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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飞辰心下怀疑,雷鹏却道:“道友莫怕,此紫元琼浆乃是吾亲自采集此百里内万年来生长的珍奇药材酿制,甚至还将吾一部分的修为凝聚其中,吾的体质特殊,道友的体质也同样特殊,故而吾才邀请道友饮上一盏,不是吾卖弄,此酒若是凡人喝上一滴,怕也是必死局面,但道友喝个一两杯,定是有益身心呀。”
飞辰惊异这雷鹏竟然看出自己的体质来,心下也是奇异,不过他看着碗中紫色酒液跳出电芒,无来由有些拒绝,但肉在人家砧板上,喝也死,不喝也要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要是激怒了这雷鹏,或许变成孔然这般也有可能。
想到此,飞辰举起一碗紫元琼浆,一口就灌入嘴中,原本心下还有些警醒,但顷刻间酒入肠胃,顿觉得全身酥麻,恍若是天雷灌体一般的豪爽,此酒果然如同雷鹏所说,自己喝下,竟隐隐感到身体的力量增强不少,而法力也在自己所能感觉的程度下快速回复,虽然没有紫虚生命树果实凝练出来的生命之水厉害,但也算得上回复法力的好东西了。因此才没有了芥蒂,便将江凝馨放在毯子上,自斟自饮起来。
这紫元琼浆却是不多,只三十来坛,飞辰大口拼命的喝酒下,倒成了与大汉拼酒的状态。若不是自己喝酒吃水果,对方吃人喝酒,那两人或许还能干上一碗,不过飞辰此刻哪里有心思去看这吃人的景象?
好在三下五除二,这孔然稍瘦的身躯几下就让赤铜连骨头都吃了个干净,若是不然,他连酒也喝不下去了。
那大汉惊讶于飞辰肚量小,却能喝下两三坛,两眼一愣下,看见雷鹏微笑不语,心下大为叹服,嘴巴也利落了不少:“大哥当真是高明,刚才俺啥都不知道,竟然差点把这小子宰了,原来这小子还有那么点实力!想俺们洞府上面几个老家伙,喝上一杯都嗷嗷乱叫,俺就心情不爽了,这是给他们好,竟然不知好歹!没有法力,如何帮俺们炼制宝贝?大哥,你俺赤铜说得对不对?”
他却是不知道飞辰的心中乃是女娃五彩补天石所做,这补天的东西,最是擅长吞噬雷电,甚至是天雷。因此电酒入体被它吸收个七七八八,全部转化为自身的力量,这也是两人始料未及的,飞辰当然要玩命的喝,这等焉知祸福的事情谁能猜出结果如何?
然而赤铜这无意一句,飞辰脸上却数度变化,虽然已经猜出炼制这等超级宝贝需要极大的神通,却没有想到这塔顶上还有几个人,且看这雷鹏的高傲姿态,恐怕顶上那几个人实力绝对不弱,或许还是几千年的老怪物也不一定。
而炼制这等秘宝所用的强大的阵仗,让飞辰隐隐觉得此宝物非同一般。
“呵呵,道友定然是好奇吾所要炼制的宝贝是何物吧?”雷鹏饶有兴致,没有理会赤铜的问话,倒是慢慢品着酒,有意无意的看向这塔顶,显然对自己炼制的东西狂热至极。
第二百六十四章 逆天
“道友请说。”飞辰喝了些许紫元琼浆,脸上微白,不过他对这雷鹏所炼制的东西还是十分好奇。
“道友想必不知,吾在万年前便有一威力绝强古宝,唤名‘雷殛钟’,在万年前,曾经大战正道几个老怪物,力屠了好些人物,不过在几样超级宝物的齐心攻击下竟然被打得几乎崩裂,自此吾才因而落败。脱困以来,吾曾经使用其破除大阵,可惜,这古宝被击裂,失去了以前的灵性威力,只毁去了此‘乾坤锁魔阵’一小半的禁制便再无前行一份的力量,便是如道友所见,此阵如今是许进不许出的,只有将吾之圣宝再次修复强化,才可破阵而出。”雷鹏说起自己当年的惊天宝物,脸上一副自得之色。
飞辰却是从未听说此物,不过之前触摸大阵时,便能感觉这听都没听说过的‘乾坤锁魔阵’大阵禁制的厉害,而这雷殛钟竟然可以破除这大阵的禁制,威力着实有些惊人,单论威力恐怕比之绝仙剑还要厉害许多。
“雷道友就是想让我和你所说的几个道友来修复这雷殛钟吧?不过在下实力低微,虽说神魂较之一般修士为高,但恐怕也无法支撑此修复重任,莫非雷道友已经有了修复之法?”飞辰现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旁敲侧击对方打算让自己打几年苦功。
“修复之法自然有的,道友体质属金,正是吾雷殛钟同等的属性,修复起来比之一般人更胜一筹。加之道友神魂极强,倒是比之上面几个道友联合修复起来尚还要厉害些,若是道友抛却质疑尽力帮忙,吾估算,只要吾与吾弟,道友一齐,再和上面六个道友施力,定然可以在一个月内完成此宝物重练的重任。到时候用此重新修复且强化过雷殛钟击破大阵,呵呵,那道友便可天高任鸟飞,岂不美哉?”雷鹏嘴角泛出微笑,不过眼神却熊熊燃烧着一团灼热的凶焰,看来对自己的宝物强化完成是期待许久的。
“强化?”飞辰脸现迷惑,这修复也便罢了,竟还要强化这雷殛钟,那若是成形,岂不是成了逆天的宝贝了?估计若是用在自己手上,全力一击下,上仙也要打成魂飞魄散吧。
“对,在下这雷殛钟其实早已在八百年前单凭吾之法力修复完毕,只不过威力却不足以将此大阵打透,故而吾与吾弟决定,让他祭练了数万年之久的本命宝物‘星斗魔盘’与吾之雷殛钟相融合,形成新的无敌至宝,如此,必能轻易打破这‘乾坤锁魔阵’!”雷鹏说完,手指激动的敲敲桌子,一副只要此宝物练成他便能天下无敌一般。
飞辰一听这星斗魔盘,便陷入了沉思,观这叫赤铜的大汉,修为绝不会比雷鹏低上多少,且听名字也是了不得的东西。若是真让他们两人将两样至宝逆天融合起来,这实力怕是惊天动地也有可能,不过另一个让他心惊的事情还不是这宝物练成后的威力,而是这练成之前的天地异象该如何处理!?
“两样超级宝贝融合,此逆天之举,所出宝物虽然逆天无敌,但必定会引动天地劫雷,不知道友可有对付之法?”飞辰脸色铁青,自然知道了其间的不妙,熟读《九阴真人百宝诀》的他,至宝以上宝物是不能够强行凝练在一起的,这雷鹏要行此逆天之举,必遭天谴!故而才假意不知的问道。
要知道这劫雷下来,雷鹏和赤铜两个妖怪定然会全力抵抗这神罚,情况好些的,受个重伤,修炼个十年八年的也便能恢复过来。但若是宝物过于逆天,引发了三十三天外的超级劫雷,那纵使两人合力,估计也会有人被打个魂飞魄散,危险无比。因此为了能够专心抵御天罚,自己和上边那几个可怜的炼宝人,怕是宝物刚刚现世,就先被他们两杀死在先了。
雷鹏眼中精芒一闪,这心中便沉了下来,他没想到飞辰竟然连这个事情都知道得清楚无比,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笑了起来,释然道:“道友切勿多疑,吾乃是雷鹏化身,天生雷属,抵御天雷事半功倍。而吾弟更是独角雷兕成形,乃是天地有名雷属神犀,抵御天雷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宝物成形,道友可自去也,无需担忧。”
“嗯,雷道友所言也极是,在下也并不是怀疑道友的诚信,只不过是提醒道友要抵御这天雷而已,别无他意呀。”飞辰点头笑起来,不过内心已然是打起了小鼓,他若是能信得过这雷鹏,那便是脑袋长在树上了。想这宝物一现世,不说那几个帮忙炼器的,自己肯定也是要被杀死的,谁让他身上拥有诛仙四剑中的绝仙剑和陷仙剑?这而两样至宝中的至宝威力也不下于雷殛钟,若是雷鹏不想要,那便是脑袋被门板夹了,要知道杀人夺宝的事情可是人人会做,更何况是两个不知道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呢?
“呵呵,如此道友可是答应了此事?”雷鹏见他点头,心下已是大喜,这炼器凶险无比,就是缺少一个环节也会功亏一篑,失败的结果极为可怕,就算不是两样宝物被分开也是要倒退回从新炼制之前,这恐怖的惩罚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雷鹏这雷殛钟和星斗魔盘都是世间绝强的宝物,若是没有抵御雷的力量,那炼制起来极为费力,就像是上面几个帮忙炼器的人,每日里也都是承受着两样雷属宝物的侵蚀而痛苦不已,这神魂一旦扛不住,才拖拖拉拉了几百年还诸事无成。
但若是有了飞辰,那可就不同了,只要三人合力炼制个月余世间,宝物必然大成!故而他先前知晓飞辰的体质竟不怕雷电,这才急切拉拢,并许以厚利和承诺,好生安慰,而不是像那全无用处的孔然,直接就被斩杀当场,殊为可怜可悲。
第二百六十五章 定计
“我若是不答应恐怕也是不行的,对吧?雷道友。”飞辰脸上苦笑,横竖一个死,就看看中途能不能有个什么差错好让自己逃命了。
“嘿嘿,不错,你要是不答应,不用大哥吱声俺就吃了你。”赤铜擦擦脸上仍然残留的血渍,一抹凶光闪露而出,酒碗被他捏得化为撵粉。
“赤铜道友过虑了,大家都能出去自然都是好的,在下是义不容辞的。”飞辰心里微冷,表面上还是苦笑一声的。心中已经暗道这赤铜是真聪明装笨蛋呀。
“哼,知道就好,俺大哥就是太过好说话,要是俺的话,管先打断你手足几次,才让你恢复过来,俺自信还是有这个实力的。”赤铜眼睛半咪,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残忍至极,酒意下的恐怖慢慢显露出来。
飞辰面色一冷,隐忍不发,显然此人刚才喝酒前倒是没事,喝酒后却是聪明兼是残忍,落到这种人手上,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呀。不过他此次却是没有说话,埋头喝酒下,暗下心思要让此人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了此恨,他乃是睚眦必报之辈,如何能受得了这赤裸裸的威胁?
“哎,赤铜你莫要逞凶,云道友乃是吾之朋友,岂能如此对待?”雷鹏横了个眼色给赤铜,但神念已然和对方交上,似乎在解释什么,那赤铜听完,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除了龙族,还是有许多的妖族是极为讨厌人间之人的,自是因为凡人的狡诈让他们防不胜防,特别是妖修,对人间之人更是恨之入骨。万年前的妖魔正道大战,两人便是招了正道的诡计,几个兄弟只剩下他两人,因此也怪不得赤铜如此。
“云道友莫要怪吾之兄弟,他也是因为万年前的大战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只要道友能够尽全力的帮助我等锻造此宝,待得事成,在下可将这千年来收集的异宝尽数赠与道友,道友以为如何?”雷鹏眼睛骨碌一转,拱手歉然道,完了还拿起一碗酒,两人对碰而饮。
“如此甚好,令弟乃是血性之辈,在下如何会怪他呢,为了能够逃出生天,定当全力以赴。”飞辰挺起胸膛,将这能增加修为和身体力量的紫元琼浆一饮而尽,豪气干云。不过他刚这一坐直身子,心中虽是清明但却觉得一阵晕眩感升起,顿时是冷汗淋漓,心下大惊,他是千杯不倒的人,却何曾想过醉酒?
雷鹏一见飞辰酒劲上头,又见他似不明白的模样,登时解释起来:“此物乃是用几种数千年妖物与药草浸泡,又有吾之法力入此,如今酒过三旬,怕道友晕眩也是正常,吾等之事可待到三天后再办也无不可,吾亦是等了千年,并不急于一刻,且这三天内吾也需要在这塔顶布下催生大阵,因而三天内道友可与此地随意走动,所需何物只需知会吾弟一声便可,万莫客气。”
飞辰这才想起此酒非是一般烈酒,顿时有些恼自己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