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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愚昧的百姓知道咱的厉害,好臣服于此。但你今天的遭遇,完全破坏了计划。以后你不出面还好,一出面就等于让人看你的笑话。这对以后的计划发展,很是不利。”
没等田不一做什么反应,马上又继续说道:“看来,你跟修真无缘了。我还是另找他人吧。”说完,陈忠诚叹了一口气,便有意往门外走去。
不错,这里并非是公共场合,而是田不一的家里。一间不算太好也不破的地方,小屋不大,三五十平米的样子。外面还有一座小院,大小只够种一棵小树。
田不一见陈忠诚有意放弃自己,心下一急,拦住了对方去路。
扑通一声,在陈忠诧异的目光中,跪了下来。但听田不一急道:“陈老,您别走,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心求道,只愿陈老能介绍晚辈进入修真界,修得长生不老。以后陈老让晚辈做牛做马,只您一句话,哦对,就一句话,我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
“行了,”陈忠诚不愿听他在那墨迹,不耐烦地喊了一声,道:“你起来吧,我就是出去找别人,也不一定能找到像你这么合适的。”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转头走回了屋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多谢陈老,多谢陈老。”说这话的时候,田不一连给陈忠诚磕头的心思都有了。
“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给我听。要细细的说!”陈忠诚知道,虽然城角镇也不小的地方,但要想找田不一这样人高马大,能吓唬住人的家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田不一一五一十地又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就是每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陈忠诚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的那个身穿灰白道袍的人,很有可能是昆仑派的子弟。既然他跟那臭小子走在一起,想必那小子也是昆仑派的。”
“昆仑派?就是跟咱这不远的那个神仙山?”因为传说中,都知道昆仑山住着神仙,所以也有百姓叫它神仙山。
陈忠诚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什么神仙山,那些传闻都是道听途说罢了。昆仑山只不过是一座长年浓雾,看不清路的坡而已。哪有我们青铜派的法华山好?”
“对对,哪也没有法华山好!”田不一献媚地道。
陈忠诚标志性地叹了一口气,样子很是老成,道:“昆仑派虽然都是些伪道士,但不得不承认,他们各个都专攻好学。能走出山的无非就两种人,一是大才之人,二是大成之人。无论他是哪一种人,都不是你我能对付的。”
“那该如何是好?”一听这话,田不一急了,就怕一点事儿没弄好,自己无缘进入修真界。
陈忠诚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道:“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
城角镇西边,冯铁山热情地招待着韩大伟等人。不仅请客吃上等佳肴,还掏出银子,让韩大伟等人住进了最好的客栈。花钱之阔气,无人不惊叹{WRSHU}。如果遇见了熟人,一定会以为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就是在他老大孙择面前,冯铁山也没这么热情过。
傍晚
虽然是冬季,但城角镇离昆仑山不远,都属中原偏南方向。此地理位置终年没有寒冬,最冷之时,也如同北方秋季。就是如此,太阳依然还是很早的落山了。
韩大伟见冯铁山热情地招呼一整天,又花大把银子好吃好住地伺候着,想来一定有什么事相求。看了看冯铁山,一脸憨厚的样子,总感觉像似有话想说,但放到嘴边又不敢说似的。
“冯壮士,天色不早了。”韩大伟不想拖拉,有意提醒。要么你有话直说,要么就趁早走人。
“别,叫我铁山就行了。别壮士、壮士的,叫生了。”冯铁山也知道有话该直说的道理,但一到嘴边,就紧张的说不出来。生怕遭到拒绝,影响了前途。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呀?”韩大伟自来也不是墨迹人,直来直去的,他更喜欢。经过这一天的了解,对冯铁山的印象着实不错。怎么说起话来,这样扭扭捏捏?
死就死吧。冯铁山一咬牙,跪在韩大伟身前。这一举动,除了韩大伟外,着实让陆丰、履霜二人吓了一跳。
“求您,收我为弟子吧!”这话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在酒桌上,闲聊之余。当冯铁山知道韩大伟下山收徒弟的事情后,便萌出此想法。当时只是表情一愣,但依然没有逃过韩大伟的眼睛。故此,这一举动完全在韩大伟的意料之中。
但听冯铁山言道:“铁山自幼便耕田作农,别无他长。人到中年,又无身份地位。没有什么可以给师傅的,只愿能在师傅麾下多学知识,多长本事,好为师傅效犬马之劳!”说完,也不等韩大伟什么反应,便自顾地磕起头来。
韩大伟并没有拒绝冯铁山,只待冯铁山磕完头后,缓缓道:“有件事我没有说清楚。我还没有自主收徒的资格,想加入我们昆仑派,得经过我师傅光宝道人的同意才行。你可愿意随我一同上山?”
“愿意,愿意。”不管怎么样,只要韩大伟没有直接拒绝,这便是顺利的通过第一关。冯铁山高兴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姓什么了。谢过韩大伟后,转头对陆丰就喊了一声大师兄。
这一声叫的,连韩大伟都差点被口水呛着,这还没入师呢,着什么急呀这是。
第九章 阴谋的启划者
昆仑山东行五百里,城角镇。
今日一早,朦胧雾气洒下大地。田不一与陈忠诚走在街道之上,抬头看了一眼天,骂道:“妈的,今天什么鬼天气?”
陈忠诚很不屑这个田不一,在他眼里,这人只不过是二九流的小混混。答应介绍他进入修真界,那只是搪塞之词罢了。为了利用他,能为自己更好的办事,怎么着也得有点诱饵。就他那样,还想成为修真者?
陈忠诚冷哼一声,并没有接田不一的话。
“陈老,咱不是去找孙择么?应该往右拐!”田不一见陈老没有搭理自己,就开始没话找话。其实,就算不往右拐,在另一个路口也能过去。怕得就是陈老对自己的态度冷淡,那一切都凉快了。
陈忠诚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说你就是不长长脑子。咱的计划虽然天衣无缝,但做起来毕竟麻烦。在实行之前,最好看看那昆仑山道士与冯铁山分没分开。要是分开了,你直接去当众挑战他,不是更容易?光天化日,在民众面前将他打败。不仅找回了面子,还能立威。”
“是,是。陈老您说的是!”田不一虽然口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一点也不服气。他真正想要的,其实不是打败冯铁山,而是除掉他。被他压在身下,让一个屁大的小孩给踩了一脚,换了谁不记仇?如果可以实行计划,那冯铁山纵然真是铁疙瘩做成的,也能让他粉身碎骨。
“停下!”突然一声叫,让正在想事情的田不一吓了一跳。
“怎么了?”
“你看!”陈忠诚指了指前面一条小巷。
田不一定眼一看,顿时高兴起来。前面的几人,不正是那该死的道士崽子,和该死不死的冯铁山么!
“快,藏起来,别被他们发现了。”说完,陈忠诚带着田不一,朝另一个方向隐去。
※※※※※※
城角镇西,一家略豪华的宅子。这里青砖碧瓦,白石地面。院子是冯铁山家的好几倍,不时还会看到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浇灌花草。想来,这里也算得上城角镇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怕是官府老爷的府宅,也不过如此。
“老爷,老爷,有位自称青铜派的烟尘道长求见。”一个身穿下人服饰的年轻人,跑到了主院里,对着一位中年人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中年人身穿华丽袍服,身材偏高,稍有发福。但相貌老成,巨目鹰眼,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中年人抿了一口茶,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缓缓道:“我又不认识,找我干什么?这些江湖术士,人人都自称什么道长、法老之类的,见多了。给点银子,打发了!”
“是!”年轻人转头离去,但不一会,又折了回来。道:“老爷,那道长旁边还有一位自称田不一的人,说跟您认识。到这来,不是要银子的,是真有事要求见。”
“哦?”中年人征了一下,问道,“那田不一可是身高九尺,刀疤大汉,时不时还戴着独眼面罩?”
“正是。”年轻人如实回答。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道:“这小子不是镇东边混的么,头两年招人入伙他不干,今天怎么主动找上门儿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到主堂等我。”中年人站起身来,既然要见客人,那自然要穿着得体一些。
主堂
“陈老,给您引荐一下。这位便是我常对您提起的孙择,孙老大。在城角镇这一地带,就属孙老大最有名望。”田不一在主堂等了好久,见那中年人,也就是孙择走了进来,急不可耐地介绍起来。
“孙老大,这位是青铜派的修真者,陈忠诚前辈。道号烟尘道人,我们熟人都叫他陈老。”在介绍孙择的同时,田不一也不忘把陈忠诚介绍给中年人。
孙择上下打量了一翻陈忠诚,见这老者五十上下,发须花白,更没有穿道袍。怎么瞅也不像是个修真者,更不用说,修真人士长生不老,年有百岁,相貌如青。
陈忠诚也不是愚笨之人,见孙择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自然是知道何故。于是开始解释道:“贫道是青铜派四十九代新入门弟子,只有道号,还无道袍。根基浅薄,无福修得长生不老,自然也是发须花白,步入晚年。”
孙择笑了一笑,在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田不一带来一个这么陌生而又有意思的人,想来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防听听看,也许还会有些油水可捞。示意两人坐下后,孙择坐在主座,抿了一口茶,开口道:“虽然孙谋身在市井,但修真界之事,也有耳闻。修真之士为求长生,苦修自身,一般没有大事恐怕没人会在这等小镇出没。想必陈老此来,不是简单的串门儿吧?”
陈忠诚呵呵一笑,道:“孙老大真是快人快语,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没错,贫道来城角镇的确有事,但跟孙老大无关,只是派内公事。”
“那什么事情与我有关呢?”孙择脸色一沉,问道。
陈忠诚并没有直言,而是转头看了一眼田不一。
田不一会意,站起身来,说道:“孙老大,我们这次前来,其实是为您而来。昨日我们在镇东,巧遇谋事,对您实是不公。实在看不入眼,于是今日慕名而来,向你诉说一件大事。不然,恐怕孙老大被属下人出卖,还要帮别人数银子。”
哼!孙择用力拍了一下扶手。道:“我孙谋人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对属下绝对是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亏待过任何人。怎么可能会有属下出卖,还帮人家数银子的事?”
看到孙择的表现,陈忠诚暗地里笑了一笑。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这孙择久居高位,性情也变得没有以前那样谨慎。心智与修练一样,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孙择虽然混事多年,但也享福多年。久久没有遇到这种心计之人,必然防守空虚,容易诱导。
田不一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添油加醋地继续道:“孙老大您别急,听我慢慢说。”
“说,快说!”
“您不知道。这几天城角镇真是风雨交集,鱼龙混杂呀。除我们青铜派之外,昆仑派也有弟子来到了此处。”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我们青铜派”,完全的把自己当成了青铜派中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