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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武功,这些他都不缺,那么他这个年纪的人还想要什么呢?”
“权利!”张越忽然斩钉截铁道:“至高无上的权利!”
张越和宫如澐相视一笑。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他怎么利用我神天城这个身份去得到权利?”张越沉吟道。
宫如澐躺在张越怀里道:“这有什么好想的!他要你帮他得到权利就早晚会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你现在提早知道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提早为对付他做准备而已!”
张越抚mo着宫如澐的秀发道:“也对呢!”
心底却发誓如果徐径庭敢对宫如澐不利,那么拼了揭露底牌,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杀了他。
就这样人丁单薄的花府又一次住进了一个不速之客,徐蓁蓁。
似乎是天生不对盘,也许只是为了斗气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徐蓁蓁和宫如澐就如同天生的仇敌一般,见面就是互相的挖苦、讽刺,毫无平日里的仪态风范,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张越心底却明白,宫如澐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只有将徐蓁蓁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张越才好暗中处理自己的事情,调查清楚徐径庭的阴谋还有多次遇刺、陈暨之死、铁寒洲之死、花家遇刺等等一切的谜团。
张越有预感,之要揭开其中一个谜底,其余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看着若同泼妇一般插着腰和徐蓁蓁叫骂的宫如澐,淡淡的温馨和感动充满的心田,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意外认识的女人当真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
第九十二章 初显端倪
“张公子!张公子!柴捕头说有要事要早您相商!”花三急冲冲的朝张越禀报道,关于张越并不是花家大少的事情,宫如澐早就跟花家的一众家丁丫鬟解释过了。
嗯!他来干什么?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嘴上却道:“喔···在那?快带我去见他!”
花三答道:“知道他是张公子的朋友,没敢将他放在门外,现在他正在前屋花厅候着呢!”
听完花三的话张越快步朝花厅走去,不管如何这个柴远必须得见一见,有些事情他便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花厅之内柴远正细细的观赏者一幅画作,那是前朝名士归士元的名作《踏花归去马蹄香》,以一种巧妙的手法以静写动,整幅画无一片花瓣却蝴蝶翩飞,马蹄轻疾却偏偏又有彩蝶立上头,引人无限的遐思。
“柴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了!”张越扬声朝柴远叫道。
柴远一回头,看见张越后目光一闪然后故作迷茫道:“你是····?”
张越晒然一笑道:“在下张越,柴兄请见谅,之前在下遇到些麻烦事乔装改姓叶是迫不得已,江枫、花宏都只是假名而已!”
柴远暗自腹诽道:“这个张越也不见得就是真名吧!现在巢国公府的通缉还没撤销呢!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抛头露面也不怕官府找上门来啊!不过府尹大人说不要去管神天城的事情,那必定有他的道理,自己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殊不知张越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徐径庭不是让我假扮神天城吗?好啊!我就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我就是神天城,反正我现在武功尽失,出了什么事情还不都得你当着!
两人各自念头千转百节,其实也就在分毫之间。
柴远面对张越的坦然承认相当大方道:“出门在外小心点总没错,张兄何过之有?”
张越那会没有发现柴远先前的异样,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说破而已,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可小视,于是顺着他的话道:“柴兄海涵,实在令在下汗颜!花三摆酒!我要多敬柴兄几杯!”
“是!”花三领了张越的命令一溜得就跑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门子了,被宫如澐调配到张越手下担任专人小厮,放在今天也是一个总裁助理一样的职务,从一个门卫上升到总裁助理这升职升的比火箭都快,容不得他不为张越尽心尽力。
很快的一桌子的酒菜摆了上来,张越充分的继承了中国人的优良传统,有什么事情酒桌子上谈,很快张越就证明的这个结论的正确性,几杯黄汤下肚,向来谨慎的柴远舌头也开始大了起来。
从柴远口中张越隐晦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早就被玉京府尹知晓,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位府尹大人却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难道是徐径庭的原因?不对!应该是这个神天城本身的身份问题。
“不知柴兄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张越不经意的问起了今天的重点,那就是柴远来的目的。
柴远想到自己任务在身,原本迷糊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于是道:“张兄之前不是说想看看铁寒洲的尸体吗?如今铁家的人已经应许了!”
“什么?”张越有些惊奇,惊奇的不是铁家应许他去查看尸体,而是这个玉京府尹,不仅不抓捕他反而帮助他打通关节让他去探查铁寒洲的尸体,这已经趋近于可以交好了,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大到可以让堂堂首府府尹巴结的程度,为了他甚至不惜得罪巢国公,这样他也不得不对自己的身份重新估量。
柴远讶异的看了张越一眼道:“府尹大人叫我带一句话给张公子!”
“什么!”张越已经十分确定,这个玉京府尹知道些什么,看来这个突破口应该就在玉京府尹身上了。
“大人说‘小心’···”然后柴远竖起两根手指头,冲着张越比划一番!
张越看着柴远竖起的V字形,满脑子的浆糊,这是什么意思?张越知道以前自己照相的时候经常摆这个手势,却无法想象这个手势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不清楚就问,这是张越的优良品德之一。
“什么意思?”张越冲着满桌子找酒杯的柴远问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柴远迷糊道。
张越想了会道:“你确定你没有传达错?”
柴远已经咚的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看来是喝高了。
张越叹了一口气对一直就站立在门外的花三吩咐道:“花三将柴铺头抬到客房去休息!”
看来这个玉京府尹传达的消息只好先行搁置了,也许从铁寒洲一案中可以发现蛛丝马迹,他的死死的太巧合也太无法理解,张越相信这其中一定和一切的一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节。
想到这,张越将桌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再从壶中倒时却发现壶里早就空空如也,张越微微一感应,便大声道:“酒贪前辈,既然来了何不与小子痛饮几杯!”
酒贪那ju花似的老脸忽的一下从房梁上冒了出来,串到张越身边,细细打量着张越道:“不对!不对!你小子分明武功全失是怎么发现我的?难道你武功没有消失?”
张越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酒贪的大酒葫芦,不知什么时候,他别在腰间的葫芦倒立了过来,葫芦盖子早不翼而飞,清香的酒水正一滴滴的从葫芦里朝外滴着。显然更多的酒水已经漏掉了。
酒贪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花府。
第九十三章 谜底(一)
铁寒洲的尸体意外的被停留在一个相当破旧的废弃屋子里,这与柴远所言的铁家高度保护铁寒洲的尸身的说法大相径庭,既然不在乎又是为了要强意取回铁寒洲的尸体?
当然这些也许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越终于看到了铁寒洲的尸体。
他的尸体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浑身遍布了伤口,大部分的伤口很难致命但却能影响人的行动,或者说凶手是想阻止铁寒洲的行动吗?
但既然这个凶手有能力很快的解决掉铁寒洲又何必划上那么多刀?
除非这个凶手是在朝铁寒洲逼问某些事情,那么铁寒洲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被人逼问呢?会和神天城的身份有关吗?
现在谜团是越来越多,相互掺杂在一起,让张越理不清出头绪来。
铁寒洲的尸体已经有些腐烂,破开的伤口上还有些蛆虫在滚动,将这个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尸体变的更加的狰狞恐怖,张越撩起衣袍对比着铁寒洲的尸体上的伤口,用早已准备好了的碳棒在自己身上划起来。
划好之后张越便盖好铁寒洲的尸体退出了小屋,也许他是一代忠臣良将,但落到如今这个田地也当真可悲啊!
但张越没有多的功夫去感慨,按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张越再一次的回到了铁寒洲受难的那间屋子,信步走到铁寒洲临死前倒下的地方,躺了下去,一边对比着身上的伤口,一边以自己为脚本轻身回返当时的画面。
但无论张越怎么想都不认为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在同一个地方内在同一个人身上划出如此多的细小零碎的伤口。即使有那个人大可一剑杀了铁寒洲,原本张越还以为是有人要逼问铁寒洲什么事情,但看过铁寒洲尸体上的伤口之后,张越却发现那个凶手完全是想要他的命,因为所有的伤口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划上去的,如果是要逼问什么,断不可能将伤口划得那么快,那么利。
也有可能是仇杀!
如果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这般近似虐杀的杀戮也有了一个解释,但打从心底里张越就不认为这是一次仇杀,因为这个时间选的太巧了,巧到似乎就是要告诉所有人,铁寒洲被杀了,而且死的很惨!
有如此身手的人断不会选择如此不智的报仇方式。这话没有凭证,但的确如此,一个可以瞬间杀死一个如铁寒洲这样高手的人,对武学的领悟必定超凡,一个武学超凡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傻子或者冲动的人。
猛然间张越一抬头再次看见了屋顶上那一道道刻痕,仿佛觉得无数把利剑凌空射来,然后张越便觉得身上划有剑痕的地方一阵酥麻,张越飞快的站起身,细细的大量这屋顶的刻痕的身上的划痕,一瞬间一切豁然开朗。
铁寒洲不是死于非命,又或者说他不是死于他杀,他是自杀。
一个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弄得满身是伤?要知道伤口可不仅仅只在正面,背部也是有不少伤口的。
那就是铁寒洲耍的花招,这是一个武侠的世界,很多事情就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张越最开始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而其他人也许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这个铁寒洲一定是使用了某种秘技,将剑凌空御起,回射向自己,而屋顶的那些刻痕就是将剑回射回来时留下的刻痕。
但现在张越想不通的是他青年得志,只等着平步青云,是什么让他萌生死志?他到底是自愿还是被逼的?他的是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你也发现了吗?”一个朗厚的声音传来。
是谁?什么时候?张越心下一惊,自己虽然武功尽失,但一身灵觉不退反进,哪怕是先前自己多有分心,但这般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当真不是简单角色啊!
暮色下一个硬朗的身影出现在张越面前。
“是你!”张越一声惊叫。
那个来人嘴角轻翘道:“对是我!”
来人正是河北塚古门的门主铁筝寒。
铁筝寒看着一脸惊异的张越道;“金陵一别,物是人非,神盟主别来无恙?”
张越道:“托福!吃得饱睡的香,好得很!”
铁筝寒似乎没有察觉张越讥讽的语气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颇为安心了!”
张越忽然道:“铁寒洲是你什么人?”
铁筝寒道:“是舍弟!”
、张越有些惊讶!
“既然是你弟弟,为什么你会处理的如此冷淡?”张越另有所指道。他想到了那间破败的小屋,那个停放铁寒洲尸体的小屋。
铁筝寒道:“因为他是我们塚古门的叛徒!”
铁筝寒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