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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大雕的清鸣撕破了即将掀起风Lang的战场——“哈哈,杜横道友,你自然还有其它的方法来应付这个小人,何必又急着要我出手呢?”
之前曾经与杜啸交手的大雕再次降临,只是此时它的背上却站着一人,听见杜横喊出此人名字时,沈天心中便有点怀疑,听到清鸣后则更加的肯定,直至如今看见那忽然出现的人影才知道,原来杜横口中的丰岚正是丰慧的姐姐,地伏洲丰兽府的丰岚!
砰——大雕的速度飞快,瞬息间便与巨犬交了一回手,初次交锋大家都没用真力,单从双方的情况来看,这初次接触应是势均力敌。
“哼,杜横,你果然还留有后手,只是可惜了,你认为我便没有什么至交好友吗!?”
嗖——一道人影忽然从远方疾飞进入战场,手中握着长枪,径直刺向大雕的头颅!
呷!
砰——大雕如精铁般的羽翼堪堪一档,将那长枪挡开,发出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而由于冲撞的力量,两人的身形也就此分开,沈天这才看清了那手持长枪的人,只见来人黑黑瘦瘦,如普通的一介凡人般,眉宇间并没有任何突出的气质,就连手上那可以与初衍期命兽相抗衡的长枪都显得那么的普通。
“体……修?”
沈天不敢相信的自己的判断,只是眼前人的肉身坚硬程度实在是太过恐怖,虽说来人黑瘦,但是身为体修的沈天能够感觉出那黑瘦肉身所蕴含的恐怖力量,只是令沈天想不通的是,有着如此强韧肉身的体修,为何还要手持长枪?
“哼,麻烦的家伙。”
丰岚皱眉,显然这黑瘦男子令她极为忌禅,实际上方才的第一次交手是丰岚败了,只是不甚明显,除了在场的初衍期修士外无人能够看出。
“死,或走。”
那黑瘦的男子声音冷漠,惜字如金。
“哈哈,如此与我说话的人,倒是许久未见了。”
丰岚眉毛一挑气极反笑道,事实也的确如此,丰岚在丰兽府的地位极高,平常谁敢如此对她说话?
“那你是选择死了。”
不再多说,那黑瘦男子挺枪而上!
当!
金铁交击的声音此起彼伏,那黑瘦男子身手极为敏捷,贴近大雕后,将大雕打得连连败退,而这黑瘦男子的插手,杜继自然便没人阻止,只见他御使着黑犬再次袭向杜横!
砰——杜继到了这个时候相反不再心急,稳扎稳打的慢慢消耗杜横的体力,眨眼间,紫玄獒身上又再添了几处新的伤痕。
“杜横,没想到吧,你莫要以为只有你会算计别人。”
薛莺莺在旁冷眼观看着整场战斗,此时她虽然还有力量,但是却不再加入战斗,事实上现在她受伤颇重,根本没有与杜继争夺的资格,再者说,即便是薛莹莹拿下了杜横的人头,杜继也不会将杜家交给她,相反的,如今若是按兵不动的话,或许在杜继杀死杜横后,她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当年意气风发的你,如今却要走向灭亡,可惜,却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薛莹莹看着紫玄獒身上的伤痕愈发的多,不禁叹气——杜横为了与杜其画联手发动进攻,在本就状态不好的情况下使出犬神诀第四式已经是极大的消耗了自己的灵力,再加上身上的伤牵引之下,他的状态可以说已经非常糟糕。
“罢了,罢了。当年的恩怨就在你死后,一笔勾销吧。”
薛莹莹心中似乎依旧放不下杜横,看着即将死亡的杜横,黯然低下了头。
“哈哈,杜横,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终于还是要死在我的手上!”
杜继狂笑,眼中炽热的光芒似乎能够刺透人的内心,沈天皱眉看着一切,对杜继的这幅嘴脸极其厌恶——当!
而另一边丰岚与那黑瘦修士交手亦是非常的吃力,若不是丰岚经验丰富,此时或许已经被那黑瘦修士刺伤了几处。
“哼,我早就说了,莫要得意忘形!”
杜横微微一笑,似乎得到了什么暗示,忽然面色一肃——“神犬图腾!降临!”
突兀的一句话令杜继的动作一滞。
“神犬图腾?哈哈,杜横,你莫要糊弄人,那东西早在众兽山破碎了!”
杜继嗤笑,然而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身后传来的一声长啸所打断,那长啸是如此的熟悉,他曾经听过的,那是万犬至尊的长啸!
“杜继,你认为你很了解杜家了吗?祖辈留下来给家主的东西不仅仅是这只紫玄獒,还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神犬图腾,镇压万犬!”
嗷呜——随着那叫声越来越大声,一个巨大的犬头从内城中缓缓升起,与此同时,它还在不断的变大,渐渐的笼罩了天空,有整个内城那么大。
“这图腾跟我们见过的不一样呢,是不是呀,小天天。”
梦儿问道,沈天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之前沈天所见的神犬图腾乃是怒发须张,龇牙咧嘴,一副凶神恶煞之态,而远处那巨大的犬头则是一副慈眉善目,说来也奇怪,明明是犬,但是沈天看在眼中却觉得那便是一个人,许是那表情实在太过像人的缘故。
“这,这,怎么可能!”
杜继全身都在颤抖,呆呆的望着天空那巨大的神犬图腾,一时竟是呆若木鸡。
“世上不可能的事情还多,如今你见到了,也死得瞑目了!”
神犬图腾具有镇压万犬的功效,此时一出现,包括紫玄獒,所有的巨犬都无法动弹,趴在地上似乎在向着那图腾跪拜。
“这份威势,是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图腾所没有的。”
沈天心中暗忖,看着那神犬图腾竟有祥和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哼,即便如此又如何!杜横,神犬图腾不可能持续多久,而如今你灵力空虚,即便是以最初始的术法我也能将你置于死地!”
杜继咬牙切齿,抬手便甩出一道术法直取杜横而去只是却打在了杜横布下的防御上。
“湘琴道友,在上方观战多时,可是感触良多?只是杜某人这边可是要抵挡不住了!”
杜横大喊,而就在他话音刚落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鹰鸣——呷!
鹰击长空,与丰岚的大雕不同,湘琴的鹰更多了一份英气——“哈哈,杜横道友过谦了,神犬图腾一出,此子已然成为废人,湘琴我实在无法对这样一个没有还击之力的人下手啊!”
此时薛莹莹瞪大了眼睛,这湘琴居然也是杜横找来的帮手,而在此之前,她还一直在薛莹莹的队伍里帮助她!
天翔卷 第四章 第一百一十二节 明朗
“你!”
杜继瞪大了双眼看着湘琴的命兽渐渐的逼近自己;即将取走自己的性命;他实在想不到湘琴居然是杜横请来的帮手;湘琴御使着命兽疯狂的屠杀杜家修士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而现在;她的目标却已经变成了自己!
“退!”
就在此时一声大喝打断了湘琴的攻势;又一道黑影从暗处窜了出来;与湘琴的苍鹰对攻一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砰——湘琴皱眉推开;定睛看着拦在杜继身前的那名修士;此人同样是黑黑瘦瘦;只是比起此时正与丰岚缠斗的那名修士;湘琴眼前的这名修士则要高挑很多;如一根细长的棍子般极不协调。
“敢问阁下来自何地;为何要帮助这叛逆小人?”
湘琴施礼道。
“死;或离开。”
与之前那名修士一样的回答;只是这高个子却是拿着一杆与他削瘦体形极为不相称的大铁锤。
“阁下说笑了;何以见得若战我定死无疑?”
湘琴微微一笑;事实上她是个好战的人;对于同修为的斗法她绝对不排斥;只是眼下轻重缓急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所以才会出言劝那高瘦修士不要介入地犬洲的事情;没想到得到如此嚣张的答复;这不禁勾起了湘琴的战意。
“那便是死!”
高瘦修士抡起铁锤便砸向湘琴——砰——与其外表极为不相符的不止是那铁锤;还有随着那铁锤落下而传出的力量;湘琴以苍鹰接下那一招后心中立刻后悔;那恐怖的力量将湘琴连人带鹰击飞数丈远!
“杜横;你还有底牌吗?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机关算尽;不惜让湘琴混入我们的队伍中残杀自己的族人来蒙蔽我们;可惜的是;我又怎么可能让杜啸以及杜润那两个傻子得到家主之位?我的准备又怎么会比你差?”
杜继大笑;事情至此;杜横脸上终于不再镇定;但是也没有惊慌;有的只是无奈;这一次;他是真的败了。
“你不惜抓凫徯为的便是让丰家倒戈吧;可惜;你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最终即便是丰家倒戈;那又怎样;你还是得死!”
杜继一边恶狠狠的诅咒;手上却是丝毫不留情的猛攻;杜横只是沉默的防御;听着杜继的数落;他心中渐渐的开始绝望。
“哈哈;你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吗?早知如此你当初答应我投降的条件不是很好?何必要弄到如今这样的田地!”
砰——杜横被杜继的术法击中腿部;残破的身体眼看是无法再为继了。////
“成王败寇;我杜横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着;败在了你这个小人的手上。”
杜横以最后的灵力打出一道术法与杜继的术法相撞;借着反冲力拉开了距离;可惜的是;他已然无力再战了。
“自古不就是如此么;历史总是被胜利的人所书写;杜横;你一旦灭亡将被我从地犬洲的历史上抹去;可悲如你;后世恐怕都不会记得地犬洲曾经出过这样一个堪称‘天才’的家主;哈哈哈;死吧!”
杜继放肆的大笑;事实上到了如今;杜继也的确有资格可以大声的发笑;只见杜继那一道夺命的术法已然袭到了杜横的近前;而杜横则已经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死亡;失败的滋味在他的心中徘徊;苦涩;却已然无法改变。
砰——杜继打出的灵力击中了目标;发出一声爆炸声;只是杜继却并没有露出开心的笑颜;反而皱起了眉头。
“薛莹莹;你疯了不成?”
那一击术法并没有打中杜横;而是打在了薛莹莹的身上;在杜横已经放弃了生命的时候;薛莹莹挡在了杜横的身前;就如杜润挡在她面前一样;如此的决绝;如此的傻。
“莺莺?”
本已经闭上双眼的杜横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击中却听到了爆炸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却又两滴湿润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不禁睁开了眼睛。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如此对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薛莹莹的身躯瘫软下来;杜横将她抱住;却已经发现薛莹莹已然回天无力了。
“杜横;我薛莹莹此生;只爱你一人;当初你负我;我以为我可以恨你;事实上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以为我做到了;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与杜润结为道侣还生下一子;我以为这些都能够让我忘记你;可惜;我还是错了;错得那么彻底。”
时隔数百年;薛莹莹再次躺在了杜横的怀抱里;只不过这一次;却是生死离别。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若我被杀死;你尚可离去;以你的资质;不难再更进一步啊!”
杜横颤抖的摸了摸薛莹莹的脸;如今是那样的苍白;却又那样的美丽。
“我美吗?”
薛莹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美;由始至终;你都是那么美。”
杜横已经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事实上在他的心中一样如此深爱着薛莹莹;只是在他的位置;他已经无法为自己考虑;他要考虑整个地犬洲!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不惜将薛莹莹抛弃;不惜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薛莹莹;只是每每他在如此做的时候;心中都痛如刀绞;然后那疼痛化为负罪感;深深的压在杜横的心中。
“你始终还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