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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尺来长,只有手指头般粗地那怪虫弹到了手臂,仅仅是这么一动功夫,已经有手臂般粗,隐隐透着血红的颜色,却是身体里已经充满了廖靖华的鲜血,而且身体仍然在不断的涨大着,疯狂的吸食着廖靖华的鲜血,而且那快感的来源就是这怪虫咬住的地方。
廖靖华的心一沉,这怪虫子有毒,从前廖靖华经曾被一些毒虫咬伤或是误食的一些有毒的果子,有的毒会让人产生这样或是那样的幻觉,让人不可自拔,廖靖华数次都险些死在这上头,自然对这种毒性有些颇深的了解,不过能让人产生这种快感的毒还真是让他头一次见,隐隐还有些不舍的念头。
不舍归不舍,可是却不能让这只虫子一直都咬在自己的身上,看它那种贪婪的吮吸,只怕真是有一种想要将自己吸成人干的架式,廖靖华伸指掐住这吸血虫的中段,用力的向外拉去,这吸血虫竟然有着极佳的弹性,被拉出几尺去,可是一松后,啪的一声再弹回来,虚影刀劈上去,嗡的一声刀被弹飞回来散去,廖靖华苦笑了一下,这虚影刀真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吸血虫都搞不定了。
廖靖华觉得有些头昏,他知道,这是自己失血过多的症状,自己的修为就算是再深厚,失血过多一样会头昏眼花,如果再让这虫子吸下去,失血再多一些,自己也只有昏倒一途,在这个地方昏倒,就算是自己不被这虫子吸成人干,只怕也会掉进了深不知底的泥潭里,再也无法出来,泥潭和水潭可完全是两回事,以廖靖华的控水能力,钻进水潭里像是鱼入大海,可是钻进这泥潭里,十有八九可能会被憋死。
困龙锁像是一条蛇一样在身体上哗哗的游动着,尖勾的一端对准了这只吸血虫,轰的一声燃起了紫火,这吸血虫似乎也查觉出危险来,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可是好像极不舍廖靖华那鲜美的血液一样,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吸得更加疯狂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你是为血而死了。”廖靖华喃喃的说道。困龙锁的锁头一探既收,困龙锁的锁头扎进了这吸血虫那弹性极佳的体内,噗的一声,血水射了出来,虫子地身上也燃起了紫火,射出的血水也在一阵哧哧声中化做血红的雾气,片刻。紫火熄去,在廖靖华的手臂上,留下一片灰黑中夹着暗红的灰烬。
吹了口气,灰烬散去,在廖靖华的手腕和臂膀处。两个圆圆的东西仍然紧紧地钉在身上,怎么拔也拔不动,不得已,困龙锁的锁头再次刺了过来,紫火下。在廖靖华的手臂上烧出两个深洞来,一股血水喷射出来,吓得廖靖华赶忙按住。取出干净的布条来紧紧的扎住,片刻这才止住出血,脑袋也变得更沉。
廖靖华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刚刚进这片沼泽就两次险些丢了小命,让廖靖华心有余悸,不过对一过吸血虫那种可以让人获得无上快感地那种毒液,廖靖华不由来了兴趣,这种毒液好像对身体并没有什么损害。只是这种虫子为了吸血而注射进体内的麻痹毒液,如果自己可以获得这种毒液,那样的话,这一路上,岂不是可以解得自己的寂寞?想着。廖靖华脸上露出了微笑,虽然廖靖华现在也算得上是修行者。可是他这种修行驴不像驴马不像马,根本就达不到普通修真者那种淡情淡欲的地步,他也有情有欲,时常清晨醒来一柱擎天,寂寞难奈,与水叶子同行,数度都险些犯原则性地错误。
“小点呀。”廖靖华的对凑过了小点堆了一脸的微笑。
“停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都不要想。”小点连忙摇头。
“怎么?”廖靖华一愣,这小点莫非还会读心术?
“吸血虫并不可怕,它地毒液才可怕的。”小点一脸认真的说道。
“毒液?”廖靖华一惊,难道这毒液还有什么隐藏性的毒性不成?天柱峰上的毒虫毒性千奇百怪,廖靖华曾经被一只花斑蛛咬过,当时没怎么样,把毒逼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个把时辰之后就开始发疯,像一只虫子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廖靖华用了数个月才算是挺过这毒性,险些变成一只人形的虫子,想起来就觉得可怕,廖靖华连忙深深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真力在体内转了又转,连小弟弟都没有放过,身体像是变成一颗心脏一样一跳一跳地,半天之后才算是停了下来,他并没有检查到身体有什么异常,那吸血虫的毒性还有所残留,除了可以让他感到一些淡淡的快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反应。
“从前我们的族人们有被这种吸血虫咬到地,很简单的,只在用手指头在这种虫子咬到地地方稍上一点紧紧的压住,一小会这吸血虫就会脱落的。”小点说着比划着,廖靖华不由苦笑起来,你倒是早说呀,害得我损失了这么多的血,还不得不把自己的手臂上烧出两个洞来,廖靖华想着,看了看自己包扎过的地方,小点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接着说道,“所以说吸血虫并不可怕,但是那种毒液却可以让人成瘾的,怎么戒都戒不掉,好久以前,水鱼族有一位族人捉了好多的吸血虫,然后将吸血虫的毒液取出来,用一根管子将这种毒液注入身体里,就会享受到无边的快感,嗯,这个快感是什么东西?”小点说毒害点动着自己的脑袋头疼了起来。
“你先不用管这快感,你还是接着说吧。”廖靖华说道。
“噢,好吧,我接着说,后来吧,有的族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毒液越注射越多,最后要捉十几条这种吸血虫取毒液才可以,后来注射这种毒液的人都死了,死的时候很难看的,死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明知道注射这种毒液过多会死人可是还是有人不断的的捉虫注射毒液,最后没办法了,族长带着族人们将那些注射这种虫毒的人都杀了,并且明令以后谁再中这种毒就杀掉,听我娘说,当时那叫一个惨呀,水鱼族一下子就杀了一万多族人。”小点说着咧了咧嘴。
“难道,那些被杀的就不反抗吗?”廖靖华问道,在危及生命的情况下,人总是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来,就算是再懦弱的人也会不经意的反抗几下,让小点一说,好像这些人都极为温顺,伸着脑袋让杀一样。
“反抗个屁。”小点说道,“注射这种毒液的人上瘾以后每天什么也不想,只想着捉虫注毒,身子还弱,只有注射了毒以后才会有些力气,不过这些力气却不用在正道上,不过我问过我娘,他们有了力气干什么,可是我娘却不说。”小点说道。
廖靖华听了小点的话不由打了个冷颤,自己还要上路,如果真如小点所说,自己真的注毒成瘾的话,只怕在天柱峰上不出两天就会横尸荒野,这种吸血虫可不是哪里都可以找得到的,想到这里,廖靖华的头上不由流出了冷汗。
第一五四章 新的义务
廖靖华稳了稳心神,将最后一丝快感驱逐了出去,快感消失,一阵失落感袭上心头,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廖靖华有一种挖门盗洞再弄来一些这种吸血虫再咬自己一口让自己接着享受这种快感的冲动。
廖靖华猛地打了个冷颤,心中一阵后怕,看来这就是那些怪虫的手段了,廖靖华也知道为什么那些注射这种毒液的水鱼人为什么死得那么难看了,无穷无尽的快感,必定会让人精尽人亡,廖靖华想到这里,不由再次觉得脸有些发烧,被这山中的怪兽咬死吞掉并不丢人,如果是精尽人亡的话,死了只怕都没有脸去见廖家世代的祖先。
廖靖华在心里念了十几遍道德经,让自己那种欲望平静下来,可是不知为什么,从前碰到女人的时候,自己在念道德经的时候,只有几遍就可以平静下来,最起码也可以将欲火压下来,可是这一次念了十几遍,却仍然有些无法压制住自己获得那种虫毒的欲望。
究根结底是为什么,其实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必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若要与一女子交合,廖靖华多少也会有些不好意思,必竟他从来都不是那种风流之辈,可是这虫毒却不同,自己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又没有看到,根本就没有什么羞不羞的问题,这就跟手Y和真正的嫖妓是一种区别,有的人可以自行安慰,因为心中的道德底线,却不敢去嫖妓是一个道理。
擎天城里买的东西再次派上了用场,宁心静气的大药丸子一把把的吞了下去,道德经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廖靖华总算是将心里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湿透了,尽是冷汗,裤裆里是最难受地,湿乎乎的还粘粘的。
廖靖华连忙脱起了衣服,可是刚刚把上衣服下来,廖靖华不由停了下来,看了一眼那正瞪着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睛。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的小点,“小点,你是男的还是女地?”廖靖华伸着脖子问道。
“我的女的。”小点呲牙一笑说道,廖靖华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小点,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她一路上都说她娘说他长得美长得漂亮呢,估计也是她娘的安慰之言,做为一个人,长成这样还真是难为她还有勇气活着,不过廖靖华再一想。或许审美观点不同吧,就像是巨人族一样,上面那两团能把自己压死。下面那大洞,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都添不满,可是人家巨人就长那么大,在自己的眼里可以看着有些恐怖,可是巨人喜欢呀,再就是兽人,一个个顶个兽头,怎么看也跟美靠不上边。不过人家就长那个样子,也许,水鱼族人长得都是这个样吧。
“我想换下衣服,你回避一下可以吗?”廖靖华此时像是一个被撞进了闺房地小媳妇一样,拿着脱下来的衣服挡在自己的身前说道。
“回避是什么意思?”小点问道。
“这个嘛。咳咳。”廖靖华说着不由咳了两声,“这个回避的意思呢就是你是女的。我是男地,男女有别,所以你不能看我换衣服,明白了吧?”
“可是我都没穿衣服。”小点说着一挺胸,廖靖华这才注意到,小点的前胸果然有两个微微突起的包,上面披着软鳞,并没有那些小疙瘩,只不过对于廖靖华来说,她胸前那两个乳房实在是太小了点,也被鳞片包裹着,屁都看不到一个。
“可你身上有鳞片。”廖靖华指了指小点地身上说道。
“可是那并不是衣服呀。”小点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弄破了两个脓泡。
“那也能遮挡你的身体,嗯,好了,我换完衣服了。一路看中文网”廖靖华说着将手上那件上衣扔掉,将一件新的上衣套到了身上,在这种环境下,廖靖华特意的换了一套人鱼族送他的水草衣,这种水草衣滴水沾,污泥难染,却是他已经在刚刚的遮挡之下完成的换衣服地动作,动作不可谓不快,不过这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遇到了什么危机,廖靖华一天可能要打破十几套的衣服,换衣服早就换得熟得不能再熟。
小点的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失望地神彩,嘴里嘟囔着,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的小点还想看看男人地身体长什么样呢,可是却碰上廖靖华这么一个害羞的主。
“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廖靖华蹲了下去,摸着小点的脑袋,近距离的接触,让廖靖华的手掌上快速了起来几十个小小的淡黄的疙瘩,可是廖靖华却毫不在意,冲着小点微笑着。
小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艰难的生活着,纯洁得像是一张白纸,哪里会懂得很多,只不过长得大了,对这种男男女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