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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重要的,何况世事无常命里的东西也不能怪这女人身上。
正因为这样,这么好一丫头,林保也干不出动手教训的事情,他没那么不讲道理。
所以说司空素琴不比林子闲,林大官人犯了什么错,林保尽管可以动手教训,打个半死都没关系。因为那小子差点胎死腹中的时候就是自己一手破腹救出的,大半个月眼睛都没敢合一下才从阎王爷手里生抢了那小子一条命回来。命是自己给的,人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一身本事也是自己亲传的,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在他身上,所以管教他是天经地义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林保这里不是普通人家,司空素琴既然在自己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子闲,那就是白莲教的人,在白莲教以谁为尊?自然是他林保。所以我林保不对你动手打骂但你司空素琴也要明白一条底线,你糊弄谁都可以,不能糊弄我,必须让你长这个教训。
林保依然没有理会林子闲的求情,转过身来,轻轻叹道:“丫头啊,你糊涂啊,我不让他离开也是为你好啊。这小子命犯桃花,外面有牵连的女人不少,这你应该知道,我一旦放他出去了,惹出一屁股风流债回来,到时候最伤心的怕还是你呀,你怎么就不懂我一番苦心呢?”
总之好话坏话都被他给说了,林子闲听得嘴角直抽搐。
司空素琴一听林保的语气有所松动,立刻抬头,泪流满面地啜泣道:“师傅我真的知错了……我知道您把他拘在这里一定是为他好,可他夜夜叹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练功也经常是走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他的心还没收回来,我把他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他真的很不开心,我不愿看他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他这样混混度日下去,才忍不住一时糊涂了。师傅,我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再次叩头在地上不起。
他的心还没收回来,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林保瞳孔骤缩了一下,慢慢又负手背过了身去,抬头举目仰望低垂的夜空,月朗星稀浮现不久,一阵风过,乌雀结伴‘呱呱’掠过,不知在何处落脚停歇,让人心烦。
林子闲如今练功是个什么状态,他比谁都清楚,骂过也打过……明明心知肚明的事情却还是被司空素琴给点醒了。
“丫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背对的林保微微叹息了一声。
林子闲连忙俯身将司空素琴给扶了起来,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半依偎在他怀里的司空素琴转过身来,喜极而泣道:“谢师傅。”
背对两人的林保突然铿锵出声道:“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给你的期限一到,必须把心给收回来,否则谁求情都没用。男人活在世上都要明白自己的责任,该舍弃的要舍弃,该担起的要担起,红尘万丈,由不得你眷恋不休!”
“呃……”林子闲呆在了原地,林保已经是背着手大步离开了院子。
第764章 等我去接你
别说是林子闲,就连梨花带雨的司空素琴也愣住了,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快,师傅怎么转眼就答应了呢?
论到对林保的了解,林子闲自然是胜于司空素琴,立马猜到搞不好是司空素琴刚才的某些话说服了林保。
两人面面相觑一阵后,林子闲突然撒开司空素琴快步跑出了院子,双手捂在嘴边做喇叭状,朝山腰隐隐约约的人影大声喊道:“老头,我爱你!”
“滚!”一声怒喝传来,这就是林保的回应。
林子闲咧开嘴巴一笑,转身又咚咚跑进了院子里,张开胳膊一把将司空素琴搂腰抱起,在院子里快速转圈圈,欢呼道:“老婆,你真是太厉害了,爱死你了。”
旋转中的司空素琴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搂着他脖子害羞道:“快放手,师傅看见了。”
“看就看呗,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到。”林子闲放下她,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将她抵在水池边压弯了腰。那叫一个剧烈强吻,逮住丁香舌头不放,把个司空素琴差点弄断了气,双手想推开他却显得无力。
如胶似漆的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后,林子闲抚着她的臀拍了拍,道:“快去洗澡,今晚好好的奖励你。”
气喘吁吁的司空素琴媚眼如丝,明眸水汪汪的咬唇。而林大官人又撒开她跑了,出了院子直往山上跑去。
一进山腰的屋里,看到不咸不淡的林保后,他嘿嘿一笑,挠着头弱弱地把张震行留下的笔记本和手机拿上了。
“哼!”林保很不爽地冷哼一声,这厮立马跑得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地跑下了山。
山脚屋里的灯已经亮了起来,灶房里的司空素琴往锅里倒满了水,坐在土灶前点了火,往灶里填柴火烧热水。
炉膛里的火光摇晃在她脸上,能看出她在为林子闲高兴,因为林子闲高兴所以她也高兴。但又带着些许落寞,她知道林子闲要干的事情肯定不会带上自己一起去。
她双手抵着娇柔白皙的下巴,看着灶膛里的火光怔怔出神,忽然想起古人的一首诗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而林子闲正坐在堂前台阶上,双腿上架着笔记本,正在浏览地下世界的网站,双眸盯着显示器冷冽闪烁。
笔记本合上后,摸起一旁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纽约州,科特兰,一条人迹罕至的公路边有一栋别墅。乔韵站在拉开一道缝隙的窗帘前,抱臂凝望着外面,眼中亦透着忧虑,外面是一片密林绿野。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驾车停在了外面,双双从车里提出一堆采购的物品回到屋里,这里正是他们的家。
乔韵转身看来,瘸着一条右腿的面具男从他们手里接过了东西,提到乔韵身边,问他需要什么。
乔韵摇了摇头,瞥了眼他的右腿,早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初林子闲带自己见过的那个汽车修理铺的瘸子。许多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一个修理铺的瘸子竟然有那样的本事,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藏龙卧虎吧?
屋里还有个面具男,乔韵记得眼前的‘金刚’称呼他为‘王子’,那对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对‘王子’似乎异常恭敬,三人正凑在一起低声交谈着什么。
就在这时,王子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电话看了看后,白发苍苍的夫妇自觉退开道:“先生,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王子点了点头,拿着电话犹豫了一会儿后,接通客气道:“您好。”
电话那边默了默,传来林子闲低沉的声音,“是我。”
王子面具后面的瞳孔骤然一缩,满是难以置信地失声道:“凯撒!”
这个名字一喊出口,乔韵和金刚都是霍然回头看来,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走了过来,眼巴巴看着王子露出希冀的眼神。王子朝两人点了点头,两人立刻显得情绪激动了起来。尤其是乔韵,眼眶瞬间湿红,扭头看向了一旁,银牙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王子深吸了口气问道:“你去哪了,消失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一时说不清楚,被一些事情给缠住了,以后再解释。”电话里的林子闲一口带过,反问道:“她是不是被你们接走了?”
王子回道:“她目前很安全,就在我的身边,你要不要和她通话?”
林子闲陷入了沉默,而王子却已经向乔韵递出了电话,乔韵双手接过电话,放在耳边,胸脯急促起伏着,拿着电话却说不出话来。
林子闲从那边急促的呼吸声中听出了什么,慢慢偏头看了眼灶房方向,淡定地问道:“你还好吗?”
乔韵‘嗯’了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有好多话想问林子闲,但千言万语堵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子闲抬头看了看星空,缓缓吐出一口气来,保持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你不用着急,什么都不用担心,先听他的安排,等我去接你,我一定把你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嗯!”乔韵用力点了点头,她相信林子闲一定能做到。
她越是这样不说话,林子闲心里越发堵得慌,他现在终于深刻理解小刀的那句经典名言了……只玩女人,不玩感情,因为我玩不起。
林子闲闷了闷,咬牙说道:“把电话给他。”
“嗯!”乔韵再次用力嗯了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把电话送还给了王子后,立刻扭头跑进了卧室里面。
王子和金刚面面相觑,这看起来冷冷冰冰的女人虽然从头到尾只‘嗯’了三声,但是两人能听出其中包含的千言万语,两人不由摇了摇头。
王子抱着电话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你们还在纽约州境内?”林子闲一下就猜到了他们的大致位置,因为他深知那些人的势力展开后有多恐怖,没那么容易快速脱身。
“是的。”王子回道:“想从美国空中和海路离开根本不可能,我们正在伺机而动,准备从陆路越境加拿大或墨西哥,然后再转道离开。”
林子闲立刻否定道:“不要冒险,继续隐藏,不要再对外用电话联系,也不要让她和国内联系,小心他们的技术侦测手段。”
“我明白,一直没有让她和国内联系。”王子苦笑道:“挂了你的电话后,为了保证安全,我会带她立刻从目前的位置转移。”
林子闲说道:“很好,她的安全暂时拜托给你了,等我的电话。”
两人挂了电话后,林子闲摸出了一根烟点上,一口接一口地深吸,抽了大半后,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司空素琴已经走了出来,蹲在他身边略带羞赧地笑道:“水烧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子闲掐掉烟头,捏了捏她的手掌,笑道:“我再打个电话。”
司空素琴点了点头,也就地坐了下来,不过却下坐了一个台阶,柔情似水地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林子闲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一手迅速飞拨了另一个号码出去。
司空素琴双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张嘴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头吮吸。
英国,苏格兰海边的一座小镇,看不到一栋高层建筑,保留着浓郁的苏格兰传统风情。
天空遍布乌云,浪涛滚滚侵袭撞击海边悬崖,陡峭的悬崖上面,绿茵般的草地上,有一对六十来岁的夫妇,白色的海鸟掠过他们的头顶。
两人就在悬崖边,男人穿着男式传统裙子,抱着风笛吹奏着‘勇敢的心’。女的静静坐在草地上倾听,长着褶子皱纹的双手拉着脖子上的花色披肩,恬然微笑地眺望喜怒无常的大海。
男人名叫安德烈,女人名叫玛利亚,两人曾是雌雄大盗,赫赫有名的神偷,如今年纪大了,早已经归隐故乡的小镇,过着悠闲恬静的生活,颐养天年。
玛利亚身边草地上的手提袋里,响起‘叮叮’的电话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美好氛围。吹着风笛的安德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妻子摸出了手提袋里的电话。
玛利亚看过来电显示后,向他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接通道:“您好。”
电话里传来林子闲轻松的声音,“夫人,是我,凯撒。”
“噢!”玛利亚惊讶一声,对着丈夫指了指电话道:“凯撒。”安德烈同样很惊讶地坐在了妻子的身边,侧耳倾听。
“我想先生一定在您身边。”林子闲愉快笑道。躺在他腿上的司空素琴回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能如此开心。
玛利亚很高兴地笑道:“我的孩子,我们正在为你担心,你能打电话给我们,说明你很安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