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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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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了推她:“召舞……召舞……”

美少女猫咪般搓着眼睛:“什么事啊鸾儿……”

又认错人了。刘桑道:“以后在外头不要喝那么多酒,知不知道?”

“有什么关系嘛,”小姨子嘟哝着,“姐夫也在嘛……”

是因为我这个姐夫在,所以想着我总会保护你,好好带你回家吗?唉,难道你不知道,姐夫也是很可怕的?

想要提醒她姐夫也是男人,男人都是可怕的,不过想一想,这不是在说自己吗?自然也就算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提醒她估计她也记不住。

按着她的双肩,想要让她躺好,她却反过来抱着他,爬树一般往上爬。刘桑赶紧叫道:“躺好,躺好。”

“鸾儿,”美少女叫道,“我要尿尿……”

“啊?”刘桑呆了一呆,干咳两声,“忍着,先忍着……”还是等真正的鸾儿回来得好。

“忍你个头,”美少女使劲打他,“死丫头,我要尿尿。”

看来她是忍不住了……刘桑一阵头疼。

没奈何,取来夜壶放在地上,再来扶她,偏偏醉酒后的美少女连坐都坐不稳。无奈之下,他只能先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抬头看天花板,一边摸索着,帮她解袄裤,本以为会麻烦些,没想到解得轻车熟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天赋。

把她的裤子脱到膝上,露出白白嫩嫩的玉臀,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好事做到底,于是把她翻过来,从后头托住她滑滑的大腿,蹲在那里,帮她对准夜壶,不一会儿,便传来淅淅的声音。

声音居然很长,看来她真的是憋坏了。恰在这时,外头忽的传来轻微声响,刘桑一僵,难道是娘子回来了?要是娘子在这种时候回来,看到他抱孩子一样抱着她光屁股的妹妹……刘桑一阵紧张,偏偏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把小姨子扔掉。

光影幻动,一个倩影掠了进来!刘桑赶紧看去,发现进来的不是娘子,而是黛玉。

黛玉刚一进来,正要叫唤,忽的僵在那里。

看着半蹲在那里的大宫主,和在大宫主怀里撒尿的三宫主,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刘桑汗了一下,等小姨子一结束,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找东西帮她擦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帮她穿裤子,同时祈祷着娘子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皆因比被娘子看到自己帮她妹妹尿尿更难解释的是,被娘子看到他在帮她妹妹穿裤子。

好在心想事成,娘子并没有马上回来。

把小姨子放好,替她盖好被子。刘桑回过头来,叫道:“黛玉?!”

守在外头的黛玉听到他叫唤,难为情的走了进来。

把她叫进来干吗呢?刘桑想啊想,虽然把她叫了进来,却发现现在好像已没什么事需要她了,小姨子睡都睡着了,还是不要吵她的好。他唔了一下,朝着瞪大眼睛看着他,等他吩咐的黛玉,好心的问:“你……想不想尿尿?”

黛玉呀的一声惊叫,跑了出去。

刘桑耸了耸肩……好心提醒她一下,用得着吓成这样么?好人真是做不得,唉,这都什么世道啊?

回过头来,看着露出可爱酒窝,沉沉睡去的小姨子,他发出充满了阴险与恶毒的淫笑,从怀里掏出一根碳笔,开始……在她脸上画花。

第248章 快点啊……

正如刘桑所想,当那六颗流星从夜空砸下时,夏萦尘便已带着小凰,纵到山顶。

身边疾风连响,与她们一起纵向山顶的,竟然还有几人,夏萦尘环视一圈,首先看到的便是倪金峡与屈汩罗,然后便是一位十七八岁、身穿紫色大科纳绫及罗的少年。

涂山本有两峰,两峰相隔,不过一丈,这一丈相传乃是大禹治水时亲手劈开,当然,神话故事终究只是神话故事,反正也无人能够证实。

流星坠落之处乃是前峰,这一丈之堑自然难不住他们。

跃了过去,却见前方已被流星砸出一个大坑,大坑之内,又有六个小坑。

六颗陨石落下,为何会砸出这种坑内之坑,却是难以让人弄个明白。

夏萦尘立在坑边,沉吟不语,夜风清冷,吹拂着她的衣裳与秀发。

往边上看去,倪金侠、屈汩罗、紫衫少年亦在看着深坑。

几人中,夏萦尘天性不爱多话。

倪金侠与她和屈汩罗,勉强来说,是敌非友,自也不会主动开口。

屈汩罗不擅长与女子打交道,与倪金侠也只有打过半架的交情,自也不会去跟他们说话。

倒是那紫衫少年左看右看,小心问道:“不知几位觉得,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倪金侠低头看着深坑,冷笑一声:“屈兄觉得呢?”

屈汩罗直接道:“妖气!”

紫衫少年疑惑道:“妖气?”

“屈某乃是阳梁人士,与其它七洲比起来,阳梁洲妖类盘踞,群魔乱舞,所以对于妖气,我的感觉比较敏锐一些,”屈汩罗缓缓道,“刚才那六颗陨石,分明是裹着妖气而落。”

紫衫少年有些紧张:“但这里却看不到妖怪……”

屈汩罗环视一圈:“虽未看到妖怪,却有妖气凝而不散。”

倪金侠道:“公主觉得呢?”

夏萦尘清清冷冷、面无表情:“无意见。”若只是陨石砸下,她未必有心思前来察看,就因为觉察到那六颗流石合成一股强大的妖气,从天而降,她才生出念头,想要来看个究竟。

紫衫少年吁出一口气,又看向夏萦尘:“这位想必就是和洲的凝云公主?在下楚云羽,久已听闻公主之名,想不到会在这里见着。”

夏萦尘淡淡的“嗯”了一声。

紫衫少年略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看向另外两人:“两位想来就是金侠公子,汩罗公子,两位英名,云羽仰慕已久,幸会幸会。”

屈汩罗笑道:“好说,好说。”

倪金侠却是将楚云羽打量一阵,忽问:“楚兄弟也是住在紫苑之中?”

楚云羽道:“正是。”

倪金侠还要再问,一团银色焰火破空而来,落在他们身边,却是“月火蚀地刀”南明娇。

南明娇环视一圈,一眼看到楚云羽,微一错愕,还未说话。楚云羽已是抱拳道:“楚云羽见过娇夫人,娇夫人好久不见。”

南明娇娇笑道:“原来是楚公子,确实许久不见。”一群狂火斗士紧随而来,南明娇立时下令:“封住山头,不许任何人进入,布好阵势,小心保护……诸位。”

一众狂火斗士立时领命。

倪金侠、屈汩罗、夏萦尘不约而同的看了楚云羽一眼,俱都猜到这少年颇有来头,才能让“火皇”姜狂南身边两大高手之一的南明娇如此紧张。

南明娇看向大坑,动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云羽道:“汩罗公子说,是有妖怪作粜。”

南明娇道:“妖怪?”

屈汩罗道为:“我说的是妖气,并非妖怪。”

楚云羽错愕:“这之间,有什么不同?”

屈汩罗道:“妖,固然有妖气,但有的时候,就算不是妖,也会有妖气,我只感应到妖气,并没有发现妖怪,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南明娇带队四处检视,除了这一个大坑,及内中的六个小坑,却未能再找出什么异象。

正自疑惑之际,忽有一副将疾掠而来,道:“将军。”

南明娇道:“何事?”

那副将禀道:“山下有一女子被人奸杀,怀疑是子晕傲所做。”

南明娇脸色微变,看向一边。楚云羽道:“娇夫人只管忙去,不用在意我等。”

南明娇下令:“派人送几位回去。”自己纵着银色焰光,往山下疾飞而去。

……

南明娇赶到山下,来到一座豪楼,周围已被封锁,楼中则有一个长裳褙裙的女子,和数位大齐名捕。

那女子正是嫦夫人。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虽然已经死去,脸上却依旧凝固着欢爱中的愉悦,衣裳半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脯也被人啃食。

南明娇沉声道:“可查清了她的身份?”

一名捕头道:“这位姑娘乃是中兖洲名妓桃秀秀,与过往被子晕傲害死的那些女子一般,阴分不足,津血亏尽,乃是阴虚而死。经查,其上半夜与人行酒作乐,并无异常,散宴后回到此处,她丫鬟为她买醒酒药汤,回来想要将她叫醒,才发现她已死去。”

嫦夫人冷哼一声:“看来子晕傲,确已到了涂山。”

南明娇道:“虽然如此,仍是拿他毫无办法,此刻的涂山山脚,人实在太多,八大洲上的人都有,纵是要守株待兔,也不知他会挑谁下手。”

嫦夫人轻叹一声,亦是无奈……

……

王宝和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门边。

推开门,见其妻半裹着一条毯子,近乎赤裸的躺在榻上,腿间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残痕。

他的眸中闪过愤怒的火花。

柔桕县主却毫不在意,没有她这个县公主,所谓“县附马”就什么也不是。她可以不要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却不能没有她,这样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人间的尊卑与地位。

她慵慵懒懒的伸了个腰:“客人都走了么?”

王宝和冷冷的应了一声。

柔桕县主打个呵欠:“你也下去吧。”

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直有若下人一般,王宝和心中益发的阴沉与愤怒,却最终还是就这般扭头而去。

“没用的东西!”柔桕县主哼了一声。

又想起那把她脱光后扔到墙上,不顾而去的凝云附马,心中恨得咬牙。虽然恨得咬牙,但拿来与自己丈夫一对比,却又觉得那少年才是真正的文武兼备和霸气。

柔桕县主眼睛放光,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那少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却未注意到一团黑影,从窗户悄地声息的溜了进来,沿着地面,慢慢向她滑去……

……

刘桑终于等到夏萦尘从山顶回来。

两人隔着茶案而坐,小凰和黛玉守在旁边,同样从集市回来了的宝钗和鸾儿则照顾夏召舞去了。

夏萦尘将她在山顶看到的情形说起。

刘桑亦是惊讶:“妖气?”

夏萦尘道:“虽有妖气,却未见着妖魔鬼怪,亦未找到陨石的残骸,也不知那六颗流星,到底是何东西。”

又道:“刚才还得到消息,子晕傲又在山下犯案。”

刘桑叹一口气:“那恶贼只要活在世上,便不知会有多少女子被他害死。”

夏萦尘慢慢的喝着茶。

刘桑道:“娘子好像并不在意此事?按理说,那恶贼专一祸害女子,娘子应该义愤填膺才是。”

夏萦尘略一沉吟,道:“对此等恶贼,自然是会不屑与愤恨,只是对那些被他害死的女子,却也同情不起来。”

她自身端庄,对那些声名狼藉、不守妇道的女子,自然没有多少好感。再加上她本是公侯之女,纵然被称作奇女子,自幼所形成的教养和观念始终在那里,对那些青楼的贱籍女子,从骨子里的看不起。

目前,被子晕傲所害的都是那两类人,虽然不能说那些女人都是咎由自取,但她确实无法对她们生出同情。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清的心态,由于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便抛夫弃女,离家而去,虽然总是装作淡定,但这其实仍是从小梗在她童年记忆里的一根刺。这也是刘桑刚入凝云城时,即便是对这场婚事完全无感,对这场婚姻,她也不曾反悔的主要原因,皆因从内心深处,她实不希望自己变成母亲那样的女人。

当然,随着她与刘桑之间接触的越来越多,刘桑也越来越让她惊奇,比起最开始时她对自己夫君那几同于路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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