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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牌被捏得粉碎,吕岳大步流星而去,他这大步而去,现在已经对全盘失去控制的益算星君,哪里还掌控得了,从此便再无了瘟部正神吕岳,当了几千年奴才的吕岳。
有的只有封神之战前,逍遥自在,无拘无拘的吕岳,那吕岳渐行渐远,亦有歌声传来:“不过是个神官职,却困我吕岳千年,今日脱得枷锁去,亦做三山逍遥汉。”
蛇将是越打越不对劲,真正的交手,他到是不怕牛魔王和暴猿联手,最多弱了下风便是,只是现在,却有几次是被利刃加身,差点死在这两人联手之下,不对劲,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稍一思索,蛇将便明白了,风向便了,整个驱神山,在向自己,在向益算星君吹着逆风,自己现在不是在与牛魔王、暴猿为敌,而是和整个驱神山为敌,逆风而为。
蛇将想明白之后,便抽身而去,他的速度快绝,他要走自然没有人可以追得上,现在除了益算星君,再无一个星神宫的人在。大势完全的落定。断云桥那方,十万天兵天将也敌不过气势越来越胜的驱神大圣。
有酒,有长歌,有擂鼓助威之声,有兄弟齐心,还有什么能不破,驱神大圣紫焰棍上,紫焰高燃,紫焰翻滚,无一合之将,他那身重伤似乎完全不存在一向。
此时,我无敌。
十万天兵天将终于溃逃,每个人都感觉到,整个驱神山,在向他们吹着逆向的风,能逃走的都逃走,此战之后,紫微大帝手下天兵天将,不过是三十万之数,而且其中数万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溃兵。
益算星君无声无息的走了,十万天兵天将也自溃逃,驱神大圣一步一步的向前,自己要救的四万手下兄弟似乎就在眼前,血,无尽的血,尽是血腥,断臂残肢,一地血腥,在驱神主峰的最高峰的驱神洞中,四万妖兵妖将,全部丧命,无一逃过。
很显然,益算星君做了一件事情,在昨天,便令手下 子手,把四万妖兵妖将杀得一个不剩,这一战无论驱神大圣是胜,还是败,都不可能会真赢,胜利者只能有一个,便是自己,乘在白鹤上马上便飞到星神宫的益算星君心中冷笑。
只是此时益算星君突然听到一声怒吼,这声怒吼如此之大声,差点把益算星君由仙鹤上给震了下去:“益算星君,我若不能杀人,誓不为猴。”声音震动九霄,无论是星神宫还是天宫都可以听闻。
驱神大圣双膝跪在地,对天长啸,那猴脸尽显狰狞,血泪由猴眼中裂了出来:“不杀益算,誓不为猴。”砰,驱神大圣重重的倒在血腥的地面上,那处,尽是他手下兄弟的鲜血。早在闯驱神山的战斗中,他早受了重伤,只是为了救手下的兄弟,强自撑着,在断云桥前,更是精神提到极至,法力展到极至,但是重伤毕竟是重伤,早不发作用精神强自支撑,那晚发作后,伤得便更重。
第九章(1)三山五岳事
神山都是血腥、惨烈的味道,石棋坪的大水还未完全天梯开始那段,两株青峰高高耸立着,庄万古一腿屈,一腿直着,坐在青峰那岩石之上,靠着一方青石。
牛魔王坐在右边那青峰上,两人隔峰相望,庄万古提起身旁酒坛,就是一口:“喝不喝?”酒坛做势欲扔,牛魔王躺倒在山峰的草地上,摆了摆手,示意不喝。
“他不喝,我却要喝。”移山大圣不知何时,居然坐在一小舟之上,庄万古把酒坛一扔,移山大圣接过,痛饮了一口:“真是惨烈的一战啊,在南赡部洲久了,浑不知西牛贺洲的战争已经打到这样激烈的程度了。”
“是啊,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算是输了,还算是赢了。”庄万古半倚在青石之上,望着天空,无言的道:“对了,我最早一个人出来喝闷酒,驱神大圣怎么样了?”
“重伤,没有几个月估计很难恢复,现在还在昏迷当中。”这回是牛魔王答的话:“益算星君的最后一招太狠了,无论驱神能不能闯到驱神主峰,都是输,这样的一战,胜利的永远只有他益算星君。”
一声大鹏清鸣,金翅大鹏已经踏天梯的另一处山峰之上,马上幻化成人类模样,好一个俊逸的青年,只是脸色惨白,显然当时中益算星君的毒后,对蛇将吃了蛮大的亏:“说起来真亏你当初斩杀了南斗星君,在南斗星君仅出一策的时候。益算星君仅仅是南斗星君的影子,就这样难缠,若是当日你不趁南斗仅出一策时把他杀了,只怕三日灭积雷,五日毁狮驼也不是妄语。”
四大巨头就这样或坐或躺于山峰上,或乘舟于水中。此时石棋坪的那头,突然涌现出无数的船来,船上载满了妖怪,这些妖怪,皆是头绑白巾,所谓哀兵,不过如此。
当日驱神山共有五万妖兵妖将,其中四万被捉,而其它一万隐藏得深,没被捉到,而如今,听说驱神山大战,这一万妖兵妖将纷至沓来,终在驱神山主峰前合在一处。
一万妖兵沿着石棋坪、踏天梯而上,经过昨日的染血之地,终至驱神山洞前,一万妖兵妖将齐刷刷的跪下,却哪个也不出声,虽然才刚上山,不过已经听说过了,驱神大圣重伤的消息,没有哪个会出声惊扰到重伤的大王。一万妖兵齐刷刷的跪下,连磕九个头,全无一丝杂声,肃穆、庄严之极。肃杀之气,弥满全场。
天为之哀。地为之怮。杀气为之凝。
第二日,庄万古、暴猿、红孩儿便起程返回五岳山,暴猿虽然极喜打斗,但是久未回五岳山,却也有些想念,当然,他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南赡部洲大战刚息,移山大圣便也随之一起前去五岳山。
回到五岳山时,暴猿与移山大圣先去了西岳,好歹暴猿也名为西岳大帝,虽然从不管事。庄万古则回了北岳山,回到北岳山,走在山路上之时,却一阵急雨来袭,庄万古悠然而行,颇有几分“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绣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感觉。
终至北岳帝宫,庄万古回家之后,也不见什么人,疲惫的感觉袭上心头,当下先回自己的黑杀宫,先自大睡了两天一夜,两天一夜之后,方才醒转过来,醒转过来后,便见铁扇公主的盛颜仙姿。
“夫君累了。”轻轻的揣来一瓷碗:“夫君,估莫到你要醒,我煮了燕窝与你喝。”铁扇公主最近,越发的珠圆玉润,雍容典雅,清眸流盼之间,柔情绰态。
当下庄万古把铁扇公主搂在怀中,喂自己一口,喂公主一口,直逗得公主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这乃是闺房私话,也不多述。这第二日,在倚罗宫中那象牙床上,庄万古睁开眼之时,铁扇公主早已起身。
铁扇公主对着菱花镜梳妆,见庄万古醒来,宛然一笑,柔媚无限,小碎步行了过去,半俯着身子:“还不起来,不要让人说堂堂北岳帝君,却是个贪睡的懒鬼。”
庄万古大手一揽,揽住铁扇公主纤腰,把铁扇公主压在身下,大手施威,直让铁扇公主气喘息息:“不要闹了,不要闹了,这还是大白天呢,你这样闹着,以后我这个当主母的,只怕也无脸见人了。”斯时若是白昼行事,确实要落了公主主母的威严。
庄万古逗弄了一番,只逗得铁扇公主眼波流转,脸颊潮红便罢了手,由铁扇公主帮自己把衣裳给穿上,尔后才至北岳殿中,坐于帝座之上,铁扇公主坐于帝后之座。
此时北岳宫中的重要人员,一应俱
端坐于殿中,只是右侧的第二位敖萌敖大小姐,依旧瞳的怀中,小脸嫩肥嫩肥的,完全无视北岳殿中的严肃气氛。
收皇瞳为弟子已经有八九年了,此时的皇瞳,已经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小丫头初显俏丽,酥胸微鼓,只是冷着俏脸,毕竟是庄万古门下的大弟子,相当有威严。
红孩儿一脸神清气爽,显然也由驱神山攻防战中恢复过来,齐灵云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只是宛转间,微微流露出一些少妇的风情,武则天虽是人类,但修炼了恐龙交欢大阴赋,却还是保留着十四岁的可爱模样儿。
另一方,敖青青盛装在列,身为北岳山青王,权势日重,已经有几分女王的模样,而井龙王老态已显,白胡子花花的,他旁边站着一英气勃勃的中年龙,此人名为皇极向,乃是皇瞳的父亲,因为女儿是北岳门下大弟子的关系,他得到的好处相当不少,本来是中等之姿,居然硬生生的被陪养到了地界顶峰的修为,井龙王也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虎先锋庄严的站着,他一身修为越来越不错了,看起来似乎有突破地界顶峰,到达撼天级的趋势。把左右均观察了一番,庄万古才肃然道:“红孩儿出列。”
红孩儿步出列来,庄万古取了大势至菩萨的元神给他,庄万古确实的感觉到,现在自己的手下太弱了,只有两个撼天级,红孩儿潜力巨大,还是先把他提升到镇天级再说,有此元神红孩儿闭关一段时间,到是极有可能升到镇天级去。
红孩儿接了那元神,也知是件好宝,当下连连谢过,尔后退回自己的座位去了。见皇瞳眼光当中也流露出些许想要的神色,庄万古暗道,看来自己这个帝君还要去做一次打劫的强盗,整个镇天级的元神来给皇瞳,跟随自己最久的大弟子,又岂能亏待。
当下唤敖青青出列,问及最近北岳山以及五岳的状况,敖青青手段不凡,再加上战火一直没有燃烧到五岳山来,五岳山最近是越发的繁荣,这西牛贺洲现在只有三处没遭战火。
一为五岳山,二为玉华国竹节山,三为极西之处的灵山。
北岳山之事均交待清楚了,便有一妖将来,你道这妖将为何人,乃是当日的小妖精细虫是也,金、银童子重返那离恨天,随侍圣人左右,这精细虫便跟了黄袍怪,当了一妖将,这精细虫,法力不错,已经有地界中等偏上的水平,手底下管着数千小兵,混得相当不错,时不时的就与手底下的小妖,或者同僚,吹嘘着当年随着四位大王,一起到积雷山,近距离观赏当年的积雷山之战,而后结识五大王暴猿之事。
妖将精细虫一跪在地:“精细虫参见北岳帝君,祝帝君万寿无疆。”尔后道:“帝君听闻北岳帝君您回到了北岳山,而西岳大帝也回到了西岳山,难得兄弟聚首,于是便请北岳帝君您过去一叙,到时候西岳大帝也必会到场。”
确实啊,现在事情越来越多,真难得会兄弟聚首,当下便偕了铁扇公主,带了弟子皇瞳、红孩儿、齐灵云、武则天一起过去赴宴,而敖萌自然不用说,小手抱着皇瞳的颈子,如同树袋熊一般的缠着。
泰山当日还在东胜神洲之上,由黄飞虎执掌时,庄万古便到过一次,当日是杀人夺宝,由齐灵云随侍在侧,这番却是去东岳大帝黄袍大哥那儿赴宴去,难得到东岳一趟,所以也不急行,缓步而行。
东岳有极多美景, 庙、普照寺、王母池、关帝庙、红门宫、斗母宫、经石 、五松亭、碧霞祠、仙人桥、日观峰,此时正是夏日,雨过天晴,走到半山腰,回望山下,只见红霞朵朵,脚下云海碧波。
至南天门处,此处有两个威严的天将守门,这次天将自然不会相拦,哪个不识得东岳帝君的结拜兄弟北岳帝君呢,一路放行而上,途中到是碰到了金毛的暴猿,依然是一身战将打扮,西岳帝君的帝君之袍,他是从来没有穿过。虽然说是赴宴,便是他那柄一气风火棍,仍是扛在肩头,见庄万古一行行得颇慢,暴猿却不耐烦:“我先去也。”当下只见他驾起