士、淑女一个个笑逐颜开的打着招呼,说着话,文士珍的讲话已经结束了,正和一些围上来的人说着什么,玄鸿子远远的座在一旁,这种场合他跟本应付不来,所以他只是用神识锁定了文士珍,自己却躲开了,跟在文士身边的只有任建伟,做为文士珍贴身宝镖的任建伟一丝不苟的盯着每一个走近文士珍的人。
这两个人的组合很是稳妥,修真者、异能战士、魔法师之类的人物逃不开玄鸿子的神识,而普通人又逃不过任建伟的眼睛,加上人群之中暗藏的国安特工,应该说没有什问题了,可是东楼雨还是觉得有一股危机正向文士珍逼来,他焦虑的扫视着人群,希望能找出些什么来。
就在这个时候,东楼雨的对讲机响了:“洞两,我们已经派人查过了,酒窖里躺着两个门口的警卫和一个服务员,她们都已经冻僵了,什么也问不出来。”
“服务员!”东楼雨似呼一下抓到了什么,急忙扭过头向着大厅里的服务员看去,这些服务员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她们轻巧的在人群之中游走着,给每一位客人送上茶点,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东楼雨的眼中,从背影看去正是那个在楼梯上向他发出警告的女子,东楼雨看着她端着一盘茶点向文士珍走过去,此时文士珍正和画州市工商界首脑吕方梁谈着话,这个吕方梁的面子非常之大,就是他请文士珍参加的这场晚宴。
那个女子端着茶点向文士珍他们走去,距离越来越近,东楼雨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他粗暴的推开挡在身前的众人向前挤去。
一百二十四:击杀
一百二十四:击杀
东楼雨眼看就要挤过去了,突然斜刺里伸出一只脚来,向他拌去,东楼雨急火攻心,怒斥一声:“滚蛋!”一脚下去正踩在拌他那条腿的腿骨上,一声惨叫那一个中年人抱着腿倒在地上,他的腿骨竟被东楼雨给踩断了。
中年人的一声惨叫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这边,那名女子喉中发出一声尖啸,一甩手把拿着托盘向着文士珍的头甩了过去,一直站在文士珍身边的任建伟怒吼一声,一把将文士珍拉开,一拳捣在了托盘上,他是两届自击冠军,这么个托盘被他一拳捣个粉碎。
“地刺!”那女子尖叫一声,文士珍站得地面猛得突起一块,顶端却是圆头,并没有锐刺,还没等长到能刺到文士珍的时候,一道寒光闪过,将地刺击碎,跟着玄鸿子飞身挡在了文士珍的身前,几呼在玄鸿子纵到文士珍身前的那一刻,一道白光突兀的暴射出来,向着文士珍劈去,玄鸿子手掌上托,一道眼眉一般大小的短剑抵在了白光之上。
强烈的光芒向着四下里散去,瞬间把整个房间都给包了起来,接着光芒又向回收去,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光点就凝在了玄鸿子和吕方梁二人中间,他们一个拿着那只眼眉大小的宝剑,一个手里握着一配长刀光点在刀、剑之间,光暗不住的变幻,一会明、一会暗。
东楼雨大喝一声:“疾!”断肠诗化成一道金虹,狠狠的劈在吕方梁的长刀之上,他本想射吕方梁,可是又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才改射在那口长刀之上。
长刀本来就不是什么法器,此时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轰的一声碎成七、八截刀片落在地上。
长刀一碎,玄鸿子的剑很自然的转手向吕方梁刺去,刺到一半,猛然想起这有损自己名头,手上不由得软了三分。
吕方梁怒吼一声,向后暴退十几步,但刚才还是眼眉大小的一口剑这会工夫已经化成三尺青锋了,狠狠的劈在他的胸口。
吕方梁退了几步,看一眼玄鸿子长吼一声,一头栽倒,玄鸿子脸色一变,叫道:“这个人被人种灵了,大家小心!”说完的工夫吕方梁头上升起一道灰气,炮弹一般的飞了出去,向着文士珍的身上撞去,灰气尖锐,就如同刀锋一般,任建伟身不由己的被卷了开来,灰气直取文士珍的前胸。
当!一声脆响,灰气劈上文士珍的胸口,文士珍身子一软坐倒在地,胸前的衣服都破了,但是他身上银光一闪,一面软甲用挡住了灰气,不过软甲也破碎了。
灰气第二次向着文士珍身上撞去,这时一道佛光洒下把文士罩在其中,跟着天花板一翻一个大喇嘛落了下来双掌向着文珍的头上的罩下,金色的佛光就像一个漏斗一般把文士珍护在其中。
灰气凭空一转向着人群冲去,东楼雨大吼一声:“你他妈的跑得了吗!”今天不管怎么样文士珍都被人打了一下,虽说没有什么事,但就这一下也足够东楼雨他们写半年检查的了,若是再让灰气跑了,那他们就无功有过了。
东楼雨挡住灰气,玉炎在休内涌出,织成一张大大的冷火大网,灰气撞在上面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
灰气退了下去,在东楼雨的身前慢慢的化成了一个灰色的人影,正是横田天龙,他向着东楼雨怒目斥道:“八嘎亚鲁,我们的;没有过交往,你的;为什么的多管闲事的干活!”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个老小子是什完意做的!”说着一指玄鸿子、文钦格勒大喇嘛说道:“你看看你还走得了吗!”
灰影放声长笑,道:“你们也都太小看我的干活了!胡;你的得手了吗?”
东楼雨等人这才想起来边上还有一个女人呢,东楼雨急忙转头看去,就见服务员打扮的女人此时去了伪装,露出娇好的容颜,正是胡地声。
横田天龙气得暴跳如雷,大叫道:“你为没要劫下文士珍!”胡地声做出一幅委屈的样子说道:“横田先生,你看以我一个小小筑基初期的萨满能斗得过凝真期的大喇嘛吗。”
横田天龙转头看去,就见文钦格勒大喇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文士珍挡在了身后,一道佛光形成的光幕把他们两个人都给包了起来,金光闪闪的刹是好看。
这个时候大厅之中已经被国安特警给控制起来了,一群制服警察把所有的宾客和领导都给挡在了大厅的两侧,既不许他们出去,也不许他们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