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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失落的进了厨房。
东楼雨坐哪啄磨一会,想到了一个道理,对于自己来说,在什么地方待着都不是一个事,必竟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迟早要离开,于其费心思在这上面生气还不如加紧修练,日后还要回修真界报仇呢。想到这他重新振作起来,一拍桌子叫道:“都去弄饭,老子今晚要好好喝一顿,庆祝离开司徒禄那个混蛋王八蛋,对了,老姐,他今晚还过不过来了,要是来我灌死他!”
欧阳娜见东楼雨说得狠毒,但脸上全是笑意,知道他没有气了,于是含着笑向着门外一撇嘴,东楼雨跳起来冲了出去,随后门外响起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过了一会东楼雨拉着一脸苦相的司徒禄进来,真凤铃、慕容小小、叶灵灵三人相互对觑一眼,眼中流露一股杀气,看得司徒禄一阵阵发寒。
当天晚上司徒在东楼雨和三女的联手之下,被灌得爬在桌子底下大吐特吐,像一堆烂泥一样被欧阳娜架到屋里躺下了,睡得和一头死猪一般。
收拾完了之后,三女竟然冰释前嫌变成了好姐妹了,三个人商量一番,打车去了真凤铃下塌的宾馆。
欧阳娜和林媚把屋里收拾干净,见东楼雨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两个人对觑一眼,只道他是对局里的命令不满,不由同时轻叹一声,欧阳娜做了个手式,林媚点头回屋,哄徐欢和孟丫睡觉去了,欧阳娜则走进了阳台,轻声道:“小雨,还在想哪事呢?”
东楼雨一笑道:“我那有那不堪啊。姐,上面让我什么时候走?能不能等到你结婚之后再走?”
欧阳娜摇了摇头,道:“不行,你明天就得走,而且还要秘密离开,不能让别人知道。”
东楼雨苦笑一声,道:“那你的婚礼不让我参加了?”
欧阳娜不忍心让东楼雨难过,四下看看,低声道:“上面希望你尽快处理掉那面的事,然后赶回来,参加我们局的对文总理的保卫工作,你明白了?”
东楼雨的眉头一挑,嘻皮笑脸的道:“你放心,我一定在你婚期之前赶回来,你的婚礼我找了三个帮工,她们一定会给你办好的。”
第二天中午,在老街武馆的秘室里,几个身穿便衣的人和画州国安方面的一些重要人物见面了。
杨志忠笑着道:“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画州市国安局长武士鹏,这位是政委杜航,这位是行动科长卢同,秘密事务科科长吕彪,这位是……。”杨志忠介绍到一个青年人的时候,略一犹疑,那个青年上前一步,笑着说道:“我是画州市国安局办公室主任兼机要秘书关楚。”
东楼雨听到之后注意力一下落到了关楚的身上,这位麒麟市水上宾馆的二号老板,副市长关汉杰的衙内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却听叶灵灵介绍过,没想到他还是国安方面的秘书。
司徒禄也很意外,看了一眼关楚,向武士鹏笑道:“老武,你行啊,连关衙内都拉进来了。”
胖胖的武士鹏裂开大嘴笑道:“这小子是中央军校里给踢出来的,我就顺手给捞过来了。”
欧阳娜一笑道:“什么事啊,还至于让军校给踢出来?”她看以问得委简单,但国安是个严谨的组织,人员比普通的部队招兵严格的多了,一个被军校踢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进入国安呢。
关楚有些脸红的道:“除了无线电,其他科目一律不及格,所以就被开除了。”
武士鹏也明欧阳娜问话的意思,接口道:“他的无线电是真好,尤其是电子拦截,就因为这个我才把他弄进来的。”
杜航不愿意大家在这个话题上缠来缠去,从皮包里摸出一张纸来递过去说道:“司徒处长,这是我们向你汇报的那个奇怪电台的监测报告,你看看吧。”
司徒禄展开看看,盛红音在一旁跟着描了两眼,摇了摇头,关楚看见之后急忙道:“我们已经跟踪了十几次了,并两次抓住他们的发报地点,只是没能堵住人。”
盛红音皱着眉头道:“关秘书,你们好像被人带进了一个误区,现在不是上世纪了,通迅手段多得数不胜数,对方有必要搞一个无线电台出来让你们抓住吗?电话里几句秘语,网上一封代码信都可以把他们想要传递的消息给送出去,可是他们却选择了电台,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在把你们引入一个误区,当你们围着电台转的时候他们在另外进行着消息的传送,而且成功的瞒过了你们的耳目。”
盛红音不客气的话,一下让武士鹏呆住了,关楚的脸更是变得相当的难看。
八十七:会面:下
八十七:会面:下
东楼雨开着一辆吉利熊猫在麒麟市公安局干事陈子述的指点下向着官马山乡飞驰而去,到这里来上班自然不能开着宝巴来,这辆车是他在司徒禄的手里扣出来的。
麒麟市公安局政工陈子述手里拿着东楼雨送的一条‘软中华’笑眯眯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心里暗自捉摸眼前这个青年人的来头,局里的几位领导一人一条中华当见面礼,这个手笔可是不算小,加上他还是副市长关汉杰的秘书亲自送来,看来很有可能是个下来镀金的太子党,若是结交上,只怕日后好处多多啊。
想到这陈子述折开中华烟,给东楼雨递了一颗道:“来;兄弟,我这也是借花献佛了。”
东楼雨一笑道:“陈干事,我不抽烟。”陈子述呵呵的道:“不抽好啊,我老婆劝我多少回让我戒了,可惜就是戒不了。”陈子述正说着呢,就见东楼雨麻利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陈子述急忙把烟凑了上去点燃,同时心里对东楼雨的身份下降了一个等级,能这么有眼力见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世家子弟。
陈子述向后靠了靠,倒在座位里,心道:“也许是个攀上领导小户人家的子弟吧,不过结交好了也有能和领导见面的机会啊。”
熊猫很快转入二极公路向着官马山乡的乡政府驶去,陈子述抱了结交东楼雨的想法于是耐心的讲解起来:“官马山乡是我们县的一个大乡,十六个行政村、一个街道、五个居民委、一百零一个社。全镇有中、小学十四所、卫生院、所二十二个,算是一个大乡了,而且咱们省有名的‘南娄山滑雪场’就座落在这里,对治安的要求很高,这里设了两个派出所,一个是官马山乡派出所,一个是南娄山派出所,南娄山主要负责对滑雪场的管理,官马山乡的派出所则是对全乡的治安负责,所里有十二名民警,还有些辅警,这里的百姓也比较淳朴,算不上治安困难区。”
东楼雨沉思片刻,问道:“陈干事,我听说咱们这发生过灵异事件,是怎么回事啊?”
陈子述怪异的看了一眼东楼雨,随后道:“都是些老百姓搞出来的迷信活动,没啥正劲。”
东楼雨笑道:“陈哥,你不拿我当兄弟?”
陈子述连忙道:“这话怎么说,我一见兄弟就觉得投缘,那能不把你当兄弟看呢。”
东楼雨道:“咱这的灵异事件都报到国安局去了,你还说没啥正劲,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陈干事尴尬的笑笑道:“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东楼雨笑而不答,陈干事叹了口气道:“其实说起来真的没什么大事,只是这个不好解决,这才报上去的。”
东楼雨在到手的材料里已经了解了一些,但还是一幅好奇的问道:“陈哥,你说说,我这人最好打听这些事了。”
陈子述无奈的道:“事情发生在官马山乡下面的‘小庙子村’里,那个村有一棵上百年的老榆树,村里的老人一直说那个树是有灵气的,村里为了这棵还出了一个萨满教的分支,叫‘树灵萨满’据一位老辈人统计,传了大概七代也不八代,解放后被政府给取缔了,好像就是在去年三月的时候,那棵老榆上停满了乌鸦,从早上一直停到了晚上,到了晚上八点半左右,这此乌鸦出动了,在每个村民家的房顶上都停了一只,据村民反应那些乌鸦开始口吐人言,大念阿弥陀佛,咱们华夏的老百姓尤其是咱东北的百姓,一般信仰都很杂,不过老佛爷那是深入人心的,于是各家都在老人的干涉下开始设供品搞祭祀,其中有两个青年不信邪想要把那乌鸦给抓下来看看,但都被老人给拦下了。”
说到这陈子述把嘴里的香烟从窗户吐了出去,随后把安全带系上,东楼雨看出他有些心悸,微微一笑,又取了一根烟给他点上,陈子述抽了两口平静一下,这才又道:
“整个村里没有什么其他的教义,只有两家回族和一个信基督教的,经过乌鸦这么一叫,信基督的那家考虑再三还是出来上了供,只有那两家回族没搭理,第二天一早,当人们起床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乌鸦都停在了那两家的屋里顶上,黑压压的一片,看着都慑人,屋里的人则是死活不知。
村里的人立即报警,当时我也在官马山乡派出所,跟着一起出的警,到了那我们也都傻了,那乌鸦太多了,哄都不哄走,没办法我们又向县里求助,后来是消防队来了,用高压水枪把乌鸦给赶走的,当我们进到屋里的时候才发现……两家人已经都被乌鸦……给……给吃了!
两家;十二口人,只剩下了十二具白骨,连点肉丝都找不到。
随后县里成立了专案组,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因为案子设及到了少数民族,当时县里下令秘密调查,可是没两天‘麒麟晚报’就头版头条登了这件事,那两家的回族亲戚得到消息之后,组队来小庙子村吊唁,当时还是有我来接待的,晚上的时候,有两家回族留在了小庙子村,第二天……。”
陈了述说到这面上一阵发白,嘴唇哆嗦再也说不下去了。
东楼雨沉默片刻道:“能确定是乌鸦干的?”
陈子述有些反胃的捂住了腹部,狠抽了两口烟,道:“是我……亲眼看见的!”
东楼雨皱着眉头道:“后来呢?”
陈子述好容易平静了下来,轻声道:“后来再没有回族去小庙子村了,其他村民也都人心惶惶,加上专案组一直也拿不出一个定论,于是村民开始大批逃离,可是他们发现不管他们逃到哪都有一只乌鸦跟着他们,反之留在村里的村民只要是给那棵老榆树去上过香的,就可以避免这种情况,于是老榆树前香火大盛。”
东楼雨道:“那上报给国安之后怎么说?”
陈子述双手一摊道:“还能怎么说,他们派人下来查了一遍,什么都没查到,而且人们发现只要给老树上过香,就没事了,人心一点点的就安定下来了。”
东楼雨道:“那个新的神树萨满是怎么回事?”麒麟市国安局没有修真人员,所以处理不了这类事情,这其间还到画州找司徒禄借过兵,只是当时正是司徒禄刚刚开始招兵买马的时候也没人借给武士鹏。
陈子述接着道:“神树萨满就是那个原先信基督教的李老四家,他的儿子李华本来是在画州市民族大学上学,放假回家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年青人不信邪就去神树那要找出一个原由来,可是当天白天转了一天之后,回家就开始发高烧、说胡话,烧了一宿,第二天就向人宣布他接受了神树的指点,成为了新一代的树灵萨满,只是现在的神树已经不是树灵了,所以转称‘神树萨满’。”
东楼雨皱着眉头,道:“完了事就这样了?”
陈子述苦笑一声道:“现在那棵老榆树的所在地盖起了一座庙,专门供奉树神,这些人这么干之后不但没事,还引来了无数的游客,县政府自然也就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