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个人都累得恨不得躺在台上再也不起来,可是谁也不敢倒下,廖靖华摇了摇头,都是同类,何必如此血腥,再看看那些一脸嗜血的千余围观众人,廖靖华更是感叹这个地主国度世风日下,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其实在云阳国,类似这种的事情比比皆是,只不过他这个呆书生没机会见到过罢了。
“天呐,那是我妹妹。”铁强悍在廖靖华的耳边大叫起来,指着台上的一个女子,廖靖华望去,透过那一脸新鲜的,干枯的血痕,果然能看出铁无霜的样子来。
就在此时,另一血腥美女一把抓住了铁无霜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上,纵身骑到了铁无霜的身上,扬拳便打,虽然那拳头舞动起来看起来极为力弱,可是铁无霜也到了强弩之末,无力反击,无力将骑在身上的美女推开,只是被动的挨着打,一拳拳的砸在她的头上。
“好啊,杀了她,我给你十个金币。”一个肥胖如猪的大胖子举着手上金灿灿的金币大吼大叫着,一张肥嘴开合之间,金光隐现,却是嘴里还镶着一大排的金牙。
卷一 金风玉露一相逢
第二十五章下 兽性美女
肥金牙的大叫声和金币攻势似乎是让那美女精神一震,拳头落下去的力度却也大了不少,只是片刻,铁无霜似要陷入无意识的状态,只是被动的用双手护住头脸,任由那拳头砸下来。
“不行,我要停止比赛。”铁强悍全身发抖的说着,挤着人群四下寻找起来,廖靖华不懂得这里的规矩,不敢胡乱的出手,只是紧紧的跟在铁强悍的身后。
穿过人流,踏着梯子直上到二层,在二层,有一个小小的看台,在那看台上,站着五个同样年青的青年,每个人的脸都不一样,有一脸红光的,有一脸沮丧的。
“我要停止比赛。”铁强悍在二层看台的外围被几个大汉架住,挣扎着叫了起来。
果然,那五个年青人回过头来,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铁强悍,其中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年青人走了过来,歪着脑袋看了铁强悍好大一会,突地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铁强悍的脸上。
“你他**傻了,停止比赛你知道会损失多少钱吗?**,说的轻巧。”纤细的年青人一口口水喷到了铁强悍的脸上。
“不管怎么样,只要停止比赛,要我怎么样都行,那是我妹妹啊。”铁强悍哭求道。
“你?你能干什么?我们可没有那种爱好。”纤细的年青人怪笑着,一巴掌打在铁强悍的胯下,一群公子哥一样的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廖靖华看着几个公子哥那嚣张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杀人不过点头地,何必如此羞辱于人呢,再转头看看倒在台上任人殴打的铁无霜,叹了口气,走上前来,挥手在那两个大汉的手臂上敲了两下,两个大汉像是遭到了雷击一样,手臂酸麻得毫无知觉,啊呀的惊叫了一声,缩手里去一通狂揉,廖靖华学过医术,知道敲在哪里可以让人手臂麻木,用最小的力达到最大的目的。
“你们损失多少钱,我赔给你们好了。”廖靖华伸手扶住铁强悍淡淡的说道,他对这些年青人没什么好感。
“哈哈,你们听到没有,他竟然敢在咱们面前提钱,听到没有?”纤细的年青人愣了一愣,回头对那四人惊异的说道,像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一样。
另四人也笑做一团,还是第一次有人向五大家族的后人提钱,地方国度有五成以上的财富都掌控在这五大家族的手上,还没有谁敢去挑战五大家族的财富能力。
“你们等下。”廖靖华说着伸手入怀,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出现了五个二两左右的金元宝。
“不错不错,是纯金啊。”纤细的年青人伸手不经意的将那五个金元宝拿了过来在手上把玩着说道,这金子虽然可以吓到贫苦中人,可是对于这五大家族的人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只有十两而已。
廖靖华像是变戏法一样伸手入怀,又拿出五个来塞进那纤细年青人的手上,“这些,够吗?”
纤细的年青人看着廖靖华,同样纤细的脸上带着嘲讽般的微笑,这种微笑让廖靖华不由心头火起,伸手入怀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外掏金子,纤细年青人的手已经捧不下如此多的金子,金子就像是普通的石头一样堆在地上,廖靖华的怀里就像是藏着一座金山一样,不过,只要有怪金存在,确实可以说怀里藏着金山。
当地上的金子堆有一人高的时候,几个年青人终于动容了,廖靖华也停止了向外掏金子,这种单一的动作让他的手几乎要累得抽筋了。
“这些,够了吗?”廖靖华淡淡的问道。
“够了。”纤细的年青人早就无法再保持那种骄傲淡定的微笑,一张脸皮像是中了风一样不时的抽动着。
“那就停止比赛,我要那个铁无霜。”廖靖华说道,此时他哪里还像是个书生,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淡定的修道士。
纤细的年青人没有说话,只是两眼紧盯着廖靖华,伸手向身后比划了一下,一点也不敢大意,好像一个不小心,廖靖华就像是一个泡沫一下破碎消失掉。
一个大汉走到看台边上,向下面比了几个手势,那个一直都在台中央嚎叫着的白衣人连忙拉开打得眼红的两位美女,只是此时,铁无霜的脑袋已经大了两圈,让廖靖华怎么看都像是上供用的那种刮得溜光水滑的猪头。
“妹妹……”铁强悍大叫一声,纵身便自二层的看台上跳了下去,在临落地的时候,身边起了一阵旋风,却是他以自己的超能托住了他自己。
铁强悍连滚带爬的冲上了看台,一把将妹妹抱了起来,铁无霜看到了哥哥,惨然的笑了一下,身子一软,软倒在铁强悍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你的金子是从哪里来的?”纤细的年青人问道。
“友人所赠,这些金子是你的了,我走了。”廖靖华说着翻过看台向下跳去,落地之时砰然做响,纤细的年青人本要发怒,可是见得廖靖华自这五米左右的看台上跳下去直接落到地上,只是双腿微曲一下便站起来向铁家兄妹走去,脸色不由一变,张了张嘴,看了看身边那四个年青一眼,闭上了嘴,眼看着铁强悍和廖靖华将铁无霜带走,下面更是嘘声一片,只是来这里的人都明知这里的后台是哪里,倒也不敢太过份,老老实实的让来道路让廖靖华等人离开。
“我要他的金子。”纤细的年青人伸手自那金堆里拿起两个小小的金锭把玩着,比量着这两个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金子小声的自语着。
“我们也要。”别外几个年青同样小声的自语着,几人对望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廖靖华背着铁强悍,铁强悍以超能飘着铁无霜,一路飞奔,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铁家兄妹位于贫民区的那个小屋,廖靖华已经累得软倒在地上,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我……我去找药去。”铁强悍翻出廖靖华曾经给过的那锭金子奔门而出,本就破旧的木门更是被他自门框上撞得飞了出去。
当铁强悍脸色苍白,干呕着奔了回来时,廖靖华已经能爬起来了,已经为铁无霜切过脉,却是内腑受伤,性命危在旦夕。
“啊……”冲进了厨房敖药的铁强悍大叫起来,接着便是盆碗的叮当声,廖靖华冲进去一看,却是铁强悍满脸泪痕的站在厨房当中,手里还抓着打翻的锅子。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火没烧起来。”铁强悍这个大汉此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看着廖靖华说道,说着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去打铁炉那里熬药吧,对了,你这里有没有针,缝衣针也可以。”廖靖华问道。
“有有,我妹妹有那针。”铁强悍也觉得有些丢脸,抹干脸上的泪水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廖靖华拿针干什么,但是在拳赛场上的廖靖华拿出那一堆金子的举动已经彻底的折服他了。
“快点找出来,然后你去熬药。”廖靖华沉稳的说道。
“是是是。”铁强悍钻进了屋里,不一会拿出一个线团上,上面还插着十几根细小的钢针。
“去熬药吧。”廖靖华说着拿着针进了屋子,将十几根针在灯火上烤了烤,可是拿着针在铁无霜的跟前比划了几下,又犹豫起来,若是手上拿着的是那种针灸专用的银针倒可以,可是现在只是钢针而已,稍出差错,轻者没有效果,重者,可能铁无霜这一条命就要送在自己的手上了。
“铁兄。”廖靖华招呼着在铁炉上忙活着熬药的铁强悍。
“公子,怎么了?是不是这针不合用。”铁强悍扭着手走了过来道。
“嗯,也可以这么说,这种针用着不太习惯,我怕出了差错,所以……所以……”廖靖华说着,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公子尽管说,我们兄妹这两条命送给你了。”铁强悍拍着胸脯说道。
“嗯,我要将你妹妹身上的衣服脱掉,只能穿贴身的内衣。”廖靖华红着脸说道,只是却平静了不少,有道是医者父母心,现在不是扭捏做态的时候。
“行,公子尽管去做,待妹妹醒来,自然有我这个做哥哥的担着。”铁强悍说道,只是却又瞄了瞄了拿在廖靖华手上的钢针,不知倒底拿这钢针做什么用。
“我要给她针灸。”廖靖华见铁强悍不断的向自己手上的钢针瞄去不由说道。
“针灸?”铁强悍愣住了,别说见了,连听都没有听过。
“就是用针刺人体的穴位,达到治伤病的目地。”廖靖华说道,免得自己脱了铁无霜的衣服使得他们误会。
“这……”铁强悍再次看向廖靖华手上的针,难以想像这么小的针扎在人体上就能起到治伤病的作用。
廖靖华摇了摇头,也不解释,直接拉过铁强悍的右手,捻起一枚钢针便刺在铁强悍的虎口穴位上,钢针刚一刺下去,铁强悍的左腿便不受控制的踢打起来,按都按不住,好在廖靖华及时的将针拔了出来。
“这……天呐。”铁强悍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那小小的针眼,再看看刚刚还不听使唤的腿,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快熬药吧。”廖靖华不再解释,道了一声便回转进屋,看着不时的抖动一下,自口中流出些紫黑血液的铁无霜发呆。
“唉,顾不了许多,医者父母心,想必无霜姑娘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廖靖华终还是一咬牙,伸手去脱铁无霜的衣服。
铁无霜为了比赛所需的灵活性,穿的衣服并不多,只有一套内衣和一套外衣而已,而且,令廖靖华万分尴尬的是,铁无霜下身只是穿着一个短得可怜,甚至可以看得到下身毛发的小内裤,而上身,根本就没有肚兜或是抹胸,解开衣服,一对小麦色的玉兔便弹跳了出来,显出惊人的弹性。
廖靖华愣上一愣,鼻端不由流出两条血流来,廖靖华念着医者父母心,猛地抽动几下鼻子,将流出的血液缩了回去,捻起一根钢针插进了铁无霜的胸前两乳之间,不经意间,廖靖华的手触碰到铁无霜的玉兔上,玉兔弹跳几下,柔滑的弹性让廖靖华一阵失神,险些将钢针扎到那粉红的一点凸起上,吓得廖靖华平心静气,默念着医者规则,至于他的下身,早就肿涨得难受,若不是廖靖华这个呆书生读的书多,受到了圣者之学影响也极大,怕是此刻早就不顾一切的扑到她身上去了,必竟他是一个曾经有过这种经验的人,有道是食髓而知味,禁欲如此之久,母猪在他眼中怕是都会变得眉清目秀,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一个只是脸部有些红肿的小美人,而身上的那些伤痕,非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