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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师尊那日开始,师尊一直是自称“闲亭山人”,除此外,晚辈再不知师尊是否还有其他。”
鬼帅闻言思得一刻,方才缓缓说道:“本帅今日见得小友,发现小友修为大进,应是仙位将成,是以才从小友身形气度上看出与本帅一故人极相似,惜小友亦是不知自己师尊名渭,那此事便以后再说把,小友还是快快入席才是。”说完自有鬼帅亲卫在前方为亡月老妖,及蚕引真人引路。
二人来到堂中,见得这些三山五岳、诸界高人,亡月老祖与那蚕引真人虽说近些年来修为大进,成就仙道不过是旦夕间事,然此时见得如此多诸界高人,亦是不敢有丝毫放肆之举,此次前来祝贺鬼帅的客人,皆是各界仙人之属,便是那随身地童子,也往往具有地仙的修为,亡月以及蚕引二位在人间之时,虽亦是位居顶点的人物,然此际却是连人家的童儿也是不如,当下二人不免有几分沮丧。正在二人有些无奈自时,引路之人业已将二人领至凌空所坐那桌,这二人见得凌空,心中郁郁之情才消去了几分。
凌空此时虽是金仙之体,然见得故友却是不见半点骄横之态,又为二人引荐了镇元子大仙、齐天大圣,及那青莲剑仙,教二人大开眼界,暗自思量,不想凌道友竟有如此能耐,如今结交之人,尽是三界知名,举世同钦之辈,可见凌道友交游之广。
如此又过得片刻,鬼帅也是回到大堂之中,司仪正要大声宣布吉时已至之时,一阵悠远的话声传来言道:“炎帝乐师刑天偕同水神共工,前来祝贺地府鬼帅大婚之喜。”
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绵绵长长,久久方息,而便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教这喜堂中地三界仙魔齐齐心中大震,刑天!共工!这两位远古大神不是早已被轩辕黄帝,及其后代子孙颛项分别将此二神,一个被斩去头颅镇于常阳山巅,一个被击溃肉身,封印在那倒坍的不周山下,如今却怎地可从现世间,不知是那个愚蠢之人竟是做下此事,竟然将此二人又释放了出来。
便在一众仙魔各转心思之际,一道凛冽至极的气息自宫殿之外席卷而入,虽然此时这堂中众人皆是世间仙魔之属,然上古大神的威势岂是易于,一些修为较差的仙人被那凛冽的气息一冲,便向后退去,竟是连抗拒之力也无。而便在那些仙人退后之时,两道光芒射入殿中,显出两人身形,乃是两位脸容奇古之人,只见这二人打扮均是有些怪异,身上衣物仅仅是一条短裤,显露出一身纠结的肌肉。
鬼帅虽然闻来者口出祝贺之言,此时见到这些上古大神在自己别苑中如此显露威势,无疑是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当下亦是冷哼一声,神通催发之下,一阵无形煞气亦是透体而出。瞬间便与那些上古大神释放的气息撞在一处。虽不闻有暴响声传来,然殿中一众仙魔却是均觉一阵巨震传来,便是这宫殿也是隐隐间也有晃动之感,可见双方修为之深厚。
不过是气势比拼便是有此威势,若是交手那还得了么。
亡月老祖与蚕引真人诸位虽是属人间顶尖的人物,但在此处却是算不得什么,在那无形巨震传来之时,若非凌空及时施展剑气将其等护住,恐便是那下巨震。这几人便要身受重伤了。
鬼帅与两位上古大神暗中拼了一记,虽不过是气势相抗,却是在那一瞬间。对彼此地修为业已有了清晰地认识,莫看鬼帅仅以一人之力便与这两位上古大神拼了个平分秋色,但是鬼帅却是知道,自己那无形威煞乃是蓄势而发,而这两位上古大神那凛冽地气息却不过是自然散发而出,如此两相比较。鬼帅虽看似比二人高明,实则自知这两位上古大神的修为,与自己当在伯仲之间,是以心下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面上虽是一副仪态悠闲之状,实则暗中已是将浑身修为提聚,以防不测。
而在鬼帅暗中戒备之时,齐天大圣眼中却是精芒四射。若非为镇元子大仙按住,恐怕这一向闲不住的猴子,已是要跳将起来,去伸量一下这二位复出的上古大神了,然便是被镇元子大仙按住,这猴子地气势亦是不住攀升,神通催动,战意高昂。若非此时有镇元子大仙将其生生按住,以压制了这暴燥猴子那滔天气势,恐怕便是那散发出来的气势,便可教旁边地仙人抵挡不住了。
而此时鬼帅也是对前来的二位大神说道:“韩某不过是一区区地府鬼帅,大婚之际,竟是得二位上古大神之尊亲来祝贺,韩某实感莫大荣幸,在此韩某亦是祝贺二位,在历劫万年之后,终是可脱困而出,重现世间,确是可喜可贺,二位今日既是来贺韩某新婚之礼,那还请入席。”说罢举手束客。
那二位大神闻得鬼帅之言,只见左边一位脸容略微有些儒雅之人说道:“鬼帅客气了,某家虽是数万年不现世间,然当年被镇常阳山巅之时,元神也可闻得外间之事,自从天庭一统诸界以来,先有齐天大圣大闹天宫,后有地府鬼帅率军击溃南天门,且是一战胜之,由此可见鬼帅确有非凡修为,吾等虽是成道时日比道友要早上许久,然对道友的做为亦是心感钦佩,是以今日方会前来相贺。”言罢举手向旁边一引说道:
“某家身旁这位,乃是上古水神共工,而某家则是当年炎帝座下乐师刑天。”
鬼帅见这二位上古大神说道的客气,且人家乃是前来祝贺自己婚礼,自己亦是不能不纳,否则到是显得自己怕了这些上古大神了,是以闻言之下亦是说道:“非某既是得二位一声道友相称,那韩某便不客气了,此时婚礼吉时将至,还请二位道友快快入席,待礼成之后,韩某再与二位道友痛饮几杯。”
这两位上古大神闻言,当下也不客气,各自拱手为礼之后,便随意寻了张桌子座下,而原来坐那张桌子地仙人们见道二位上古大神来道,却是纷纷回避,跑至别处入座,竟是不敢与这二位同席。
而鬼帅此时虽不见有何动作,但却也知道这二位上古大神既亲身前来,那便绝不会只是前来祝贺自己那么简单,必是有其他事情要与自己商议,不过此时亦非是好时机,还是待礼成之后,再做计较。
而此时,新娘李雪瑶也在喜娘的搀扶下从殿后行了出来,只见其一身吉服,头盖红布,轻移莲步慢慢走到那大红喜字之下,与鬼帅相对而立。既是鬼帅成婚,那主持之人也非是一般人物能担任的,乃是那天界掌管喜庆之神,此时见到新娘已至,便开始按古礼主持婚礼事宜。
如此又是许久,待这对新人相对三拜之后,随着喜神宣布婚礼已成,送入洞房之后,鬼帅将新娘送回洞房之中,便又来到外间,接受众仙魔地祝贺之词。而鬼帅一边周旋与宾客之间,本准备找个时机试探下那两位上古大神来此的目的,然神念扫过,却是见到齐天大圣那暴燥的猴子。已是与那二位坐到了一桌。似乎正在言谈着什么。
鬼帅见到如此情境,却是暗中一笑,以那猴子好勇斗狠地脾性,此时与那二位上古大神共坐一桌,必是因为见那二位上古大神修为高绝,当下是手痒难耐,此去恐是要向那二人挑衅一番,若是能将那二神激怒,借此与之一战,那便是满足了这猴子的心愿了。
是以鬼帅一见大圣已与那二神同席。当即对那边之事毫不理会,转身便向地藏菩萨、弥勒佛及南极仙翁等人处而去,鬼帅对灵山及太上道尊虽是不太在意心然人家既是来贺,自己亦不能失了风度,还是需好生招呼一番才是,只是那言语嘛,便不会如同其他仙魔那般恭敬了。
果不其然,便在鬼帅周旋席间。来至凌空等人一桌地时候,一阵无形的威压,陡然间从两位上古大神那桌处激射而出,幸亏鬼帅早有准备,且此际这宫殿之中高人云集,地藏菩萨、弥勒佛、镇元子大仙等三人,也无一不是修为神通可达超脱天道的人物,是以那威压才出之际。
数个色彩不同地光罩,便将殿中众仙与威压传来出隔了开去,否则虽说来贺鬼帅成婚之人皆是仙人之流,除非有了金仙的修为,也是无法与那洪荒大神的气势相抗的,然便是得证大罗的金仙,在洪荒大神地眼中,亦是不过蝼蚁一般。
这数个光罩一出,那无形地威压之气便再无法侵入内中分毫,只是在大圣与那两位上古大神之间激荡不休,几人相处的空间却是似乎凝固了一般,不论那威压之势如何猛烈,但是面对而坐的两位上古大神与齐天大圣之间,却是点尘不惊,三位地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大圣一般。
此情此景落在群仙眼中还不觉如何,但是瞧在鬼帅等将要超脱天道束缚之人的眼中,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以适才暴发的威压之势来看,大圣必是与这二位上古大神中的一位开始比拼气势了,以大圣及那上古大神的修为,不论大圣是与哪一位比拼,以他们地修为来说,交手之下必要引的风云变色,气势惊天才是正理,不应如现在一般,看似没有丝毫的凶险,若非鬼帅等人以神念扫过,知道那无形威压仍在继续,只看表面,恐要以为他们之间乃是言笑甚欢呢。
而此时那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场景,只能说明那两位上古大神及大圣的修为,皆已是至一个不可测度的境界,在他们如此激烈的气势比拼下,还能将场面控制在一个如此平静的表象上,如此修为,便是鬼帅也是自承不如,若是自己将气势全力催发,身前三尺之地自己还可控制,然若是再远些,便控制不住那激昂地威势了,必然是暗潮涌动,看似平静,实则却是会将一切卷入之物尽数摧毁。
然此刻,大圣不知是与那位上古大神的气势比拼,却是连周围的灰尘也未曾扬起半点,更不用说那们周围的桌椅,此刻也是不见有丝毫损坏之相。由此可见,其等对自身修为的控制,已是极其精妙。
如此又过得一刻,只见那上古大神刑天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说道:“既然大圣如此盛情,某家再要推拒,未免显的骄情了,且某家亦是被大圣的的修为弄得有些心动,此时也是有心一试这数万年来,某家的修为不知倒退了多少,却不知大圣欲在何处一战。”
刑天话音才落,大圣已是接口说道:“道友如此说话,方显当年脾睨天下的风采,道友当年一怒战轩辕,乃是何等风光之事,虽是最后身败遭禁,却非是道友修为不够,实在是因为那轩辕黄帝得了远古圣人之助,是以道友虽败,却非战之罪。俺老孙今日能与道友这般的人物比试一番,亦是心下欢喜,至于交手之地,便在天杀这厮的别苑之外吧,否则若是你我二人在此动手,恐天杀那厮要心疼这别苑了。”
那刑天闻言,也不言语,却是看了共工一眼之后,二人端坐的身形便陡然失去踪迹,而便在同时大圣亦是在泛起一个微笑之后,身形顿失踪迹,几人竟是以挪移之法瞬间便移动出去。
而此时殿中群仙人皆已知道,齐天大圣将要与上古大神刑天切磋比试,一时间那还有人坐得住,鬼帅、地藏等亦是同时将施放的光罩收回,便向外间而去。
此时,鬼帅这别苑的结界之外,大圣与刑天默默静立,而那与刑天同来的水神共工,却是站立一旁,双手环保,面无表情,似是一点不在乎此战的胜负。
却说大圣此时大战在即,心中竟满是兴奋之意,此战胜负,大圣自己亦是毫不关心,让大圣真正在意的,那便是能够尽情的与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