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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见得玲珑的神色,羊力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而后有些颤颤巍巍的走向对面的位置上坐好。
“这位是?”
面上露出些许疑惑之色,小万圣却是转头望向玲珑,而后又细细打量着一旁的羊力,眼中却是颇有兴趣。
“他啊!”
玲珑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将手中茶杯推到羊力面前,朝向小万圣面色和蔼的道:“他就是你未来的姐夫喏!”
“啊!”
小万圣闻言,却是吃了一惊,目瞪口呆,美眸当中闪过些许难以置信的神色,反复打量着眼前的玲珑与羊力二人,微微叹息了一句。
却是暗道自家姐姐身世可怜,也不敢再说什么,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道:“原来姐姐一直都在出云城,却是为何不到碧波潭看望万圣?要知道,当年听闻几个伯伯说起姐姐的事,着实让小万圣伤心了许久。”
“哦?”
闻得这话,玲珑却是轻声一笑,转头望向小万圣道:“看来我那几个叔伯都认为我死了。”
“可是!”
小万圣闻言,微微一惊,却是暗道自家失言。
“没关系!”
玲珑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抬手理了理额前刘海,而后深深吸了口气,神色肃然道:“终有一天,我会回到北海去,让我那些个叔叔伯伯好好看看,我玲珑还活的好好的。”
“这?”
万圣神色微变,而后转头望了一眼一旁的小白龙,神色当中却是有些微微的担忧之色。
“咳咳!”
感受到小万圣担忧的目光,敖烈却是轻声咳嗽了两下,而后对着玲珑轻声笑道:“不说这个,堂妹,你跟他到底打算怎样?”
说着,却是将目光转到了一旁的羊力身上。老实话,从一开始敖烈便对这个资质平平的山羊精不大看得上眼。
“他?”
闻得敖烈之言,玲珑却是轻声一笑,极其妩媚的白了敖烈一眼,而后道:“都说了,这可是你妹夫。”
“呃!”
闻得这话小白龙却是嘴角一抽,心中有些哑然,轻轻叹息一口气,道了一声:“孽缘!”
而后转头朝向一旁的羊力望了一眼,神色微冷道:“莫要负了我家妹子,不然……”
“哥!”
闻得这话,玲珑却是眉头微皱,心中亦是微微叹息,知道在自家兄长心中,羊力却是很难入其法眼。
“哎!”
良久,轻声叹息了一句,玲珑转头望向一旁高台上的紫英,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后转头朝向小白龙望了一眼,笑道:“或许真如兄长所言,这是孽缘……”
骊山,女娲宫中。
一身粉色宫装的杨婵跪在大殿之上,对着骊山老母的背影叩拜道:“师尊,你找我?”
“哎!”
闻得杨婵之言,满头白发的骊山老母却是转过身,望向杨婵,神色有些许复杂道:“婵儿啊。”
“弟子在!”
杨婵闻言却是神色一肃,却是不知自家师尊突然找自己所为何事,面上神色不变,但心地却是着实好奇不已。
“哎!”
杨婵这般心思,岂能逃过老母法眼?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声,而后问道:“上次你青儿师妹下山之时,你曾说言自家数百年没有前往巫山看望母亲,有些想念,是否也想要下山?”
“这……”
闻得这话,杨婵却是神色一动,却是想起来,当初青儿下山之时,自家的确曾这般说言过,不过那时的确是因为对青儿所说言的洪荒西域,出云城的花花世界好奇不已。
要知道,杨婵自幼来女娲宫学道,除了偶尔前往巫峡看望母亲云华仙子之外,就只有当初杨戬劈山救母之时,曾下山与杨戬一道寻找开山斧。
所以杨婵虽然修道数千载,但论及对洪荒的游历、见识,恐怕还不如那足不出户的小万圣。
第二百二十四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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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女娲宫中,骊山老母见得自家二弟子的神色,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口气,神色当中透出些许无奈之色道:“你可知因果之为物,一念生则因果至。”
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杨婵,见其一脸不解的神色,骊山老母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与青儿一般,却是与你大师姐不同,因果深重,宿缘不浅。所以我才一再让你留在宫中,不下凡尘,却是怕你沾染红尘劫数,难以逃脱,以致万劫不复。”
“青儿那丫头还好,有个红云道人护得周全,唯一放心不下的却是你啊!你若是有个闪失,为师又如何面对你母亲?”
骊山老母说完,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杨婵,神色当中,颇有些不舍。原来,当初女娲收杨婵为徒,却是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云华仙子的缘故。
“师尊!”
闻得这番话,杨婵早已泪流满脸,哭成个泪人儿,却是轻声啜泣道:“师尊对弟子爱护,弟子感念非常。弟子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哎!”
闻得杨婵这话,骊山老母终是摇了摇头,而后叹息道:“起来,即日起,你便下山去。”
“啊?”
闻得这话,杨婵面上却是露出些许惶恐之色,却是疑惑的望着自家师尊。
“孽缘啊!”
感受到杨婵的目光,骊山老母脸上却露出些许怜爱之色,叹息了一声,而后道:“心念一动,因果便至,身入红尘,万载难脱。你这一去却是劫难重重,且听我好生吩咐。”
“是!”
杨婵闻言,却是面色一白,而后神色微定,不敢有丝毫怠慢,状态恭敬的望着自家师尊。
“那宝莲灯本是为师宫中至宝,但却与你有缘,便赐予你,助你消灾弥难。”
骊山老母见此,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之机缘在华山,劫难亦在华山。虽是劫难,但若是能够以万劫红尘作海,自身为船,横渡苦海。终有出头之日,且大道可成。”
“你师妹便在西牛贺洲出云城,你他日若是临难之时,可前往出云城寻她,若是能够求得红云道人出手,或可脱劫而出。”
骊山老母说完,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而后不再说话。
“这……”
心中有颇多疑惑,但见得自家师尊不再开口,杨婵亦是不再询问,只是望着骊山老母面色微苦,心中涌出许多的不舍之情。
“去!”
见得杨婵脸上那般不舍之色,骊山老母忽而微微一笑,轻声叹道:“此去多年,虽无死劫,但却磨难重重,若真是撑不下去,便回骊山,为师自当保你周全。”
“谢过师尊!”
杨婵闻言,却是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却是念及自家从记事起便在女娲宫中,与师尊、师姐相依为命,相较而言,面对师尊比母亲云华仙子还要更加亲近。如今竟然要离去,心底却是如同一团乱麻,难以理顺。
“去!”
骊山老母见此,摇了摇头,而后却是闭上了眼睛,一股晦涩的气势从其身上显化而出,很明显已然神游天道去了。
“梆!梆!梆!”
接连对着骊山老母叩了三个响头,杨婵终是叹息了一句,而后起身朝向自家寝宫而去。
一旁一直沉默参悟天道的金宁仙子,忽而睁眼,望着杨婵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起身对着骊山老母施了一礼,而后跟了上去……
“师姐!请回!”
骊山脚下,杨婵却是一脸的不舍之情,望着自家师姐金宁仙子。
“师妹!”
深深的望着眼前的杨婵,金宁却是长长的叹息一句,先前自家师尊在大殿当中所言之事,其自然知晓,却是对杨婵颇有些担忧之色。
与青儿不同,杨婵与金宁相处数千载,可谓情深意厚,甚至在杨婵看来,自家这位师姐待自己恩重如山,如师如母。闻得杨婵此行劫难重重,金宁自然担心不已。
良久,想了想金宁却是伸手,从自家怀里摸出一枚金色翎羽,对着杨婵神色一肃道:“婵儿,这根翎羽乃是我金凤一族本命翎羽,堪比灵宝,水火难伤,我将它赠与你。他日有难,只要将此物持于手中,当有金鹏极速助你脱困。”
“师姐!”
闻得这话,杨婵心中却是感动异常,想起自家与师姐数千年来的朝夕相处,心中忽而有些感伤。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若是真想了,回来便是,师傅虽然没有说,但其实她心里也是舍不得的。”
金宁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擦拭了一下杨婵脸上的泪水,而后将翎羽化为一支金簪,别在了杨婵的发冠上。
“嗯!”
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杨婵却是对着自家师姐嫣然一笑,微微点头。而后足下生出一片祥云,晃晃悠悠的破空而去。
“哎!”
远远地看着杨婵的背影,金宁却是长长叹息了一声,心中忽而有些茫然。
所谓的尘缘是怎么一回事,金宁却是不懂。因为还是幼时便已跟随女娲圣人,对人世间的人情世故自是难以领悟得通透。便是曾见得不少那凡俗间的情爱,但在金宁眼中却是如同镜花水月一般,难以撼动那万劫不动的道心。
微微摇了摇头,金宁却是转过身,化为一道金光,淡淡的消散在了原地……
邺城,曹操墓。
一道乌光忽而出现在曹操有些破败的墓碑之旁,无声无息,如同一道幽灵一般凭空出现。
抬头望了一眼不知所云的墓志铭,轻声叹了口气,而后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庞。但却可以想象其年轻时候也绝对是绝世的容颜。
满头银发,面色红润,双目当中精光闪烁。手中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一身黑衣更有一种天然的威严气度,正是那大汉朝开国始祖,吕太后吕雉。
“姐姐!”
轻声叹息了一句,吕雉却是左右探视了一眼,见得四下无人,却是一个转身,化作一道淡淡金光消失在了原地……
“师兄!”
洛阳城中,蔷薇小筑贵宾雅座当中。曹植一脸怅然的望着眼前的李静虚,端起手中玉杯。
“师弟!”
李静虚闻言,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句,一丝复杂的神色从面上一闪而过,而后亦是端起手旁的酒杯,对着曹植开口道:“此番别过,师弟倒是脱得劫难,为兄却还要在这红尘当中滚打。”
“师兄何必出此言?”
闻得这话,曹植却是微微一笑,面上露出些许洒然道:“师尊常说,这人世红尘,虽是因果万重,但亦是最好的炼心之所,况且师兄已然尽得师尊真传,身在红尘又有何区别?”
“话虽如此。”
李静虚闻言摇了摇头,而后望着曹植道:“师尊对我等恩重如山,而我却不能时常侍奉左右,心中毕竟不安。”
“哈哈!”
曹植闻言,轻声一笑,道:“以师尊那般修为,直通天道,岂会在意这些许凡俗礼节?师兄既有这般心意便已是极好的,子建此番离去,不日便要前往出云城拜会师尊,却是会带上师兄拿一份心意。”
“如此,却是多谢师弟!”
李静虚见此,却是起身,对着曹植微微施了一礼。曹植见此,亦是不闪不避,身受之,身为圣婴留在东土的弟子,这二人数十年来,却是关系异常亲密。
“不过。”
忽而曹植却是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望着李静虚道:“那和氏璧乃是师尊的至宝,虽是借与佛门百年,但眼看着就要到期限,师兄可要记得向佛门讨回。”
“师弟放心,为兄自然省得。”
听了这话,李静虚神色肃然,微微点了点头,而后轻声叹了一句,道:“如今这东土佛门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听说前些时日,那南海观世音传下慈航静斋,欲把持东土人皇更替,真是岂有此理。”
“慎言!”
闻得这话,曹植却是神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