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媚哭丧着脸说道:“小欢的那个班主任想要骚扰我,被我斥责之后,就开始刁难小欢,还让班里的同学都欺负他,这已经好几回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问道:“听说话那个是你侄子吧?你们这些做了鼎炉的家里人不是都会得到一分照顾吗?这个老师那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惹你啊?”
林媚悲泣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照顾,因为我妈姓安,所以我们的一切都是被注定了的。”
东楼雨先是一怔,随后惊呼道:“你是白头山安家的人!”
二十三:安家的后人:下
二十三:安家的后人:下
东楼雨深吸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你会被驯练成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鼎炉了,看来是真家对你们安家的报复啊。”
林媚悲哀的道:“这不是真家做的,是谢长俊做的!当初白头山安家被毁,我妈是安家的支族,逃过了一劫,安家人口众多,对于我妈这样的支族真家并没有赶尽杀绝,就那样听之任之了,可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谢长俊发现了我妈的踪迹,那时候我妈已经完全把自己改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和我爸结婚十年了,有了我哥和我,谢长俊看我……我是一个上佳的鼎炉,他就向真家诬陷我妈要联络人手给安家报仇,得了真家的秘令带人把我妈给……!”
说到这林媚失声痛哭,东楼雨皱着眉头道:“然后他就拿你的家人逼你,让你练这类双修功法对吗?”林媚只是哭,不说话的点了点头,东楼雨苦笑一声道:“还真得是一个手法。”想要一个好的鼎炉,那就要鼎炉自己肯练功才行,如果鼎炉不诚心练功,那就是等上一生一世也成不了一个可用的鼎炉,所以几呼所有贩卖鼎炉的人都是用这一类的手法。
林媚哭了一会平静一下,自己也暗自奇怪,怎么会被这些事向东楼雨倾诉出来,她生怕惹怒东楼雨,有些担心的向东楼雨看去,东楼雨双手插在裤袋里,正百无聊赖站在那里,一见她停止了哭泣,顺手丢了一块毛巾过去,道:“你擦擦脸,我们去你侄子的学校,有话路上说吧。”
林媚这才想起来小侄子徐欢还在学校等着她,急忙胡乱擦了一把脸,匆匆下楼,东楼雨跟着下来,打开翼豹道:“我开车,你说地方。”林媚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东楼雨皱着眉头过去,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塞到林媚的手里,道:“你听着,什么事都要自己扛着,你如果怕那个老师再拿你侄子来威胁你,你拍他好了。”说完一把将林媚塞进车里,跟着发动了翼豹。
翼豹在大街让横冲直撞的驶了出去,林媚这时才缓过来一些,轻声道:“开发区的‘永新小学’。”东楼雨一边开车一边道:“那个老师这么混蛋,你为什么不给你侄子转学啊?”
林媚低着头说:“谢长俊虽然把我当成了他日后冲击灵动期的重要筹码,可是他自己在真家的地位就很低下,生怕真家他那些对头在我身上给他做文章,平时都是把我的身份隐藏起来的,对我没有什么资助,我和欢欢上学的钱都是靠我爸的一点工资,‘永新小学’是私人学校,也是画州维一一家免费教学并包吃住的学校,如果欢欢转学了,那笔学费和生活费不是我们能承担得了的。”
东楼雨皱着眉头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哥吗?他哪去了?他怎么操蛋啊,连让自己儿子上学的钱都挣不来吗?”
林媚牙关紧咬低声说:“我哥是我们家维一的希望,当初谢长俊杀我妈的时候,正是我嫂子生欢欢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处在伤心之中,我嫂子做了病,欢欢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哥也离开了我们,他走得时候发下了誓言,一定会回来给我妈和我嫂子报仇的!”
东楼雨冷哼一声,道:“狗屁,想报仇还用得着出去?弄一把枪趁着谢长俊不备一下就完事了。”
林媚不满的看了东楼雨一眼,轻声道:“我相信我哥。”东楼雨见她不悦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林媚不放心的道:“主人,我……我求您一件事,能不能……别把我哥的事说给谢长俊?”
东楼雨心里更是不满,看了一眼林媚沉声道:“你自己先管好你自己吧!坐稳了!”说完猛的加快车速,林媚猝不及防被震得倒在后座上,东楼雨在反光镜上看到林媚狼狈的样子,得意的一笑,车子冲过一盏红灯进入了画州市开发区的地界。
车子在‘永新小学’的门前停下,这个时候正是中午午休的时候,一些不在学校住的学生的家长陆陆续续的来接孩子了,这座小学是香港大富豪陆天鼎以他儿子陆永新的名义在家乡修建的,打着助学的名号,不收任何的费用,不过学校也分成了两个教学区,在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家里比较穷困的学生,学的东西除了九年义务教育制上规定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些技工课,而家里富裕的学生,交纳了赞助的,则在义务教育之外学习一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由于陆天鼎给的钱多,请的老师都是一流的,永新小学和同样的永新中学的升学率都是最高的,所以来这里上学的是大有人在,他们收的赞助并不比学费少。
东楼雨的翼豹代表着身份,一停下就有保安殷勤的过来招呼,东楼雨拉着林媚下车直接奔第二教学区,保安们都奇怪的看着,搞不懂那么个大美女从那么豪华的车里下来,拿个砖头干什么。
林媚给徐欢的班主任老师挂了个电话,虽后有些为难的向东楼雨说道:“主人,他……他让我一个人去他的办公室。”
东楼雨无所谓的道:“那就去吧。”林媚求助一般的望着东楼雨,东楼雨正色的道:“你听着,什么事都要自己扛,这是我第二遍和你说这句话,也是最后一次,而且你也不用怕,因为你不是一个去战斗,你还带着一个伙伴呢。”说完一把扯起林媚的手臂,指着红砖吼道:“你看着它!它是谁?是你的保护者!告诉你;一切复杂的问题,有时候它可以轻松的给你解决,如果你面对着一团乱麻,那你就拍开它!”
林媚被东楼雨吼得两眼发红,但却鼓起了勇气,拿着砖头颤抖着一个人走了,东楼雨分了一丝神识在她身上,真要是有事他可以在第一时间到达林媚的身边。
林媚走得异常缓慢,每迈出一步都要巨大的勇气,把东楼雨搞得烦闷无比,正好有几个小学生从他的身边跑过,东楼雨一把拉住一个问道:“我说,你知道徐欢是那个班的吗?”
那个小学生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东楼雨,小心翼翼的说道:“叔叔,你是徐欢的家长吧?你快去看看吧,那些人又在欺负徐欢呢。”说着向教学楼一指说道:“四楼四年六班。”
东楼雨眉头一皱大步向着教学楼跑去,快步上楼,到了四年六班的外面,就听见一阵哄笑声传了出来,他顺着门缝向里看去,就见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小胖子在拍手笑呢,那个小胖子被按倒在地,裤子被剥下来一半,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小屁股,上面画了一个大王八,那些孩子一边笑还一边唱:“徐欢胖,徐欢肥,徐欢屁上养王八。”那个小胖子一边哭一边挣扎,可是不管他是要起来还是要提上裤子,都被那些孩子给制止住了。
东楼雨一脚踹开教室门,大吼着冲了进来:“干什么呢?你!你、你、你,还有你!他妈的有生没教的玩艺,再说一个我看看!”说着他一把提起徐欢,指着他屁股上的王八叫道:“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那些孩子都被吓住了,一个个呆愣愣的看着东楼雨,东楼雨的神识这时候感觉到一个一脸酒色之气的大胖子正在调戏着林媚,林媚的勇气在走进大胖子的办公室的那一刻完全用尽了,砖头落在地上,正悲愤的和那个胖子对峙着呢。
东楼雨的火气更大,回头向着徐欢叫道:“告诉我!是谁画的!”
徐欢却不像林媚那样软弱,在东楼雨的暴怒之下仍然保执着清醒一指一个高高的男孩子叫道:“是卢肖,就是他画的。”
东楼雨一脚把那个男孩子给踹倒在地,跟着就是一个嘴巴,那个男孩子先是傻了一般的看着东楼雨,虽后放声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瘦男人慌忙的跑了进来,惊怒的指着东楼雨说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的学生是不是你打的。”
东楼雨暴怒的叫道:“你是这的老师?你他妈的刚才干什么去了?这屋里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怎么他妈老子打人你看得见,你这帮小流氓欺负人你就不知道!”
瘦男人一脸愕然的看着东楼雨,一根手指颤微微的指着东楼雨说道:“你……你……你太不……太;太无礼了,你凭什么骂我?这是我们学校的事,你有什么权利管?”这个瘦男人也不傻,他一边指责东楼雨,一边暗示学生去叫人。
东楼雨要的就是把事闹大,他不相信那个胖子既然是这个班的班主任,能看着班里乱成一片还在哪不管不顾的调戏妇女,他老人家懒得再去一趟胖子的办公室救林媚,他故意装出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向着瘦男人叫道:“我是谁,我是徐欢的家长,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瘦男师对自己的班主任心里的龌龊还是知道一点的,只是他带这个班也有一段日子了,从来没见过东楼雨这么一位家长,不由得怔然的道:“你……你是谁?”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是徐欢的姑父。”
瘦男人心头一阵乱跳,呆呆的看着东楼雨,东楼雨吼道:“干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瘦男人像一下抓住理了,说道:“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打人!我这么大岁数了,你敢打我!”
东楼雨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八十以上的我打得多了,你这点年龄算个屁啊!”说完上去就是一个嘴巴,瘦男人被打得就地转了一转,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楼雨。
二十四:分手
二十四:分手
瘦男人抽筋似的叫道:“保、保、保安!叫保安!”随着话音一个人急匆匆的进来,叫道:“怎么了?怎么了?”那个被东楼雨打倒的男孩儿看到那个人进来立时爬了起来,扑到那人的怀里叫道:“舅舅,这个人打我,还打金老师,打得可狠了!”其实东楼雨手上跟本没用力,不然这会他和那个金老师早就去阴间吃午饭了。
东楼雨看着进来的那个人正是那个大胖子,林媚也谎急的跟在后面,一见徐欢光着屁股被东楼雨提着,害怕的叫了一声:“欢欢!”跑过来就要把徐欢从东楼雨的怀里抢过来,东楼雨一甩手把她震开,徐欢眼中带着兴奋的叫了一声:“姑姑,我没事!”
东楼雨走到那个大胖子面前说道:“你就是于班主任吧,你外甥欺负我侄子,骂他胖,骂他肥,还在他屁股上画王八,这事怎么算?。”
大胖子看着外甥脸上的五指红印心疼并气愤的叫道:“他本来就胖,说说怎么了?你因为这个就能打人吗?”
东楼雨眼中寒光扫过,冷冷的道:“本来就胖,那我看你也够胖的!”
大胖子有些谎张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是法制社会,保安……马上就过来。”
呸!东楼雨狠唾了一口,一把抓住大胖子的脖领子,提着他摔到一张课床上,伸手在桌子里面掏出一根笔来,剥下大胖子的裤子行云流水一般画了一个大王八,大胖子惊怒交加的挣扎着,叫骂着,可是在东楼雨的手下,他一动也不能动,东楼雨画完王八一甩手把笔标在桌子上,离着大胖子的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