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桑道:“但他们这样暗示,肯定是贪图些什么,我们能有什么与《古符秘录》等价的东西……唔。”他心中念头急闪。
夏萦尘定睛看他:“我们此刻所拥有的,最贵重的东西,莫过于旭日灯和暗月晶,但旭日灯和暗月晶事关巫灵界,乃是阴阳家之至宝,而它们的具体用处,除了阴阳家的重要人物,外人根本无从知晓。更何况,若是贪图这两样至宝,他们该对夫君这蟾宫大宫主下手才是,何必冲着为妻来?”
刘桑道:“所以,他们想要的不是暗月晶,而是我们凝云城目前最宝贵的东西,比如说……玻璃的制作工艺?”
“我想来想去,也唯有这个,”夏萦尘道,“云笈王与参加奇珍会的那些人,多是一方豪强,而不是江湖人物,而琉璃的制作,以往亦都是掌握在这些人手中。如今,我们的玻璃已是大肆铺货,大范围取代了琉璃,可以说,自夫君造出的玻璃出现后,琉璃退出历史舞台乃是必然之事,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们会被人针对,亦是无奈的事。”
刘桑恨声道:“再怎么样,那也是生意上的事,他们使用这种给人种符、再威逼利诱的龌龊手段,未免太过分了。”
夏萦尘道:“这其实也只是猜测之一,只是想来,可能性确实不小。不过,云笈王乃是生意场上的人,这种人对名声极是看重,若是以这种手段来得到玻璃的制作工艺,传扬出去,谁还敢与他做生意?这一点却也是比较疑惑的事。此外,还有一件事也比较可疑。”
刘桑道:“什么事?”
夏萦尘拾起纤手,略指着她的胸口:“这印记,实在是来得太过奇怪,当日你与梅花都看到那只怪眼,而事后为妻却完全觉察不到身体有恙,也正是因此,我们才把它当作幻术,结果后来又发现了这个印记。印记既然是真,那怪眼我们也就无法再把它当作幻术。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在当时那种处境下,真有人能无声无息的,在为妻心口刻下符字,而为妻却要到事后才能发现吗?为妻自忖,以我的能力,纵然与七位大宗师相差极远,但就算是那几位大宗师,在那种情况下,突然对为妻生出杀意又或是害心,为妻也绝不可能觉察不到。更何况,想来以几位大宗师的地位,也不至于做这般无聊的事。”
刘桑沉吟道:“我在向翠儿的爷爷请教时,他老人家也觉得疑惑,甚至还提到了虚无道人,大约是觉得在梅花、玄姨、菲姨,以及府中那么多高手的包围中,又是刚刚遭遇刺客,娘子正处在最警戒的状态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娘子种符的,也就只有虚无道人了。不过虚无道人可是七位大宗师中名气最大的一位,连紫凤曾奶奶都败在他的手下,就算他真的对我们凝云城有何贪图,想来也不至于弄这样的鬼,但娘子你身上的印记却又是真的……”
夏萦尘淡淡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幻?真真幻幻,原本也就难以说清。”
刘桑一震,道:“娘子的意思是,这印记就跟那怪眼一样,仍然只是故弄玄虚,其目的不过是迫我们就范?”
夏萦尘道:“夫君且过来。”
刘桑立起,来到她的身边,她却只是盈盈的半立,跪在他的身边,褙衣向两边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抹胸上领极高,一丝沟儿不露,倒是符合她一贯的保守。
夏萦尘牵过刘桑的手,将他的手往自己抹胸内伸去。
感受到峡谷一般柔软下陷的雪沟,刘桑的心跳得无比的快。
夏萦尘道:“夫君摸到了什么?”
摸到了你的……刘桑把想要说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因为他已反应过来,娘子可不是要他去摸她的乳儿。在两只白兔中间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两侧的柔软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他心猿意马,他低声道:“什么也没有摸到!”
夏萦尘道:“这便是了,虽然这印记始终在这里,但为妻自己也摸不到什么。为妻也查了一些资料,道家的符虽然神奇,但也不是凭空而来,往往都是用朱砂画于符纸,又或是刻于某处,才能生出效果,但这印记,摸上去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朱砂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丝毫刻痕,仅仅用肉眼可以看到……”
刘桑喜道:“娘子的意思是,它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用来唬人的幻术?有人贪图我们制造玻璃的工艺,于是用这个幻术哄骗我们,就因为只是一个幻术,所以我们怎么也无法弄清它的作用,莫测高深之下,那人再来对我们施压?”
夏萦尘道:“一个拥有我与梅花这般实力,又或是比我们厉害一些的高人,藉着某个别人无法了解的幻术,悄无声息的弄出这样一个假象,这是可能的。正因为只是一个不带丝毫杀意,也完全无害的幻术,为妻才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也没有觉察到任何危机。若它不是幻术,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施术的乃是虚无道人那样强大的敌人,虽然这也不是不可能,但却未免离奇了点。”
第228章 地宫之宝
刘桑自然也知道娘子的意思,像虚无道人那种大宗师级的高手,在炫雨梅花、两位月使、府中一众高手的保护下强行闯入,几招之内杀死警觉到极点的娘子,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像这般无声无息的在娘子身上刻下印记,连娘子都要到事后才能发觉,那就算是虚无道人,能不能做到也很成问题,而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而像虚无道人这种天下数一数二的高人,真的会跑到这里来,针对娘子耍弄这种阴谋诡计吗?
到了虚无道人那样的惊人实力,与其弄这样的名堂,还不如强行闯入,凭着他的盖世神功直接将娘子擒下,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只怕也没人敢去拒绝。
手依旧放在娘子的抹胸里,虽然知道该收回来了,却实在是舍不得收回,于是继续装模作样的摸着,体验的却是指弯触碰娘子饱满白兔的感觉。夏萦尘何其敏感的人,觉察到他的坏心,端起杯子,正要轻咳一声,妹妹却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姐姐……”夏召舞冲进来,却又一下子目瞪口呆。
她大叫一声就跑了出去。
刘桑触电一般,赶紧将手收回。
夏萦尘的脸上也抹过一丝飞红。
夏召舞跑到外头,心儿跳得好快。
姐夫居然在摸姐姐的……姐姐居然也让他摸……
咦?姐夫姐夫,姐夫不就是姐姐的丈夫么?姐夫去摸姐姐的乳儿,为什么我会觉得很奇怪的样子?
手指头点着脸颊,一时竟是想不明白。
虽然觉得这种事好像不应该去惊讶,却又觉得一向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姐姐竟然会让男人去摸她胸脯,哪怕那个人是她丈夫,给人的感觉都有些不可思议。
既然姐夫都已在摸姐姐乳儿了,那在暗地里,他们是否有做了更多的事儿?原来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么?
虽然觉得惊讶,这种时候却不好去打扰,于是赶紧离开。
阁楼内,刘桑与夏萦尘隔案而坐,气氛突然变得安静和怪异,一下子就暧昧起来。
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弄得跟偷情一般?这种事刘桑自己也想不明白。虽然想不明白,但感觉居然是异常的好,心里痒痒的,暖暖的,就好像藏了千年的佳酿,虽然只是闻了一闻,却有一种全身心的舒畅。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
夏萦尘端坐于席,慢慢的喝着茶,却无法掩住脸上的飞红。她毕竟已是双十年华,大多数的女人在她这种年纪,早已嫁人生子,被夫君摸了摸胸,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更何况夫君也只是小小的碰了下她双乳的边缘。
但是竟然会被妹妹看到,要知道,在妹妹面前,她可一向都是以身作则,全力在妹妹面前塑造一个高贵娴静的淑女形象,并希望妹妹能够效仿,虽然成果差了点……妹妹好像跟她的期待完全相反。
比起被夫君小小的触碰几下,被妹妹看到,才是真的让她感到尴尬。
刘桑干咳两声,赶紧转移话题:“如果说它只是一个肉眼才能看到,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幻术,但什么样的幻术,能够贴在娘子身上,一直无法消去?”
夏萦尘道:“幻术亦有两种,一种是影响他人内在的五观六感,事物本身其实并未改变,只是一个人体内的感观受到玄气又或是咒术的影响,生出幻像。还有一种,则是扭曲外在的光线,就好像镜子里的东西,虽然并不存在,但人的眼睛并没有欺骗自己,只不过因为光线的折射和扭曲,让人看到原本并不存在的事物,狐族的许多幻术,多是如此。虽然如此,像这般能够一直‘贴’在人身上的幻术,以前也不曾听闻。”
继续道:“虽然不曾听闻,但世上自有许多古怪术法,只是我们不懂其中道理罢了。就好像阴阳家的咒术,在外人眼中,简直有鬼神莫测之机,但一旦明了它的原理,其实也不过如此。又或是道家的符,几张符纸,写上一些扭扭曲曲的线条,便可以生出奇妙作用,极是神秘,但我们之所以觉得神秘,想来也跟阴阳家的咒术一样,只不过是我们不了解其中原理,而这个幻术,想必也是如此。为妻一开始见到它时,也有些被吓到,正因为不知它从何而来,有何用处,才会从心底生出恐惧,而施术者,想必也正是要利用常人对未知事物的心理,来恐吓为妻。”
刘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弄出这个幻术的,会否也是稚羽公的人?当日那四个怪物杀手,多半都是他派来的,我们的玻璃贸易,可是直接毁掉了以往被他在和洲垄断的琉璃生意。”
夏萦尘道:“很有可能。”
刘桑道:“但是,云笈王又无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请娘子参加云笈奇珍会,娘子身上的这个印记怎么看都像是符,奇珍会上恰好又有一本《古符秘录》,所以,也可能是云笈王在背后弄鬼。”
夏萦尘道:“亦有可能。”
“娘子,我还是想到扬洲去,”刘桑认认真真的看着她,“虽然它有很大可能,只是一个幻术,但我们其实也不敢肯定,如果说它只是一个幻术,我们对这个幻术的原理并不了解,不敢肯定它真的就完全无害,如果说它真的是一个符,我们更要弄清楚它到底有什么作用,不把它弄个清楚,我实在是……很不放心。”
看着他那担心的目光,夏萦尘心中一暖,道:“嗯,其实我也想到扬洲去一趟。”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道:“我们在外海的贸易越做越大,以前玻璃的铺货多是依靠狐族,现在扬洲、楚洲已有许多商人前来与我们联系,对我们来说,多几条路子也是好事。而从狐族传来的消息,玻璃的铺货在扬洲也遇到了不少阻碍,一些以往依靠琉璃大发横财的王公贵族联手抵制我们,而另一些,却趁机拉拢我们,试图从中得到好处,我们原本也就有必要到扬洲去一趟……此为其一。”
刘桑道:“其二呢?”
夏萦尘捂着胸口,淡淡的道:“我们去了扬洲,暗中弄鬼的人才会出现,虽然不知这印记只是一个唬人的幻术,还是真的有害,但不管怎样,被人这般威胁……真的是蛮不爽的。”
虽然娘子的表情仍然是这般平平淡淡,但刘桑看得出来,她真的是怒了。
刘桑沉吟道:“但要参加云笈奇珍会,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本钱,除非真的把玻璃的制造工艺带上,拿去拍卖……”
夏萦尘略一思索,道:“夫君可有将暗月晶带在身上?”
刘桑道:“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