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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几声呼喝之间,都是全力的施展起佛门神通来。
与沈博儒的一番对战,见识了其拥有九天阴火这项神通后,雷炎兽是一时间惊惧无比,交手之际,更是险些翻船,这刻他尚未恢复心态,却又是面临着四人的联合攻击,想到自己纵使是生命之力旺盛,不会轻易被这些家伙击杀。
但回想起那遭受重创后,全身上下痛苦难堪的感受,雷炎兽心中生下逃遁之心。可是眼前这四人所处位置异常巧妙,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与洞穴入口隔绝开,摆明是提防自己逃遁的。
“看来的好好计划一番,否则一个不慎,伤痛是小,若是在被他们镇压个无数时光,那可是必死都要痛苦万分的事情。”在“咔嚓”几声脆响,几道神雷抵挡住了沈博儒等人的联合一击后,雷炎兽心中默默的想到。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三僧一字一字有力的念到,随着他们说出的每一字,那半空中就出现一个‘卐’字,并且飞速旋转。
接着三僧同时一声大喝:“九字真言术”,随着话音落下,三人身前,加在一起总共二十七个‘卐’字,从各个方向击向那雷炎兽。
而沈博儒这刻也不停歇,双手在身前划着太极圆圈,看其这般举止,竟又是再一次的施展出那孝儒书院三诀中最是强横的额“大成诀”。
不过片刻功夫,那法诀之威便在其双手间氤氲而生,太极阴阳之力更是狂暴,冥冥之中,杀伐大道开启,无尽的黑暗开始向着雷炎兽吞噬而去。
见沈博儒四人都是这般不留余力的各自施展神通,雷炎兽自觉难以招架,那些恐怖的威能虽说不至于让其一命呜呼,但是将其重创还是有可能的,但见危机中,雷炎兽的眼珠滴溜溜一转,计上心头,下一刻,眼中露出决绝之色,竟毫不犹豫的向着前方大步迈去。
步履间,独角上的雷海一阵翻腾,道道惊天神雷便是蓦地窜起,丝毫不惧的向着前方迎击过去。
轰隆隆!
惊天动地的巨响传出,强横的能量冲击更是击打这雷炎兽的身体向着那洞穴入口的方向飞去。
“砰”的一声。
雷炎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虽是一番挣扎,但愣是好久都没有站起,那一边的沈博儒及渡悔三僧的身形也是在能量涟漪之下,晃了几晃,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看来这雷炎兽倒也不是易与之辈,一身修为已是高深莫测。
也不知这洞穴四周是不是因为有什么神奇的禁制守护的原因,强横的冲击虽是在拍打在洞壁上,使得整个洞穴
第二百零二回 泰山有故人
第二百零二回 泰山有故人
当沈博儒随同雷音寺诸僧众来到泰山脚下之时,已经是二月初一了,此时的泰山,虽说不至于是人山人海,但也是人满为患,不至于是旌旗蔽日,但也算是几乎插遍了泰山上下每一处角落。
在几日之前,当众人从雷音寺后的那个洞穴走出之后,哪里还能见到雷炎兽的影子,不知早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必是其受伤颇重,逃走时,并没有顺带着将雷音寺当中的众多修为低劣者灭杀。
很快的,渡悔便是命人将雷音寺诸事安排妥当之后,留下一部分修为低劣者,其余众僧则是随他一同前往泰山,参加天下盟的成立和霍去秉上任大典。在临走之际,为了免得魔道枭小之辈杀上雷音寺,将这个千年古刹毁掉,渡悔几僧便是将雷音寺外的护寺大阵开启,这样以来,倒是可以让众人免去后顾之忧了。
这一路上以来,最令沈博儒感到奇怪的便是,当初自己初到雷音寺之时,便是见到过一位头发眉毛和胡须都已雪白的老僧,大约有凡人十岁的高龄,后背都驼的比较厉害,腰部以上部位似乎都要快和地面水平了。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做停歇的拿着扫帚在雷音寺各处打扫不停,仿佛是那地面永远也扫不干净一样。
而这次雷音寺前往泰山的诸僧众,这位老僧竟然也赫然在列,看着他那赶路吃力的样子,好几次沈博儒都于心不忍上前准备相助,但每一次都是被那老僧婉拒。
在沈博儒想来,虽然这个老僧在他看来尚有些修为,可是似乎远没有达到绝顶的地步,而且又这么大的年纪,真不明白为什么渡悔他们会让其同往雷音寺。
似乎是看出沈博儒的心思,那渡悔几人每次见其这般模样,都是笑而不语,似乎是雨哦是吗天机不可泄露一般。
此时在泰山集结的天下正道门派和人数,都远超过上一次阻止魔道复活蚩尤一役时的规模,看到这般场景,沈博儒心中不免有些惊诧,其更是想到“看来这正派的实力的确强大,怪不得多年以来,都是稳稳的将魔道压制呢。”
其实这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要知现在魔神蚩尤已经被魔道复活,虽说现在还没有恢复至巅峰状态,但众人心明,那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现如今的形势,正在慢慢的朝着不利于正道诸派的方向发展。
若是再不拧成一股绳,让那魔道各个击破,恐怕正道将会在这场与魔道的终极较量中彻底败北,这样的结果,对于长久以来都在与魔道的较量中占得上风的诸人来说是不可以接受的。
而且,现在因为天下盟的成立,已经是隐约的将正道的实力重新洗牌了,一些门派,便是向着趁着这个机会,在自己的实力丝毫不会受到损失的情况来,全部展现出来,也好在新的联盟里搏得一席之位。
所以,大家便是趁着这天下盟成立和霍去秉担任盟主之位的机会,展现自己的实力,而且几乎都是丝毫不见保留。
千百年以来,无论何处,无论什么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拥有话语权,这修仙界,也没有超出这个范畴。
“沈施主,前方那巨石旁边,不正是你曾经的师门,孝儒书院众人聚集之地吗?你那师父,乾字书社司徒陈耀泽也在场。”渡愚遥看一眼,见到了一些身着儒生服饰之人,微眯双眼,仔细打量一番后,便是认出,遂即转首对着一旁的沈博儒提醒道。
沈博儒闻听此言,目光顺着渡愚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二十多丈外的一块巨石旁边,孝儒书院众人正聚集在那里,其中更是有不少当初其在齐天峰修炼时的相熟之人。
不过不知为何,却是不见那祭酒张天正的身影,心里思索一会,沈博儒想到,多半是他们先到,这会已经被那霍去秉请去商讨天下盟诸多事宜去了吧,不过,他不在场,倒是挺好,免得在仇人相见的情况下,自己一个按耐不住,冲上去拼力厮杀。
似乎是感受到了沈博儒等人的目光,那孝儒书院人群中有几道目光向着这边看来,陈耀泽霍然便是其中之一,当他的目光和沈博儒目光接触时,双方都是一怔。
一瞬间,沈博儒想起了当年自己在齐天峰时的点点滴滴,而那陈耀泽却是目光闪烁不定,隐隐间,似有逃避之意,不过这些都极为隐蔽,他人难以察觉。
从回忆中醒过来之后,沈博儒不做半刻停留,当即向渡悔几僧告了一声退,便迈步向着孝儒书院人群中走去。
“弟子沈博儒拜见师父。”还未走到近处,沈博儒就出声道,话说到一半,人也到了近处,直见他作势便要拜倒。
可是沈博儒刚拜到一半,便觉得一股大力拖住了他,不解之余,他抬头向陈耀泽看去,直见后者正对着他微微点头。
此时的陈耀泽,心中已是思绪万千,更是有些莫名的惆怅,看着面前的沈博儒,想到其全然还不知道当年袭杀其双亲时,自己这位师父也有份,正怀着感激的心向着自己跪拜。
这一刻,陈耀泽一点也不觉得沈博儒有什么可笑之处,他心中无比后悔,若是当年自己抵住了张天正的诱惑,或许,现在在面对面前的沈博儒时,他便不需要有丝毫的愧疚感了。
自从从张天正口中获知,沈博儒已经知晓他这位祭酒当年是袭杀自己双亲的凶手,陈耀泽整日里惶恐不已,他不敢想象那么一天,当沈博儒知晓自己这位师父也是其中之一时,他会怎样的看自己,那时,想必他沈博儒也不会再念及自己这位师父了。
这样的心境,已是让他修为进不得分毫,甚至有退步之像。
他和张天正不同,那张天正正在和沈博儒比拼心境,他希望于,无论何时的在沈博儒面前展现出不可抗逆的实力,将沈博儒对其的必杀之心击垮,这样,自己便可突破这心境的禁锢,到那时,天上地下便可任由他张天正来去自如了。
“现在你已经是一派之主了,应当有一派之主的样子才是。”陈耀泽定了定神,不见一丝波澜的说道。
沈博儒闻言,心中感动与羞愧之情丛生,想不到自己离开孝儒书院这么久了,恩师还这么的为自己着想。
而自己却因为张天正一人是其仇人的关系,而将整个孝儒书院都疏远了,纵使知道他张天正不会突下杀手的击杀自己,他也不会来看一看那些曾今待他尚可之人。
面前的这位师父,不知道早被自己忘却到哪里去了,在外面这么久的岁月,说真的,他真的没有想起过几次。
“师父待自己恩重如山,如果当初没有师父的点拨,弟子恐怕也不会活到今天。”沈博儒双目中现出回忆之色,面上更是诚恳的说道。
在沈博儒想来,自己的这位师父对自己虽然颇为严厉,但细细品味一下,就会发现,待自己真是不错,想起当初天地峰论道,决战的前夜,是他以命令的口气,让自己只许败不许胜,以前沈博儒不明白,但当知道张天正就是自己的仇人之后。
沈博儒便彻底的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他知道,想必是陈耀泽一定也察觉出来,那凶手便是藏匿在孝儒书院中,而且正时刻的关注着自己。
那时的陈耀泽一定是担心自己在决赛中获胜,从而风头露尽,让那人有了危机感,使得他对自己生出斩草除根之心。
光是这份恩情,他沈博儒心中想到,就够自己感激不尽的了。
事实上倒也是如此,当初陈耀泽的确是害怕沈博儒太过风光,让那张天正太过注意,害怕其心生杀心。这一点,从后来在嵩山,张天正感觉沈博儒羽翼渐丰便痛下狠手,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陈耀泽闻听沈博儒这么一说,纵使面色不变,但内心中却是横起波澜,他好像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也好宣泄心中的悔恨。
但是此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只能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面色不变道:“作为师父,指点你一些是理所应当的。”
陈耀泽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左右,接着对着沈博儒说道:“这里有你的几位师兄,这么多年没见了,相信你们一定有些话要说。”
他不敢在面对沈博儒,遂即让沈博儒和邱晔路他们,叙旧去了。
“师弟,这么多年你过的怎么样啊,你知道吗?自从我们知道你还在人世,可是把我们乐坏了,想不到现在你已经是一派之主了,真是替我们这些兄弟争气啊!”当即便有那当年与沈博儒关系最为要好的欧阳翘楚开口到,话说到一半时,人来走到了沈博儒的身边,直见他抬起手臂,便一拳击打在沈博儒的胸膛上。
欧阳翘楚这一拳凭的全是身体的力量,而沈博儒也没有半分的躲避,似乎那欧阳翘楚有些埋怨沈博儒这么久也不想着回去看看他们,因为责怪所以有意加重了力道,这一拳结实的捶下,着实是让沈博儒觉得有些疼痛,可是却是让沈博儒的心中一热。
别人暂且不说,就说这欧阳翘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