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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子确实没想到前面的青年居然发现了自己,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面的青年已经坐进了出租车里,这一下蟹子急了,这要是把人跟丢了,不说立功,交差都交不了……。
目光一转,蟹子很快就发现旁边不远处刚好停了一辆黑出租,没有任何的犹豫,蟹子一招手,那两吉利的黑出租一溜烟就开到了他面前……!
“给我跟上前面那辆出租!”坐进车里,蟹子几乎是吼着说到,谁知道司机却是慢悠悠的说到:“这钱怎么算啊……?”“算你MB啊!赶紧给老子跟上去!”蟹子哪有这么多闲情逸致商量这个,猛的摸出了腰间的匕首,神色狰狞的说到……。原本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的司机一看,吓的立马发动车子,朝前面的出租追了上去……!
蒋峰半眯着眼睛坐在车内,秦哲文他们明天就要到沈阳了,到时候真正的战斗就要打响了,这两天的暗杀,他只不过是为了检验一下孟家的战斗力,好为后面的计划做准备……,至于打草惊蛇这一说在他看来压根就不存在的事情,因为他想都没想过就这么简单能干掉孟家的重要人物,要是有这么简单的话,那这场仗就好打了……,太子党什么最强?单兵作战能力最强嘛,搞暗杀……,这是每个太子党成员必学的技能!
就在蒋峰思考着的时候,他突然啊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身后不远处的那辆吉利已经跟在后面有一段时间了,看样子刚才那一下并没有把那个钉子甩掉。
“有意思……!”蒋峰回过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吉利,笑着自言自语到……!
“师傅,去中街!”蒋峰突然决定陪后面那个有趣的混混玩一玩……!“好嘞!”豪爽的东北师傅笑着说到……!
蟹子此刻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手中的匕首早已经收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住前面的出租车,然后同时拿出了电话,给老大段少风把情况报告了过去……!
挂了电话,蟹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电话里老大段少风居然夸奖了自己几句,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不过蟹子并没有得意忘形,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把事情办好的基础之上,所以不管内心如何,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前面的出租……!
吵杂的街道,拥挤的人群,蒋峰就像一个观光的旅人一般,时不时的会像周围比较有意思的建筑投去目光……。
手痒 (40)
紧跟在蒋峰身后的蟹子不明白前面的青年怎么会选到中街来,难道是发现自己了?蟹子确定自己的行踪隐藏的还算不错,不可能被对方发现的……!
正一走神的空档,蟹子突然发现前面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这一个突然的意外立刻就让蟹子有些慌了,他还指望着依靠这个能在老大段少风面前留点印象,当了这么多年的混混他还是个马仔这让他很不甘心……!
还好中街是步行街,就算那个青年躲起来了也应该跑不远,蟹子急忙的将视线投向四周搜寻了起来……!
蒋峰躲在一个小摊后边看着仅仅两三米外有些惊慌失措的那个混混,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对于这一招反侦查的手段他早已经熟的不能在熟了,不远处的混混一看盯梢的经验就不算太丰富,所以注定不可能会想到自己就躲在他身旁几米的地方……。
果然,蟹子搜寻了一阵再也找不到那个青年的踪影,只好继续往前面走去……,今天刚好是周末,这儿又是步行街,街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乎可以说是人贴着人,这样的情况下再想要找到目标几乎是没什么可能了。
不过蟹子还是没打算就这样放弃,决定再碰碰运气,于是便顺着人群慢慢的朝前走去,同时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看下有没有目标的踪影。
他哪里知道此刻蒋峰就悠闲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直走到步行街的尽头蟹子很是失望,嘴边的肥肉就这样飞走了,让他有点气的想骂娘,但不管怎么样,这个消息还是要报上去……!
蟹子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给老大段少风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遍,出乎预料的是那个靠着一股狠辣劲上位的老大并没有责怪他,只是在电话里让蟹子去见他。怀着忐忑的心情,蟹子懒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段少风在电话里交代的地方驶去……。
出租车不紧不慢的开着,没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目的地,是一个洗浴中心,这个洗浴中心蟹子知道,是沈阳相当高档的地方,总共十五层,从一楼一直到十五楼全部都是吃喝玩乐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只要你有钱,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出去,因为里面什么都有,女人,赌场,吃的,一应即全可以说是赌鬼们最热爱的地方……!
只是蟹子没想到这么大一个场子居然也是老大段少风旗下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孟家那个庞然大物的,因为不管段少风在外面多么嚣张,多么不可一世,但他从来都是以孟家的一条狗自居……!
到前台取了手牌,蟹子便直接走进一楼的更衣室换了身浴袍,然后朝六楼走去……。六楼正是赌场所在,此刻的六楼一个头发几乎半白的男子正坐在控制室里,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监控屏幕……。
手痒 (41)
如果是在沈阳道上混的人,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个头发跟年龄极不相称的男人便是称自己为看门狗的狗王段少风……!
段少风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走到今天能坐上这个位置,付出了许多普通人所看不到的东西,他这一头标志性的白发就是证明,有人说他是为了耍酷故意染成这样的,也有人说他是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所以才三十出头,头发就白了一半……,没有人知道他这半头白发其实是当年为了争夺孟家代言人这个位置,一夜之间急出来的……!
有人说一夜之间白头,他虽然没有全白,但却也白了一半,可想而知当年争夺这个位置的时候压力是何其的大……!
“这个是老千!”头发半白的段少风看着眼前的屏幕半天说出了几个字,站在他身后的两个神色冷峻的大汉不需要多说,直接走出了控制室,朝着外面的八号桌走去……!
八号桌的面前坐着一个春风得意的青年,他的身后还围着不下二三十号男女,感受到身后那些崇拜的目光,青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别人都说段少风的场子碰不得,他就不信这个邪,这不连出了二十来把老千,还是没被发现。青年正想着是不是再来个一两把就收手闪人……!
两个强壮的身躯直接撞开了青年身后的人群,来到了青年的身后,青年的手中正拿着扑克牌,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多了两个深色不善的不速之客……!
这两个大汉的出现也让周围的人群意识到了出现了问题,很快便跟后知后觉的青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青年也终于察觉了有点不对劲,因为他感受不到了身后那些灼热的眼神。青年回过头一看,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看起来不像是善茬的角色。
庄家在两个大汉一出现的时候就明白对面这个连杀自己二十几盘的青年有问题了,因为两个大汗是老板段少风的贴身保镖,如果没有情况的话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青年看着身后的两个大汉,强自镇静的说到:“怎么?”“胆子不小,跑这来玩老千?”两个大汉没有开口,庄家却是率先开口……!
“输不起?输了就说我出老千?”青年仍然镇定自若,因为他对自己的千术有信心,就这赌场里的这些人不可能看出什么名堂,在决定来这‘玩几手’之后他早就来这踩过很多次点了,确定了这赌场里的水平,凭自己的身手绝对没有问题。
“是吗?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老油子,想必不知道这儿是谁的场子吧?”庄家冷笑着说到,“不就是狗王段少风的场子吗?”青年手轻轻的一晃,可惜刚到一半,手就被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给抓的死死的……!
手痒 (42)
“你……!”青年转过头,怒目而视,回应他的却是一双更加冷酷的眸子!这个时候赌场内的不少人都发现了八号桌出了事情,都开始围了过来……,会在赌场混的没有几个胆小鬼,所以都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在狗王的场子闹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庄家直接跳上了面前的赌台,一把揪住面前青年的头发一个清脆的耳光直接煽了下去……!
青年这个时候彻底的慌了,他没想到对方一上来根本不跟其他的地方那样玩什么证据……,“杀人啦……!”一耳光下去,青年大叫了起来。
可惜那只抓住自己的大手仍然是如同铁钳一般,丝毫未动……!而周围的看客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只是站在旁边指指点点,并没有出现什么英雄好汉阻止这场注定了不公平的审判……!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说我出老千,证据呢?”青年仍然强自辩白到,似乎期望对方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但可惜的是青年一开始的想法就错了,如果他早早的收手离开的话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证据?证据一会儿就有了。”一道声音响起……,所有人闻声看去,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向了八号桌,基本上一大半的赌客马上就认出来这头标志性的白发是属于赌场老板狗王段少风的……。
段少风的出场,立刻让赌场内不少人恍然,难怪制住那个青年的两个大汉这么的冷酷,原来是狗王来了……。一时间看客们纷纷议论了起来,赌客们当中虽然不少人都一眼认出了段少风,但还是有不少人没有见过,都对有着狗王称号的这个人无比好奇了起来。
被抓住出老千的青年也傻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段少风这一出,段少风的出现也让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栽了……,脸色瞬间就变成了死灰般的颜色。
“各位,今天就要大家做个鉴证,我段少风十二岁开始在赌场混,十五岁就跟着师傅学老千,今天既然敢有人在我这里出老千,还说证据……。那我就让各位鉴证一下,这所谓的‘证据’。”段少风一出现整个气场就变了,半头白发顺着一群赌客们的视线来到了那个已经被按在桌子上的青年旁边。
段少风缓缓的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轻轻的在青年的袖口上摸了一下……,手中就多了几张扑克牌……。这一手立刻让赌客们沸腾了起来,几乎没有人看清楚段少风是怎么从青年身上取下牌来的……。
手痒 (43)
“既然你出来混,想必也知道赌场的规矩吧!”段少风随手一甩,几张扑克掉落在了青年的脸上……,这一瞬间,青年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但奈何两个大汉远远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就在所有人都等待着接下来段少风会怎么以什么样的血腥方法处理这个青年的时候,却是出现了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事情。
因为段少风微笑着说了一句话:“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厉害的老千了,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到我的手下做事?”
这一幕无疑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原本都以为狗王会狠狠的教训这个在自己场子里出老千的人物,没想到却演变成要招揽那个青年的意思。
青年也相当的意外,愣住了连回答都忘记了。段少风摆了摆手,两个大汉便将青年的手松开。“怎么样?”段少风坐了下来,把玩着赌桌上的两个骰子,笑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