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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的寒宵停止了练剑,而是沉寂下来,就这么坐在他师父曾经坐过的那个石台上,观察着这山涧的风云变幻,观赏者山涧的花开花落,草盛木衰,就这样三年不曾用剑。但张越知道在他心中一直就有一把剑在越发圆润丰厚的磨砺着。
忽然有一日,电闪雷鸣,风被撕裂了,雨被打碎了,草木被劈焦了,万物陷入寂灭。
寒宵睁开了他的双眼看着满天的布雷,抬起了手中的剑,他手中的木剑在天地草木,风雨的滋润下变成了一棵参天巨木,直耸参天,云层被打散了,阳光再一次的照耀到了山谷。
一旁看着的张越霎时惊呆了,这还是武功吗?简直就是仙法啊!难道破碎虚空的尽头就是仙界吗?
也许!要不然那些破碎虚空而去的先辈都到哪里去了呢?
再一次的寒宵踏足了世人的生活,他做了一个篾匠,就给小镇上的人们编制一些生活用品,以他操控草木的能力,编制出来的东西大受欢迎,然后就是名声大噪,很多人都为了买他的编制品专门的跑到了这个小城镇。
伴随着名声的还有就是麻烦,这么好的商品,如何不会有人想要独占利润,将他牢牢控制在手中?
于是让世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凡是打搅到他的人都会被草或木或竹或风或雨所伤,就像被利剑割过一样,但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他也再一次的为世人,为江湖中人所知。
一位隐世的绝代强者,一个风华绝代的剑神。
最后他选择了和小镇一个平凡的女子成婚,不是爱!只是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的存在就像一把擎天巨剑压在所有的江湖人头上,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化天地为剑,御使自然,所有的用剑高手无不以他为目标,但所有人都不可能逼他使用一次剑。
终于对手还是来了!
他是西藏苯教的教主,他用的是一把刀,一把人骨做的刀,他来到了中原为的就是挑战剑神寒宵,如果说寒宵的力量是自然的生,那么这个苯教教主的力量就是死!掌控着诅咒、堕落、衰老。这些看似虚无却的确存在的力量。
那一战,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生与死的直接碰撞,将天地间的屏障都打出了漏洞,一个如黑洞般的裂缝出现在他们交战的中央。
“那就是破碎虚空吗?”张越看着那黑黝黝的洞口沉吟道。
然后寒宵和苯教教主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把剑,它是寒宵从黑洞里抛出来的。它便是现在这把晓寒剑。
第一百章 师法自然
很自然的张越的思维被弹出了晓寒剑,当张越的思维回到身体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张越的身体,怎么回事?张越心下一惊,很自然的张越看到了,嗯!的确是看到了自己体内的一切情况,一块块凝聚到极点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胫骨和血脉里充斥的能量,还有饱满凝实得每一个细胞。
天啦!自己变成超人了吗?张越只感觉自己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顶翻屋顶。
但是相对的张越发现自己体内竟然没有了经脉。没有经脉还能活吗?
能!
张越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但是没有经脉之前学会的那些武功都还有用吗?上乘武学都是需要内息运作,从特殊的经脉游走造成一定得效果的,现在张越没有了经脉,也就是说很多武功都不再适合张越。
猛然张越想到了先前才见过的一代剑神寒宵,想起了他的风雨之刃、草木为剑。
《道德经》有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剑神寒宵交给自己的不就是师法自然吗?所有的绝世武功都不是凭空出现的!哪一样不是前辈先人师法自然而来?既然如此,何不找寻最适合自己的道路!
舍弃了从前的一切,张越首先要做的是忘记,忘记自己所学的,所会的一切,这和一贯的武学标准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张越知道万事开头难,只有学会忘记一切之前认定的法则和常理才能创造出真正自由无度的武学。
忘记、忘记如何才能忘记呢?张越挥动着手中的铁剑很自然的就摆出了一个平时的挥剑起手式,这是早就融入了血液的条件反射。
忽然张越有幡然悔悟过来,寒宵和西门吹雪同样熔炼天地何曾舍弃了那些基本的动作和手势,哪怕是那些不通内息的普通江湖人不也是用着这些最基本的招式吗?他要舍弃的只有那些后来需呀运转内息的特殊功法罢了。
既然如此也不存在什么忘不忘记的问题了,张越之前完全是自寻烦恼了,但是功法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虽说高手返璞归真,简单的招式都会有大的效果,但那是对低一级别的人而言,对于同级别的高手,没有相应的手段怎可能斗得过?
张越如今算得上是强敌环视,虽然还有些手段但是用来抵挡强敌却有了太多的不确定性。
既然决定要去师法自然自然就要找一个与天地贴近的地方,话说这个白玉山野是天下龙脉汇聚之处,灵气斐然只是与一国国都相连以致市井之气过重。与自然之间的连接自然也不是那么的紧密了。
张越要想在这人世之间领悟天地之道,就不能从最简单的自然之道开始了,天地法则最简单自然是自然法则中的风、雨、雷电、冰雪、山川、草木。再然后就是人世间的情意之志,以情入道,极致之情酿造极致之功,于红尘中寻那三千烦恼化为三千大道,只取一条执迷不悟,身法即人法。
最后一条就是领悟时间无形无质的规则,如时间、死亡、毁灭、生命、命运等都是世间无质的无形的法则。
现在这个档口张越想要领悟一项与自己匹配的自然法则,就必须离开玉京城,但这个时候张越是万万不能离开的,也离开不了。
那么张越要么将一样情感升华到极致,要么就只能领悟那些无形的法则了。
可是要将感情升华那就必须像杨过、浪翻云那样拥有至情至性的性格才能极致于情,又或者生性偏执对某一方面的情感有很深的偏好,就好比酒贪就是融情于酒,七情六欲都一口酒罐下去。张越虽然性格真挚,却也达不到那样抛弃一切只专注一道的品质。
剩下留给张越的就只有一条路了,领悟无形之势,借用天地法则之力。这条路虽然最难走,但是一旦有所成就威力确实是前两道的数倍。
这些事情张越当然不会全知道,只是看过寒宵和苯教教主的比斗之后才有了模模糊糊的认识,苯教教主本是寒宵的后辈,对天地的掌控也不如寒宵,偏偏却可以和寒宵打的不相上下,正是因为他正是掌控了无形规则中的死亡法则。
张越为了找寻自己的机缘,整日在大街小巷里乱晃。或醉酒于清冷深巷,或怡情于玉京山水,或放纵于赌坊画舫,或嬉闹于市井民间。
张越本就才学不凡,又拥有中国五千年的文化沉淀和世界各地的文学精粹洗练,言辞之间自然字字珠玑,留下了无数的名词名句,锦绣文章。
神天城的才名再一次的不胫而走。
第一百零一章 思念成剑
越是狂放不羁的嬉笑怒骂,越是纵情咏唱故乡的名词警句,越是止不住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对那美好河山的向往,思念就如同一把利剑插在胸间,没吟唱一句故乡的诗词,张越的心就多了一份惆怅,没多讲一个故乡的故事,张越的心就多了一份向往,所谓不疯魔不成活,张越就如同彻底疯魔了一般,忘记了一切的阴谋诡计,忘记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心中只留下了那份对回家的执着和对故乡的思念。
日复一日,张越沉醉于花酒之间,相忘于江湖草莽,宫如澐和徐蓁蓁见他每日烂醉如泥,却不知郁结和在,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索性张越只是有些反常,身体上倒是没什么大碍,二人也就微微的放下些许心来。
张越的房间内,漂浮起一股淡蓝色的荧光,那圈蓝色的光就好像忧郁的海,碧蓝晶莹。那是张越的思念显现的结果,如果张越现在是清醒的一定会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接近当年寒宵觉醒草木之剑时的效果。
谁也不会想到,张越虽然没有至情至性的性格,但他特殊的经历却让他能够领悟到情感的力量,情感之力也许不如无形法则来的有力量感,但它是三种力量法则中最有潜力也是最神秘的!因为这种力量首先来自于人心,人心的信仰造就了这种力量的存在,当人的力量超脱天地,跨越限制时,这种力量也会越发的澎湃。
慢慢的淡蓝色的光晕越来越凝结,最后终于凝结成为了实体化作一把把古朴的汉代古剑模样,剑身上都用小篆雕刻着铭文,这些铭文赫然就是一直在张越脑海里流淌的国文名萃。
再然后这些蓝光化成的剑都从张越的头顶百汇处飞了进去,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在梦里张越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每天上学,放学。和父母一起吃饭,和同学一起游玩,生活中兴许会有些小波澜,但在张越看来却也平添了情趣。
就在张越沉迷在这种轻松、写意的生活的时候,一把淡蓝色的灵剑飞射而来,直接插入了张越的胸膛,这一刻张越从梦中惊醒。
清醒过来来的张越回忆着先前的画面,却怎么也看不清那把剑的摸样,只是感觉到了一种淡蓝色的光,那种很忧伤很怀恋的感觉。
“你醒啦!没事吧你!”宫如澐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看着睡觉睡得满头大汗的张越关切的问道。
张越抬头看是宫如澐道:“没事!你怎么来啦!”说完瞟了一眼宫如澐手中的铜盆。
宫如澐脸一红,她总不能告诉他,他这几天天天喝的烂醉如泥,每天都是她给他用水擦的身子吧!
见宫如澐无端端脸红,张越也不是一个木讷的人,如何不明白她的情谊?只能感动的握着她的手,这些她本可以交给下人来做,但偏偏她却这样毫无怨言的服侍着他,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什么令他难以割舍的话,那么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也就这一刻,张越内心的彷徨的迷惑都解开了,哪怕就是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自己都该努力啊!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这一刻的振奋将原本已经觉醒,就快要成型的思念之剑封印在了心底的深处,等待着再一次的爆发。这就是机缘,转瞬即逝半点由不得人。
但如果让张越自己来选择的话,他依然会选择守护着宫如澐,而不是就此思念化剑。情剑之道也是一条至诚之道,如果对自己不诚那么所化出来的情剑也就如同水中花镜中月没有半点效用。
但是思念成剑也算不得毫无效果,至少那一瞬间的感悟,也让张越的剑道进步不少,距离堪破虚妄成就法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是一层窗户纸,张越捅破了就是一代剑神。
只是张越直到现在也没有领悟出属于自己剑势的法则。
“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宫如澐见张越频频出神问道。
张越一把搂过宫如澐道:“我在想,你对我这么好看来我要对你更好才行!”
宫如澐挣扎的从张越怀里蹦出来,羞红着脸道:“呸!什么时候学会的油嘴滑舌?”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感,但接着她却又低落下来。
张越问道:“想什么呢?”
“你说我现在学武会不会迟啊!”宫如澐问道。
张越道:“为什么忽然这样想?”
“我是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而且···!”宫如澐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张越道:“怎么会呢?你帮了我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