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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
“嗯!我要你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以后一辈子给我做好吃的东西……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只要你高兴,我会一辈子为你效劳的,我的小公主。”
“你不会反悔吧?”
“我不会!”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我……”
“得了,我才不让你发誓呢,我相信你行了!”
他们依偎在一起,江浩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那个色彩斑斓的花螺递给君仪。
“送给你,小公主。”
君仪登时眼前一亮。
“太美了,太漂亮了,你从哪里找到的?”
“海边。”
“我要把它做成一个项链你说好不好?”君仪欢喜的张开小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大声的吵闹着。江浩并不做声,只是深情的望着她。君仪见他这样望着自己便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样,不住的眨着眼睛说:“哼?我知道了,你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傻,是在装傻呢?”
“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人家女孩子喜欢这个,就捡来这么漂亮的来哄人家,你说你傻不傻呢?”说完她抚媚的一笑,理了理飘柔的发丝,又继续说:“这下可完了?一辈子我看只能跟着你了,跟着你这狡猾的,又会做饭的,又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大傻瓜了!”
“你可以嫁给别人的。”
“坏蛋,心都被你偷走了还嫁给谁呀?我告诉你……反正你不能在不要我了?我……就……嘻嘻……赖上你了。”说着两个人又笑骂着扭作一团。
午后,君仪找来一堆花花绿绿的小盒子,然后吩咐江浩躺下来闭上眼睛先睡一觉,说帮他做面膜,江浩拗不过她只好任她摆布了。也不知君仪在他脸上涂了什么?凉凉的,他感觉到她细滑的小手在不断的,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脸,渐渐的他竟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君仪早已不在了,他一骨碌爬起身,望着眼前的镜子呆住。他简直不敢相信,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他摸了一下那逼真的眉毛和胡须,竟然就如真的一样,还有那头棕色的长发更让人真假难辫,他如今已变为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了,也许这就是二十年后的样子呢!江浩寻思着。就在这时君仪跑了进来,她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装,头发也挽成一个马尾巴的形状,粉红色的俏脸显得更加艳丽,仿佛一株出水的芙蓉。她取来一身黑色的西装,抛给江浩兴奋的说:“江老板,怎么样,本小姐的手艺还可以吧!先穿上在说。”
“确实不错,这下连我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自己了。”江浩边穿衣服边笑着说。君仪一经他夸奖更加得意了,脸上浮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眯得象弯月似的,双手向后一背,头使劲的向上一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二十一章:水房帮
今晚的夜是美丽的不可多得的夜。天空中布满大小不一的繁星,象一只只会说话的眼睛在不停的眨着。一轮放出金光的圆月上宛如映出美丽的嫦娥、玉兔正在翩翩起舞。今夜无风,但空气却格外的清爽宜人。一辆风驰电掣般行驶在沿海公路上的黄色跑车,发出阵阵强劲的轰鸣声,划破沉寂宁静的夜空。从车身掠过的灯光幻化成一条美丽的弧光,就象一条长长的彗星尾巴,在追逐着狂飙的汽车。江浩哪里坐过这么快的车,急速转弯时那种车轮摩擦地面尖锐刺耳的吱吱声,的确让他感觉有些紧张。车速已超过了一百五十公里,两旁的夜景在飞速的后掠,快得叫你无法识别具体的物体。江浩斜眼看看身边既活泼、可爱又大胆、疯狂的君仪,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穿过沿海公路那段行人稀少的海岸后,车速才慢慢地降了下来,然后汇入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里。左右街边早已亮起眩目的霓红,形状各异的大型广告招牌,时而激昂时而轻歌曼舞的曲调,不时从几家并列的音响商店传出。林立的商厦酒楼门口的人流也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君仪把车子停在街道尽头一家酒店门前,她转头向江浩使了个眼色,便首先下车。江浩则心领神会的也向她点了下头,便钻出低矮的车门和君仪并排向前走去。穿过一段步行街,他们走进一家装修得颇为精致极具特色的咖啡屋。明亮宽敞的落地式大玻璃窗,正好对着美丽的海湾如果是白天的话,守望这辽阔蔚蓝的大海,饮上一杯清香宜人的咖啡,那将是何等的意境?踩着青灰色的地毯一步步登上楼梯,江浩用余光小心的左右扫视着陌生的环境,当然任何新的环境都隐藏着各种不为人知的危机,这一点江浩早就体会过了。他可不象身边的君仪那么轻松自然,此时眼前突然一亮,一盏柔和的粉红色壁灯,促使靠墙的位置也显得比周围更具有浪漫的情调。一张绿色格子布罩住的方桌上,已坐着一个身穿粉色吊带背心的女孩。她叫桐桐看年纪应该和君仪相仿,但这女孩却多了几分妖娆成熟的感觉。她身材消瘦,脸上显出一付憔悴的倦容,一副黑色的太阳镜箍在一头棕色的秀发上,女孩的身上也只有这一头柔软滑顺的长发才显得有些耐看,君仪和她老远就打着招呼。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有事呢?”她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抱怨着君仪。
“你急什么?这么多天没见了,怎么一见面就要走?你什么意思啊?”君仪好象和她很熟,笑骂着说。
“去你的,这两天六哥天天去泡妞,我能不急吗?不找他,他会自己回来才怪呢?”说着她就气得两眼冒火,牙也不住的咬,鼻子更呼呼的出着气。
“好了,好了,别在提你那六哥了,他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马子,你干吗这么傻呢?”君仪也气愤的说。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就不信我会比不过那个狐狸精。”桐桐撇着嘴说。
“哎呀,不劝你了,你这是周俞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办法帮你,好了,说点正事吧!”
“谁让你帮了?呸!有什么事快说。”桐桐没好气的说。
“水房帮,你应该很熟悉吧!”君仪转入了正题问桐桐。
“我当然熟悉啦!”桐桐自夸的说。可她又觉得奇怪就问君仪:“喂!你问这个干嘛?想入黑社会啊?”
“对,对呀,那还要麻烦桐姐给我引见一下喽!”君仪连说带笑的挖苦着桐桐。
“你这死丫头两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讨厌,你在不说我可要走啦?”
“别走,别走,桐姐,我和你闹着玩呢!你到底知不知道水房帮的事?”
“当然知道了!水房帮坐馆——水房赖,下面有四位堂主和十几位香主,我都见过呢!六哥还是其中一位香主呢!”这时江浩才看出这个桐桐并不简单。君仪接着问:“最近你有没有听说榕树头那件事?”
“略有所闻吧!”桐桐轻描淡写的说。
“不就是十四K和水房的火拼吗?那算什么事吗?在澳门这种事多着呢!”她又补上一句。
“多着呢?我怎么不知道?”君仪惊奇的说。
“你才回来几天啊!你哪里会知道?”
“别扯远了,你知不知道有个内地人在这次事件中负了伤,后来听说被水房帮的人接走了,是不是?”
“咦?……你这死丫头,这件事可是水房帮一件大事啊!你怎么会知道呢?”桐桐疑惑的看着君仪。
“哼,你以为就你知道啊!”君仪也骄傲的仰起头向桐桐扮着鬼脸,江浩急不可耐的问桐桐:“小姐,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桐桐转头看看这个一直没太留意的中年人然后问君仪:“他是谁?”
“哦?他是我一个表叔。”
“表叔?”
“对,表叔。”君仪和江浩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他一直在乡下,最近才来澳门的。”
桐桐见是君仪的表叔也客气的点了下头,叫道:“您好,我和她是好朋友,开玩笑惯了,您别在意啊!”
“不会,不会。”江浩赶忙摇着头说。
“噢,那个人我见过一面是他伤好的时候,六哥带我去参加一个帮中的庆祝会时见到的。他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可是听六哥说他可厉害呢?那次火拼为了帮助华哥,赤手空拳一口气打翻了十几个人,连十四的一位堂主也死在他兄弟的手上,听说还是用飞针扎死的呢?太刺激了!如果当时我能看到那场面就好了。”桐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好象憧憬在梦中一样。
“你在那?你在那早就被吓死了,你知……”君仪赶忙遮住嘴巴,然后向江浩扮了个鬼脸。桐桐仍然浮想联翩,根本没在意君仪的举动。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君仪问。
“嗯,他现在在哪?我就不清楚了。”桐桐摇着头说。
“那你给我问一下你六哥嘛?他不是水房帮的一位香主吗?”
“是又怎么样?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手机也关了,这个没良心的,真是气死人了。”桐桐满肚子怒气的说。
这时服务生送来三杯咖啡和几样精致的小点摆在桌上,江浩立时嗅到一股浓烈香甜的味道。他从没喝过咖啡,只听人说过咖啡是一种喝的饮料,很香但有些苦。望着眼前喷着香气的黑色咖啡,江浩忽然有了种想尝试一下的冲动,君仪在台布下的纤纤玉脚,从做下到现在就美没闲着过,一直缠绕在江浩的腿上,此时更是踢了他一脚,笑眯眯的俏眼使劲的一眨。江浩当然明白这是让他品尝一下咖啡的味道,于是他端起杯子轻轻咽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令他马上皱起了眉头,觉得除了味道不错外,这咖啡简直没什么喝的,说悬点就和爷爷熬的中药一个样。君仪看着江浩无奈的样子,在也忍不住了咯咯的娇笑起来。桐桐惊讶的望着君仪,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似地,一脸厌恶的说:“哎呀?你这个死丫头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好象得了什么疯病似的。一会儿问些不挨边的奇怪事,一会儿又疯疯颠颠的傻笑。喂!要不要叫医生啊?小姐!!”
君仪笑的声音更大了。活泼的个性加上爱的滋润,使她到处留下快乐的痕迹,播撒无数快乐的种子而乐此不疲。过了好一会儿,君仪才揉着涌出泪花的妙目,羞答答的望着身边的两个人。
“说实话吧?君仪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桐桐狡黠的奸笑着说。
“没有啊?你竟瞎说。”君仪的头又低的差点撞到杯子,且不再言语了。桐桐正要说什么,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立即从背包里取出一款小巧精致的手机,打开盖子放在耳边:“喂,哪位?……六哥!你……在哪?我都急死了,以为你出什么事呢?你干嘛关机啊?我……”君仪和江浩注视着这个一会儿骂六哥,一会儿又如此关切温柔的问六哥的女孩真想笑。可见这个六哥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当然她一定也是深爱着他的,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言不由衷的事情来。电话那头清楚的传来六哥那粗犷的声音:“公司有事开会去了,所以全部关掉手机。你不是以为我又去找小红了吧?我早就和你说过不会去找她了,你担心什么啊!我在帝豪夜总会,你过来吧,八号包房。”
“哦,六哥,我一会儿就到。”放下电话的桐桐立即舒展开双眉,掏出一面小圆镜和化妆盒,一个劲的往脸上抹着,口中还情不自禁的哼起了一首香港已故歌星黄家驹的(喜欢你)。江浩、君仪双双瞪大了眼睛瞅着她得意的样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小姐化妆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