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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秀发结鬟,粉肩湿漉,莹润如酥的脸蛋被热气薰得红红嫩嫩,仿佛吹弹可破。她泡在水中,看着刘桑:“夫君此行,结果如何?”
刘桑将事情说了一番,夏萦尘欣慰道:“明皇既未将夫人与夫君下狱,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娇死有余辜。听夫人讲,昨夜若不是夫君及时赶到,她已被子晕傲和南明娇所害,夫君实是做了一大好事。”
刘桑心想,更多的“好事”娘子你还不知道呢!他睁大眼睛看着夏萦尘:“上次我跟娘子你提到‘嫦夫人’时,娘子莫非就已猜到嫦夫人就是月夫人?”
夏萦尘道:“此事原本就好猜得紧,倒是以夫君之智慧,居然一直未曾想到此点,才让为妻觉得奇怪。”
刘桑苦笑……他根本就没有去猜。
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既然“嫦夫人”不想说出她的真实身份,那自己又何必去猜测她的来历?
他问:“娘子,你身上的印记……”
夏萦尘双手按住双房峰尖,缓缓站起:“夫君请看。”
刘桑定睛看去,只觉血气贲张,她那饱满晶莹的一对玉乳,在双手的轻压下,鼓胀胀的挤压在一起,那美妙的形态,深邃的雪乳,炫目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峰尖被玉手掩住,却反予人无限的遐想,一颗颗水珠子从胸脯和玉藕般的手臂上滴落,有若雨后的白荷,美得近乎奇迹。
又悄然往下看去,美妙的腰身、缎一般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儿,莫不让人陶醉,再往下的部位被木桶挡住,虽然无法看见,但因能想象到那不着寸缕的神秘,反更让人生出莫名的冲动,恨不得扑过去,窥个究竟。
夏萦尘缓缓坐下:“夫君看清楚了么?”
刘桑:“……”该看的地方忘了看,全看不该看的地方去了。
夏萦尘道:“夫君是个色鬼。”
刘桑干咳一声……她那似是冰冷、似是调侃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甜味道,乍一听去,似是责备,再一细思,竟还有一份玩笑和撒娇,明明听着像雪一样冰,却又是充满了甜美味道的雪,化在心里,就像是雪融后的春水,甜甜的,暖暖的,春暖花开,回味无穷。
他心里想着,以娘子的绝色和动人,若肯时时偎怀,献媚争宠,那真是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住她的诱惑,什么“三千宠爱于一身,至此君王不早朝”,绝不只是说笑而已。
夏萦尘纤手一弹,一道水花溅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刘桑赶紧关心正事:“那个……娘子……”
夏萦尘无奈,再以双手掩乳,在水中半跪而起。刘桑仔细看去,见她胸口上的印记已是消失。
夏萦尘道:“早上看时,就已淡了许多,刚才再看,已是完全不见。我猜它本是六魂星阵的一部分,就算内中蕴藏了什么能量,昨晚也已被用去。”
刘桑道:“所以,这一切背后的主谋就是白神王,这印记也是他弄的鬼?”
夏萦尘定睛看他:“夫君信么?”
刘桑惊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萦尘坐了回去,用那冒着热气的温水轻洗肌肤:“白神王的本事确实了得,昨晚我便差点死在他的掌下。”
刘桑道:“差点?”
夏萦尘目光流动,明媚如星:“他的实力虽然强得可怕,但为妻自信,与他一战,怎么也不至于一两招就被他解决,昨夜他对为妻动了强烈杀心,但为妻却也苦苦撑了过来。”
刘桑吁了一口气:“我明白娘子的意思了,既然他竭尽全力,也无法将娘子你一招毙命,那在凝云城时,有梅花在娘子身边,娘子又处在被刺客行刺,最警戒的状态下,他又如何有这本事,在娘子身上种下印记?所以,在白神王的背后……必定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幕后主使?”
夏萦尘缓缓道:“我便是这般想的。”
刘桑动容:“莫非真是虚无道人?”想来想去,竟是真的只有虚无道人能够做到。
夏萦尘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他,为妻都有一种,此事最好不要再去深究的感觉。幕后之人若是虚无道人,我们得罪不起,就算不是他,多半也是同一层次的可怕强敌,昨晚白神王既已失败,我身上的印记也已消失,想来,那幕后之人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刘桑苦笑道:“是否到底为止,好像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夏萦尘道:“此刻,为妻平安无事,大齐太子却是惨死,火皇已被激怒,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火皇必定都会想方设法将他揪出,再加上城主被杀的森罗万象城,一向是有仇报仇的狐族,那幕后之人再怎么强大,此刻想来也是足够头疼。反过来想,若是那人真连火皇和森罗万象城、狐族都不怕,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只是、没必要去出这个头罢了。”
刘桑叹道:“道理我是知道,只是,一想到娘子遭遇那种险境,差点就无法回到我身边,而我们却拿那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白神王都让他逃了……真的是很不甘心。”
夏萦尘定睛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暖意。
刘桑挠着头:“我就不妨碍娘子洗澡了。”向外走去。
夏萦尘在他身后唤道:“夫君,水还热着,你可要一起洗?”
刘桑惊喜转身:“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夏萦尘道:“不可以。”
刘桑泪目:“那娘子还问?”
夏萦尘轻抬螓首,捧起水花,从胸脯浇下:“就是随便问问。”
刘桑……败。
……
来到外头,月夫人和小姨子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一个红衣少女撑着大红花伞立在那里,体态纤细,神态忧伤,抬头看着天空,一脸寂寞。
“可卿姑娘?”他走了上去。
可卿回过头来,道:“原来是刘大哥。”
刘桑问:“你还在等屈兄么?”
可卿低着头,黯然道:“听说他昨夜出了事儿,也不知现在可好……”
刘桑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好得很。”
可卿小小声的道:“他是否仍然不愿见我?”
刘桑苦笑……他本也邀屈汩罗一同入住水幻阁,但屈汩罗知道可卿在这里,死活不愿过来。
可卿扭过脸去,用那大红花伞挡住刘桑的视线。
刘桑自然知道,伞的背后,只怕已是落下了清泪。
唉,那家伙,这么好的妹子都要抛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放心,”刘桑向她打着包票,“晚上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抓给你。”
又问她有没有看到胡翠儿,可卿将手往远处指去:“刚才见到翠儿姐姐往那边去了。”
刘桑往她所指的方向行去,穿过一片稀落的松林,来到小湖边,却见胡翠儿捧着一个木制水盆,端在那里,看着什么。
他走过去,唤道:“翠儿……”
胡翠儿尖叫一声,水盆往后扔去,水倾盆而下,幸好他反应敏捷,及时避了开来。
胡翠儿跳过身来,见到是他,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样子。
喂喂,至于吓成这样么?
胡翠儿盯着他:“桑公子?”
刘桑疑惑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胡翠儿道:“找甜甜。”
“你在这里找甜甜?”你不会是秀逗掉了吧?
胡翠儿道:“我在用爷爷教我的星占术啊。”
占星?刘桑抬头看着天空……哪来的星星?
“桑公子你不知道了吧?”胡翠儿得意的道,“其实白天,那些星星也没有消失,只不过是太阳实在太亮,星光被太阳的强光盖去,所以才看不到罢了。”
咳,身为一个穿越者,这种事居然还要她来教,实在是很有挫折感。
刘桑问:“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胡翠儿低下头去,黯然道,“看来看去,也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的星占之术,跟爷爷比起来还差得太远。”
看来她真的是在担心胡月甜甜,这两个人,明明看着关系不好,整日里斗嘴吵架,对方真要出了事,其实还是会担心的吧?
叹一口气,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搂住,安慰一下她。
胡翠儿继续使用星占术,虽然知道以她的星占术,很难找到想找的东西,但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个。
刘桑在一旁陪着她,见她用木盆装了水放在面前,双手合拢在胸前,默祷一阵,也不知她做了什么,点点星光无由而现,飞入盆中,盆中清水水纹晃动,出现梦幻般的画面,那是一片森林,林中居然还有两人,这两个人居然都还没穿衣服。
胡翠儿张开眼睛,疑惑看去,惊讶的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刘桑,另一个居然是月夫人,刘桑居然把月夫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做着某个动作。
她抬起头来,瞅着少年,嘿嘿怪笑:“桑、公、子……”
刘桑叫道:“你这是什么星占术?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胡翠儿道:“这是两天后会发生的事儿,嘿嘿嘿,我翠儿老人家,预言到的东西可还没有出过错哟。”
刘桑道:“你自己也说了你水平不行……”
胡翠儿娇笑道:“那是我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都是我不想看的东西,不过这一次……嘻嘻嘻嘻,昨晚我就觉得你和月夫人有点怪怪的,哇,你真是太大胆了,连月夫人都敢下手……”
刘桑不屑的道:“预言到的事,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我还是懂的。”以前就发生过那样的事,那一届的美月,翠儿的爷爷预言到胡月甜甜会夺得公主称号,结果翠儿跑去给胡月甜甜下泻药,于是公主称号被她给夺了去,这件事翠儿公主一直很得意。
胡翠儿突然朝他身后叫道:“召舞,快来看,你师父和你姐夫……”
第266章 少年戏月弄春阴
刘桑蓦的一脚,把盆子踢翻,快速回头,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咳,被这只母狐狸骗了。
狐尾娘在他身后笑倒。
刘桑很想把她抓来打屁股。
“桑公子,我问你,”狐尾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嘻嘻问道,“你跟月夫人,是不是已经做过了?”
刘桑死不承认:“没有的事。”
胡翠儿不满:“你连我都要瞒着么?你信不信我到时跑去看?”
刘桑笑道:“等你看得到再说。”既然预言是可以改变了,两天后我跟月姐姐不在林子里做,不让人找着不就是了。
不过预言既然是可以改变的,那预言本身,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虽然如此,若是这门技术能够掌握个通透,显然也是一门极了不得的学问,正因为预言里出现的事本身可以规避,那只要做到避凶趋吉,就真的是无敌了……不过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想了想,又掠了过去,把水盆捡回:“翠儿,你再试试。”
胡翠儿道:“试什么?”
刘桑道:“既然你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是你不要看的东西,那这一次,你就去看你不想看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出现你要看的东西了。”
胡翠儿黯然道:“我现在只想找到甜甜。”
刘桑道:“所以就再试试啊。”
胡翠儿想啊想:“我不想看的东西吗?唔……”双手握在胸前,对着水盆:“星星、星星,告诉我,桑公子最喜欢的人是谁?”
星光流转而来,盆中之水,先是出现土石,继而出现一个男子。
“哇,”胡翠儿道,“桑公子……你口味真重。”
刘桑:“……”是你的星占术有问题好不好?
心中却又忽的一动,盯着盆中幻境,认认真真的看着。
“桑公子?”狐尾娘心儿忽忽忽的跳……桑公子不会真的对这男人一见钟情吧?
将盆中幻境盯了一阵,刘桑凝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