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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将这足有几十页的单子看了两页就啪的一声扔到了桌子上,明远将这单子拿了过来,他的耐性更差些,只看了半页就扔了出去,一行数人都看了遍,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完。
第一条就是,由修真者全面接管擎天城,并且由专人管理,任何凡人不得再参与擎天城的管理。只看这一条,十个擎天人里就有九个半不会同意,更何况后面还有更苛刻的条件,如果同意的前面三页的条件,那么擎天城的人就会一点自由也没有,完全成了修真者的奴隶。
“对不起月关门主。”明远倒底还是年青人,首先沉不住气站了起来。脸色像是刚刚煮地猪肝。
“现在还有三名修真者在城内胁持了数百名人质在与我们的军人对峙着,修真者的这种行为,已经大大的影响了修真者的形像与地位,也影响了擎天人对修真者的信任,所以这里的任何一个条件我们都不能答应。还请月关门主将我方地意见还有我们要求独立的条件带回去,要么同意我方的意见,我们仍然可以和平相处,要么就接着打下去,擎天城几百万军人。几千万平民,绝不会甘心跪下来做修真者的奴隶,同时。我们也向月关门主劳苦奔波表示谢意,如此,我们就不远送了,我是军人,很忙,城里还有修真者的恐怖份子等着我们去收拾他们,对了,说到修真者。我代表军方向众修真者表达一个立场,那就是,擎天城地军人,不会对任何形式的恐怖主义低头,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来。”明远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代表擎天城的平民。支持军方地看法,看来今天我们的谈判只能到这里了。告辞了。”海生说着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倒也没有抱多大地希望,他们都太固执了,听不得我的劝说,只怕擎天城还要有一场苦战,你们,或者应该说我们都要各自小心了。”月关仍然是那优雅的淡笑,优雅而又不显得唐突,给在坐的各位都留下了极好的印像,也都记住了彩衣门这个修真门派,可以说月关的此行达到了她的目的,却没有达到整体修真者地目的。
“对了,在我离去之际,做为一个修真者,我能不能个人向你们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答应的。”月关淡笑着说道,她的笑容让人无法产生出拒绝地念头来,当然,也仅限于她还没有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
“可以。”海生一伸手说道。
“你所所说地那个恐怖份子我正好认识,他那个人呢就那个样,很自傲,如果你们真的击杀了他,会有很大的麻烦,我想,能不能让我进去劝解一下,然后把他接出来,做为我们日后可能产生的一个和平解决争端的良好开始呢?”月关说得很慢,似乎是在很小心的斟酌着语言,单凭她这种态度,就让在场的所有人对她产生了好感,当然,也仅限于对她个人的感觉而已。
“月关门主,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不可能的。”明远抢先说道,“如果这次有了开端,那么日后再有类似的恐怖行为,是不是也会有这种方式来解决?这是擎天城所有人都不会同意的,至于你所说的麻烦,我想并不重要,你认为还有比我们现在之间所有的麻烦更大的麻烦吗?所以我们将会拒绝你的要求。”
“虽然这位军方的代表抢了我的话,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说的,正是我想要说的。”海生笑着说道,看了明远一眼,明远不由停下头去,确实,他太出风头了,这并不算太好。
“那么,我就告辞了。”月关笑了笑说道,转身莲步轻移,飘然而起,施施然的远去。
“好优雅的一个女人,不过她的心思却更加厉害,我想她已经成功的勾起了我们的好感,而且也没有得罪任何的修真门派,无论日后我们是胜是败,我想她们这个门派都会是胜者。”海生沉吟了一下说道。
“漂亮的女人总是会很麻烦的。”明远喃喃的说道。
“哈哈,你还这么年青,怎么就对女人产生了这种看法?我告诉你,其实女人漂不漂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温柔,女人可不漂亮,但是一定要温柔,做为一个过来人,我给你这个十分重要的建议。”海生跟明远开起了玩笑,冲淡了明远心中因为抢先出头而造成的那些心理上的阴影。
“上面下来的新命令。”一名传令兵将文件递给胡说,胡说看了看,叹了口气。又将文件递给了其余各人,于鱼,也就是反恐部队的那位上校看了看,淡淡一笑,又将文件传了下去。
“都明白了吧,上头要我们不计代价将那三名修真恐怖份子消灭,是不计代价。也就是我们就算是现在齐射将那些病人,医护人员连同修真者一同消灭,也是大功一件。”胡说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看还是采取我的办法吧,能救多少救多少。”廖靖华皱紧了眉头说道,从流花等三名修真者地手里救人。无疑就是一个普通人从虎口里夺食那么困难,不过就算是再困难,廖靖华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数百普通人被流花那个疯子困在那里,还在已经过去一整天了,相信以他们的能力已经有所恢复。无疑又增大了些难度。
“好。”于鱼上校点了点头,“不过只有我们反恐部队进去就可以了,如果我们的失败的话。胡说上校,希望你到时候能够下令射击,不必理会我们反恐部队,我只希望,我们做出的牺牲能够有用。”于鱼上校说道。
胡说愣了,他是一个好人,一个滥好人,如果说让他下令攻击那些修真者。他肯定能做到,可是若是下这种连自己人一起干掉的命令,还真是出乎了他地想像之外,战争,也比他想像得要残酷复杂得多。
“是。”马龙见胡说发愣的样子不由抢先说道。自动的接替了胡说的指挥权。
“你他**闭嘴,老子还没死。轮不到你来抢我地指挥权。”胡说突然大喝了起来,从来都没有与人争吵过,红脸都没有过胡说竟然会大怒,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胡说的好人性格在整个擎天城几乎都是出了名的,在军界这个圈子里,不知道的极少。
“对不起。”胡说喘了口粗气,紧紧地抓住了指挥车里的一根横梁,啪的一声将那手腕粗地横梁握断,“你们去吧,我会做好这件事的,或许,我这样的人适合在政府部门任职,而不适合在军队里,无论如何,我都会将最后这一段军旅走完。”
“是,我们开始行动。”于鱼上校看了看胡说,胡说一脸的坚定之意,于鱼点了点头向胡说这个平级的上校敬了一礼,跳下车来一招手,所有的反恐队员都齐聚在于鱼上校的身周。
“我们可能一去就回不来了,我不勉强你们,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退出的机会,都是爹生父母养地,谁也不强令你们把命丢在一次有去无回的任务上,都是军人,利索点。”于鱼上校说着背着手转过身去。
这一百多名反恐队员相互看了看,几名犹豫的,见无人退出,也悄悄的将后退的脚挪了回来,军人也怕死,就算是想退出,却也被军人那种兄弟般地情感牵扯着,谁也不想看到今天的兄弟明天就变成一堆碎肉,而自己却还活着,要死就死一起吧,起码不会在那种痛苦地感觉中渡过下半辈子,没有经历过军旅的普通人,很难理解那种明知必死,也要为了兄弟去赴死的感觉,无论在哪里,军人,都是值得尊敬,在指挥车里注意到这些军人的小动作后心中暗暗想道。
“我能感觉他们当中一些人的恐惧与无奈,既然恐惧,又没有强制性的要求,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身为修真者,曾经还是比较自私贪财的修真者,水叶子理解不了这种感情,自然向廖靖华发问。
“因为他们是军人,我只知道这个,所以不要问我更多,因为我没有当过军人,只是一介书生,所以,我并不了解他们的感情,他们,值得尊重,哪怕是修真者,也必须要正视他们的存在。”廖靖华说道。
“我正视他们了。”水叶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过这也要感谢他们,如果不是他们封城的话,也许你不会有所突破,也许,我们现在已经分道扬镳了。”廖靖华同样笑了起来。
于鱼上校看着这些跟随着他战斗了数年之久的士兵们,心中一阵感动,微微的转了个身,悄悄的将眼角的一滴泪水抹去,“很好。准备出发,一小队,打前哨,十小队,断后。”
“我们应该跟着你们才对,你们这些人虽然很厉害,也有些强力的武器。但是对付修真者最好的办法,还是让我与你们配合。”廖靖华恰当到好处的跳下了车说道。
“这……我不能保证你地安全。”于鱼犹豫的说道,他自然也知道有廖靖华跟着,成功的可能至少会上升到七成左右。
“我对逃命很在行。”廖靖华难得幽默了起来。
“书生,我想我明白这些军人的感情了。”水叶子也飘身落了下来。“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战友之情,我们也算是战友了吧,我不能看着你置身于危险当中而我却在外面看着,你会同意我跟上去的对吗?”水叶子笑着说道。
“嗯,当然。不过你要一直都在我的身后才可以。”廖靖华点了点淡笑着说道。
水叶子点了点头,像是一个听话地小媳妇,廖靖华暗自的摇了摇头。再度将注意力集中的营救这件事上来。
“书生,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胡说伸出脑袋来说道,脸上那猪肝色仍然还没有退去。
“我决定的事情,不用再考虑的,因为我只相信第一感觉,嗯为这种感觉不止帮过我一次。”廖靖华说道。
“现在没那么多地时间考虑这些了,出发。”于鱼上校紧了紧身上的装备,将一支精巧。但是威力绝对不弱的手弩拿在手里,一挥手,带着百多人依次的从地面上被打开的盖子跳了进去,廖靖华再次向胡说点头笑了一下,纵身也跳了下去。水叶子晃手取出琴来,轻轻地拔了一下。一声淡淡得几乎不可闻的琴响声让胡说身子一震,猛然平静了下来。
“身为修真者,好处倒也是挺多的,最起码不用像我们这样在这脏兮兮地水里趟着走。”于鱼上校看了一眼飘行于那污水面上的廖靖华与水叶子一眼说道,玩笑似的话倒也缓解了一下这一队人的紧张情绪。“不过你们的生活却更加的真实,也更加的充实。”廖靖华笑着说道,“修真者一生当中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修行当中,那种感觉虽然很奇妙,不过在我看来,却很无聊,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脚踏实力,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做事。”廖靖华说着,身子一沉,一声轻轻的哗响,双腿踏入直没大腿深的污水里。
“书生,你应该明白,我不是这个意思。”于鱼一愣说道。
于鱼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哗的一声轻响,水叶子也踏进了污水里。
“你们两个,还真是十分奇怪地修真者。”于鱼咧了下嘴说道。
“应该是我奇怪,书生可不是修真者,如果他是修真者的话,只怕天下地修真都要气死了。”水叶子笑道,污水冲刷到她的身上,她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单单这一点,就已经征服了于鱼等一众反恐队员们。
地下通道其实就是污水排放的通道,很脏,很臭,谁都不会喜欢这里的味道,走出片刻,廖靖华和水叶子都不得不屏住了呼吸,而那些反恐队员们不愧是经过强化训练的士兵,兵中之王,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让廖靖华很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