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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北北为了今天,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和下了多大的决心,岂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立马站了起来,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桌子,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已经走到了门口的林子闲一愣,回头一看,又连忙走了回来,赶紧扶住了她,问道:“你真的把腰给扭了?”
张北北回头瞪眼道:“你以为我是装的?”
“呃……”林子闲心想,可不是嘛,我以为你见我长得帅想故意勾引我……这厮也察觉出张北北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在他的搀扶下,张北北挪步到床边,慢慢趴在了床上,把整个沐浴后的娇躯背影全部展现在了林大官人的面前,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林子闲手指点了点她指的部位,问道:“这里吗?”
张北北‘嗯’了声,林子闲尝试着帮她隔着睡衣按摩了起来,不时问她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这厮怕自己会忍不住犯错误,竟然把眼睛给闭上了,在盲人摸象。
被一个大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揉来揉去,张北北已经是春情泛滥,咬唇伸手到床头,颤抖着手摁下了电灯开关,房间里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嗯?”林子闲顿时一愣,愕然道:“停电了?”
趴在床上的张北北已经爬了起来,张开双臂快速搂住了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压着他一起往床上倒去。
林子闲有点懵了,稍候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猛然将没什么经验笨拙纠缠的张北北给掀翻到一边,林大官人摸着黑慌忙打开门逃窜了。
不一会儿,楼下响起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渐渐远去。
黑暗中的张北北呆坐在床上茫然不语……
出来在社会上历练过一段时间的她,和当初的那个学生妹比起来果然是大有不同,知道用手段了,竟然想以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来到达目的,以挽回自己逝去的初恋,不过貌似想法有些单纯,或者说是偏激。
其实这办法也不错,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家里和黄家想反对也晚了,定下的婚约自然而然要退,她就不信林子闲到时候能干出抛妻弃子的事情来。
不过在类似的办事经验上还是差了不少,如果她刚才控制好节奏,继续采用色诱,而不是突袭的方式,在这方面意志不太坚定的林大官人肯定已经被拿下了。她突然关灯来猛的,闹得跟摸黑打闷棍的一样,反而把林子闲给吓到了……
晨钟声声回荡山野,雾霭袅袅飘荡在武当的后山田园。
朝阳普照山野,做完了早课的如云真人来到了后山,带领着两位童子行走在田园之间。依照惯例,他每个月都会来后山向潜修的各位师门长辈问安。
跨过小溪石桥,来到了依山傍水的老旧道观外后,守门弟子见到掌门亲临,立刻竖掌行礼,迅速回了院子里向羽然和羽休两位师祖通报。
稍后守门弟子出来,请了掌门入内,不过跟随来的两名童子却是没资格进去。
穿过庭院,进入道观大殿的如云真人见到真武大帝坐像下盘坐的两位师祖后,立刻躬身行礼道:“如云见过两位师祖,向二位师祖问安。”
羽然刚指了指下设的蒲团,正要让如云真人坐下说话,谁知抬出的手蓦然一僵,对坐的羽然和羽休师师兄弟两人几乎是同时耳朵竖起。
盘坐在蒲团上的羽休大手一挥,带出一旁木架上的一支竹签黄道令牌,唰地飞射向门外。
‘嗖’一块飞石从院外激射而来,射入大殿,‘砰’和那支竹签一起撞得粉碎。
如云真人见状又惊又怒,有人闯入了后山重地竟然没人发现,而且来人还敢对这里出手,顿时怒声回头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
话声未落,一道人影已经腾空翻入大殿,如云真人立刻闪身而起,挥掌迎击。
‘砰’的一声,来人身在空中顺手就是铿锵一掌回击,如云真人当空‘噗’地呛出一口血来,被对方一掌给打得倒凌空倒飞了回去,落地捂住胸口,连连踉跄后退,站都站不稳,撞翻几排木架。
羽然、羽休大惊,没想到如云在来人手中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被对方一掌就给打伤了。
就在如云被震飞的瞬间,师兄弟两人几乎同时从蒲团上暴射而起,双双挥舞大袖,和来犯之敌当空怒战。
一阵噼里啪啦的拳脚交锋中,师兄弟两人已经看清了来人是谁,羽然怒喝道:“林逍遥,你想干什么?”
“王八蛋,你疯啦!”羽休怒骂道。
三人齐齐落地的瞬间,有两只手掌带出一连串掌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师兄弟两人,算是给两人的答复。
‘咣咣’两声震响,接掌的师兄弟两人被震得脚尖贴地,倒滑出四五米才强行稳住身形。
脖子上挂着粗大金项链,一身黑西服犹如暴发户的林保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露出真容,冷眼扫视三人,漠然道:“那个洋鬼子在哪?让他滚出来见我!”
第668章 说媒
从翻空闯进大殿到落地,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是打伤武当掌门如云真人,挫败武当两位宿老,林保毫不客气地尽显彪悍本色。
这是就是他的办事风格,他办事一向信奉一点,谁的拳头硬,谁办事的效率就高。他这次出山就没准备磨磨蹭蹭,废话放后面,先把你们打服了再说,至少也要先震慑住对方。
捂住胸口咳血的如云真人见到是这老家伙,顿时没脾气了,知道自己今天的亏白吃了,想说理都没地方。
羽然和羽休各自甩着震得发麻的胳膊,后者破口大骂道:“林逍遥,我武当招你惹你了,一大早跑我们这里发什么泼?”
林保将墨镜往胸口口袋里一插,环视四周一眼道:“少说废话,那个洋鬼子人在哪里?让他滚出来跟我走!”
“我呸!”羽休甩着胳膊走上前来,唾沫星子横飞道:“这里只有道士,没有洋鬼子,你找错地方了,给我滚蛋!”
他当然知道林保要找的洋鬼子就是史密斯,可凭什么啊?你想把人扔下就把人扔下,想把人带走就带走?带走也行,可你凭什么一来就先把人给打一顿,当我武当好欺负?
林保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抽了口烟,斜睨道:“牛鼻子,脾气见长啊,再啰嗦,你信不信我把你一口牙给敲掉!”
羽休顿时气得哇哇跳脚,两只袖子一撸,哇哇叫嚣道:“你们别拦我,我跟这老混蛋拼了!”
其实压根就没人拦他,如云真人双手压掌于丹田,正在运气调息。而羽然则是冷眼看着师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貌似在说,你打得赢人家吗?叫得响没用,想找刺激我不拦你。
羽休回头看了两眼,结果发现真没人拦自己,连个给自己台阶下的人都找不到,那叫一个无语。
他一回头蹦到林保面前,指着林保的鼻子指指点点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勾搭上了林保的肩膀,一副老兄老弟的样子,和颜悦色地问道:“我说林逍遥,大清早的怎么了?吃错药上火了?”见对方冷眼盯着自己,立马松开了胳膊,回头又对如云真人招呼道:“如云,叫个弟子到山里面把那砍柴的洋鬼子叫回来。”
如云真人压下翻腾的血气,应了声,迅速离开了大殿,来到了外面。结果见两名守门弟子和自己带来的两名童子都保持着拔剑姿势呆在了原地,知道肯定是被林保给点穴了,在几人身上摸索了几下后,迅速出手戳中几人的穴位激开。
四人一缓过来,急忙汇报有人闯入了观里。
“没事了。”如玉真人摆了摆手,对一名守门弟子说道:“你去山里把砍柴的‘黄毛’叫回来,就说羽休师祖找他,让他快点回来。”所谓的‘黄毛’是羽休给史密斯取的道号,有点恶搞的味道。
“是!”守门弟子躬身行礼后,迅速去了后山找人。
如云真人也回了观里,回报道:“师祖,已经吩咐下去了。”
闻言,林保这才放缓了脸色,问羽休道:“怎么?那洋鬼子被你折腾到山里面去砍柴了?”
“你上次不是说让他在我这里劈柴喂马打杂吗?什么气啊煤啊的搞出的饭菜不合我胃口,我还是习惯吃柴火饭,所以让他砍柴去了。”羽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而又问道:“我说老鬼,你大清早的跑我这里来找那洋鬼子到底有什么急事?”
林保淡然道:“也没什么,有点事找他。”
他之所以来找史密斯自然还是因为林子闲,至于张震行提供的视频及通报的有关线索,是真是假先不说,首先官方的行为就引起了他的警惕。他不会让官方牵着鼻子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顺着官方提供的线索去查。
他自己有自己的办事方法,冤有头债有主,不管林子闲是死是活,血族这次不给他个交代是不行了,史密斯这个血族‘圣灵’就是他的敲门砖。
见他不想说,羽休也没多问,瞥到一旁斟茶倒水的如云真人后,羽休突然眼睛一亮,亲手端了杯茶递到林保手中,笑呵呵道:“老鬼,我正有事找你商量,想不到你主动找上门了,正好省了趟麻烦。”
林保问道:“什么事?”
羽休搓了搓手,乐呵呵道:“是这样的,我们如云掌门有个女儿,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我看你徒弟老是在外面惹是生非也不是个办法,是该找个老婆好好管一下了,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两家结个亲?”
斟茶倒水的如云真人顿时脸色一僵,偷偷观察着林保的反应。羽然也捻着胡须默然,同样注意着林保的反应。
林保愣了半晌,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冒出这个话题来,愕然道:“现在好像不流行包办婚姻吧?这是年轻人自己的事,我们有必要插手这个吗?”
“怎么没必要?”羽休唏嘘感叹道:“其实有些事情你我都清楚,一般的世俗儿女很难和我们这些真传弟子过一辈子,差距在哪里你心里明白。不过我们如云掌门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获得真传的弟子,长得又漂亮,人品又好,多少小伙子想求都求不到,我是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才决定便宜你徒弟的。”
林保挑眉道:“牛鼻子,我怎么感觉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说的那个女娃娃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羽休瞪眼道:“怎么不好?如果不好的话,你徒弟能跟在琴丫头屁股后面跑?我一看就知道你徒弟没安好心。”
“跟她屁股后面跑?”林保愕然道:“他们认识?”
羽休提醒道:“你忘了?上次那混小子还把琴丫头给绑架了一次。”
林保顿时恍然大悟地看向如云真人,想起来了。
如云真人尴尬地笑了笑,他固然不想女儿再守寡下去,固然想女儿找个像林保这样的过硬靠山好好生活下去,可有些丑话他不得不说在前面,遂咳嗽一声插话道:“林前辈,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小辈应该是相互之间有点意思,只是我女儿司空素琴的身份有些尴尬,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其实吧,上辈有几个清楚小辈私事的,那俩男女早就不知道把窗户纸给捅破几次了,曾经一晚上捅破过多次,而且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捅破过。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林保闻言多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女儿的身份怎么尴尬了?”
羽休朝如云真人一抬手,示意有些话我来说更方便,他摇头感叹道:“琴丫头命不好啊,老鬼,我们是真心想结这门亲,所以有些事情也不瞒你,琴丫头嫁过人……”他一摇三叹地把司空素琴守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