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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人眼中一闪道:“仙人,是什么仙人?”
任天弃道:“就是大唐的国师任真人,他的法术可不得了。”
绿衣人“哼”了一声道:“大唐国朝廷里的那些道士,都是装神弄鬼的骗子,那有什么真正的仙人,他不来则罢,要是来了,只有死在我的‘追魂铃’下。”
任天弃心道:“原来你那个铃铛叫做‘追魂铃’。”口中道:“这个任真人可不是骗子,小人就亲眼瞧过他灭妖的,真的非常厉害。”
绿衣人道:“怎么个厉害法?”
任天弃就是要他说这句话,道:“上次我在京城就亲眼看过他除一只狐妖,那模样,真是潇洒极了,我还记得当时他比划些什么,英雄,要不要我演给你瞧瞧。”
那绿衣人也知道大唐国师之位极是尊荣,搞不好真有些本事,心中想弄明白他的路数,点点头道:“好,你就比一比,我倒要瞧瞧他是什么来头。”
任天弃暗叫了一声:“好啊,你终于上了老子的当了。”
当下便按着那“雷部天罡诀”的步骤做了起来,双手合拢,各出两指交叉,放在头顶上,在地上东走三步,西走三步,然后回转身再向前走两步。
那绿衣人瞧到这里,已经哈哈大笑起来道:“这种骗人的鬼把戏。也来丢人现眼,那个国师,果然是个大骗子。”
任天弃没有理他,嘴里大声念道:“雷神奉召,霹雳显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疾。”跟着向他身上一指。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闪出一道霹雳。正打在那绿衣人的头上,顿时将他发鬓衣裳尽数烧焦,人也被震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见到绿衣人倒地,任天弃这才拍拍胸口,然后向空中作了三个揖,算是感谢灵宝道君。
作完揖,任天弃便开始想如何对付这绿衣人,要是一刀砍了他,不免有些话问不出来。微微思索。就蹲下身去,将他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然后去找了些粗大的树藤。将他靠在一根树上,从脖子到脚,像个粽子一般的满满缠了起来。
这个妖人未作片缕,没有什么法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为防万一,他去将扔掉地长剑拿在了手上,要是对方有什么异状,他立马一刀砍将下去。
等了一阵,那妖人仍然未醒。任天弃就爬上树去,站在一根树杈上,解开裤子对着他的头就淋了一泡热尿,然后就又跳下树来。
这热尿果然甚有功效,没过一阵,那妖人就悠悠醒转,一睁开眼,就见到一把雪亮的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刚才那小子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那妖人瞪目怒道:“小子。你要干什么,忽然袭击,不是好汉,有种咱们再比过,瞧谁的法术高些。”
任天弃用剑身在他脸上拍了两下道:“我傻了啊,好不容易才制住你,还放你和我单挑,那不是白费力气么。告诉你,你爷爷我不是别人,就是刚才给你说的那个大唐国的任真人,任国师。”
那妖人道:“想不到大唐国的国师会是你这种只会偷袭的小人,卑鄙。”
任天弃忽然一耳光给他狠狠搧了过去,道:“妈拉个巴子的,你杀了这么多的人,还配跟老子说这样的话,刚才老子那里是偷袭你了,一举一动你都是瞧着清清楚楚的,自己是头猪,傻乎乎的等着老子来施法,还不服气。”
这时那妖人忽然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任天弃思及他刚才一下子飞到空中,保不准就会挣脱树藤,当下想也不想,将那长剑对着他的胸口就是狠狠插去,一下子就将他钉在了树上,他要是会飞,那长剑划下,非把自己弄成两半不可。
那妖人的确是想挣脱这树藤,却不料吃了这一剑,顿时痛得惨叫起来,那血顺着胸前潸潸而流,不由道:“小子,你……你好狠。”
任天弃抓住那长剑向前一送,把他钉得更牢些,然后道:“妈拉个巴子的,比起你们动不动就灭人家满门来,老子这个只相当于拿小指头戳了你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却取了一柄他刚才用地那银镖拿在手中,对着他的脑门道:“杂种,老子不想和你多废话,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的能让老子满意,就让你多活一阵,要是给我胡说八道,老子就把这镖插进你的脑袋,瞧你和那条蜈蚣有什么区别。”
那银镖是经魔法之士修炼锻造而成,刺入灵物之身可制其于死命,而若是刺入人身,那此人必定倾刻之下化为一摊脓血,那妖人知道厉害,脸色一变,心中胆怯起来,道:“好,你……你问,我回答就是……”
任天弃道:“我问你,你们是到底是些什么人?属于什么门派?”
那妖人此时胸口剧痛难当,强自忍着道:“我们是……是魔刹教的人。”
任天弃第一次听到“魔刹教”的名字,不由道:“魔刹教,是什么东西?”
那妖人眼中露出轻蔑之色,道:“我们魔刹教,是供奉魔刹圣主的,普通人自然没听说过了,你……你会些法术,难道也不知道。”
任天弃一愣,道:“魔刹圣主,就是什么人?”
那妖人顿时露出无比崇仰的神情道:“魔刹圣主统率着北方的魔刹天,手下有八大魔王,各领十万魔军,专与三教作对,就是佛祖与三清也是不怕的。”
任天弃听着这魔刹圣主如此厉害,也不知是不是他吹的,不过这魔刹圣主在天上,和自己隔得太远,便道:“那你们下面的魔刹教又有多少人,是谁在领头?”
那妖人道:“咱们……咱们魔刹教在下界的人不多,只有二千来人,教主叫做轩辕老祖,一身法力……已经功参造化,下界散仙之中,没有人是他……是他的对手。”
任天弃暗道:“妈的。什么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这是在唬老子了。”当下道:“那你在这个魔刹教里是什么地位?”
那妖人道:“我……我没什么地位,只是一名绿衣弟子,只比红衣弟子要好一些。”
任天弃道:“什么红红绿绿的,说清楚些。”
那妖人本是凡体,如今流血过多,也开始虚弱起来,道:“咱们魔刹教的……教……教主是轩辕老祖,下面是……四大魔……堂堂主,跟着就是大魔师。大魔……师之下就是绿衣弟子、红衣……红衣弟子,修炼的层次是不同的。”
任天弃想着他的话,心中明白当年冯云海他们遇到的还多半是这魔刹教的红衣弟子。而这个绿衣弟子已经又会飞又会射镖的了,便道:“那你们那个什么追魂铃每个人都有么?”
那妖人无力的点着头道:“这是本教……本教初入门的法术,只是层次越高,那铃声的越厉害。”
任天弃听得心中“突突”直跳,这人都是如此厉害了,那他上面还有大魔师、四大魔堂堂主,而那个什么轩辕老祖,只怕真是如这人所说下界散仙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对这些魔刹教的人还是躲远些为妙,不过这家伙却非要杀人灭口。一了百了的好,正要动手,忽然想起一事,跑到巨石之后将冯云海拖了出来,道:“我问你,他刚才被那蜈蚣吐出来的腥气弄晕了,要怎么救?”
那妖人现在只求自保,道:“你去将那碧眼蜈蚣的肚子剖开,取出里面的一枚红丸来。让他服下,他从此可以百毒不侵,自然就会醒了。”
任天弃闻言,连忙用那银镖去剖开了那蜈蚣的肚子,果然见到有个鸡卵大小的红丸,软软的里面全是汁水,便扶起冯云海的身子,捏开他地嘴,将那红丸弄破,滴入了他的嘴里。
不一阵,冯云海就醒了过来,见到那妖人已经让任天弃制住,浑身赤裸裸的被绑在树上,他手中的长剑未失,血红着眼,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瞪着眼道:“说,害死我冯门全家的是谁,他们在那里。”
那妖人道:“是……是奇罗星、刘阿泰、柯百病他们,他们现在全在魔刹教里没出来,都升为绿衣弟子了。”
冯云海道:“什么魔刹教?”
任天弃不想多耽搁时间,从冯云海手中接过剑道:“老冯,等一下我给你讲。”
然后道:“说,你们魔刹教在什么地方?”
那妖人道:“在北方的都……都罗峰上,外……外人是没法子去的。”
任天弃点点头,缓缓道:“好好,没法子去,那就不去了。”
那妖人见他缓缓的举起了剑,眼中露出了杀机,知道他是决心要自己的命,不由嘶声道:“臭小子,要是你敢杀我,我还有三个师兄弟在附近寻找灵物,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任天弃那里会怕他,什么也不说,双手握剑,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挥,顿时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妖人从颅腔里忽然喷出一道黑血,任天弃躲闪不用,被溅了血淋淋的一身都是,不由大叫倒霉,不过幸好不痛不痒,应该没什么毒。
他杀了那妖人,便对冯云海将魔刹教的事说了。
冯云海听完,万万没想到害自己全家的那三名妖人背后居然有这么庞大的组织,呆了好一阵,才咬着牙道:“无论有多困难,这个仇,我都要报。”
任天弃也知道他要报这个仇实在难如登天,抹干净脸上的血,拍着他的肩道:“老冯,报仇的事慢慢来,咱们快离开这里,他们可还有三个人哩。”
冯云海道:“天弃,你能制住这人,难道还不能制住其他三个么?”
任天弃苦笑道:“老冯。咱们是老交情了,我也不瞒你,我的法术只能对付一个人,刚才已经用光啦,再不跑,外面躺的那些死尸就是咱们的榜样。”
冯云海一愣道:“怎么会这样?”
任天弃道:“唉,这事说来话长,也懒得给你说。咱们还是快走吧。”
一边说着,一边便拉着他向谷外走去,但临走之时却不忘了将那银镖与两枚碧珠放入怀中。
匆匆而行,便出了谷,那两匹马还在,便解了开来,各自翻身上马。
回到襄州城,城门已关,任天弃又满身血污,自然引来了守城士兵的盘问。任天弃便亮出了自己国师府的令牌。那些士兵虽然没有见过,但也不敢阻拦,连忙开了城门。然后去通禀襄州地知府。
没多久,襄州的知府就来了,一见任天弃脸上的红斑,就明白真是国师来了,当真是又拜又跪,殷勤无比。
任天弃便说百虫谷的恶人已除,不过同党还没找到踪影,要他多多留意,那知府自然是连连应是,猛赞国师法术高超。人到妖灭。
在知府的宅子里住了一夜,任天弃与冯云海两人就离开了襄州城,这一次任天弃无论如何都要冯云海回合州一趟,至于他,也决定回到京城向唐玄宗辞去国师之位,应该完成自己的理想了。
冯云海自己也想见到范丽娟,任天弃又再三给他说没什么危险,因此就答应下来。
两人在襄州城外分了道,任天弃就向西而行。
一路无甚耽搁。十数日后便回到京城,到新宅的时候已是黄昏,守门的太监见到是他回来,一些人前来迎接,一些人就向府里冲去,想是去通禀李淑琼了。
不一阵,就见到李淑琼穿着一件淡紫衣裳,笑靥如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但一见到任天弃,便板下了脸,大声地道:“任小……任天弃,你还没死在外面啊。”
任天弃知道她挺关心自己,就是学不会温柔,笑嘻嘻地道:“要是我死在外面,你这个公主可不是要改嫁,那我岂不是要戴绿帽子,当然是死不得的。”
李淑琼闻他说得难听,伸出玉臂就要打他,但瞧着外面许多人都在瞧着,便咬着唇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