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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副队长惊怒之余向黄春光出示了对黄国富的拘留证,又出示了搜查今。黄春光万万没有想到会突然遇到这样的事,他也又惊又怒,虽然他不知道黄国富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对于冯副队长来搜查这件事他果然大怒。“老冯,这可是我的家!我不管黄国富犯了什么事,你这是搜黄国富还是借故搜我?你我可都是懂法律的!”
第二百章 李莎披着衣服
200。 李莎披着衣服
冯副队长原先就与黄春光在一起工作过,两人不说是老熟人起码也是认识的。他见黄春光这么说,便客气地对他说:“黄检察长,你别这么说,黄国富的手下交待,他的车就在你家里停放着|奇+_+书*_*网|,而且黄国富到深圳的两天里也一直在这里住,既然咱们都是懂法律的,相信我不说你也明白,我这是例行公务,不是有意要和什么人过不去,请你谅解。”
正说话间,房间里的人都被吵醒了,周云和李莎披着衣服,惊疑地从楼上下来了,一问才知道黄国富被捕了,周云一听这话,当时急怒攻心,一下就昏了过去;李莎呆呆地站着,自语着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黄春光又急又气,他急忙让李莎把周云扶到沙发上躺下,他怒问冯副队长:“黄国富他究竟犯了什么罪?”
“黑吃黑嘛!”冯副队长见黄国富的母亲已经昏厥过去,不想太刺激黄春光,便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黑吃黑?我们家老大黄国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持枪打死,你们为什么不破案?”
“破着呢,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冯副总队长和黄春光周旋着,同来的其他干警立即对这座豪宅进行了彻底的搜查。
从屋中,王斌等搜出了黄国富的一个通讯录及两个用假名办的护照,一个是以“林清华”的假名在广东东芜办的,一个是以辛店市某区法院院长的名字在北京办的,另外还搜出了他安排张朝阳与李平两人到广西边境躲风头的边境通行证。
在对黄国富实施抓捕的同时,辛店大本营也布置警力对黄国庆及黄国海的住宅进行了搜查,共缴获两辆日本进口轿车,两辆六座越野车,一支五连发猎枪和两支六四式小手枪以及天地集团的大量账本、金穗卡等。
另外辛店战场大规模出击,在广东战场动手的同时,抓获了张朝阳、李平等18名原天地集团内部的黑势力团伙成员,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刑劳分子,并且大部分都有命案在身。
被抓的18名在逃分子交待的犯罪事实刑警们听得怵目惊心,18名在逃犯除参与了多起海天公司的杀人预谋外,在逃的半年间,又于过数起犯罪的事。
张朝阳李平等交待:2005年10月24日在某县殴打交警致伤;同年11月29日,在某市公路人烟稀少处持枪抢劫人民币2万余元;在被抓获前不久,他们伙同其他三人抢劫了一辆桑塔纳轿车,劫走人民币8万余元……
但是黄国富在深圳;没有交待任何实质性的问题。辛店指挥部命令冯副总队长将黄国富、严胖子两人押回辛店处理。
为了减少押送困难,缩短押送行程,辛店方面决定用飞机押送两名大案要犯。除辛店市来深圳的七名刑警外,深圳市公安局又增派了五名干警,用四辆警车将黄、严两人押送到白云机场。
机场公安机关对此也十分重视,为了防止其在机上行凶,一改往日押解犯人不得上飞机的规定,特意给两人腿上打上夹板,带上手铐脚撩,亲自押送上飞机。两个半小时以后,终于将二犯安全押回了辛店。
随着辛店市最大的黑社会头目黄国富的落网,罪恶累累的天地黑社会组织终于在辛店市土崩瓦解。检察院提前介人,昼夜加班,2007年3月初,正式先期批准逮捕了8名罪犯,至2007年3月10日,已抓获天地黑社会团伙42名,仅有三四名罪犯在逃。
在此期间,董彪和李海峻两人终因扛不住审讯人员的围追堵截交待了自己的所有罪行。但是黄国富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一天审讯又开始了。石霖胳膊上的绷带还没有拆掉,便坚持要求参加审讯,他和杜一鸣坐在审讯台上,黄国富一改往日的风流,他变得沉默了许多,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岁。
“黄国富,抬起头来。”石霖威严地说。
黄国富抬起了头。
“说说你为什么拒不交待你的罪行?”
“我没有什么你们所谓的罪行可交待的。”黄国富仍旧顽固地说。
“黄国富,你不要再顽抗了,再顽抗也没有什么用。董彪已经都交待了,李海峻也全部都交待了,你所犯的罪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见他不说话,一脸傲慢的样子,杜一鸣忍不住了,他厌恶地看着黄国富说:“黄国富,要不要我给你历数一下,近十年来你和你的兄弟以及董彪、李海峻所做过的事?”
黄国富看了杜一鸣一眼,说:“既然你们什么事都已经掌握了,直接判我的罪不就得了吗?干嘛非要我的口供呢?”
杜一鸣生气地瞪着他,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黄国富本来就是个执业律师,精通法律,反侦查反审讯是他的拿手好戏,并且他一向自恃智商很高,他才不把石霖和杜一鸣这样的警察放在眼里呢。
石霖知道这时候自己千万不能生气,如果自己这边的阵脚一乱,正达到了黄国富的目的,他知道自己所要对付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非要跟他斗智斗勇的话,那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以攻心为上,不能像对付普通犯人那样。
“黄国富,”石霖说,“也许你还存着侥幸心理i希望你的父亲能来救你们出去。今天我先把你这一条想法阻断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消息。”
黄国富看着石霖,眉头不由得动了动。
“可以说这些年你和你兄弟所做的事情害了你们一家人。先说说你家里现在的情况。你被抓以后,你母亲突发心脏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父亲本想为你和你的弟弟四处求救,但是就在昨天,他去检察院的路上,被一辆三轮车撞倒,两条肋骨骨折,至今还躺在医院。”
“你说什么?” 黄国富睁大了眼睛。
“就是说你父亲和你母亲现在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两个人都已经年近六十,但是身边除了你嫂子李莎和你的小侄儿以外,再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们。”
“不会的!” 黄国富惊恐地看着石霖说。
“什么不会的?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些事呢?还是不相信只有你嫂子李莎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在照顾你父母?” 黄国富审视地看了看石霖和杜一鸣,突然他冷笑了一声。
石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盯着黄国富说:“我知道,你在想,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要是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的女朋友余枫丹,在这个时候一定会去看望你的父母,并且也许她还会为你四处奔波。你心里很清楚,她是一个特别善良的女孩,在这种时候她断然不会抛开你的家人,置他们于不顾,对不对?”
黄国富惊讶地看着杜一鸣。
“余枫丹!”杜一鸣提到这个名字,狠狠地瞪着黄国富说:“你害的人太多了,我告诉你,要是事实允许的话,枪毙你十次都不为过!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没有让梁艳艳参加审讯吗?因为我们怕她失手杀了你!”
石霖沉着地问:“你想知道余枫丹为什么没有去看望你父母吗?”
黄国富等着石霖往下说。
石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盯黄国富的眼睛说:“她死了!”
黄国富瞪着石霖,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寒嘈。
“死的时候她还怀着孕,那是你的孩子吧?”
黄国富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他猛地从他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石霖呆呆地说了一声:“你胡说!”
石霖知道,自己点中他的要害了:“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他怒视着石霖大声喊:“你说!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你把她关在你的家里,但是她发现了那个密道,于是她想从密道里跑出去,可是她不知道在那密道的旁边,我们正抓捕董彪和李海峻,董彪一把抓住刚从密道里出来的她,当她成了人质,但是他用力过猛,使余枫丹窒息而死。”
第二百零一章 只能看美眉照片了
201。只能看美眉照片了
“你把她关在你的家里,但是她发现了那个密道,于是她想从密道里跑出去,可是她不知道在那密道的旁边,我们正抓捕董彪和李海峻,董彪一把抓住刚从密道里出来的她,当她成了人质,但是他用力过猛,使余枫丹窒息而死。”
听到这句话,黄国富恍如晴天一个大霹坜一下打在头上,他顿时如泥塑木雕一般愣住了。
“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董彪和李海峻要跑的吗?”
黄国富什么也没有听见。
“是她给我们的报的信和,想知道她为什么给我们报信吗?因为她相信你肯定是无辜的。但是你不是!你辜负了这样一个好女人!她真是不值呀!”
石霖和杜一鸣两个都怒视着黄国富,黄国富坐在那里就像傻了一样,足足有三分钟,他才微微晃了一下,他抬起绝望的眼睛问石霖:“她现在在哪里?”
“她的父母来了,她已经被火化,骨灰按她父母的意思和她的丈夫李智力放在一起了。
黄国富听罢又沉默了三分钟,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石队长,在我的私人物品里,有一个发卡,像琥珀一样,上面有“小木马”三个字,你能让谁去拿来给我看一看吗?”另外在那些物品里还有一张她的相片,能给我看一看吗?
石霖和杜一鸣对了个眼神,石霖对旁的刑警说:“去从被查抄的那些物品里,找到那个“小木马”发卡和一张余枫丹的照片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一个刑警拿着一个相框进来了,黄国富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摆在桌前的那张余枫丹的照片。石霖接过相框看了看,只见相框里一个文静秀美的年轻女孩,正朝他们大家甜甜地笑看,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不愿相信现在这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不知道现在黄国富看到这张照片会怎么想?然后他看见了那“小木马”的发卡。他发现那发卡原先是破的,便是经过粘贴,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破绽来了。
他示意刑警把相框和发卡递给黄国富,黄国富带着手铐,双手接过那只发卡,渐渐地,他的眼睛湿润了。然后他接过那个相框,他久久地凝视着相框中栩栩如生的余枫丹。细心的石霖看到了黄国富眼中隐隐的泪光,他任他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黄国富看着那张熟悉的笑脸,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想把相框递还给刑警,但是刑警没有接稳,相框一下掉在了地上,镶在相柜面上的玻璃一下子碎了,黄国富慌忙去捡起那张相片,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声脆响把所有的人都惊了起来。“怎么搞的!”石霖责怪地看了一眼那个毛手毛脚的年轻刑警。那个刑警瞪了黄国富一眼,一把抓过他递上来的相片。
“赶快打扫一下。”石霖嘱咐说。
其他的几个人忙拿扫帚把碎玻璃碴扫出去了。黄国富抬起头来看着石霖,请求说:“石队长,我有一个请求。”
这时候石霖和社一鸣已经发现,黄国富的态度和表情已经完全变了,他脸上的傲慢劲一点也没了,有的只是他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不住的悲哀。
“你说。”石霖说。
“你能,你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