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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道:“爹爹,你……”
刘桑道:“我暂时还不能去见她。”
捧起忧忧的脸,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照顾好你自己。”站了起来。
忧忧道:“嗯,爹爹……你也要保重。”
刘桑道:“我不会有事的。”匆匆离去。
刘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夏萦尘。
不管怎样,他都要先弄清月夫人的生和死。
如果月夫人真的已经死去,死在娘子的剑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周围兵荒马乱,不过忧忧布置在城中的各种陷阱,都是为了阻止其他人对曾傲施援,倒不是要阻止人离去。
刘桑不得不承认,忧忧这一连串的布局,做得实是完美。她显然早已看清,要剿灭平天道,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杀掉曾傲,曾傲才是平天道真正的核心,没有核心,平天道就已不再是平天道。
就像在白日里,燎城内一盘散沙,但是曾傲一出现,马上就气势上涨,平天道内部的派系斗争早已有若火山,曾傲却是镇住火山口的那座金佛,只要杀了他,平天道马上就会四分五裂。
豪族结成的联盟之所以松松散散的布在外围,不是为了要剿灭平天道,只不过是在等待收拾残局。
曾傲以为这是两军对垒,却未曾想到,夏萦尘却是用江湖的手段对付他。
无敌于和洲,甚至有可能已是无敌于天下的娘子,加上擅长各种奇诡毒计的忧忧,这样的组合,天下间还有谁能够挡住?更何况娘子还带着玄鸟兵团、里宗的一堆变态。
换作他是曾傲,面对着这样的强敌,怕是也只能有多远逃多远。
可以想见,杀了曾傲后,娘子在和洲诸侯间,声望将一下子攀至顶点,不管是敖家,还是西海镇的越家,都不敢再与她为敌。
一座木屋在他身边轰然倒塌,溅起飞扬的星火。
一些部曲终于从慌乱中,恢复了镇静,大声呼喝,想要稳住形势。
刘桑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管他们做什么,怕是都已来不及了。
他快速奔跑,从滚滚的浓烟中跑出,奔至城门,正要离城而去,紧接着却是滞了一滞,顿在那里。
在他的前方,城门之下,一个女子背对着他,曼妙地等在那里。
精美的发髻,精致的鲛衣,仅仅只是从后背看去,那诱人的曲线便已是令人难忘,那女子有若立在那儿歇息一般,右手轻轻在插在腰上,娇躯略斜,左手斜伸,与腰身和臀侧形成柔美的平行线。
城门附近,原本亦有许多人,然而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窒息般地看着她,既因那绝美的身影而迷醉,又因那神秘的气场而战栗。
城外,一队兵将策马奔来,他们本是驻扎于场外,发现城中有变,急赶而来。
还未冲到城门,他们就看到了城门下那国色天香般的绝色女子,不由得对望一眼。
城门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他们的前方,却是一个有若散心一般立在那里的美女,如此怪异的情形,让他们一阵疑惑。
但现在当然不是理会这个的时候,他们马不停蹄,就这般往前冲去,眼看着就在将那美丽绝伦的女子卷入蹄下。
绝色的女子却只是清清淡淡的唤了一声:“小婴!”
“嗖”的一声,一道剑光破空而下,挡在他们前方。
那是一个玉雕一般,不见一丝瑕疵的女孩儿。
女孩右手倒持着一支晶莹剔透、漂亮的长剑,左手却提着一颗人头,人头显然是刚刚被割下不久,颈部还在不停淌着血珠。
他们认出了女孩手中提着的人头。
他们止不住的愤怒,她们竟然杀了他们的领袖,杀了他们的魔王?
他们抽出兵刃,怒吼着朝女孩冲去。
女孩左手提着人头,右手蓦一挥剑,三道剑光破空而出,每道化作一百零八道剑影,三百二十四道剑光剑网一般交错而过,冲在最前方的数十人,连人带马碎散开来,变作一块块碎肉倒在地上。
满地的碎肉,满地的血。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火。
残存的那些兵将急急勒马,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惨景。
这小女孩,竟然一个人就杀了他们这么多人?
他们惶惶不敢上前。
城内,一群执刀拿枪,想要跟城外那些里应外合,一同对付那绝色女子。
但是城外那些兵将倒得太快,使得他们也一下子僵在那里,不敢动手。
绝色的女子依旧立在那里,仿佛倚门等待的闺中女子,头也不回,却是唤道:“夫君,你在外头玩了那么久,还舍不得回家么?”
众人彼此对望,面面相觑……她在喊谁?
谁是她的夫君?
在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叹气。
他们错愕回头,只见一个浑身尘土的少年,很无奈很无奈的往前走去。
这少年穿的本就是最粗陋的衣衫,也不知是在哪里滚过,身上全都是黑灰,连脸都是黑的。
看着这浑身灰黑,连路都走不稳的少年,所有人尽皆想着,这人……谁啊?
只见少年走到那女子身后,无奈的道:“娘子……”
那女子并不回头,只是幽幽怨怨地道:“夫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嫉妒的,虽然夫君已经有了我,却还要去勾引别的女人,还要帮别的女人杀我,但是我不能没有夫君。可我居然被嫉妒弄昏了头,不但差点毁了和洲,还差点错手杀了夫君,夫君会怪我,也是应该的。但我一直以为,等你气消了,就会回到我身边,我一直都在等你……但你就是不回来……”
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凄凉,明知道她是敌人,但这一刻,却是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意,下意识地看着那个脏兮兮的少年……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渣?在外头勾引别的女人,还要帮别的女人杀妻害命,失败了一走了之,连家都不回?
少年却是很无奈的样子:“娘子,我能不能……迟点回去?”
那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他。
当她背对着所有人的时候,那纤美的体态,便已让人觉得,她必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等她转过身来,所有人只觉脑袋轰然一震……世间竟会有这般美丽的女子?
再看那一身灰黑的少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更可恶的是,拥着这样一朵鲜花,这坨牛粪居然还始乱终弃,离家出走,跑到外头去勾引别的女人?
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坨牛粪居然还是人渣。
刘桑并没有去管那些异样的目光,他只是看着夏萦尘,很无奈地看着她。
夏萦尘轻柔而又优雅的移上前来,也不去管他身上的土灰,就这般将他搂住,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不……行……”
那花一般的体香,让刘桑一阵阵的迷醉,恍恍惚惚的,他栽倒在那满是温柔的怀抱中。蛇一般滑嫩的双手架住了他,他的脸埋在那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胸脯上。娘子哄孩子一般,轻柔而又甜美的声音,传入他的心头:“夫君,你累了,我们……回家吧!”
他就这般……睡了过去……
第481章 娲皇还是娘子?
刘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梦里面,仿佛有潮水一遍遍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是那般的舒适而又清爽。
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周围檀香缭绕,上方有纱帐轻拨,窗口透着轻柔的阳光,身边趴着可爱的丫鬟。
他轻轻地动了一动,丫鬟一下子醒过来,又惊又喜:“爷!”
这丫鬟自然便是小凰。
小凰梳着双丫髻,穿着青衣,双眼红彤彤,也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因为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熬夜熬的。
心中涌起一丝歉意,他低声问:“我睡了多久?”
小凰道:“有十来天了,小姐说,幸好她把爷你带了回来,爷你体内伤势不浅,这些日子,又没有吃好睡好,体内已是积伤成疴,再不回来医治,后果不堪设想。”
刘桑伸出手,摸上她的腿儿,道:“难为你了。”
小凰却是吓了一跳的样子,左看右看,抓起他那不规矩的手,把它塞回了毯子。
刘桑疑惑道:“小凰?”她的身体都不知道被他摸了多少次了,连做都做过,现在只是摸一下腿,她紧张成这样做什么?
小凰小小声道:“小姐会生气的。”
呃……
娘子会生气么?
可那个时候,明明就是娘子把小凰送给他的。
小凰道:“爷,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刘桑面无表情:“我只想吃你。”
小凰惊道:“可是、可是……”
身后忽地传来一声轻唤:“小凰。”
小凰赶紧站起,侧过身来。
刘桑看去,只见夏萦尘踏着莲步,轻飘飘地行了进来。
小凰低声道:“小姐……”
夏萦尘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刘桑:“夫君醒来了?”
刘桑道:“醒来了!”
夏萦尘道:“夫君饿了么?”
刘桑叹气:“你再迟来几步,我就不饿了。”
夏萦尘道:“这是为何?”
刘桑道:“因为你再迟来一些,我就把小凰吃掉了。”
夏萦尘道:“夫君说笑了,家花哪有野花香?我是家里的花,小凰也是家里的花,夫君在外头,跟路边的野花其乐融融,哪里还掂着家花?”
刘桑小心地道:“我没在外面采花。”
夏萦尘道:“真的没有?”
刘桑肯定地道:“真的没有。”虽然差点采了圆圆,但最终也没采成,而且……自从圆圆变漂亮后,他就没把她当成野花。
她已经是家里的了。
夏萦尘道:“那那只香囊,是怎么回事?”
刘桑道:“香囊?”
夏萦尘道:“小凰,拿出来。”
小凰老老实实在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香囊,捧上前来,眼睛却也悄悄瞅着刘桑。
刘桑干咳一声:“这个是……仇人的。”
夏萦尘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仇人……还会送香囊给夫君啊?你们是不是在床上打来打去,一下子你找她报仇,一下子她找你报仇?”
呃,为什么今天的娘子醋意好大?刘桑赶紧道:“娘子,我没骗你,这个香囊的主人想要杀我,却反过来被我杀了,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所以就在她的尸体上拿了这个香囊。”这件事他并没有说谎,这香囊是秦娥的,他确实杀了她,虽然杀她的过程有点……刺激。
夏萦尘将他盯了一阵,大约是看出他没有说谎,冷哼一声:“算你了。”
刘桑却也是看着她来……现在的娘子到底是谁?她真的还是以前的那个娘子吗?
夏萦尘道:“小凰,你先退下吧。”
小凰退了下去。
刘桑道:“娘子,我有些饿了。”
夏萦尘道:“我削梨子给你吃。”左手从桌上拿起梨子,右手拾起小刀,刷刷刷……一眨眼的工夫,梨子削好。
她道:“给。”
刘桑看去,这梨子削得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果然是好剑法。
看着娘子手中那锋利的刀子,他咽了口口水:“好、好像又不怎么饿了。”
夏萦尘脸色一变,缓缓逼上前去,阴阴渗渗地道:“我……特意削给你吃的……你竟然不要?”
刘桑僵了一僵,忽的发起狠来,把她使劲一搂,翻过身来压在身下,道:“我要吃娘子。”
美丽的公主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像是没弄明白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说,这便是他的情趣。刘桑却没有管那么多,直接摸入了她的衣襟,抚摸着她肚兜内饱满浑圆的双房,又粗鲁地将衣襟撕开,伏身吮吸。
娘子的反应很是奇怪,有些期待,有些疑惑,然而刘桑早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让她湿润与呻吟起来。褪下了她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