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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湖江为难道,“可是我……”事实上他想说“可是我的先天真气有自行排酒功能”的,冷不防江小君在他身上飞快地弄了一下,笑公子跟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可是雪湖江却大吃了一惊,惊骇道,“你……”迎头又接触到江小君那柔柔的目光和略带谦意的笑,“雪哥哥,对不起,笑公子说了,要喝就喝个痛快,你们两个是好朋友,难道不该醉一场么?”原来玄妙无匹的先天真气也有一个弱点,那就是有一个掌控全身气流的气门,能在人体受到无法避免的毒物侵袭或其他打击,先天真气的护体本能发挥到了极限时,通过这个气门吸纳天地间灵气进入全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奇异能量护身救体。玄妙至此,偏偏若在此穴上施以特殊手法,却能将一身气流封住,四个时辰之内不能发挥任何作用。江小君深知封穴要领,五指一张向雪湖江身上五个部位发出五道气流,牵动着他全身气流向那五个方位反冲,而她趁机以最快的速度封住了他的气门。两人本来坐得极近,加上江小君出手又快,又是使用了那招专封先天真气气门的绝招,雪湖江也未能避开。
如今气门既已被封,他也不好再多怪江小君,何况江小君只是为了让他与笑公子痛痛快快喝一场,遂顺水推舟地道,“小君妹妹说得对,笑公子,今天晚上我们大喝一场,若不喝醉,又怎知酒的真味?”
笑公子朗笑道,“小兄弟果然是痛快人!”
江小君喜道,“还有我,难道我不是痛快人么?”
笑公子又笑起来,“我们三个都是痛快人,今天晚上除了喝酒,别的一切我们不谈!”
三人推杯换盏,大喝起来。
不用说,最先醉的是雪湖江。因为笑公子和江小君轮流劝他。对方每人喝一杯,他就要喝两杯。两坛酒快见底的时候,他已喝醉了。脸上红通通,眼睛也红红的,发出酒醉后那种奇幻的潮热。
后来,他支撑不住,仆在桌子上。
月光如水,夜色凄迷。
一曲筝音自小屋中缓缓递出,弹不尽的相思,说不完的怀念,都在十指鲜活的跳动下娓娓道来。江小君想起了十年前梦坛那段日子,在娘亲朵朵的轻轻弹奏下父亲随曲舞刀的情景,她是多么希望自己与雪湖江也能象爹娘一样,一个弹筝,一个舞刀,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呀!
也许是如泣如诉的筝音惊动了已被扶到床上的雪湖江,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痴痴地望着窗前弹筝的江小君。也只有在这种酒意朦胧的时候,他的眼光不再只是至真的兄妹情谊,而是充满着激烈、狂热和无限的迷醉爱恋,内中的欲求象两团火在烧。侧身向窗的江小君不时地回头看一看,但看到对方眼中那种情形时,又惊又羞,不觉停下了弹奏。
昏黄的灯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影,此时是显得那样的美艳迷人。
雪湖江撑起身,缓缓下床,又缓缓地走了过来。
江小君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却是毫不胆怯地站起身与他对望。雪湖江的目光现为狂热,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忽然圈住她的腰,将她掳到了床上。如果这时江小君尽力反抗,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进一步行为的。但她却烂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失去理智的雪湖江疯狂地吻上了她的脸、她的嘴、她的身体。几把扯下她的裙妆,重重地压了上去。
夜色正浓,春色更浓。小屋内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和气喘声……
368、★悔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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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天青气爽的早晨。
昨夜的南风已经止息,昨夜的酒劲已经退去,被封的气门也早已自行解开了。
雪湖江懒洋洋地嘘唏一声,睁开眼睛。
昨夜的确喝多了,醉得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门外传来了饱含娇羞的轻唤声,“雪哥哥,该起床了。”
雪湖江翻身坐起,甩甩头,忽然发现不对劲:浑身光留溜的没穿衣服,床上也是一片零乱。
啊?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去记,恍恍惚惚还记得昨夜情景。
那一幕渐渐地清晰起来,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蓦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来。这时他又发现,床褥之上血迹斑斑,显然是自己昨晚干的好事。
“啊……?”起初他以为是幻觉,使劲团上眼,再睁开去看,越看越怕,已敢肯定昨晚酒醉之后确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之事。他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浑身瑟缩地打着冷颤,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偏偏这时候双脚胶住了一般,移动一下都感到万分困难。
如此,他就感到更加害怕更加绝望了,满脸汗水如雨而下,目光比死人还可怕。
“不!不!这不是我做的!”
他内心绝望地嘶叫着,“天啦,我怎么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罪孽!”
门忽然开了,江小君出现在门口,看见他光裸的身子,惊呼一声,吓得立刻背过身去。
这时雪湖江又被惊起,见了恶鬼一般,猛地拨开门口的江小君,飞冲了出去。看见竹架上晾着两件衣服,一把扯下,胡乱地穿到身上,又亡命似的逃出了这落院了。
笑公子刚朝这个院子来,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尾追过去。
“小兄弟!小兄弟!”他一边追一边喊。
雪湖江跟本没听见,一掠十几丈飞出院墙,接着以箭一般的速度向后山顶冲去。笑公子冲到山脚,他已经逃到了半山腰。
江小君是第三个冲出后院了,当然也是去追雪湖江。
后边两人拼命死追,气喘喘地赶到半山腰时,树林里已乱作一团,传出雪湖江惨痛欲绝的号哭声。
“天哪!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对小君做了什么,我还是人吗?!”
“不啊!不是这样的!!”
雪湖江正在一棵大树边擂树狂吼,声震层林。
笑公子飞奔过去,一把拉住,但立即被甩开。他就象疯了的野兽一般拳打脚踢,一棵棵碗粗的树应声而倒,又被狂烈的掌风拍打得碎散开来。
江小君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过去死死抱住,哭叫道,“雪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雪湖江不由昂天悲呼,泪落如雨,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悲叫道,“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小君,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江小君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抱得更紧,“我不准你这样!你做傻事,我就不活!”
雪湖江一听更痛苦了,惨叫道,“不活的应该是我!我死有余辜!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猛地掀开江小君,又向山顶冲去。
江小君立刻去追,被笑公子拼命抓住。
“小君妹妹,且慢!小兄弟这般怪异,必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真的……?”原来昨天晚上之事,竟是笑公子与她一手设制的。
江小君不顾细想,羞急地点点头。
“小兄弟一定是因为他对你做下那种事情,才会如此。不如我们去试试,就说晚上跟他在一志的并不是你,看看能不能制止他的失控行为?”
两人又冲上山顶。
雪湖江在这里也是疯狂乱打,弄得草皮泥土四处乱飞,口中发出可怕的失控的哭笑,俨然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小兄弟,你这是何必?”
“我对不起小君,对不起小君啊!我不是人……是畜生!”雪湖江满脸是泪,充满着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和恐怖,比死人的脸色还要难看万分。双目失神,不停地尾悔交加地哭叫着。
“你知不知道,小君妹妹昨天晚上睡得很早,跟你在一起的,跟本不是她!”
笑公子这句话,立即起到了出人意料的作用,雪湖江木然地望着他,痛苦之色立刻有所削减,不信道,“怎会不是她?”
笑公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委婉道,“小君妹妹是大家闺秀,知书聪明,怎会与你发生苟且之事?你也不好好想一想?”
“其实昨夜与你在一起的,是……是我。”笑公子忽然低下头,一张圆脸涨得通红。
“你???!”雪湖江惊讶得声音都变了调。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边,只见笑公子从衣袋中摸出一粒红痣,又摸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滴汁液,涂在红痣上,往嘴角一贴;再将小圆帽取下,解散头发,迎风甩了一下,立刻变作披头散发的笑月孩了。温温顺顺有一股清朗之气的脸也变出了俏皮刁蛮的样子。尤其是那种一心要捉弄人的神态,那双似笑非笑透着些些狡黠的眼睛,只要一看便知是有假包换的野蛮少女了。
雪湖江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你?你不是笑公子?”
“我当然也是笑公子。实话告诉你吧,我跟哥哥本来就是一对龙凤胎,除了性情不同,生得一模一样,往往要被人认错,为了区别,我就故意在嘴角贴了一粒红痣。但是,要是我去掉那粒红痣,再戴上哥哥平时戴的帽子,学起他的样子,我又是笑公子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我哥哥对我这个妹妹最是疼爱,先日一回武林街就暗中将你的一切全告诉我了,那时我就知道你是乱月湖畔现身的那个特使,武功高得没边,而且还知道了你的模样。你在碧血楼下那一次,其实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但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就故意瞎闹蛮缠,直到后来,我看出你是个真正的少年英雄,胸怀磊落,脾气又好,更令我惊慕不已,早就想接近你,不然我又怎会那样投入地跟你去演什么爱情大戏?也是从那以后,我就化作哥哥的样子,与你谈天说地,又去探张记杂铺的地下室。昨天晚上,我事先从翡翠楼老板娘弄来了一包迷情药,又串通小君妹妹封住你的穴道,候你快醉时悄悄下到酒中,后来我们就……就……”说到后边,笑月孩的脸火烧般地红了,转身跑开。
369、★移嫁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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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湖江那幅吓人的痛苦表情已随着她的话完全消失了,只是口中仍在不停地尾悔自责,“我……月孩妹妹,我对不起你!”
笑月孩大着胆子跑回来,“你做都做了,还说这样的话!”
“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雪湖江眼中流下热泪,“我一定对你负责!”
“你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发疯了,你疯了,我怎么办?”说着又故作害羞,转过身子拦住他的视线,向江小君使了个眼色。
江小君虽不是全懂,却也懂了一大半。至少她已知道笑月孩与雪湖江之间的爱情假戏,已经不再是假的了。另外,至少她又看出,雪湖江对自己确实只有兄妹之情,万一让他知道真相,恐怕又要做出失控的行为,倒不如暂时隐瞒的好。
抱着这样的心思,她好不容易作出平静的样子,责备道,“雪哥哥,你刚才怎么啦?可把我们吓坏了!月孩姐姐本来就是喜欢你的,就算你、你做了些什么,她也不会怪你的,你又何必那样?”
“我?哎,都怪我,喝醉了!”雪湖江目注笑月孩时,眼中已露出无比的深情。他一向都是最疼爱女孩子的,一想到笑月孩已将初夜现给了自己,无形中涌起深深爱恋,只想好好地劝慰爱抚她,好好对她,让她再不要感到半分委屈。
笑月孩种豆得瓜,心中大为得意。她的最大好处就是不象一般小女子动不动就拈酸吃醋,觉得江小君于自己之前爱上雪湖江,她的爱是天经地义的,犯不着跟她闹矛盾;同时自己也可以借着这件事与雪湖江相爱,正好遂了“她爱她的我爱我的”的意愿。
抱着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